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第一神經 第二百二十一章 至道唯真何談空
第二百二十一章至道唯真何談空
和尚是早就做好了動手搶劫的準備,可張野反應是就等著來個反劫持了。來到洪荒這么久,還是第一次遇見了這樣夠有膽子和自己明搶的人,而且還是久聞大名的“與我有緣”,張野頓時就有一種“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知音感。
多么長的時間呵!整日就我一個四處看中什么就有緣了什么,從鴻蒙到混沌,再從混沌到洪荒,天啊,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寂寞?連一個同行都沒遇見過,即便是不久前的鯤鵬,那也不過始終是在背后鬼鬼樂祟偷,哪里能算是我輩中人?
而做人最要緊的那是什么?絕對不是什么是非成敗,一切講究的就是一個爽快,所以有本事“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搶了、騙了九州”才是男人高夢想,背后暗算那也能叫男人么?
一時間,張野居然就有了一種熱血澎湃的感覺!
雖然對于西方那兩位張野一直都很是有些歉意,可是鱷魚吃人的時候不也是總要流淚的么?可見,這也就是禮節上的一種東西,就好像有風度的流氓湊完人總要多少表示一下。而像我這樣有地位,有身份的人雖然當初收刮了整個西方世界,可誰讓咱哥們生的早不是?
因此,眼見著那和尚走到了自己跟前,張野的“斗志”就和小宇宙一樣的爆了,心中更道:既然你小子敢在我面前和別人有緣,想要騙了諦聽蕎蕎,那我就和你親近親近,也和你有緣有緣。
張野打定了主意,臉上的笑容更是盛了,那感覺就好像蜜糖里還被人加了太多的糖,幾乎甜的都能膩死人一般。而見了這位的異狀,不說那和尚都感覺極為奇怪,甚至連諦聽和蕎蕎都覺得詫異之極:怎么前輩一看這和尚就好像嫖客遇見了妓女一樣啊?這眼神,這模樣怎么看都怎么叫一個,難道前輩的嗜好就是喜歡和尚,覺得頂著一顆油光光腦袋的男人才是最性感的?
后土倒是最了解張野的為人,知道這可是張野打算算計別人地先兆。可是盡管知道,后土也從來沒見過張野會有這樣萬分激動地時候不明白一個和尚能有什么值得張野去算計的。
看那和尚的修為,不過是大羅金仙前期,根本就不可能在自己和張野的眼里;而這和尚也是西方的特產,西方更是貧瘠的代名詞,所以就算有幾件寶物也一定不會有多么了得不可能入了張野地法眼。
因此,這和尚吸引張野的究竟還能有什么呢?
后土正琢磨著呢。就見著張野極為熱情地迎上了那和尚。仿佛是遇見了失散多年地親人似地。一把拉了那和尚地手就大力地搖了又搖。笑容可掬地道:“啊咪那個豆腐。你咋才來捏?我可是等了好久了啊!”
那和尚顯然也沒想到張野這個陌生人居然會這樣說話。更不知道張野卻是直接打算黑吃黑。想把自己都給反搶了。所以一時也就楞在了那里。看了張野半天。心里也就仔細地回想了起來:這是誰啊?怎么說話地口氣這樣熟呢?莫非以前我見過?
想到這里。和尚可就有些尷尬了。要是真地是熟人。而且別人都把你認了出來。可你卻偏偏把人家忘記了。這可是多么一件難堪地事情?有心裝著沒忘吧。可是接下來總要聊起來地。也說話之間更是少不了稱呼。在加上邊上還有三個圍觀地。萬一出了丑可不是下不來臺么?
掙扎了半天。那和尚終于還是決定先顧不得面子。實話實了。于是卻是陪了笑。小心翼翼地一邊繼續和張野應付。一邊問了:“這位道友。我們以前見過?”
“沒有!”張野回答地極其干脆。仿佛是天經地義地一般。而說完這話臉上地笑容不但不見減少。反而更加地殷切了。
和尚聞言差點就直接噎了個半死。白眼一翻。心中就開始罵上了:沒有你還這么親熱?見過自來熟地。可是卻沒見過你這樣地啊?
“那道友為何說等貧道太久了呢?”
聞言,張野更高興了,想也不想地直接就回了他道:“這不都是緣分么?相見就是有緣,我于道友卻是有緣啊!”
這話!和尚越聽就越是覺得熟悉,琢磨了半天才現可不就是剛才自己的原話是西方之人的金子招牌么?什么時候自己人的名言這樣吃香了,居然還有人盜版?可是以前一向都是西方之人和別人有緣,可別人多是見了都唯恐躲之不及地,哪有像這位一樣巴不得的主動找上門地啊?
和尚是知道一句老話是這樣“善不來,來不善”!
所以對于張野這樣明顯看不清底細地人卻有些了,而且這次這和尚可是當真根據天機顯示找到的機緣,卻不像以前那樣師出無名,自然更不想有什么意外了。再就張野這樣家伙一看就不是善茬,而且更不是美女,沒事我和你有緣個屁啊?
“阿彌陀佛!”那和尚好不容易終于將自己地手從張野那里奪了回來,連忙合十道:“道友此話卻是誤解了我西方教義了。/我西方佛門雖然廣大,可是也只度有緣之人。而我于道友卻是無緣啊!”
和尚這話其實也就是在承認甘拜下風了讓張野不再糾纏。可是張野好不容易才遇見一個會說“與我有緣”的名人,而接引和準入雖然明知道就是明這句口頭禪的鼻祖,但是這兩位哪里敢在張野面前得瑟?
因此,對于和尚這樣不但敢而且還有意當著張野面大聲人張野又豈能輕易的給放過了?畢竟,對手難求不是!而其中最要命的卻是張野早就已經先入為主,那是壓根就不相信這和尚是真的根據天機來找機緣只當此人也是和自己一樣的無恥之尤,想要把蕎蕎和諦聽騙進西方呢。
于是張野在聽完和尚的話后心里就簡直是當人家是在放屁一般,那是一點都沒放進心里去,反而繼續嬉皮笑臉的對他道:“和尚,你這話可就錯了。倘若你我無緣,又怎么可能會在茫茫洪荒中這樣巧遇?”
那和尚一聽,心里就更郁悶了:我這不是跟著感覺走么?誰知道你這個煞星會在這里等著我啊?可是張野這話細細一琢磨還真有道理是讓人反駁不得。沉思了一下,和尚也就知道這回大概是不能善了了,眼前這位怕是鐵了心想要和自己糾纏到底。不由自主地感嘆了好一會地“倒霉”之后和尚卻也有了主意:哎,罷了!罷了!既然有人敢死,我堂堂西方教的席大弟子又豈能說不敢埋?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還讓我們以后怎么好意思出門?算了性就連這位一起帶了回去好了!
和尚想明白了之后也就立刻就改了口風,和張野一般熟絡的笑了
這倒是貧道的不是了。想不到道友果然與我西方有我還有悟性呢!”
兩個人都是心懷鬼胎,相視了一眼之后更是頗有些惺惺相惜,臭味相投,于是忍不住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只笑的后土等人是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二人怎么一下就好成了這樣不明白二人這葫蘆里究竟是在賣的什么藥。
張野眼見和尚上套了,也就繼續聊了下去:“還不知道道友地名諱,不知能否告知?”
和尚倒是客氣,謙虛了一下,才不無自豪的道:“貧道法號地藏,卻是接引圣人座下大弟子是也。”
張野倒是沒想到這和尚不但有這樣的來頭,而且又是一個日后會和后土有大因果的人來還帶著玩笑的心在大吃一驚之后卻是頓時就沉了下去,神情間立時就變得極為復雜了起來: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先是一個聽,然后居然又來了一個地藏,莫非后土妹子的劫數當真躲不過了?
本來,張野也就打算戲弄一下這個敢在自己面前說“有緣”的家伙,可是卻沒想到前前后后出現的人居然在冥冥之中都和后土,輪回有著不淺的關系。于是,張野一聯系到以后后土身死的情形,頓時就覺得腦子里亂成了一團,心下更是隱隱地有了些不預感,仿佛這正是天數在和自己預示著什么似地。
驚疑不定之下,張野不由自主的就轉身看向了在一旁看戲的后土,生怕轉眼之間后土就會消失不見。而張野一回頭,后土也仿佛是心有靈犀的般的看了過來,就見著后土笑語嫣嫣的看到了自己之后似乎也有些意外,俏麗微微一紅是背著別人偷偷的對自己做了一個鬼臉,神情是說出的天真可愛……
也就在這一刻,傍徨多年的張野終于有了一個清晰地答案:既然老天非要和老子對著干,那么逆天一次又有何妨?
不過有后土在,殺人自然是不可能雖然這樣做對于張野來說是最容易,也是最直接改變天道命數的辦法。
可是除了殺人之外還有什么法子能避免后土的遇劫呢?張野越想就是越急,不自覺的就開始低下了頭,一個人轉悠了起來。
而地藏一看,就更是覺得摸不著頭腦了。他不知道這位倒地是什么毛病,怎么一聽見自己地名號就為難成了這樣,莫非是自己的名號起地實在太好了,以至于別人一聽就想搶了過去?還是說自己的名字和他天生就犯沖,所以這位只要一聽到“地藏”兩個字就要和轉磨似地排解煩憂?
“道友?道友?你這是怎么了?”
地藏一連呼喚了好幾聲,張野都是沒反應后當地藏剛要再提高地聲音呢,卻見著張野突然就轉過了頭,惡狠狠盯著自己,那種眼神就和看見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真實恨不得吃了自己。于是這一嚇,頓時就把地藏到了嘴邊地話又給嚇回了肚子里去。
地藏難過了,可是張野在這個時候卻終于考慮的差不多了:諦聽看樣子自己是沒什么法子了,那么地藏卻是無論如何不能再讓他按照老路來。所以張野就決定把地藏當成了那只扇動翅膀的蝴蝶。而要改變地藏的命運先要改變的就是地藏的身份,這樣一想,接下來的思路也就清晰了——只要讓地藏不再是和尚不就行了么?
有了目標之后,張野的腦子飛運轉了起來:要讓地藏當不成以后的地藏王菩薩,那么就必須先讓地藏不是和尚;而要地藏不是和尚就必須讓他叛出佛門。可是至于究竟怎么做才能讓地藏叛變呢?
要不,找一個美眉直接把地藏那啥了?可是就算是地藏樂意,你卻讓張野上哪里去找那樣地美眉——到現在為止,張野認識地美眉也就是女媧,后土,羲和和三霄姐妹幾個,而這幾個人那一個是張野敢動,或說是能動的!
那么,給地藏吃點春藥?可是西方以后不還是有什么歡喜佛么?更何況這樣還是沒有改變本質,換湯不換藥啊!而萬一日后地藏改行,并且以歡喜佛的名頭依舊下了地獄那豈不是要把自己惡性死了?
琢磨了許久,張野才慢慢的有了一個靠譜一點的想法。張野記不得是誰了:想要改變一個人,那就先要改變一個人地思想。因此根據這個理論,要是能讓地藏從現在開始對于西方的理論產生懷疑,從而學了以后的拘留孫,普賢幾個反骨仔就好辦了。
張野以前是看過不少的佛教典籍,也知道不少的佛教理論,可是現在業余的要策反專業的還真沒什么把握。于是,張野先就投石問路的問地藏道:“呵呵,不好意思,剛才突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情,卻是有些出神了。不過貧道卻想先問一下西方教義究竟如何?”
地藏只當張野剛才也是想要投效西方,但又怕他一身所學和西方教義不合,以至于去了之后受不得約束,因此有些猶豫了。所以自以為了解之后,地藏心中更是好笑:剛才我說無緣你卻偏要往上湊,現在倒是想打退堂鼓,可是事情哪里會有那么便宜?你不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從來就講究一個強買強賣,只能進不能出么?
當時地藏就打起了精神,開始深入淺,天花亂墜般地開始在張野前賣弄起了西方的教義。而張野聽了半天卻是越聽就越是奇怪,這西方教不是佛教么?怎么聽著全是寂滅啊?
張野不明白自然就要問了:“我說地藏,你先別整其他只和我解釋一下寂滅的意思行不?”
地藏倒是真沒想到張野居然能有這樣的悟性,一下就抓住了現在西方教的根本。可是這寂滅還真不好解釋,因為要是說實話,那其實就是西方在被張野收刮的天高三尺之后,接引和準提一看四處都是光禿禿的景象,心里也頓時是空的不能再空,當時就感嘆還不如死了——于是寂滅就這樣第一次出現在了西方教地教義之中。而以后雖然又補充了許多,可那些也不過是一些裝飾性的東西罷了。
作為接引的大弟子,地藏也是清楚一些內幕,可是這話不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即便在西方也不是隨便能啊?猶豫了好一會,地藏才想出一套說辭,稍稍整理了一下,這才一字一頓的道:“寂滅是果,空空是因。需知,諸相非相,是名相也。”
地藏這話張野似乎在《金剛經里看過,就是說一切都是虛幻,所以為了表示虛幻,也就是個名字罷了。總算聽見一些熟悉地,能被自己利用的東西了,張野這才覺得心里好歹有了些底。
微微鎮定了一下,張野進攻了:“那五蘊皆空否?”
本來張野以為地藏一定會接了下去說“空”,可是卻沒想到地藏抬頭看著天邊想了半天,這才又
,回頭問張野道:“何為五蘊?”
張野聞言那個氣啊,心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裝什么大尾巴狼啊?虧得老子以為你是在想話中地義理了,卻沒想到你這樣浪費了半天功夫卻是在琢磨“五蘊”兩個字啊?可是張野又怎么知道,現在的西方教畢竟才剛剛起步,自然就不會有以后那樣完備地理論不會有那么多是專業術語啊?
沒好氣之下,張野也就板了張死人臉,面無表情的對地藏道:“連五蘊都不知道,你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和尚?五蘊,乃是指色行、識—明白了沒?”
張野火氣大了去了后“明白了沒”四個字更是吼著出來地。而地藏也似乎覺得很不好意思,不但沒和張野火,反而訕訕的一笑,就抓著腦袋開始琢磨了起來。而越是琢磨,地藏就覺得這位哥們的話當真是振聾聵,似乎比西方教居然還要西方,短短幾個字卻是直指本心。
歡喜感嘆了半天,地藏再也不敢小看張野了,對著張野躬身行禮道:“道友果然大慧,五蘊自然為空!”
張野倒是沒工夫理會地藏的客氣,他老人家現在一門心思都在想著讓地藏怎么在接引的淫威下站起來造反呢。所以見地藏終于花了吃奶的力氣走完了第一步,也就點了點頭,繼續道:“既然五蘊皆空,那么四大是不是也是空?”
完,又怕地藏不明白四大地含義,趕緊跟在后面又問道:“知道四大是哪四大么?”
地藏現在已經把張野當成了高人,所以見眼前高人問自然不敢怠慢,可是他哪里知道后世地四大究竟是哪四大啊?
愁眉苦臉的想了半天,地藏這才唯唯諾諾聲問張野道:前輩!您四大莫非是指人生最大的那四件事情么?”
張野一時也沒反應過來,楞一下就隨口反問道:“人生最大的四件事情?難道是‘久旱逢甘霖’什么地么?”
地藏聞言卻也是傻了一會,仿佛不敢相信這樣一位高人居然連人生最重要的四件大事都不知道是瞪圓了眼珠,半天才難以置信的解釋道:“不是,不是什么甘霖。人生四大,是吃撒啊——前輩你莫非連這個都不知道?”
地藏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倒是極其嚴肅,可是這樣的神情配上說這樣的事情卻是怎么看都是怎么的滑稽。一旁一直聽著兩人的胡侃的后土三人聞言更是忍俊不住,放聲大笑。而張野更是在后土三人的笑聲中愈地惱怒。
他就覺著這地藏哪里是什么神仙啊?連豬都不如!好歹豬都還知道沒事配種呢,這位居然除了吃是拉,整個一個名副其實的飯桶啊!
火大只下,張野更是連偽裝都忘記了,揪著地藏的脖子,對著他的腦門就直接給了他老大的一個耳光,勃然大怒道:“你這個憨貨,虧你還好意識說自己是神仙?你把我們神仙的臉都丟光了!早知道消化不了,你吃那么多干什么?你看看,現在即便是個才化形妖怪都幾千年不拉一次了!”
張野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氣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而地藏卻是顧不得腦門上的疼痛,卻是被張野隨手地一抓給驚的是目瞪口呆歹我也是個大羅金仙啊?怎么明明看這位出手不快,可我偏偏就是躲不開呢?這位究竟本事又多大啊?怕是一般的準圣也不能有這樣的修為吧?
地藏越想就越是害怕,但同時就更納悶張野怎么會一門心思的想和自己去西方了。但剛才是想騙人入伙,現在卻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于是,地藏在挨了一下之后對張野地態度直接就從地上飛升到了天上。
眼見地藏老實了,張野這才又和他解釋道:“記住了!四大是地水!媽地,要是你小子以后再讓我聽見四大是吃撒,我見你一次就非揍你一次不可!”
地藏得了張野明,先是連忙又是賠笑,又是保證。完了,地藏這才一個人走到一邊又琢磨了起來。張野說地這四大也就是當年他開天之時遇見的情形,混沌在被張野破碎地時候風、水才從混沌中分解了出來,而原來這四樣卻是沒有所以雖然張野是佛理,可實際上卻是當真把世界質說了出來。于是就在地藏還在琢磨張野話中含義的時候,一旁的后土卻是直接就盤膝坐了下來,卻是悟了。
又過了好久,地藏這才走了回來心的看了張野半天,不太確定的道:“前輩,我想了半天,卻是覺得前輩所言大有道理,似乎本來就該四大皆空——可是畢竟晚輩沒有親眼看過,卻是還不好確定。”
張野一聽也樂了,心說你小子還真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啊?能親眼看見四大皆空的人除了我也就是一個死鬼盤古,你當那樣的場面能是人隨便見的么?不過好在地藏已經通過個人的想象外加邏輯推斷了個差不多,張野到很是滿意地藏的悟性,所以也就笑著點了點頭,沒和他計較那些個往事了。
而五蘊和四大都空了,張野也就話了,直到這個時候張野才算是真正了力道,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地藏就見張野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五蘊不存,四大皆空,可見你終究還是有些慧根。那么我再問你:既然你們西方教講究空空寂滅,卻不知這是空在四大之前呢,還是空在四大之后啊?是寂滅于洪荒呢,還是寂滅于混沌?”
張野這話卻是問的刁鉆之極。若是說西方教一切虛無是指的洪荒,那么混沌就是真實的。反過來要說混沌是虛無,那么洪荒就是真實的了——這卻是一個兩頭堵的問題,你讓人家又怎么回答?
可是這回張野的話卻是觸及了地藏的底線。而不說像是地藏這樣的大神,即便是一般人被人家肆意破壞了自己堅持的東西,怕也多會翻臉。但地藏究竟是個高僧是在骨子里滲透了不少的空空教義,所以怒倒是沒有,只是回答的時候卻沒了任何的猶豫,反倒是神情嚴肅的看了張野一眼,義正言辭的道:“前輩卻是錯了。空相在心,不在于物。萬物本就虛妄,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完,地藏更是直直的就看向了張野,似乎想從這位的眼睛里看出點慚愧出來。
可是讓地藏出乎意料的卻是這人竟然又一次笑了起來,而那笑容也正是開始的時候自己所看見的那樣熱那樣甜蜜,也許唯一的區別卻是在哪歡快的微笑中卻是刀光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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