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御醫 第九十九章 沐浴
第九十九章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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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安公公聽到雪見問了這句話后,恨不得拍一下這個小丫頭的頭,“笨死了你啊,剛才皇上讓你去給他沐浴啊,你現在還杵在這里,待會子皇上怪罪下來,看你死不死。”經過安公公這么一提醒,雪見才想起來這么一碼子事情來,頓時面容略帶窘意。
縱使人已經走進了繚繞的房間內,雪見還是隨時都抱著沖出去的想法。
“你把這個拿進去!”安公公拿了一套繡著飛龍的干凈玄袍,遞給了雪見。雪見只得接過玄袍,不過依舊有點尷尬。
“安公公,您不進去一起伺候?”畢竟對于這宮中的規矩,尤其又是伺候皇上,雪見不懂啊!再聰明的人,在這一點上,也沒有法子無師自通啊。
“廢話,皇上都指明說讓你伺候了,你還有什么異議啊?你這個丫頭,看起來挺機靈的,怎么伺候人上,就這么笨吶!”
雪見無語,她又不是生來就做奴才的,她生來是為了做棟梁的好不?可是,這些話她沒有法子跟安公公說,縱使說了,也有代溝,說不清楚。
幾千年的代溝啊,想想就可以了,不用去掙扎了。
雪見認命地捧著赫連的衣袍,走了進去。驚訝地發現,這里竟然沒有一個人在伺候著。
雪見剛想,自己洗澡不就可以了么的時候,就聽到在屏風后邊,傳來了赫連的聲音。
“過來給我搓搓背。”
雪見聽到這句話,想都沒想就朝外邊走,她想要去喊安公公進來給赫連搓背。
可是這個時候,赫連好像有透視眼一般,越過了屏風看到了雪見的背影,又補了一句:“我就是叫你,雪見!”
雪見的步子生生停住,她萬般不愿意地轉過了身子,朝屏風走去。雪見的臉色微紅,手緊緊地攥著那錦袍,生生將上面抓出了許多褶皺來。
要見到一個男人的身體了——雪見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時的心情,因為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放下了手中的玄袍,然后,給那個正坐在木桶中的男人,搓背。
是的,長這么大,或者還有著穿越經歷了兩世的雪見,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一個——luo男。更應該加一句,是活的luo男。
雪見心中默念,就當他是解剖課上的尸體標本吧,不過有點溫度而已吧。
“你真不會伺候人,要是你再這么搓下去,就可以去太醫院宣太醫,來給我換皮了。”
“古代的美容技術這么發達嗎?”雪見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就好像條件反射一般。
而她的回答,也令赫連沉默了。
雪見才發覺失言,連忙說道:“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大懂規矩,不大會伺候人。”
幸好是這個男人背對著自己,不然,雪見發誓,如果讓她看著對方不著一衣的模樣,她說話不會這么連貫的。
“不會伺候人?那你是怎么入宮的?”
雪見看不到赫連的表情,而且,他說的話語極其平緩,不悲不喜,讓人猜不出他的心情。
“回皇上,奴婢是應征進太醫院的醫女。”言下之意,并不是專門伺候人的宮女。
赫連好像在沉思考慮著什么,而雪見見到他沒有發話,也只好用手帕,幫他搓背,不過這次動作很輕,很輕。
“你進攻當醫女,認識展宇很正常,那又是怎么認識洛宸的?”
就在雪見以為赫連睡著了的時候,赫連又開口說道。
“回皇上,奴婢以前就認識洛宸王爺。那個時候,雪見還不知道他是洛宸王爺。”雪見不能夠將四堂哥說出來,所以就避重就輕地說了兩個人在大青山的第一次見面。
而且,那也確實是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
“該不是因為在大青山你救了他一次,他就衷情于你了吧?”赫連的話,依舊讓人摸不到頭腦。
雪見其實也不知道,此時的洛宸到底是什么心思。倘若兩個人有單獨相處的時間的話,她定然要好好問問洛宸。
“奴婢不知。”
“你的容貌,還不足以讓別人一見鐘情。”赫連篤定地說道,同時,他感覺到背上那只輕柔的小手突然頓住,甚至,他都可以感覺到,那只小手施展在手帕上的力道,在漸漸加深。
她在努力克制著自己,克制著自己,不伸手給他一個巴掌吧?
也不知道為何,赫連心中突然有這么個想法,一種玩心突然大起,他繼續說道:“其實早先,朕就一直疑惑,為何他們兩個人都會衷情于你。讓若你美若天仙也就罷了,畢竟男人都是喜好美色,但是,你卻不是。你平凡得就好像地上的一棵小草一般,所以我就想,他們二人是否看中你的,是別的東西。”
雪見深吸一口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氣。她不知道,這個赫連,到底要說什么?
“你到底哪里特別?”
嚯地一聲,赫連已經起身,并且轉過了身,看著站在那的雪見。雙手握住她瘦弱的肩膀,目光如注地看著她。
赫連在想,他要什么時候,殺死她,才是最好的呢?
雪見在想,不,她現在沒有辦法思考,因為此時赫連就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面前,好死不死地雙手還鉗制著她的肩膀!
“啊!”
雖然都看過那些東西的形狀,甚至都說摸過——當然是解剖的時候,可是,如今赫連這么站立自己的眼前,雪見還是被驚到了。
可是,就在她發出驚叫地下一刻,赫連也有點慌,他不知道雪見會驚叫,所以下一刻就是去捂住她的嘴,但卻忘記了他此時在木桶中,而雪見在外邊的事實。
所以,就在赫連捂住雪見嘴的同時,木桶翻了,兩個人雙雙跌倒在了地上,同時,木桶中的水也撲濺得到處都是。
一上一下的。
“皇上,發生什么事情了?”
門外,傳來了安公公的聲音,但是,沒有赫連的吩咐,他是不敢進來的。
雪見的衣裳都濕透了,她能夠感覺到,身子上面這個身體,發出巨大的熱量。尤其,在她的宮裙濕透了的同時,赫連根本就什么都沒有穿啊!
這一刻,雪見應該推開身體上面的赫連的,但是詭異的是,她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刻,赫連也有點恍惚,畢竟他是男人,而身子下面的,又是散發著女清香的女體。
“沒事,小安子,你繼續在外邊候著吧。”
這是赫連的話,同時,沉重的呼吸聲,漸漸靠近了雪見的唇畔,還沒等雪見再開口,她的唇已經被赫連狠狠地攫住。
赫連的吻沒有洛宸的吻那么霸道,但是同時,他也沒有給雪見退縮的機會。繼續加深了這個的吻。
雪見發覺自己,竟然不想反抗。這種感覺很詭異,明明是這個帝王正在侵犯自己,但是她卻不想去反抗,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是感覺心臟都要從心窩里面跳出來了一般。
身體漸漸融化了,意識漸漸渙散了,心跳漸漸紊亂了。
可就在雪見第一次感受這樣子飄飄欲仙的感覺的時候,身子上面那個炙熱的發源地突然撤離,讓她瞬間冷靜了下來。
“如果你愿意繼續躺在冷水中,病了不要不干活!”
耳邊,是赫連冷冷的聲音,雪見頓時打了一個噴嚏。她恍惚地看了看已經傳好了玄袍的赫連,大步走了出去的時候,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赫連的嘴角沁著冷笑。
“雪見,把這里的狼藉收拾下。”
果然是一般的女子,不過想要借由男人上位而已。剛才的她一點都不反抗自己,竟然依稀間,還有那么一絲迎合。縱使動作很生澀,但是有過了經驗的赫連清楚無比。那就是,這個雪見應該很期待跟自己發生點什么。
難道,她已經跟洛宸他們發生過什么了?
越是這么想著,赫連就越發地瞧不起雪見了。
雪見默默地站了起來,靜不做聲地收拾著地上的狼藉,隨后,低眉垂眼地說了句:“都收拾好了,如果皇上沒有別的吩咐,雪見就退下了。”
此時的雪見,渾身都是水。但是,這些都比不過她被傷害的自尊心。聰慧的她怎么感覺不到赫連話語中的鄙夷,同時雪見更痛恨的是自己。
為何,當時她沒有果斷地推開這個男人,還有,賞給他一個巴掌呢,就像是對待洛宸那般果斷。
是因為他是皇上,害怕他殺了自己嗎?
一定是這樣子的,一定是的。
“好了,你退下吧。不過,明日早朝前來伺候我更衣。”
“是。”
雪見應了一聲,就轉過身退了出去。剛推開門,看到了安公公,同時,安公公也看到了一身濕漉漉地雪見。
“丫頭,這是?”
“安公公,一般皇上幾時晨起?”
“卯時。”
雪見點頭,表示記下了。然后,就朝宮人休息的臥房走去。此時,華燈初上,夜中的皇宮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可是,雪見卻無心去觀賞這些,來到皇宮這么多日,雪見倒是第一次,因為別的事情,而亂了心。
因為以往,都是在想爹爹的事情。可是這一次,雪見卻在想著,自己竟然如此被別人羞辱了,更要命的是,她竟然不反感這個羞辱她的男人的吻。
換下了濕透了的衣裳,雪見和衣躺進了錦被中,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地包裹了起來。
“我這是怎么了?這一點都不像我啊!我應該討厭他的,討厭他的兇殘,他的冷漠,他的刁難,他的諷刺。可是,我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不討厭他的吻。”
雪見的臉紅紅的,不住地打著噴嚏。因為是同住的還有兩個宮女,雪見害怕吵醒了她們,就用被子將自己的頭蒙住。
她知道,這么睡覺十分不健康,但是,此時的她卻希望有個溫暖地小懷抱,能夠容納心思慌亂的她。
一想到兩個人剛才的擁吻,尤其赫連還不著一縷的時候,雪見就面紅耳赤的。
時間慢慢變得綿長,人漸漸分不清楚夢境跟現實,而臉紅的原因可以是心的悸動,也可以是生病了。
所以,翌日的卯時,雪見并沒有醒來,迷惑中,她竟然在說著一個人的名字。
這就是赫連來到雪見的臥房的時候,看到的情景。因為他不知道,渾身濕透了的雪見如何在外邊游逛了多久,才回到了那個臥房。赫連也不知道,雪見是如何掙扎在對他特別的情愫中去。
本應該敬,卻忍不住想要靠近。本應該厭,卻在不知不覺中,心生歡喜。
矛盾產生的剎那,就是癡纏衍生的種子。一片冰心,總是會躲在角落里面。仰望著,散發光芒的那一端。
“皇上,這雪見好像病得很重!”安公公在一邊小心翼翼地說著。
“那朕就不治罪與她了。”說罷,赫連拂袖而去。而他口中的治罪,正是因為雪見再卯時的時候,沒有去寢宮給他更衣。
雪見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那個背影,心中一疼,但是很快地,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所以,她沒有看到安公公朝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又昏睡了多久,實則,雪見有點餓了,腹中一直咕咕嚕嚕地響著,有點難受。
可是,眼皮還是好酸,好重,都撐不開。
“那個雪見真可憐,才來一天就生了這么重的病。”
“是啊是啊,而且我聽說,皇上還不讓給她找醫生。天啊,你說她會不會死在這里啊!”
“估計啊,她做了什么事情把皇上給得罪了,我還聽說呢,她昨天趁著皇上沐浴的時候,要勾引皇上呢!”
耳朵“嗡嗡”地響著,雪見感覺頭疼得要炸開了。同時,身體軟得好像面條一般,骨頭像是折了一般,也用不上力。
可是,那些宮女的話,還是斷斷續續地傳到了雪見的耳朵里。
自己生病了,應該是感冒發燒之類的吧?還有,他吩咐別人不用給她請大夫,意思就是,讓他自生自滅吧?
這么想想,突然悲從中來,雪見清楚了一件事情,赫連昨天沒有想殺自己,今天也沒有,他只是希望自己會靜悄悄地死了,這樣一來,他就不用為難,至于洛宸跟展宇那邊,他就可以說,是雪見自己生了病,死了而已。
好一個不在乎過程,只在乎結果的男人啊。他真虛偽,他明明也在乎過程的,他想弄死雪見,并且這個過程還不想臟了自己的手。至于他沒有給雪見請大夫的事情,一旦雪見都死了,那么,誰還會去找這件事情呢?
更何況,他是一個君王啊,即使他犯了什么小錯誤,洛宸展宇也不會去追究什么的。
這么想想,雪見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何會哭,只是心中突然很失落,很失望。
或許是對那陌生的懵懂的情愫失望,也或許,是對自己失望吧。
雪見不想死。
除了爹的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外,雪見的心中更是對赫連對自己說過的話的鄙視。好,他想要自己這么自生自滅了,不給自己找大夫,但是他卻忘記了,雪見本身就是一個大夫。
醫大的雙優畢業生啊,如果真的讓以前的同學老師知道,她這個雙優畢業生竟然死于一場感冒,估計,他們都不會承認自己是他們的同學了吧。
“我不要死!”
雪見知道自己的感冒十分嚴重,應該還伴著發燒。沒有體溫計,沒有法子測量已經燒到了多少度,但是雪見從自己此時的感覺來看,如果不及時讓身體的溫度降下來的話,即使不死的,也得燒出來一些問題了。
比如鼻炎,比如眼炎,甚至一些聽覺跟視力都有可能受到影響,雪見深知這些后果的。
耽誤之急,就是想一些辦法,讓自己物理降溫。而且,只能夠自己來。
應該怎么辦呢?
雪見努力撐起眼皮來,環顧著四周。只看到了一個粉衣宮女走了過去,手中捧了一壺東西。
正巧,有人突然叫住了她,她就隨手將那壺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匆匆離去。
雪見用盡全力,才讓自己慢慢起身。可是,不但眼睛有點花,腿也軟得厲害。
此時,雪見也顧及不到那么多了,因為如果她不自救的話,估計別說是明天的太陽,就連今天的月亮,也休想看到了。
走一步,身子搖晃一下,虛弱的雪見終于來到了桌椅前,伸手去拿了那銀色的壺,一聞,里面竟然飄出來了濃郁的酒香。
正巧這個時候,雪見聽到了外邊有腳步聲,須臾間,還有幾個宮女說笑的聲音。
她連忙將這壺酒藏了起來,然后,挪動著身子,躺到了臥榻上去。
這是唯一的機會,雖然有點渺茫,但是,也總比坐以待斃強得多。
“我明明記得是放在這里的啊!”剛才那個宮女疑惑不解地到處瞄了瞄,最后,目光也落在了依舊“昏迷不醒”的雪見身上。
“你可再好好找找,這可是咱們孝敬李總管的桂花釀啊!”
“你說,會不會那個雪見給偷喝了?”這個宮女一邊說著,還果真來到雪見的臥榻跟前,湊上前去,嗅了嗅。
“得了吧,咱們還是趕緊離她遠點,誰知道什么時候會死掉。”
一聽到死掉兩個字,那個開始拿酒壺的宮女臉一白,連忙拉著同伴離開了。
雪見,微微睜開了雙眼,而懷中,緊緊地抱著那壺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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