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成群 325章 【歡喜冤家,各懷鬼胎】上
325章歡喜冤家,各懷鬼胎上
媒婆聞言愕然道:“這倒不時,這個喝交杯酒與揭頭巾不過也是圖個吉利而已,其實夫人與新姑爺拜了天地就已經是夫妻了……”
德川家惠點了點頭,沒等媒婆說完,立刻道:“如此就好了,沐君定然是喝高了,這個儀式也應該酌情而定嘛,我看就免了吧,天色不早了,各位請回去休息吧!”
德川家惠此事下起了逐客令,蘇獨秀等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沐臨風,還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好微嘆一聲之后,紛紛退出了新房。
德川家惠從袖口中掏出連紛紛紅包,一份遞給媒婆道:“今日多謝你了……”
媒婆滿臉堆笑地接過紅包,笑嘻嘻地說了幾句吉祥話之后,這才退出了新房。
德川家惠的另一封紅包遞給了田川美子,道:“也辛苦你了,美子,你也去早些休息吧!”
田川美子接過紅包,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德川家惠,這才道:“嗨,小姐也早些休息!”說著也退出了新房,順手將房門關上,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看了一眼至今仍在熟睡的沐臨風。
待所有人都退出新房之后,整個房間就只有德川家惠與沐臨風這對新婚夫妻了,房間里到處放著新婚用具,都是用紅布或者紅紙包著的,新房的四個角落都放著紅燭,紅燭上的火苗在微微晃動。
德川家惠這才有時間粗略地看了一眼新房的裝扮,看著床上的沐臨風,長嘆一聲之后,這才緩緩走到沐臨風身邊,伸手幫著沐臨風脫去腳上的鞋子,隨即又伸手去幫沐臨風去脫身上的衣服。
可惜沐臨風沉睡著,奈何德川家惠如何想搬動他,沐臨風都沉沉地躺在床上紋絲不動。
德川家惠無可奈何,只好放棄,隨即用被子將沐臨風蓋好之后,坐在床邊,看著新房內的一切,口中微嘆,不時發起呆來,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時的沐臨風躺在床上,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德川家惠坐在床邊的倩影,目不轉睛,沒有說一句話。
其實沐臨風根本就沒有喝醉,他今天的確是喝了許多,比往常都多,也感覺到有些頭暈,但是沒有醉,其實他是想醉而醉不了。
今天是沐臨風在這個時代的人生大事,大喜之日,本來沐臨風應該高興才是,但是由于陳圓圓等人被蘇獨秀送走之事,搞得他本來就并不怎么開心的心情就更加郁悶了,雖然之后陳圓圓等女子又被蘇獨秀接了回來,但是他知道,這已經無形地成為了他與陳圓圓等女子只見的一道隔膜了。
加上之后沐臨風在沐府大門外看到了紅兒的身影,雖然他沒有看清是不是紅兒,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那是紅兒,他甚至可以想象到,紅兒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內心是怎么想的,是多么的痛苦。
由此延伸下去,沐臨風也可以想象到日后,鄭憐香與鄭惜玉兩姐妹知道自己已經成親之后的表情,每每想到這些,沐臨風內心就十分的郁悶,也不知道該如何來面對這位今日剛剛與自己成親的新娘子。
沐臨風與德川家惠兩人,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各懷心思,怔怔地發呆,整個新房內本來該有的氣氛,一點沒有,反而顯得格外的寂靜,寂靜的有點讓人發怵,寂靜地有點讓人心酸。
沐臨風看著德川家惠的背影,他似乎能感覺到德川家惠的呼吸聲,心跳聲,甚至微嘆之聲。
沐臨風雖然不時沒有與陌生女子上過床,不過那都是,沒有什么感情,也不需要什么感情基本,但是眼前這個自己只見過幾次面,就升級成為自己老婆的女子,可是以后可能要陪伴自己一生的女人,自己卻不知道日后該如何與他相處了。
想到這里,沐臨風心中一陣冷笑,笑自己平日里對付女人手段頗多,如今確實一籌莫展,看來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不能有感情,特別是愛情,一點有了愛情,想法就多了,擔心也就多了,顧慮就更多了,男人嘛本來就應該灑脫,不為任何情感束縛才對,沐臨風想著不禁微嘆一聲。
德川家惠正在略有所思的發呆,突然似乎感覺自己聽到了沐臨風的嘆息聲,不禁連忙回頭看來,只見沐臨風仍是閉著雙眼,呼吸均勻的沉睡著。
德川家惠看著沐臨風那張黝黑而又英俊且棱角分明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睡的是那么的安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似乎在想,日后我就要與這個男子共度一生了么?
德川家惠看著沐臨風的臉良久之后,這才長嘆一聲,這才站起身來,慢慢脫去身上的新娘妝,本來這衣服是不應該由自己脫的,但是此刻應該來脫這一生只穿一次的衣服的人正在熟睡。
沐臨風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床邊上站著的女人,正在自己的面前,一件件的將衣服慢慢褪去,直到身上只有一件肚兜。
若是平日里,沐臨風遇到這種事,不用說也會主動上去幫忙,然而此刻的沐臨風似乎一點想動的年頭都沒有,眼看著德川家惠如此曼妙的身材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隨即走去將幾根紅燭都吹熄了,新房內頓時一片漆黑。
沐臨風只能感覺到德川家惠正在走向床鋪,隨即上了床,跨過沐臨風,進了床的內側,隨即躺好蓋好被子,德川家惠幾個翻身之后,房間內頓時又恢復了平靜。
沐臨風睜著眼睛,此事的腦子已經不再有暈的感覺,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之中,沐臨風不知道自己在看著什么地方,他只感覺自己身邊的女子呼吸均勻,但是應該和他一樣沒有睡意,也許正睜著眼睛在看著他,雖然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
沐臨風微微一個轉身,讓自己面朝德川家惠,雖然他也看不清德川家惠,只見到一個黑影,但是他能感覺到德川家惠身上的幽香,是一種沐臨風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氣,無論是陳圓圓、卞玉京、顧眉生、鄭憐香還是李芳怡或大玉兒,她們身上都有女子特有的香氣,包括猶如花香泡出來的王絮媛,身上的香氣,都沒有德川家惠的身上的特別。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若是因為德川家惠是日本女人,所以不一樣,那也不對,田川美子也不止一次與沐臨風親密接觸,她身上的香氣,也沒有德川家惠的特別。
沐臨風閑來無事,正在研究著德川家惠身上的香氣的同時,卻聽黑暗之中的德川家惠突然翻了一個身,隨即長嘆一聲,喃喃地說了一句話,顯然是日語,沐臨風沒有聽清,就算聽清了,也聽不懂。
沐臨風在想,德川家惠此刻在想什么呢?她之前一直執意要嫁給我,究竟是為了什么?如今兩個人當真成親了,是否她會透露出心中的想法呢?
沒有答案,只要德川家惠不說,這個只有德川家惠自己內心直到的答案,沐臨風永遠不會知道,沐臨風想著也是一個翻身。
這時只聽德川家惠突然道:“沐君也睡不著么?”
沐臨風聞言心下一凜,沒有說話,隨即微微轉頭看著一旁的德川家惠。
卻聽德川家惠微嘆一聲之后道:“家惠知道沐君沒有睡著,之前也沒有喝醉,既然沐君不想與家惠說話,那么家惠就先睡了!”
沐臨風心下又是一凜,原來這個日本妮子早就看出了自己是在裝醉,她為何不揭穿自己?隨即輕咳了一聲道:“哦,沒有,只是今晚酒喝多了,現在有點渴!”
德川家惠聞言立刻坐起身來,道:“沐君渴了么,那么家惠給你倒水去!”說著就要起身下床。
沐臨風其實也并不渴,只是胡亂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不想這德川家惠卻當真了,還真要去給自己倒水,想著立刻伸手一把抓住德川家惠,道:“哦,不用了,還好了,天氣尚未轉暖,你穿這么少,別著涼了……”
沐臨風也只是情急之下在黑暗中胡亂的抓了一下,卻不想抓著的竟是德川家惠的蠻腰,沐臨風只感覺德川家惠一個踉蹌,眼見就要摔倒,連忙伸手去拖,不想只感覺雙手一陣軟軟地,沐臨風頓時明白自己雙手抓著的是什么,隨即慢慢放下手臂,將德川家惠平放在床上之后,這才縮手道:“不好意思,太黑沒有注意,冒犯了……”
不想德川家惠卻沒有在意這個,道:“沐君不是之前就已經睡了么,那么沐君是如何直到家惠穿的很少?”
沐臨風不想德川家惠會如此一問,不禁一鄂,他當時就已經感覺說漏了嘴,只是沒想到德川家惠會注意到這句話,不禁干咳了幾聲后,道:“你還是快進被我吧,小心凍著!”
沐臨風沒有直接回答德川家惠的問題,隨即伸手想去拉被子,替德川家惠蓋好,卻不想伸出去的手,被德川家惠一把抓住,隨即拉著放到她的胸口,卻聽德川家惠道:“沐君為何如此對我?莫非是家惠長的不美?”
沐臨風本欲掙脫,卻感覺德川家惠的胸口一陣暖意,索性任由德川家惠抓著,輕聲道:“家惠小姐,你太敏感了,我的確是喝多了,并不是……”
沐臨風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德川家惠道:“如今你我已成了夫妻,沐君還叫我家惠小姐?”
沐臨風知道是自己口誤,連忙道:“哦,只是叫習慣了,家惠小……不……夫人你千萬不要介意!”
德川家惠沒有說話,握著沐臨風的手,隨即放到自己的臉上,沐臨風只感覺德川家惠的皮膚甚是光滑,同時也有些冷,不及多想,立刻道:“你看你渾身這么涼,快進被窩吧!”
德川家惠沉聲道:“沐君當真要家惠進被窩?”
沐臨風一時沒明白德川家惠的意思,只是擔心她會著涼,立刻點頭道:“是啊,這還有什么當真不當真……”
沐臨風話沒說完,德川家惠立刻掀開沐臨風的被子,隨即擠進沐臨風的被窩中,躺在沐臨風的一側。
沐臨風愕然,剛欲說話,卻又話到口中,沒有說出口,隨即坐起身來,脫去身上的外套之后,將德川家惠的被子蓋到自己的被子之上后,這才躺好,對德川家惠道:“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德川家惠卻依偎在沐臨風的身側,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臉下,一只手放在沐臨風的胸口,微微點了點頭,道:“夫君也早些休息吧!”
沐臨風見得救后如此姿勢,不禁心中好笑,心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時,看過不少日本的片子,也上過幾個日本女人,在他的印象中,日本女人比中國女人還要含蓄的,他們對于夫妻之事,一直都是保持著男尊女卑的態度,不想德川家惠卻會如此,沐臨風不禁搖了搖頭,微嘆一聲,隨即將雙手枕到自己的腦袋后。
不想德川家惠卻硬是將沐臨風的手掰開,隨即舒展開,自己枕在沐臨風的手臂內,這才又小鳥依人的躺在沐臨風的一側,道:“夫君,晚安!”
沐臨風愕然地看著德川家惠,隨即轉身與德川家惠面對面的睡著,兩只眼睛雖然什么都看不見,卻還是看著德川家惠。
沐臨風感覺到德川家惠的氣息全部吐在自己的臉上,只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瘙癢,同時也感覺德川家惠身子的溫暖與芳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映。
沐臨風不禁內心奇道:“今日本來全無這種年頭的,愣是被這丫頭整的有了這種!剛和她說了晚安,如果現在來,是不是……”
沐臨風整想著,卻聽德川家惠突然道:“沐君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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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著實心下一震,連忙道:“沒什么,沒什么!”心下卻在琢磨,這個德川家惠是不是在故意裝傻,故意挑逗了自己一番,讓自己焚身后,然后她卻裝著冷冰冰的毫無興趣?借此來報復自己今晚如此對待她?
沐臨風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女人的心思只有天知道,沐臨風也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場會很慘,不過萬萬沒有想到德川家惠會用這一招來報復自己,況且德川家惠的外表怎么看也不像這種女人。
沐臨風抱定了這時德川家惠在試探自己,連忙強壓著自己心頭的,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良久之后,沐臨風才感覺自己身上的漸退,不想這時德川家惠的褪不知道何時已經搭在了沐臨風的身上,雖然沒有不時的磨蹭,但是偶爾一下的動彈,也足以讓沐臨風心癢難耐了。
沐臨風好不容易壓下的,此刻又重新的燃燒了起來,而且火勢比之之前更旺。
沐臨風此刻堅信不疑,這德川家惠必定想用這招來折磨自己,自己若是屈服了,豈不是認輸了?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如何能輸給一個女人,更何況是一個一向以溫柔見稱的日本女人。
沐臨風雖然表面裝作渾然不知,內心強制著自己不為所動,但是身理反映卻騙不了自己,也許也沒騙過德川家惠。
德川家惠卻在這時突然將臉靠著沐臨風更近了,呼吸完全都吐在沐臨風的耳邊,沐臨風一轉頭,正好與德川家惠臉對臉,毫無隔絕的肌膚之親。
沐臨風甚至還能聽見德川家惠不時的哼哼聲,心中暗罵道:“這是挑逗,絕對的挑逗!”
沐臨風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慢慢吐出,卻聽德川家惠輕聲道:“沐君,怎么了,你還沒睡么?”
沐臨風心中道:“明知故問!”口上卻道:“哦,突然感覺有點熱,睡不著,夫人你這是……你似乎也一直沒有睡著啊!”
德川家惠輕聲道:“嗯,可能是家惠認床的原因吧,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很困,但就是睡不著!”
沐臨風聞言心道:“認床?騙鬼呢吧?你在揚州這么久,哪張床是你在日本睡過的?莫非你在揚州的這些日子都沒有睡覺不成……”嘴上卻佯裝關心道:“那如何是好,要不明天我去招人換一張床?”
德川家惠連連晃了晃腦袋,隨即輕聲道:“不用了,換了新床不還是一樣要適應?就這樣吧!”
沐臨風聞言沒有說話,只是哼了一聲,隨即想道:“既然你讓老子無法睡,那么你也就別想睡了!”想著立刻對德川家惠道:“夫人,你會不會東瀛的歌?”
德川家惠聞言奇道:“歌?”
沐臨風心中在笑,口上卻道:“是啊,其實不瞞夫人早些日子,沐某不止一次去過東瀛呢,聽過哪里的小調,覺得還不錯,如今我也娶了一個東瀛的夫人,正想懷念一下當時在東瀛的日子,夫人何不獻唱一首給為夫的聽聽?”
德川家惠這還真是一驚,她不想沐臨風還去過東瀛,這倒是她始料不及的,自然沐臨風所謂的去過東瀛,只不過是而是以世紀時去過日本,卻不是現在的東瀛。
沐臨風心中發笑,隨即道:“哦?看來夫人是不會,那就算了,真實太可惜了!”
德川家惠連忙道:“不是啦,會倒是會,不過如今這時辰,唱歌是否……”
沐臨風連忙道:“沒關系,沒關系,只要夫人會就行,而且也不是讓你大聲唱,只是在為夫的耳邊輕輕唱就可以了!”
德川家惠無奈道:“那好吧,家惠就唱一首……”說著便在沐臨風耳邊輕輕哼唱著她老家東瀛的小調。
沐臨風心中早已經小笑了花,這東瀛歌曲,他是一句也聽不懂,不過此刻德川家惠哼唱的,卻能起到催眠的作用,德川家惠還沒唱完,沐臨風就已經感覺有些困意了。
卻不想沐臨風剛準備去找周公,德川家惠突然住口了,道:“好了,剩下的改日再唱歌沐君聽了……”說著又抱緊了沐臨風,將胸口完全地貼在沐臨風的身上。
沐臨風剛剛來的瞌睡蟲,一下子全被嚇跑了,無奈之下,沐臨風突然一個翻身趴到德川家惠的身上,道:“做吧?”
德川家惠被沐臨風這一舉動著實嚇了一跳,愕然道:“啊?做?做什么?”
沐臨風笑道:“你說兩夫妻生更半夜的能做什么?你做不做?”
德川家惠頓時傻眼了,吞吞吐吐道:“話是不錯,不過如今這么晚了,恐怕……”
德川家惠還沒說完,就感覺沐臨風雙手撐在自己身體的兩側,支撐著身子一上一下,正在做著俯臥撐,不禁奇道:“沐君,你這是?”
沐臨風笑道:“反正你我都睡不著,不如你也和我一起做俯臥撐吧?”
德川家惠愕然道:“夫君剛才說的做,就是做俯臥撐?”
沐臨風佯裝奇道:“不然你以為是什么?……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新婚第一夜要消耗很多體力,你我不是還沒消耗么,不如一起做他幾百下俯臥撐,然后累了自然就能睡著了!”
德川家惠頓時無語了,她當然知道沐臨風說的這是胡話,他沐臨風還要別人告訴他新婚第一夜需要做什么?索性徹底舉手投降道:“好了,我不用做已經累了,沐君,你做完早些休息吧!”
沐臨風聞言立刻雙手一軟,頓時整個人趴在了德川家惠的身上,口中穿著粗氣,全吐在了德川家惠的臉上。
德川家惠頓時感到身子一陣燥熱,想要伸手推開身上的沐臨風,卻不知道為何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好任由沐臨風趴在自己的身上。
卻聽沐臨風突然一陣哈哈大笑,德川家惠奇道:“沐君笑什么?”
沐臨風仍是趴在德川家惠的身上笑道:“我在笑你啊!”
德川家惠奇道:“沐君在笑家惠,家惠哪里好笑了?”
沐臨風這才翻開身子,躺倒一邊道:“夫人,你我就都不要裝了,我是什么人,你能不清楚,只怕你們東瀛的密探早就將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個遍了吧,你今晚如此,只不過是報復我而已!”
德川家惠沉聲不語,良久后這才嘆道:“原來沐君早就看出來了,你一直都在耍家惠?”
沐臨風冷笑一聲道:“談不上耍,要說耍,也是夫人你在耍為夫吧?”
頓時房間中一陣寧靜,沐臨風與德川家惠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靜地練一根針掉下地恐怕都能聽到。
卻見沐臨風沉吟了良久,這才突然一個翻身又趴到德川家惠的身上,低聲道:“既然夫人你想要如此,那么臨風就成全你了!”說著一口吻住了德川家惠的雙唇。
德川家惠尚未反映過來,雙唇就已經被沐臨風吻住,想要推開,卻已經完全來不及了,口中嗚嗚做聲,良久之后,這才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有一股期待,一股新鮮,一種刺激……
德川家惠尚還沉浸在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之中時,卻突然感覺自己胸前的肚兜已經被沐臨風一把扯開,驚叫一聲之后的雙唇,頃刻間又被沐臨風給封住。
德川家惠只感覺有一雙大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胸前的雙峰,那有一絲疼痛,一絲敏感,一絲的,想要掰開沐臨風的手,同時也希望沐臨風握的更緊一些。
德川家惠突然感覺自己的雙頰已經有了淚珠,也不知道是傷心,還是開心的淚水,這才慢慢閉上雙眼,心中似乎在想,我就這樣成為他的女人了么?
對于老道的沐臨風來說,德川家惠的一切舉動,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內,本來今晚他并沒有占有德川家惠的意思,只是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竟然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報復自己對她冷淡,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羞辱,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人,這是沐臨風絕對不允許的。
沒有太長的前奏,沐臨風便開始侵入德川家惠,今夜的沐臨風并不溫柔,也許這就是他對這個想報復自己的女人的反報復。
在德川家惠下身的一陣疼痛之后,德川家惠真正地成為了沐臨風的女人,她甚至還不清楚這是她希望的,還是厭惡的,此刻再去想這些,似乎已經完全沒有意義,因為此后的她,畢生的命運都與這個今晚占有她的男人緊緊地綁縛在了一起。
(由于一切為了河蟹,詳情不便表明,如在文中發現文字變成,說明此詞定是遐想無限,誘人犯罪的詞匯,被河蟹了,敬請見諒!)
翌日沐臨風醒來之時,睜開眼睛,只見自己的身邊躺著的德川家惠正閉著雙眼,尚在熟睡,雙手正放在枕頭上,自己則是枕著自己的雙手,臉上盡顯的卻有一絲的童真,更有一絲的滿足之色。
沐臨風直到這種睡姿對血液循環不好,如此上期將手壓在頭下,起來時手臂定然會酸麻,沐臨風想著慢慢將德川家惠的手從頭下拿開,不想德川家惠一個轉身,隨即又將雙手放到了自己的頭下面。
沐臨風見狀無奈的笑了笑,隨即想起了昨天與德川家惠的新婚之夜,一夜之間勾心斗角,本來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卻又被德川家惠勾起了他征服女人的,一夜之間,七八次近乎.弓雖.女干.的征服感,讓沐臨風至今還回味無窮,不禁會心一笑。
沐臨風躺在床上看著德川家惠一會后,這才坐起身來,準備穿衣服之時,卻聽德川家惠咿咿呀呀地呻吟了幾聲,沐臨風轉頭看去,卻見德川家惠正在伸懶腰,隨即睜開了惺忪的雙眼,見沐臨風正在看著自己,不禁顯示一鄂,隨即臉上一紅,立刻躲進被窩中去。
沐臨風一邊站起身來,一邊笑道:“大懶豬,快起來吧,一會還要給蘇先生他們敬茶……”
德川家惠聞言這才想起來昨天在史可法家時,史可法特地請人來教她的那些規矩,提及新婚第二日要起床給沐府的長輩敬茶的事,慌忙之后立刻掀開被子,卻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連忙嚇得又躲進了被窩。
沐臨風見狀笑道:“雖說我還沒看過你的身體,但昨夜你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摸過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德川家惠臉上立刻一紅道:“你別看著我,快轉過身去!”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估計調侃德川家惠,聽了她的話后,不但沒有轉過身去,反正更是睜大了眼睛看著被窩里畏畏縮縮的德川家惠。
德川家惠滿臉又是嬌羞,又是生氣地沖著沐臨風叫道:“喂,叫你不要看,你還看……一會起不來,可別怨我……”
沐臨風見德川家惠如此,不禁哈哈一笑,慢慢走向床邊,隨即趴到床上,德川家惠連忙攥緊被子,失聲叫道:“你想做什么?”
沐臨風隨即在枕頭下拿起自己的手槍,放到自己的懷中,隨即笑道:“該做的,昨夜你我不是已經都做了么,我此刻能做什么?”
德川家惠聞言不禁氣道:“你……無……”德川家惠家惠本來想罵沐臨風無恥,此時卻突然想起來之前,田川美子對她的忠告,田川美子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誡過她,沐臨風是怎么樣的人,不過當時自己還不認為沐臨風會如田川美子說的如此不堪,如今看來還真……
昨夜雖然幾經翻云覆雨,兩人有過幾次肌膚之親,但是如此近距離的看請對方,還是第一次,德川家惠看著沐臨風不屑的臉上,卻還真是英俊不凡,而且與中原男子的那般儒生氣質又有明顯的不同,俊秀之中又多了一份霸氣,難怪有這么多的女子會喜歡上沐臨風。
德川家惠看的正出身,突然覺得自己的雙唇上一暖,不禁睜大了雙眼,原來沐臨風竟然乘著自己出神之際,偷親自己,看來田川美子說的一點都不錯,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憑著一張與眾不同的外表,專干這些流浪的勾當。
德川家惠連忙張開嘴,準備沐臨風最刻骨銘心的教訓之時,不想自己的嘴剛張開,就覺得沐臨風的舌頭已經擠進了自己的口中,支支吾吾正欲叫喚,卻始終喊不出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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