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第三百一十五章 壯士之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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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石堅的笑容,吐香末羅感覺到不妙。(.mhtxs.cc好看的小說)
然后他聽到他的身后傳來許多人穿越樹木的聲音,他回頭看去,看到無數的宋朝官兵向他們這邊圍來。
石堅騎在馬背上對蘇仕國說道:“這群西夏人恐怕到現在還不明白問題出地在哪里了。”
這一次蘇仕國要回鳳州,這是他老婆帶來的命令,他不得不從,于是跟著石堅一道到原州處理事務,然后順便回鳳州去。這一次長征也將他的性格磨練許多,現在做事也沉穩了下來。但是他花花公子的性子還是沒有改變。他那四十個老婆聽了他回來后,不知從哪里找來了,蘇家又有錢,于是蘇仕國又偷偷地將她們養起來。
石堅簡直是無語,他不知道蘇仕國這瘦弱的身板兒是怎么吃得消的。他自己現在弄糟糟的,也沒有資格說蘇仕國。不過現在宋朝官員養家妓成風,蘇仕國這樣做雖然有點過火,可也不奇怪。不過被種家那個小祖宗聽到后,她立即派人到延州叫他回去,否則就要殺到延州來和他算帳。
這也算是這個強丫頭看在現在蘇仕國因為這次長征立下大功,已經成為朝廷命官給他的面子。
蘇仕國只好皺著一張苦瓜臉回鳳州去。
石堅帶著他還有另外一個用意,雖然蘇仕國風流成性,可在這個朝代也不是一件陋習,他確實還有著一些才華,所以石堅現在讓他多處理事務,讓他盡快地成長起來。這次原州之事也是一次讓蘇仕國回家接受家法前磨練的機會。
其實不用耶律燾蓉臨走時的對石堅的關心,蘇仕國與申義彬就早提醒過石堅元昊可能狗急跳墻,對石堅采取刺殺活動,按照石堅的話法就是斬首行動。但是石堅笑笑,他說道我自有安排。蘇仕國這才作罷,至少他還沒有認為自己現在已經超過了石堅的算計。因此,他對石堅這次行動不清楚。
不過他也感到奇怪,難道是這群刺客中也有石堅的內應,否則石堅怎能知道他們精確的刺殺地點?
石堅說道:“當初遼國瑤慧郡主提醒我元昊可能對我刺殺。其實我早就知道元昊會這樣做,而且肯定會這樣做。現在西夏奄奄一息,任何一根能讓元昊抓住的稻草,他也要抓一下試試,況且這還不需要多少人,就可以實現。因此我就想,他們會用什么方法對我行刺。普通的方法用刀劍或者用箭矢對我刺殺。可是刀劍也許他們都挨不到我身。”
蘇仕國點頭會意。現在石堅就是出行。也帶著大批護衛。西夏想要將這么多護衛擊垮。得要多少人。況且石堅還有那把手槍護身。至于弓箭。那根本想也不要想。現在陜西對弓箭加強了管理。除了獵戶才允許配帶弓箭。但西夏派來地人都是外來者。一個或幾個幾十個外來者。背著弓箭也別想刺殺石堅了。就是沒有走幾步路也會讓地方上地保丁發現。要么將他們抓獲。要么驚動官府。
石堅繼續說道:“還有一種方法。就是下毒。可是那樣除非買通我身邊地人。可我身邊地人員簡單。他們對我也忠心。根本也不可能買通。”
蘇仕國再次點頭。石堅對待下屬極好。對待家中地仆人也很好。象現在延州府那個老傭人。就是你將萬兩黃金放在他眼前。他也買不通。
石堅說道:“那么只有剩下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用炸藥。”
蘇仕國嚇了一跳。如果在地下埋了炸藥。那威力可是不小。象在黃河邊三萬西夏精兵讓石堅硬是炸沒了。
石堅說道:“不用怕。現在我們對炸藥管理得也極其嚴格。而且他們想要行刺本官。人也不能太多。否則就會引起我們地注意。所以他們帶不了多少炸藥。不過我們再往前走。就要進入危險區了。”
石堅到了離埋藏炸藥七十步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如果他再往前走兩十步,吐香末羅就要命令手下,將炸藥點燃。這也不是吐香末羅這次埋放的炸藥威力能輻射到五十步這么遠。畢竟上面還有著厚實的水泥路面。而是要他的計算里從點燃導火索到將炸藥引爆還有一段時間。正好導火索燒到炸藥時,石堅也進入爆炸的中心。不過石堅再走二十步,讓吐香末羅將炸藥點燃,即使不在爆炸的中心,也會讓炸藥炸起來的水泥塊與泥巴弄得灰頭灰臉,甚至碎屑會造員的死傷。
石堅說道:“但炸藥威力大,可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必須要提前埋下去。這樣他們就必須要提前得知我的去向。可我的蹤跡他們怎能料到,不能到處埋放炸藥吧。”
蘇仕國點頭再次表示會意,就是他也預料不到石堅的去向。或者石堅出去巡查時,知道他去的路,可他一定會從來的道路上返回嗎?就象他這次到原州,但回來時說不定渭州又有事,繞到渭州去了。
石堅又說道:“因此本官推測出西夏必須鬧出一件必須讓本官親自前去解決的大事。這樣他們就可以判斷出本官準確的行走路線,在路上埋上炸藥,一舉擊殺本官。”
蘇仕國聽了恍然大悟。本來這一件防不勝防的事,卻讓石堅用這樣簡單的方法推算出來,這樣許多事情也就好弄懂了。事實以后野利仁榮被捉住以后,也曾問過石堅,石堅也將這個推算告訴了他。結果野利仁榮聽了面如死灰,最后黯然道:“陰謀終究是陰謀,只要被揭穿,就一點作用也不起了,反而浪費精力與時間。”
蘇仕國說道:“也就是說這次韃靼人克洛族與黨項人知佬族矛盾鬧得這么大,是有心人挑起的。”
石堅微微一笑,其實他對蘇仕國的智商還是蠻欣賞的。他說道:“不錯。我也在等待這個機會。這次原州難民點鬧出這么大的事一傳來,我就感覺這是西夏人有意為之。于是又派了快馬到原州找到山遇大人,叫他仔細查問原委。
現在這條從延州到涇州的馬路已經修好,同時涇州到原州的馬路正在修建中,只是因為天氣冷下來,水泥的凝固性能不好(現在石堅還不能造出高標
,所以停了下來。不過因為這條馬路,從延州到原來很快,如果不耽擱,只要四五天就可以來回。這個不用石堅解釋,蘇仕國也明白。
這也不是西夏人入侵,十萬火急,而且山遇惟永也不是一個無能的人,憑他的手腕,雖然不能將事情平息,可多拖上幾天,不讓它惡化,還是可以的。
石堅繼續說道:“所以我得到一個好玩的消息。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黨項知佬族的勇士知佬明琿看上了韃靼克洛族的族花克洛敏。但是這個克洛敏已經有了一個心上人,叫勃耶澤。可是知佬明琿長得比勃耶澤英俊,又是對克洛敏窮追不舍。漸漸地這個克洛敏也對知佬明琿產生了感情。”
聽到這里,蘇仕國啐了一口。
意思是說這些部族不知道廉恥。
可是石堅對此不置允否。這些部族之間的男女結合,更與他前世間的男女自由戀愛差不多,但在講究禮法的宋朝人看來,確實是不知羞恥。這還是在宋朝初期,否則在宋朝末年,談論這些事時,必須一邊談一邊吐著唾沫,才能表示自己的正經。
石堅繼續說道:“這些人又被聚集在難民點里面,就那么大一點地方。這件事迅速地被勃耶澤知道,他抹不下這面子,加上他本來就舍不得放棄克洛敏。于是他帶著族里面的幾個伙伴找知佬明琿的麻煩。但他不知道這個知佬明琿是從軍中逃出來的,隨同他一道逃出來的知佬族的戰士還有好幾個。這些戰士本來就是西夏軍中的好手,結果雙方毆打起來。克洛族的兩個青年被打死。于是兩個族結下了仇恨。而且克洛澤還將這次引出事故的禍水克洛敏關起來,逼她與勃耶澤結婚。但是知佬明琿不樂意了,帶著人上門來索要克洛敏,并且仗著這個難民點里知佬族是最大的部族,不但將人搶了過去。還罵克洛族的人是豬,連帶著將難民點里其他的部族也罵了進去。”
聽到這里蘇仕國長嘆一聲,說:“這樣一來,難民點想不亂也不行了。”
石堅點頭說:“不錯,于是他這種囂張的態度終于引起難民點其他的部族的氣憤,與知佬族幾個黨項族發生大規模沖突起來。在這次沖突中知佬明琿與這幾個伙伴再次出手狠辣,將幾個部族的人擊斃。這讓其他部族人也跟著下起狠手來,也將黨項族人打死了好幾個。于是沖突越鬧越大。當山遇大人聞迅趕去處理時,雙方已經死了六十多人。只要我們地士兵一走,他們馬上就會再次群毆。并且他們雙方還揚言,就是等到朝廷將他們安置好,也要向對方尋仇。”
蘇仕國聽到這里接過來話題說道:“這樣一來,就是山遇大人將他們調解開,或者強行把他們隔離開來,也是晚了一步。這可是一千多人,如果他們進入宋境后,還向他們自己所說的那樣,向對方尋仇,將會造成許多事情,甚至會將事情越鬧越大。對此恐怕山遇大人無能為力處理,或者不好處理。”
他指的山遇惟永本來就是一個黨項人,許多黨項人前來投靠宋朝,就是看他的面子的。如果山遇惟永幫助韃靼族人,那么黨項人就會失望。如果稍微相幫一點黨項人,韃靼族人就會有意見。
石堅撫手笑道:“所以這就是我必須前往的理由。”
聽到這里,蘇仕國已經全部明白過來。其實那幾個知佬族的士兵根本不是逃出來的,而是元昊聽到知佬族將要逃向宋朝,于是有意安排他們從軍中撤出來。現在西夏已經全部亂了,其實有許多部族逃到宋朝后,他們的戰士還繼續在西夏軍中服役。這也是石堅爭搶人口的另一個用意。這些士兵的親人來到宋朝后,這些士兵以后與宋兵交戰時,心情也會很猶豫。將會造成士氣進一步地低落。
至于這個知佬明琿愛上這個克洛敏,那全是一個局,根本就是假的。他是借這件事制造更大的事故發生。偏偏現在難民點里除黨項族外也就是這個克洛族最大,于是他找上了這個克洛敏。而且克洛敏的情人還是克洛族的一個勇士,他自然不甘心自己的心上人被別人搶去。這樣就更容易引起大沖突的發生。
蘇仕國說道:“也就是說這樣就會確定石大人所走的路線。”
從延州到原州也只有這一些條馬路最近,也最好,石堅沒有理由從其他的道路前去。
石堅說:“不錯。然后只要本官一出城,城里的西夏諜子就會通知這些人,在這條道路上埋伏。”
石堅說到這里他也是苦笑。現在他派間諜公開到西夏活動,可是元昊也借著大量難民涌進陜西被宋朝吸納,同樣也派了許多間諜來陜西。現在雙方只要有大一點的舉動,都會讓對方知根知底。
元昊是不敢過問,石堅是沒有本事過問,涌進來的人太多了,怎么去查?
石堅一扭頭,看著前面那濃密的樹林,說道:“可憐這幾個傻瓜前來送死,他們都不知道為什么本官肯定會走這條道路的。”
這時,林子中不斷傳來兵器的撞擊聲,想來既然元昊派他們前來,個個身手都是不弱。他們還在負隅頑抗。
這時候天已經接近中午了,陽光照在馬路上,讓人感覺到一些溫暖。這也是冬天里一天最好的時光,可是這林子中的激戰,將林子里所有的飛鳥驚動起來,一個個驚恐不安地在樹林上盤旋。
蘇仕國感嘆道:“元昊祖先在西夏經營數百年,威望很高,如果不是這次元昊窮征暴斂,就是我們將西夏拿下,也要花費許多時間,才能將西夏真正安定下來。”
石堅點頭。這才是他將對西夏的征討推遲的原因。一是用野利仁榮所說的三條王者之殺,將西夏進一步剝空,對大多數人和平演變,這樣征討西夏付出的代價減小,二也是考慮到通過這次危機,降低李氏在西夏的威信,省得到時候就是將西夏拿下來,到處都是反抗的部族在起義,而且西夏的地形復雜,還不好清剿。
范護樂在一旁問道:“可
州到原州的道路漫長,怎么知道他們躲藏在哪里?”
這一次石堅再次表現了他的神奇,從延州到原州的道路長達近千里,這條道路經過平原、山區、盆地還有象這樣的森林間,石堅現在不但準確地知道了這些人躲藏在什么地方,而且精確到多少步就停了下來。
石堅轉向蘇仕國說道:“這個你來解釋一下。”
蘇仕國知道這是石堅在考研他的反應速度。他想了一會兒說道:“范校尉。”
范護樂因為跟在石堅身后,屢次立功,已經升到了從六品的振威校尉。
“雖然這條路很長,但許多地方經過的都是人煙眾多的地方。”
石堅修建這條馬路,防范西夏已經成為次要,現在西夏進攻宋朝的可能性已經變得微乎其微,他主要的還是拉動地方的經濟建設。所以寧肯多繞一段路,也要經過一路上大小城鎮,讓這些城鎮都得到利。
“這些地方,刺客也隱藏不了,更不用想瞞著人將炸藥埋下去。然后就是平原。同樣這些地方也居住著許多人,就是隔幾里路沒有人家,可馬路上還是經常有人來往。”
蘇仕國這一排除就排除了更多的路段。現在石堅也沒有掌握前世那些技術,不能逢山開山,逢水架橋,他還是將馬路大多修建在平原地段。
“然后就是那些山區和林間,這都是隱藏的好地方,可山也不能太小,林子更是要大,這樣才能使道路在這些山間與林子間,變得長,也因為地形,他們好隱藏,也好埋放炸藥,同時還好得手后,離開這里。這樣一排除,其實這條道路沒有多少處象橋山這樣的地形。”
說到這里,范護樂也明白過來。他說道:“那么只要派出一些人在這些可疑的地段裝作路人經過,不斷地搜查,就可以看到他們在哪里了。”
這時候他旁邊的一個護衛還沒有明白過來,向范護樂問道:“這是為什么?要知道象這里的林子這么大,而且還很茂盛,他們躲藏在里面,很難發現到的。”
范護樂在他頭上敲了一下,說道:“我說你就是笨。
那個護衛官職沒有他大,聰明也沒有他聰明,被他敲了一下,只有苦著一張臉,讓石堅看了想笑。
范護樂向他解釋道:“你想他們想用炸藥,就必須將炸藥埋放在馬路下邊,可他們不敢將馬路挖開吧。一是他們沒有這工具,二是他們人太少了也沒有這精力,三是這樣一來也太明顯,不是在告訴經過的人這里路面出現了異常?因此他們只有象老鼠打洞一樣,從旁邊的泥巴上向里面挖。然后把導火索接出來,接到林子里面。等到我們經過時,從樹林里將導火索引燃。隨后他們必須要重新覆蓋好泥巴。但是這些泥巴肯定會留下新挖過的痕跡。這些地方都沒有人家,更不會有人來動這里的泥巴。只要細心的觀察,就可以知道他們將炸藥放在哪里了。”
聽到這里,連那個護衛也明白了。因為他看到前方有一堆碎了的瓷器。只要這些假扮路人巡邏的士兵看到這堆新挖的泥土時,假裝將隨身攜帶的瓷器摔在地上。只是一個路人不小心摔碎了一些東西,這些刺客也不會懷疑。難怪早上有人向石堅悄悄地匯報,然后石堅對他又說了什么,還寫了一封命令,叫他帶走。那是他叫這個人去調動這附近的宋軍,對這片樹林進行合圍。
范護樂說到這里,他用手撓撓頭說:“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石大人你,只是對付這群刺客,要費這么大的事?還要以身犯險。”
他說的也有道理,既然肯定元昊會派人刺殺,石堅只要在出行時,將路線變動一下,讓西夏人摸不著方向,他們到哪里確定挖炸藥的地方。象這次石堅可以稍微繞一點彎路,也沒有必要從橋山經過。
石堅一笑,說道:“這些刺客們,作用可大著,不過要到幾個月后,你才能知道。”
石堅說完這句話時,林子里的兵器撞擊聲音,已經變得很少了。看來刺客們在官兵的圍捕下,已經一個個被擊斃或者抓獲。
就在此時,有幾個人從林子間鉆出來。他們身上已經掛了彩,變得血跡斑斑。為首的一個人嘰里瓜拉地在黨項語在喊著什么。石堅在西夏呆了好幾個月,依稀能聽懂一些黨項。
那個人在喊,我們既然失敗了,也要沖到這個狗官前,試試看,能不能為我們的族人報仇。石堅聽了直搖頭,你們要為你們的族人報仇,那么那些被你們殺害的宋人、回鶻人、吐蕃人又向誰報仇,可以說他們還沒有招你惹你們黨項人。
他向朱笠、王朝和范護樂以及帝風月他們說道:“我要活的。”
這些護衛會意。他們留下一部分人保護著石堅,其他人象看到了一件新奇跡的玩具一樣,一哄而上。可憐這些刺客們一沒有盔甲,二也沒有乘手的兵器,還與到林子里包抄的宋兵交戰到現在。這幾十個護衛一擁而上,有的護衛還沒有輪到出手的機會,就全部被打掉了手中的兵器,然后被揍趴在地下,一動不動了。
這一次,野利仁榮精心策劃的壯士之殺,就這樣輕易地被石堅化解了。
野利仁榮聽到這個消息后,立即派人聯系元昊的香妃。那也是他最后一步棋了,如果那樣還不能將石堅殺死,那么他只有準備最后的烈士之殺。也許這個殺就是殺死了石堅,他們西夏也早亡了,他們這些重臣也會被石堅一個個處死。
當然石堅不知道他還要迎來一場更兇險的謀殺。
只是過了沒有一個時辰,林子里所有的刺客全部被擊斃或抓獲,沒有一個人漏網。石堅也沒有審問他們,而是吩咐官兵,將這些抓獲的刺客送到延州城的大牢里,等他回來審理。他還要趕到原州,去處理這兩幫民族糾紛。
來到原州后,他立即將知佬明琿這幾個從軍中“逃”回來的人抓住,并將事情的真相公布。但還有許多黨項人不服。石堅只是冷笑,看著他們說道
們以為你們是什么人?本官一定要籠絡你們的心
一句話將這些人問得啞口無言。本來自己就是來投靠人家,現在人家提供他們吃住穿,也只有聽從他們的安排。如果石堅對他們不滿意,直接將他們送回西夏就是。況且石堅現在是什么身份?他親自來處理此事就已經給了他們天大的面子。
石堅又說道:“還有你們進入朝廷,脫離了元昊殘酷的統治。現在就要忘記你們的身份,將對于方當作一家人。我們大宋百姓安居樂業,和平團結。你們再將你們看作西夏人一樣,還記著你們的那個謀反的無昊,還記住你們在西夏的恩怨,到了我們大宋后還再搞這些恩仇。本官也沒有辦法,只好為了朝廷的安定,為了你們不將我們宋朝百姓和平的氣氛破壞,只有將你們送回西夏。”
聽了這話,許多人慌了。有些人開始央求石堅,他們好水容易費了千辛萬苦,才終于到達宋朝。現在送回西夏,等于讓他們再次去送死。
石堅又說道:“本官在這里告誡你們一句,現在你們勇敢地離開了元昊,重新投入朝廷的懷抱,尋找一條真正的光明之路。我告訴你們,你們是做對了。”
他這一句峰回路轉,終于將這一千多人心定下來。看來這個宋朝最有名的大官并不是真正想把他們送回去。
石堅又說道:“因此,你們也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也就是說,你們都是一家人了,都是我們大宋的人。”
聽了這句話,有許多人歡呼起來。他們進入宋境后,看到宋人的生活與穿著,有許多人家居住的是新瓦房,那些青磚褐瓦,在陽光下反射的光芒讓他們刺眼。還有他們看到了許多人們穿著都是暫新的衣服,不象他們自己的衣服穿過了,打著一個補丁,留下兒子,兒子再留給孫子。這些新衣服也讓他們看得兩眼發花。(很讓我想起幼年的時光)(不要懷疑,有人統計過宋朝頂峰時收入換算成現在的貨幣,是兩千多美元,也接近于現在的中國生活水平,更是超過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生活)
這讓他們以為自己就是進入了天堂了,更讓他們也為這一路的辛苦感到值得。
石堅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朝廷的百姓生活了吧,你們想不想過上這樣的生活?”
這一回所有的人都點頭,就連那些在這次事故中受害者的家屬也不例外。
石堅說道:“你們若是想過這樣的生活,那么就要融入我們朝廷,將你們過去的身份統統都忘記。只有你們什么時候已經融入了我們大宋,這樣的生活也就不遠了。因此,現在我要求你們做一件事。”
“什么事?石大人盡管吩咐吧。”有些急性人嚷道。
石堅說道:“因為你們被元昊利用了,所以出了這件事,這使你們死了許多人。你們的仇恨多也能理解。但你們要怪只能怪元昊,他挑中了知佬族,于是這幾個知佬族的戰士被豬油蒙了心,害他們自己的同族不算,還害了你們大家。因此,我請求你們要忘記這仇恨。從現在起,本官還是不把你們隔離開來,讓你們習會和平相處。這樣本官才能安心地將你們安排到我們大宋的土地上,讓你們開始暫新富裕的生活。如果你們做不到這一點,那么我也不允許朝廷以后出現你們這群不安心耕作,而是一心想尋仇的人。”
說到這里他手一劃,再次說道:“如果本官以后再聽到你們還在斗毆鬧事,或者提起尋仇的事,本官就不會再給你們機會!記住,你們現在是一家人,不能有什么仇恨。向對方伸出溫暖的手,對方也會向你伸出溫暖的手。
他一番又打雙哄之后,這些人都陷入了沉思。石堅知道一下子想把他們的仇恨化解也是不可能的。大不了以后把他們分散得遠遠的,不讓他們有機會碰面就是。關健是現在不能再讓他們鬧事了。
最后他又說道:“還有,這一次死者的家屬,我會提供一筆補償。也許本官前生欠你們的,元昊做的好事,居然我來替他補償。”
聽到這話,人群中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看人家做得多好,自己這些人斗毆死傷,他卻來撫恤家屬。確實,以后他們也不好意思再打架鬧事了。
實際上石堅將知佬明琿這幾個不安份的家伙抓走后,沒有人挑撥,鬧事的因素就少了一大半,加上石堅的感化與威脅,石堅離開后,果然也沒有再次出現斗毆情況。
但石堅離開原州后,又來到了京兆府,直到他派出的人聽到那幾個小丫頭開始與趙蓉、趙,還有興平、玉素奴香有說有笑,他才慢騰騰地返回延州。
這也算他以權謀私吧,居然用快馬通報他家里幾個妻妾的情況。
可來到延州他的臨時府邸后,紅鳶卻背轉著身體不理他,綠萼和李慧在一旁偷偷地笑。只有賀媛迎了上來,露出歡喜的笑容,不過石堅注意到她笑得有些勉強,似乎有些心事。
一個個來解決吧。石堅將趙蓉與趙喊來,他現在成了后宮,那么就不能讓后宮經常失火,這樣才能享受齊人之福。
他說道:“今天大家都在這里,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紅鳶說道:“誰和你是一家人了?我姓沙。”
聽了她的話,綠萼與趙,還有李慧又是笑,不過趙蓉卻狠狠地瞪子石堅一眼,那意思是你怎么管教自家的丫環的?
石堅看了她們的表情,心想還是我的李慧與綠萼,還有小道姑乖啊。
他說道:“為了慶賀我們合家歡聚,因此我想請你們看一出大戲,這個大戲比那天理教搞的那些飛人,一夜成城還要神奇哦。”
果然聽了他的話,紅鳶立即轉過身來,看著他。
石堅說道:“但是不是我的家人,本官可不會帶她去看這出大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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