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冢 第四十章 龍珠移位
雖說是高清遙感圖,但是總比不得親眼所見來得舒服。看著遙感圖里或深或淺的山體,我滿頭霧水,從中實發現不了什么特異之處。我越看越覺得無聊,索性爬起身來,踱到帳篷外,希望能從星象中得到些啟示。
帳篷外的空氣更加清冷了一分,我不由裹了裹身上的單衣。其實山里的夜色也別有一番風味,遠處霧蒙蒙的樹影輕輕搖曳在灰暗的月光之下,頓給四周罩上一層神秘的氣息。測試文字水印2。我深呼了一口氣,試著驅走心里的壓抑,然后把全被精神集中在了頭頂深邃的蒼穹之上。
秋夜的星空顯得特別高遠,繁星閃閃,撩動人心。正當我聚精會神的仰視星空時,小伍子匆匆爬出帳篷,向一側的林子中跑去,一看那小鬼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尿急了。
幾分鐘之后,仍沒見那小鬼回來,我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向他跑過的方向尋去,沒等我走兩步,密林深處就傳來小伍子殺豬般的嚎叫:“鬼啊!”
我心里一凜,聞聲跑去,正好與奔回來的小伍子撞了個滿懷,我穩住驚魂不定的小伍子,沉聲問:“你看到什么了?”聞聲而起的沈麟三人亦圍了過來,疑惑的望著小伍子。測試文字水印5。
這小子大喘了幾口氣,結巴著說:“我剛..剛尿尿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趕忙轉..轉過頭,卻看到兩只血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那東西,哦不是,那人臉色慘白,毫無血色,我當時就懵了,大叫一聲,然后拔腿就往回跑,正好撞在慶哥身上。測試文字水印6。”
我們四個聽客亦是聽得渾身不自在,這小子八成是見到不干凈的東西了。在這種荒山里,來了野獸之類的東西,我們倒還能應付,倘若遇見鬼怪,我們可真就束手無策了。
大牛拍拍胸脯,豪言道:“即便真的是妖魔鬼怪,你們也不必擔心,有師傅傳授我的茅山之術,任何鬼怪都不敢放肆的。測試文字水印6。”
聽了大牛的話,眾人稍微放心,畢竟云伯的功夫不是吹噓出來的。我們又聊了兩句,便各自回帳篷歇息去了。我仍舊毫無睡意,留在帳篷外面,一方面可以繼續觀星象,另一方面可以兼為其他人守夜。
小伍子經了剛才的刺激,也是睡意全無,便陪我留在外面。測試文字水印5。他學著我的模樣一顆一顆數著天上的星星,沒過多久,就頹然的低下頭,嘟囔道:“這天上的星星也太多了,看得我眼睛都酸了。爹曾經跟我說過,天上的星星就像是棋盤上的棋子,變化萬千,你永遠摸不清它會在什么地方出現。”
我從未聽過如此精辟的比喻,蒼穹為棋盤,繁星為棋子,只是不知道誰為執子之人。當我聽完小伍子的譬喻之后,心里除了嘆服之外,還有一絲朦朧的感覺,只不過在心里的位置太過輕微,以至于苦苦思索仍不能說出到底什么地方不對勁。測試文字水印9。
苦苦想了半天,心里仍沒有結果,我索性不再去理會,目光重新回到悠遠的星空上。可人就是這么奇怪,當你不去想它的時候,它偏就清晰的跳了出來。我身子一個激靈,棋盤!祖父留下的棋盤!
我壓抑著心里的興奮,重新回到已沒一絲暖氣的帳篷里,拿出那張遙感圖,又細細審視起來。測試文字水印5。怪不得看到這幅圖,我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遙感圖上明暗相間的分布恰似祖父留下的棋局上黑白子的位置。
我不知道祖父是怎么料到我們會來此地而留下此種棋局的,事分輕重,我現在沒時間去困惑,而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遙感圖上。有了棋局的比對,這次看起圖來不似之前般毫無頭緒,漸漸我便發現遙感圖竟與棋局對應的幾乎天衣無縫,只有一個地方略有出入。測試文字水印9。
那是在主脈右首的地方,遙感圖上顯示的是太行主脈右前方有一座頗具規模的歧山分支,可是祖父留下的棋局上卻是分支直接與太行連成一線。我心里更加疑惑,以我對棋道的浸淫,原棋局上,分支指示的地方該為必爭之地,換句話說,幾乎是可以決定勝負的落子之處。至于黑白子的主人為什么沒有在此處落子,我亦是困頓不解。測試文字水印8。難道是有意提示我此處即為尋找秦陵的關鍵之處?該是這樣了!
我又仔細回憶了一下站在觀陵臺上俯視群山的情形,由觀陵臺向下望去,恰好可以望見那出偏移之處。若是如棋盤布置,那座岐山該是在‘龍首’的正前方,那豈不是反衍成游龍戲珠的情形?我心里一下子明了,太行山的整條龍脈完全是為了集天地精華的龍珠存在,而不可方物的始皇帝不可能放棄此種得天獨厚的風水寶地。測試文字水印2。
唯一的疑問就是為什么這顆‘龍珠’會往右漂移了一段距離。照現在的地勢來看,‘龍珠’與‘龍首’的搭配很不協調,追求完美的秦始皇是不會遷就這種拙境的。
雖說已大致確定了真正的秦皇就在觀陵臺右前方的山體內,可是又想到這個瑕疵,心里總覺得很別扭,于是我開始翻閱邢臺地區的歷史資料,因為我覺得此處地形的變異是后期所致。
可心里諸事繁雜,總不能靜下心來仔細翻閱。我忽然看到坐在我身側聚精會神看我翻書的小伍子,心道失策,這里有這么地道的一個本地人,何必費勁去翻閱資料呢。我問向小伍子,“你們這地理上發生過什么大事沒?”
隨即我便意識到自己問錯對象了,若是變動發生在幾百年前,小伍子這個初中沒畢業的毛頭小子怎會知道。小伍子聽完我的問訊,黑多白少的眼珠提溜一轉,鄭重其事的回說:“我們這幾十年前曾發生過大地震,你…應該知道吧?”
我如夢初醒,自己怎么會會把邢臺66年發生的大地震忘記了。雖然那時我都還未出生,不過從人們口口相傳中得知,當年的地震慘況空前,實令人不忍再提。也許就是那次大地震,使得此處薄弱的地殼側移,而形成今天此種‘龍珠’移位的變差。
思及此處,我心中再無疑慮,秦皇陵的位置已經不再是迷了。我深出一口氣,腦袋再不聽使喚,躺在冰冷的鋪墊上,沉沉睡去。看來這個好消息只能明天與眾人分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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