洪荒之第一神經 第二百三十章 帝俊初上玉京山
第二百三十章帝俊初上玉京山
似乎是放下了一直壓在心頭上的負擔,覺得自己:一個極為重要的心愿,那種無以言表的暢快幾乎讓張野見了誰都帶著笑臉,不論誰求他什么事情也居然沒有一次被這個以前最刻薄不過的家伙駁回。/
也是張野心情好的逆天的時候,帝俊卻是來了。這次帝俊身邊沒有帶任何一個隨從,連太一也不知道是因為不敢面對張野還是俊特意不許以至于沒有陪同。
帝俊只是一個人單身來到了玉京山的結界之外,沒有了帝王象征的冠冕和傲視眾生的氣勢,現在看上去,身穿布衣的帝俊反而更像一個平平常常的普通人。
從死到生之后的帝俊終于悟了。
或說,那天在他感受到死亡來臨的時候他才忽然現了自己真實的本心:他本來就是一個胸無大志的妖怪,從來都沒想過當什么天帝,更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統帥群妖的一天,而一直以來最喜歡的不過是而已。
所以,帝俊就覺果一切可以重新開始,那么自己更想得到的卻是寧靜,可以一個人自由自在的修行。而他之所以如此迷戀修行卻不是為了什么爭強好勝,更不是為了圣人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而是帝俊實在非常喜歡與自然一體的那種感覺。
就這樣,帝俊知道自己以都錯了。他不但是選擇了一條錯誤地,根本就應該屬于自己的道路,更是在走上了這樣一條道路之后也從來都沒有糾正自己的心態。
而一個不想將軍的士兵或還無傷大雅,可是一個總是想當閑云野鶴地皇帝卻是再糟糕不過了!
正是帝俊這樣的彷徨,才會讓整天庭雖然有了許多賢臣而不能用,有了相對完善的制度卻不能依,甚至于自己的老婆明明連孩子都生了,但最后依舊是與別人跑了……
因此,這所有的一切與責怪別人的不善,還不如說是自己一手造成地呢!
帝俊正想地出神。他身前地空氣中卻然出現一道石門。石門本身雖然有二十多丈高。百丈寬。可是別說和大名鼎鼎地南天門比了。就是洪荒不少小妖地洞府也比之大了許多。而門地兩旁卻有兩根石柱。上面唯有藤籮盤繞。四周更有芝蘭相襯。仿佛是一個一處沒有人住地洞府一般。
接著。門就在一陣“吱吱呀呀”地聲響中緩緩地往兩邊打開了。而隨著石門地打開。頓時就有七彩霞光似乎是亟不可待地沖了出來。把帝俊身后好大地一片天空都映照成了水晶一般。緊隨其后。帝俊更是聞到了一種淡淡地異香。說不上究竟是什么花草地味道。只是那感覺就如同冬日里泡著溫泉。讓人剎那間就迷醉其中。渾身上下更是覺得無不暢通。無不酥軟。簡直恨不得就這樣睡了過去。
幸好帝俊現在已經是返璞歸真。尋回本心了。所以從這扇石門一出現開始。帝俊就再也沒有用以前那種高高在上地帝王般地眼光來看待。
或說。正是因為帝俊放棄了自身地奢華。所以才能現這扇石門所吐露出來地氣質。從而認識到它比自己更加杰出地地方。
和它相比。天庭地那些亭臺樓閣。雕梁畫棟不是過于雕琢失了自然。就是過于堂皇少了真實。這樣地比較。就好似一個突然間地暴戶站在了一個用無數歲月累積起來地一個貴族身邊:一個流于表面。一個深入骨髓;一個無聊低俗。一個高雅醇厚……
雖然這只是區區的一扇石門,可是他里面的風光卻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如此的內涵還有哪一扇門可以比它更厚重呢?如此的境界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就在帝俊又是贊嘆又是慚愧的時候,一個身影卻迎了出來。帝俊逆著光,瞇著眼睛微微打量了一下來人,卻驚訝的現此人正是前不久還在天庭里郁郁不得志的英招。
那個時候,英招總是整天唉聲嘆息,一見了自己和太一總是不住的規勸,可是太一不聽忠言也到罷了,但自己居然也從來都沒真正在意過這樣一個良牧忠臣。若不是后來無憂道人慧眼識金,將他討要了過去,怕是現在自己和太一都不會知道他居然是如此出類拔萃。
一想到這里,帝俊是又羞又愧。而且,英招現在的職責雖然和他在天庭的時候差不多,可是如今的他卻是在圣人門下,這其中的差距又豈能以道理相計?
當時,帝俊紅了臉就抱拳彎腰,慚愧無:道:“貧道帝俊求見無憂道人和女媧娘娘!”
帝俊話聲剛落,就見著一雙大手連忙攙扶了過來,只聽著英招笑道:“陛下何必如此客氣?我家老爺和圣人早正殿相候了。”
說著,英招卻是拉了帝俊就要往門里進去,神情之間總還是一如既往,并無多少的不滿和怨氣。帝俊打量了英招好久,更是在放心的同時暗暗嘆氣,想不到自己還是太小人之心了。不說如今的英招早已是威名赫赫,無人不聞,就是依著自己對他的了解,他也絕對不會是這樣小肚雞腸的人啊!
看了看英招那容光煥的臉色,帝俊這才也一邊和英招往門里走,一邊苦笑了搖頭道:“還說什么陛下?我本來就是一個修士,生來就該無拘無束,當年不過是不識本心,入了名利落網,誤了無數的歲月罷了。幸如今得了天道不棄,讓無憂道人指點于我,這才放得以逃脫。所以從今而后就再也沒有什么天帝了,有的只是區區貧道而已!”
帝俊說的甚是誠懇,可是英招一聽卻是呆住了,連腳下也慢了幾分。要知道,英招此人最是重情,所以即便是已經改了門廳,得到了張野和女媧地賞識,可是對于舊主卻還是始終留有香火之情。倘若不是張野和女媧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太高,英招甚至都不想開始的時候讓帝俊躬身行禮。
所以現在咋聽帝俊的肺腑之言,英招只當他是心灰意冷,了無生趣,心里當時就“咯噔”了一聲。而等到他回頭仔細看了之后,卻現帝俊話語里雖然有些苦澀,可臉上卻真是一幅放開了地神情,這才知道帝俊是真的大徹大悟了。
“恭喜!恭喜!陛下如今終于重歸大道,日后卻是不可限量啊!”英招看了半天,終于放心了下來,也就誠心實意的恭喜了帝俊道。
帝俊這時也找回了感覺,把英招當成了一位朋友一般,所以聞言之后卻一面連說不敢,一面卻和他調侃道:“我日后怎樣倒是難說,可是你現在就有了絕大的機緣,得以天天面見無憂道人和女媧娘娘,卻不知羨煞了洪荒之上多少的人啊!”
帝俊這說的也是實情,畢竟張野地本事是人所共知,絕對不比圣人差。而女媧更是鴻鈞道祖之下當仁不讓的第一圣人。所以不說能有機會天天和這兩位見面了,即便是能在一生之中有幸聽的這兩人地
語那也是了不得福氣。
可是帝俊和那些羨慕英招好福氣的人卻哪里知道,一般人就是再怎么伺候張野,以這位爺的小氣也不見得就會給你什么好處啊?即便是以前的冥河和祿玄等人,雖然現在是有了絕大地成就,是他們那些人在張野手里吃的苦還少了么?
不過英招聽了帝俊的話后卻是沒有做任何的反駁,反而笑得更加燦爛的連道“哪里”。英招只是知道,自從他被轉手來到玉京山之后待遇是生了根本的變化。
以往在天庭地時候不但是上面的愛給不給,而且和自己一撥地人還人人爭搶。但是上了玉京山之后英招卻驚訝的現,這里地好處不但沒有一個人和自己爭搶,而且不時的張野還會和討好一般地硬送。以至于,開始的時候英招甚至都懷疑自己不是眼睛就腦袋出現了毛病。
但英招卻哪里知道,張野那是天生就有些怕英招這樣的人。這就好像那些風格靈活的大臣最怵包公這樣一絲不芶的家伙。倒不是說怕自己以后會落到人家的手里,而是性格上天生的相生相克。
于是,生怕英招后也時不時的和在天庭當差一樣,搞什么犯顏直諫,張野就不得不使出了“吃人嘴軟,拿人手軟”的招。
可是沒想到英招是吃也了,拿也拿了,但想他軟的卻一樣沒軟,不該硬的比以前還硬。這就讓張野一直又是郁悶又是憋屈,連帶著就更對英招有了耗子見了貓一樣的反應。
但英招其實想的再簡單不過了:反正我是你硬找來的,也就是說我不吃你非得讓我吃,這怪的了誰?再說了,雖然來了之后我才知道這里就你最大,我其實也是給你打工,不過名義上我可始終是女媧娘娘的人。而你老人家想泡我家主人,借調我這個管家,那么給我點好處還不是再天經地義不過了?
于是,這兩人還真就這樣卯上了。一個是往死了的灌,就看著什么時候才能由量變引起質變。而另一個眼見有人死乞白賴的送,那也就沒一點負擔的全部笑納,而且還琢磨著看看這位究竟還能有多少的貨色。就這樣,英招要是還嫌棄現在的待遇那連他自己都非得臉紅不可了。
于是帝俊就聽英招樂天才解釋道:“那是老爺和圣人慈悲,也不拿我當外人。眼看著這玉京山上就我修為最弱,說不得這才偶爾關照一下呢。”
英招說的是眉開眼笑,而帝俊聽的是撇嘴,心道:偶爾?只看你這摸樣,誰會信啊?
“不過不是拜在女媧娘娘座下么?怎么反而管無憂道人叫老爺呢?莫非他們已經……”帝俊是第二次聽英招這樣稱呼張野了,第一次是沒在意,可現在卻是聽的再真切不過,于是也就泛起了疑惑。
“這個……”英招似乎沒想到帝俊會問地這樣直接,微微猶豫了一下之后卻是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才小聲對帝俊道:“我和娘娘現在都住在玉京山上,而娘娘雖然是圣人,可一直以來也沒有自己的道場啊?”
帝俊聞言只當自己是明白了,也就點了點頭,笑道:“原來你這是把自己當成客人啊?這倒也能叫得上一聲老爺,只不過卻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帝俊這話說完,就見著英招歪了頭,把嘴巴靠近了自己的耳朵,用一種不以為然的口氣道:“誤會?什么誤會?娘娘現在是巴不得人家誤會,你要是不誤會她還不高興呢!”
嘀咕完了,英招又將兩人地距離拉回了正常,和帝俊一邊并肩而行,一邊卻唉聲嘆息的道:“陛下,你也知道,或說現在諾大的洪荒誰不知道——咱們娘娘的一顆心早就系在了無憂道人身上,就成天等著,盼著無憂道人開竅,好快快迎娶自己呢!這不,連我這個才來幾天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帝俊聽英招這樣一說,卻似乎吃了一驚,難以相信的道:“你沒說錯吧?我記得無憂道人喜歡地可是后土妹子啊?什么時候連女媧娘娘也加進來了?”
英招還真沒想到帝俊居然如此的孤陋寡聞,聞言之下差點摔了一跤。等他好不容易穩住了自己的身形,這才和現新大陸一樣地看向了帝俊,直吹胡子道:“您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就算您沒聽說過,可是你見過那家姑娘還沒出門就天天住在一個男人家的?而且這男人家里還已經好久都沒其他人了?”
被英招這樣一問,帝俊這才現自己以前果然太不關心“時政”了,以至于此讓自己居然有些下不來臺,于是只好依舊嘴硬道:“娘娘是圣人,怕什么?”
“圣人又怎么了?要是無憂道人胡來,像這樣嬌弱的圣人難道就能抵擋的過了?”
英招這話其實也就說了一半,另一半卻是只敢在心里想想:無憂道人講道地時候說的那個叫星矢的家伙都還能在青銅圣斗士的時候爆小宇宙,打敗了比他高了太多的黃金圣斗士呢。所以比什么圣斗士更厲害的無憂道人旦變身色狼,還有什么是做不到地?
而帝俊倒是沒英招那樣全心全意的只為女媧著想,而是從了更實際地角度琢磨開了。
什么叫“嬌弱”的圣人啊,圣人地字典里什么時候有了這樣一個離奇的玩意了?而且,無憂道人那也就是屬木頭地,從我知道他和后土妹子在一起開始,到現在多少年了,可也不是從來沒見過他動手么。我以前甚至聽說帝江那些人都恨不得教唆后土“胡來”了呢!
因此,帝俊倒是不看好無憂道人突然之間就會變身色狼,卻很是怕妖族的圣人,堂堂的女媧娘娘,會因為無憂道人一直頑強的拒絕開竅,從而在惱羞成怒之下對無憂道人胡來了呢!
想到了的地方,帝俊不了一個冷顫,脫口就道:“這不太合適吧?”
英招聽的明白,可是卻不明白帝俊這話的意思,于是順口就接了過來,追問道:“有什么不合適?”
帝俊聽了英招的問話,這才知道自己想的太一張老臉更是紅了又紅,半天才腦筋急轉,想了個說辭,道:“我是說無憂道人要是娶了后土妹子倒是合適,可是再娶了女媧娘娘就不好了——畢竟娘娘現在是圣人啊?”
帝俊本來就是打算糊弄過去,所以說話的時候也來得及多想,但這話到了英招的耳朵里卻是惹得英招是勃然大怒,心道:你現在就算不是天帝了,可好歹還是妖族的人啊?怎么一開口就先想著后土娘娘呢?你小股到底是坐在哪一邊的啊?
這也幸虧那時候還沒什么文化大革命,所以英招雖然覺得帝俊的立場很是問題,但忠厚的他還是決定再給帝俊一次機會,更為了幫助帝俊認清形勢,不厭其煩的給他解釋道:“陛下,你這話可就說的差了。什么叫娶了后土再娶圣人啊?為什么不
圣人再娶后土呢?雖然我也曉得無憂道人喜歡后土娘可是這娶親又不是買賣,還講什么先來后到?更何況,娘娘現在可是圣人,這要是先娶了后土,那圣人地顏面還要不要了?”
隨著英招咄咄逼人的問話,帝俊終于是知道這不表態不行了,不然,那至少也得背上一個“藐視圣人威嚴”的帽子。不過即便是明知自己不占理,但帝俊還是忍不住的腹誹:這圣人地威嚴還真是的太有用處了!居然連進門的先后順序,以及以后在大博弈中都能取得先機——果然是無往而不利,擋而披靡哇!
盡管是這樣的想,可是話卻不能這樣的說,英招就聽得帝俊拉了自己地衣袖,幾乎是求著自己道:“英招兄弟,你可是錯怪我了。
我是說無憂道人他既然想娶了咱們的妖族圣人,那怎么能還惦記著后土妹子呢?這圣人豈能和別人共享一夫?”
果然,帝俊這話一說完,英招的氣也就消了,而且還連連地給惶恐不已的帝俊道歉,最后更是沉思了一下,對帝俊道:“陛下果然聰慧,卻是比我想的深。剛才我都還沒想到兩女公享一夫的事情,但經您這一提醒才覺地確合適……”
英招卻沒在意時的帝俊已經嚇的是說不出來話了,卻依舊低頭繼續想著自己的心事。而帝俊更是對英招這頑固的腦袋是恨的牙癢癢:我不就是隨便說說,你怎么能當真了呢?萬一這話傳到了無憂道人地耳朵里,不說他和后土的結果怎樣,而我那一定會比鯤鵬還要慘啊!
但帝俊這邊還沒后怕完,英招卻是有了主意,直接他一身正氣地盯了帝俊半天,直到用自己的“氣場”差點把帝俊壓趴下了,這才極其嚴肅地開口道:“陛下,我有心等會就將此事向無憂道人勸諫,但可惜我人微言輕,怕他是不會聽的下去。所以,不如陛下于我一起如何?”
英招這話聽帝俊地耳朵里那簡直比當初不周山塌了還要震撼。我和你一起?這找死也不帶這樣硬拉人的啊?想當初,太一不過只是對后土起了一點點的心思呢,就被無憂道人差點揍成了半身不遂,此后更是厄運連連,而我現在卻要明著阻止他和后土的好事,那豈不是連另外半個身子都保不住了?
“陛下?陛下?”英招見帝俊不但不回自己,更的和石化了一樣的一動不動,到也就有些擔心起來。
而一直等到英招和搖_子一樣把帝俊搖晃了半天,這才讓帝俊回過神來。帝俊一清醒,第一個反應就是想直接閃人,可這位好歹也是做了這么多年的皇帝,理智總是比別人清醒許多。腳還沒動呢,那邊就已經明白了過來:不行!自己倒是能跑了,可是自己出的主意不會跑啊?要是英招等會一說,無憂道人只要一問就絕對能查到自己的頭上。而那個時候憑著無憂道人小氣到極點的性子,天下再大,可哪里又能是自己的藏身之處呢?
那么,哀求英招放棄這個想法么?
帝俊想了又想,覺得這樣的難度甚至第一個還大。他與英招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說別的也許還不夠了解,但是英招那又臭又硬的性子他這些年也不知道領教了多少回,這位一旦認準的事情那是非做到底不可,生死更是置之度外。
但問是你不怕死,我怕啊!
帝俊很是哀怨的瞅了英招半天,就有一種快被這家伙逼上絕路的感覺。而狗急了還能跳墻,人急了卻是連狗都能咬啊!于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帝俊就覺著眼前突然一亮,卻是又有了主意。
“英招兄弟!”帝俊當下很是懇切的看著英招道:“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起勸諫,而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個道理?”
英招本來還正緊張帝俊呢,可沒想到這位不但突然好了,而且還能說話,楞了一下之后也就又把注意力轉移了回來,問道:“什么道理?”
帝俊見英招聽的認真的,也就更是陪上了小心,道:“要是無憂道人在聽了你我的諫言之后當真放棄了后土妹子,那就可見他乃薄情勢力之人。他其實看中的更是女媧娘娘圣人的身份,卻無半點真心——這樣的人你能放心將娘娘交給他么?而反過來說,要是無憂道人不但不同意你我的諫言,反而大雷霆之怒,那么他倒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漢,我們自然更是阻攔不得——這卻又不是讓我們白白做了小人?”
帝俊這一說完,立馬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英招的表情,很是害怕這位繼續冥頑不靈,而要是這位真的非拉了自己一起送死,說不得,自己就只好打暈了他之后干脆把這位打包帶走算了。
不過幸好,帝俊沒從英招臉上看出任何的倔強,反而就見著英招當時就皺起了眉頭,開始轉彎的沉思。英招雖然看似有些不通情理,可是這位也不是沒迂腐之人,因此對于帝俊的說法是十二分的贊同。
但英招就是不明白了:這說不行的是你,說不能不行還是你,既然這樣,你先前還說那東西做什么?
更何況帝俊對這些男女之情的分析不但深刻而且精辟,不但入情更是入理,宛然就像一位愛情大師,戀人關系顧問——可你既然這樣明白,那么當初怎么還讓自己的媳婦和一個丑鬼跑了呢?
沉吟良久,英招卻突然對帝俊來了興趣,以前本以為自己已經夠了解天帝兄弟二人了,可沒想到這會居然又在帝俊身上看到了與以往截然不同的一面,莫非這就是自己在天庭終不得志的原因么——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帝俊和太一,而他們也始終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英招就用這種欣賞藝術的眼光一直把帝俊看的是心驚肉,直覺得自己還從來沒有現英招居然還有如此的“威嚴”,于是沒話找話道:“英招兄弟,你怎么說?”
英招被帝俊一問這才覺自己有些失禮了,為了掩飾這樣的尷尬卻是笑了道:“慚愧啊!慚愧!幸得陛下提醒,不然貧道差點好心做了錯事。現在想想,當真是惶恐無地啊!”
想了一下,英招心有余悸般的一邊搖頭,一邊又繼續道:“我倒是不怕無憂道人事后對我的責罰,但卻很是怕誤了娘娘和后土的終身啊!”
說完,英招又看了看帝俊,心中更是有了主意:你剛才這樣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天卻是一句有用的話沒說,可是你既然難得來了一趟,怎能不表示一下呢?
而這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家惦記上的帝俊卻一面連聲安慰英招,一面卻在心里撇了嘴道:好險!好險!這位果然是個不怕死的,看樣以后沒事我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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