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風流 第五百六十八章
就技巧而言,冰涼的小手顯得笨拙且生澀!
窗外響起了一聲炸雷,春雨貴如油,淅淅瀝瀝的如同不干不凈的月事一樣煩人。秦馨的心情有點糟糕,趴在窗臺上,臉貼在冰涼的玻璃上,默默的注視著雨幕中模糊的燈光。屋子里是溫暖的世界,外面在春雨中則完全相反。很久以前秦馨給自己的生活編織了一個夢想,付出了很多之后夢想成就。當年華老去,腰上的肌膚不再緊繃,也開始有下垂的跡象時,秦馨有種春夢恍然而醒的惶恐。
隔壁的房間里應該正在發生一點什么事情秦馨心里非常清楚,雖然不甘心,但是內心深處認為只能如此。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女人或許會一生跟著一個男人不在乎他變成怎樣,男人絕對做不到這點。再美好的身體,面對的時間長了,也會麻木的。
身后傳來輕輕的開門聲,秦馨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從時間上來說不會這么快。屋子里只有三個人,那么結果不用猜都知道。
開門進來的楊帆手里拿著一盒煙,點上一支后坐在椅子上不說話,只是默默的注視著秦馨的背影。緊身內衣很好的勾勒出沒有多少贅肉的腰肢和修長的大腿,還有那形狀依舊很好的臀部。
聞到煙的味道,秦馨慢慢的轉過身來,迎上楊帆平靜的目光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似地,臉上微微紅了紅,慢慢的挪動著步子走到楊帆跟前,挨著楊帆坐下。
秦馨沒有解釋,楊帆也沒有.開口。兩人就這么默默的坐著,一直到楊帆抽完一支煙。秦馨熟練的接過正在找煙灰缸的楊帆手里的煙頭,從面前的小茶幾下面拿出煙灰缸按滅。這種有點認錯的舉動,在楊帆溫和的目光中顯得那么笨拙。
“我也不年輕了,已經不再是個漂.亮女人就想弄上丶床的年齡了。”楊帆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磁性,背對著楊帆的秦馨身子再次僵硬了一下,轉過身來時燦爛的笑了笑。
“我現在不習慣跟陌生女人上.床,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那個女孩,以后你多多關照吧,就說是我的說的。”楊帆說這個話的時候顯得有點無奈,秦馨露出一絲淡淡的歉然,低頭淺笑說:“何必背這個黑鍋呢?”
“她畢竟有付出的舉動,算了,不說她了,時候不早,睡.覺吧。”楊帆說著走到床丶上躺下,拉上被子拍拍身邊的位置。秦馨停在原地,如秋水一般的眸子默默的注視著表情平靜的男人,說實話這個結果秦馨沒有料到。
“怎么?分開的太久,不習慣被我抱著睡了么?還是我.的戰斗力退化到不能讓你滿足了?”床丶上的楊帆自嘲的笑了笑,所進被子里轉過身子。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但是秦馨眼睛里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滾了出來。
被子掀具.冰涼的身軀從后面貼了上來,一雙小手死死的環住楊帆的腰,滾燙的紅唇在脖子上使勁的親著,楊帆默默的側著身子沒動,很快楊帆背部的睡衣便濕了一小塊。
“我媽的,真當老子不挑食么?”楊帆發出一聲低吼,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秦馨的眼睛。秦馨被罵也不生氣,平靜的迎上楊帆帶著怒火的目光,聲音微微哽咽的說:“我媽老了,沖我來吧。”
會所的包廂里酒還在繼續喝,孫登科遠遠不是看起來那么浮躁的一個人。與陳昌科的合作,也不是簡單的沖著錢去的。陳家這個龐然大物,孫登科如果能通過陳昌科的關系結交到陳家當今的領軍人物,對于今后孫登科在孫家的位置將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所以得知楊帆是陳家的老四,也就是那個希望之星后,孫登科原本還打算拿點架子的心思立刻全沒了。同時心里多少有點后悔,還有點懷疑這是陳昌科給自己挖的坑。孫登科表面的浮躁和囂張其實是用于掩飾自身的一個手段,孫家內部不像陳家那么簡單,孫登科不從政,但是要在其他方面占據一個有力的位置。
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孫登科告辭離開,沒有往自己平時單獨居住的別墅去,而是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回了家。
書房里的燈還亮著,證明證監會副主席孫道德這個時候還在忙公事。孫登科非常了解自己的父親是個什么人?事業永遠是第一位!
兒子敲門進來的時候,孫道德只是微微的回頭看了看,摘下眼睛揉了揉眼睛,淡淡的說:“怎么想起來這個時候回來?”
孫登科一改在外面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慢慢的走到父親的身邊給倒滿茶水,放下茶杯后才低聲說:“今天我在陳家老二那里見到一個人,這個人不姓陳,但卻是陳家最有前途的一個年輕人。”
孫道德平靜的臉上腮幫子輕輕的抽搐了幾下,微微側過的身子慢慢的轉了過來,正對著孫登科依舊沉穩的說:“是一個叫楊帆的年輕人吧?我知道他,在證監會掛職鍛煉過。他是周明道的學生,現在是社科院的副院長,主持工作。”
“我可能跟他鬧出了一點誤會,但我認為這反倒是個機會。”孫登科同樣平靜的說,具體的沒有解釋,孫道德似乎也沒有追問的意思,而是淡淡的說:“周明道影響力很大的,尤其在金融領域。往小里說,他是曾經的金融領域的泰山北斗,往大了說,過去三十年國家的金融政策,無不受到他的言論的影響。李繼明是周明道的學生,周明道在的時候他還能隱隱的壓我一頭啊。”
孫登科知道父親在和李副主席爭奪一個更靠前的位置排名,甚至未來的五年內,這個人選將成為證監會的當家人。
孫登科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等著父親的繼續。孫道德果然接著說:“楊帆這個人,我有所耳聞。周明道過世的時候,子女都在國外,他給做的孝子。當時我也在場,這是個念舊和重情義的人啊。”
“如果您能夠更進一步,將來會怎樣,誰能知道呢?”孫登科笑著不露痕跡的試探了一句,孫道德表情微微一凝,沒有立刻說話,沉吟了一會面色凝重的說:“這個話,不要對第三個人說,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沒意思了。”
孫家的老爺子還在位置上,而且一直沒有明確接班人的意思。現在看起來時大伯的呼聲最高,但是孫登科心里非常清楚,父親對此頗不以為然,認為大伯在仕途上的順利,更多的是得益于老爺子的偏愛。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會成為楊帆的朋友的。”孫登科笑了,慢慢的站起轉身走了出去,孫道德的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順手從抽屜里找出一份文件來。京城社科院一直都是證監會的合作單位,一些課題的研究一直都是由兩家聯手做的。這份文件就是最近一個課題的計劃書,孫道德拿起比,在上面刷刷的批字“本人親自負責”。
下了一夜的雨終于停了,早晨的太陽沒能穿透厚厚的窗簾。床丶上的秦馨其實醒來有一會了,但是想到昨夜楊帆的勞累,秦馨沒有動彈,生怕吵醒了楊帆的休息。
隔壁屋子里那個抱著被子默默垂淚了一夜的悠悠,此刻秦馨才算是想了起來,很想過去問一下昨夜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動。因為楊帆的手依舊牢牢的按在胸前的一個凸起上,這個習慣一直沒變,秦馨每一次和楊帆一起,醒來時都是這樣。
現楊帆始終沒有動一下,秦馨還是決定先起來,輕輕的挪開胸前那只不老實的手,悄悄的溜下床去時,秦馨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楊帆眼睛輕輕的睜開了一條縫。
草草的披上一件睡衣,秦馨走出臥室。
另一間臥室里,悠悠正對著鏡子發呆。蒼白的臉色昭示著心情的糟糕,任何一個女人發生了這種事情,想必心情都不會太好。悠悠一直都沒弄明白,那個男人在半夢半醒之間是怎么分出自己和秦馨的差別的。
一直以來,悠悠都是用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來形容自己,一個漂亮的女孩往往都是自信的,在家鄉的時候悠悠一直都是天之驕女。長相好,成績好,有順利的考進了京城電影學院。正當她認為可以在理想的天地之間自由的翱翔時,現實很殘酷的潑下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
以前悠悠對那些每天晚上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同學很不以為然,她們出去都做啥,悠悠又眼睛有耳朵,自然能知道一二。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悠悠對自己的選擇從來都不曾后悔。一直到畢業,悠悠秉承的潔身自好也沒能幫助她去實現哪怕一丁點關于理想的邊緣。
遇見秦馨后悠悠的情況好了一些,給秦馨當助理的同時,也兼職跑點龍套,演個丫鬟什么的角色,這些當然是不能滿足悠悠的。一直以來悠悠都聽說秦馨身后有個人支撐著,開始悠悠還不怎么相信,今天見到了,悠悠對于過往的堅持在秦馨開口勸她付出的時候,徹底的潰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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