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第一神經 第二百一十七章 好夢咋醒斧柯爛
第二百一十七章好夢咋醒斧柯爛
鈞無意間境界飛升之后,眼也不花了,耳也不聾了,人似乎煥了第二春,連帶著對天機,因果都看透徹了,所以先前還對鵬有些微微的歉意,這會卻是完也都沒了
反過來,鴻鈞笑瞇瞇的看了看神情沮喪的鵬,卻出人意料的問他道:“你也當盤古當年不公么?需知,即便是天道不管,至道卻容不得呢!”
見鯤鵬,三清以及后土,祝融都甚是訝異的看著自己,似乎不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鴻鈞也就有些學著“嘔像”的模樣,作了小人得意的架勢,奸笑一下,繼續道:“道有四劫,是為哀、樂’。天有四季,是為秋、冬’。而盤古當年雖然化身洪荒,然其終究是在天道之下遑論還在至道之中了!如此,盤古之血脈卻是抵不過至道血脈,也是享受不得這洪荒這片天地。”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鴻鈞又繼續道:“盤古死后,生靈具現,如同春之萬物勃;到了龍鳳初劫的時候,卻是生靈盛也,猶如夏季;而夏后則秋,當此之時,亦是盤古血脈頂峰之時,可凡事過猶不及刑官也,過則當殺——所以,物盛則衰,日中則,天道之至理,豈容更改?而盤古尚且在至道之下,為之賓屬,他之后裔又豈可久占洪荒,成為天地主角?”
鴻鈞說到這里卻是停了下來,不再多言,任由這些人自己去想。而他自己這會卻又有些郁悶了:看來至道果然是公平,可這公平對我而言卻又有些不夠意思了。搞了半天,自己的后代子孫終究不得長遠。就好像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倒還可是主人一回來自己就得非讓出地方來不可啊!
后土本就是冰雪聰明,這些年在張野身邊更是不知道聽了多少的至道之言,所以要說對至道地了解絕對是在眾人之上,即便是三清和鴻鈞也比她不上。因此,后土只是稍微低頭一想,卻就明白了過來,但更是驚道:“道祖,莫非您是說帝俊和太一看似得了盤古大神的庇佑,成為天帝,其實只是充當了召集之人,等著刑官所殺么?”
鴻鈞看了看后土,當真是越看就越是滿意,越看也越是喜歡。但唯一可惜的卻是這位現在被張野這個至道直接托管了,連自己想要將她摟在懷里疼愛一番也是不可能地別說現在自己還是這樣的面孔。
無奈之下,鴻鈞偷偷悻悻地瞪了張野一眼,然后才溺愛的看著后土,和聲細語的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道:“不錯!天下之事其實都難逃公平。早先,天庭為鳳族所占,鳳屬坤,坤屬陰,而孤陰不長,所以作為日后天地主角理事之處地天庭其實也只得了一半的陰氣鎮壓。而帝俊和太一則是出身于太陽星,為至陽,此劫之后,天庭亦要歸位,自然非帝俊和太一不可居了!”
鵬這個時候也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感情自己以為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寶座其實是個吃人地玩意啊?早知道如此,自己還爭個屁啊?甚至巴不得自己沒了那個榮幸,只讓想坐的人去做呢!
鵬自知現在已經和半截身子如土的人沒了多少的分別,自然也就不會關心秋天過了之后的事情——你們或還能在冬天里熬一熬呢,可我明天的太陽都不見得能見得到了,費那個心思做什么?
而三清也沒想地太多。畢竟。這三人都是圣人。而哪怕是洪荒都沒了。自己哥們三個不還是能移民到混沌中么?
至于祝融那就更別提了。這位本就腦子簡單。大概也就能算清個一加一地問題。而只要稍稍加碼。問他一加二地事情。這位絕對就不知道了。因此。自打剛才開始。祝融就是被什么“喜怒哀樂”。“春夏秋冬”給弄地是暈暈乎乎。
甚至于這位都眨巴眨巴大眼珠子。掐著手指頭都在算了:現在明明才是春末夏初啊。怎么一下子就到了秋天呢?難道是道祖在紫霄宮里呆地長了。搞得自己都已經“反季節”了么?而且秋天有什么不好。不正好吃肥肉。補秋膘么?
唯有一個事事關心地后土卻是急了。在聽完鴻鈞地解說之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又問道:“道祖。您剛才說我等盤古后裔已經由夏及秋。然秋后為冬。冬則萬物消散——這豈不是說洪荒眾人即將有隕落之危?”
鴻鈞一聽后土地分析就更是不由得感嘆后土地好心。因為要是一般人在問這話地時候多半都會本能地先想到自己。只有后土卻是時時刻刻地都在惦記著“洪荒眾生”。只憑著她這樣地一副悲天憫人地慈悲心腸卻是就沒幾個能勝過地了。
于是后土就見鴻鈞嘆了口氣。這才面帶安慰地對她道:“你卻是多想了!說其根本。卻是至道血脈已出。天地主角已定。因此你等盤古后裔卻不得不為他們讓出一條路來。這也就是洪荒第二大劫地來由。然。天道之下總有一線生機。至道更是慈悲不過。只要你等心性足夠。頂多也就是有少許艱難。卻不會有隕落之危……”
見后土終于放下了心來,鴻鈞更是怕這位等會繼續糾纏,而就這會的功夫自己已經泄露了不少天地的間的機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說了。他倒是不怕三清和后土知道,卻是生怕一旁和祝融一樣的無憂道人見怪啊!
于是,鴻鈞連忙又把矛頭對準了幾乎被大伙都快忘記的鯤鵬,沉下了臉來,道:“鯤鵬,此時你還知不知罪?”
鵬也是郁悶到了極點,先是自己的理想被人直接打擊了個稀里嘩啦。就仿佛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把自己住子才給裝修然后房東就突然找上門說要收回一樣。可接下來才現:這居然還不是最慘的!以往自己最求的東西卻是就猶如爬樓一般,剛自以為爬地多高呢,卻冷不防現下面的人已經把房子給拆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懸浮在空中,等著掉下去摔死。
而這樣也還罷了歹自己的身子骨硬,也不在意來上那么一下。但要命地卻早已等著自己了,仿佛不玩死自己就絕不甘心一樣——本來正擔心摔死的人沒摔死,又驚覺自己原來是爛柯一夢,但是還沒等自己爬起來慶祝,大門一開,兩個儈子手就那么死板板到了自己地面前,并
表情醒自己:你小子即將上路了!
盡管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可是老天爺也不能這樣玩人不是?死刑犯臨行前按照慣例不應該都是好酒好肉地有那么一頓么?怎么輪到我的時候不但連殘羹冷炙都沒了不算,還有一棒子人等著落井下石呢?
不過鵬究竟是有身份的人,也是頗有些骨氣加做不來和太一一樣,對著張野苦苦求饒。這位本著“十八年后”的精神,直接胸一挺,脖子一揚,一點都不帶含糊地瞧了瞧一旁的張野,然后對著鴻鈞就直接到:“道祖,我認了!”
不說鴻鈞也是被鯤鵬的慷慨搞得一愣,就是張野也有些疑惑了:怎么這位現在好似更不正常了?看著他的架勢就和傳說中的那些烈士似地——這究竟誰是反動派呢?但好歹鯤鵬是要死的人了,張野也不稀得和他較真,反正這位也就只是在心頭恨恨地想了:等會就有你好看的了,也不曉得你在知道了我地主意之后還能不哭得出來!
果然,當鴻鈞把張野的主意原原一個字不落地宣判了出來之后,鵬的臉色就精彩了。似乎有些為沒死而高興,又似乎對這樣地判決有些不甘,但更多的卻是無奈、害怕和痛苦。
眼見終于看見了自己期望中的東西,張野那個高興啊,慢臉都是四個大字“小人得意”!瞅瞅把這位給樂也就差沒笑了出聲。若不是后土后來實在看不下去,偷偷的掐了他一把,只怕張野當時就要唱歌了呢。
鴻鈞也是沒轍,雖然知道鯤鵬這樣還不如死了但是至道既然想這樣那自己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又是同情又是擔心的看了鯤鵬半天,眼見著他終于頂住了壓力,沒有瘋了,這才放心下來。
而后,鴻鈞就直接在手里幻化出了一根竹杖,輕輕的再鯤鵬背上打了三下,就把鯤鵬的修為打到了只有元嬰后期的地步,一邊打是一邊高聲唱偈道:“清風白云永相共,扶搖而上九萬里。逍遙方知昨日夢,長笑癡人看不開。”
唱完了,鯤鵬也就化成了原型,卻是一只也不知多大的金翅大鵬,而他那兩只巨大的眼睛之中更是淚光隱隱,卻是心里直哭道:您老人家這是在安慰我呢,還是在諷刺我啊?沒看我都這樣了么?
可是遺憾的是鴻鈞什么東懂,就是不懂別人心里想的東西啊!
所以又在鴻鈞只當鯤鵬是悟了呢,也就很是欣慰的在他身上又那么點了一下,取出一滴鯤鵬的精血,然后輕輕的撫摸了鯤鵬的頭道:“我取了你的精血,卻是為了讓你不至于絕了血脈!”
完,鴻鈞將手中的那團精血對著北海一拋,然后就見著那團血見風就長,只是一會的功夫就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繭子。所有人都曉得了,只等到這繭破,一個小鯤鵬就會出生。
現了本身的鯤鵬更是一眨不眨的看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血化為繭的時候對著它連聲高叫,似乎又是喜歡,又是不舍。
后,當鯤鵬再看向鴻鈞的時候,眼睛中滿是可憐兮兮的神色。要知道,鯤鵬最大的心事之一除了當天帝就是想把自己弟弟給重新給弄出來,所以此刻一見鴻鈞的神通就來了指望,希望鴻鈞能最后滿足一下自己的愿望。
可鯤鵬一直眼巴巴的等了半天,鴻鈞卻只當這位是在等自己和他告別,所以想了半天,才直接道了一聲:“從此一別,你當好自為之。
如此,或尚有轉機也說不定!”
完,鴻鈞卻是對張野躬身一禮,然后又召喚了三清,轉身離去。而鵬見鴻鈞走了,也算是傻了,然后又看了看讓自己做不成男人的罪魁禍,憤憤的痛叫了一聲是雙翅一展,帶著一肚子怨氣卷起一股通天徹地龍卷風,拍拍,直接走人,唯留給張野一個遠去的背影……
張野是楞了好久,這才回過勁來,然后更是跳著腳指著鯤鵬遠去的方向就破口大罵:“什么玩意?好像我冤枉了你似地,居然敢走的那么神氣!要是真的把我惹火了,當心我把你活烤了吃——你知不知道,壞人都是應該沒有表達心情的權利滴?”
張野一直罵了好久都沒打算停下來,直到后土聽不下去了,拉了他勸道:“大哥,你就饒過他吧!他現在已經夠慘了,你還這樣豈不是有失厚道?而且你畢竟也是洪荒之中少有的高人前輩,總的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和氣度吧?”
后土說完,張野卻的立馬就停了下來,看了看她的臉色,卻是沉思了一下,這才問后土:“妹子,你我是不是真的有些過分了?要不是后來鴻鈞老頭來了那么一下,我都簡直忘記了鯤鵬可是練過《逆天造化神功的人了。而對于這樣一個身體本就殘缺的男人來我的主意似乎,似乎真的有些那個……”
張野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那個什么出來,倒是后土在聽到張野說什么“殘缺”的時候就忍不住紅了一張俏臉,啐了他一口。然后后土才又仔細想了一下張野的顧慮,回了道:“不管怎樣,鯤鵬有罪卻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而剛才道祖的決斷也容不得旁人非議。要是大哥你真的過意不去,那么以后就幫著鯤鵬照看一下他的血脈好了。”
歪著頭又思考了一會,后土卻是笑了道:“正好我看孔宣就很合適。他本來就是孔雀出生,和大鵬極為相似,要不然等他出關了,就讓他來這里認了來下,也好讓他過過當師傅的癮啊!”
后土說話的時候,神情那是說不出的嬌媚可愛,讓張野越看就越是眼睛直。直等到后土把話說完,獸性大的張野也起了心思,打定了主意這會無論如何也要和后土過過二人世界的生活。畢竟,自打上了玉京山之后,兩人好久也沒機會和以前一樣親近了。
想罷,張野再一瞧幾乎快睡著了祝融是覺得極不順眼,于是一伸手,揪住了祝融的衣領就把他對著南方扔了出去,并且一邊扔還一邊道:“老六,你回去先打個招呼,就說我和后土要微服私巡,打算從這里一路走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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