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酒煮江山 2612章 炸了他
一住,高速文字。
“胡憂,你說我會不會不是父王的親兒子?”看著已經整個被毀得已經沒有原樣的太子府,海向陰的心情格外的差。太子府被毀還不海向陰最氣的,他真正氣的是海塞冬,他不相信以海塞冬的智慧會看不出這其中的門道,這整個事擺明了就是海向星要殺人滅口,海塞冬卻跟本不作為。
是的,在海塞冬的眼里,海塞冬就像那些拿著高額工資卻不為老百姓辦事的公務員,跟本就是擺在那里好看的,完全不想著怎么辦實事。
“太子,這樣的話對我說說也就是了,千萬不要到外面亂說。你為不是陛下的親兒子,怎么可能坐上太子位?”胡憂一臉緊張的急急道。
胡憂的緊張自然是裝出來的,他沒想海向陰居然會生出這樣的想法,而海向陰這樣的心理轉變以胡憂來說那是絕對歡喜的。胡憂知道,只要抓住這個間隙,多做點事那海向陰海塞冬的關系就會越來越差,等他們的關系惡化到無可挽回的時候,也就是胡憂出手的時候。
不過要等到那個時候,必須要更多的耐心,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而胡憂這一次不僅僅要吃熱豆腐那么簡單。
⊕∫頂⊕∫點⊕∫小⊕∫說,“什么太子,你覺得我現在還像一個太子嗎,今天是太子府,明天弄不好就變成我了,我還真想知道我死了父王是不是也這樣漠不關心。”
海向陰越想越氣,這里可是黑暗帝國的都城,被毀的是他的太子府呀,現在整個黑暗帝國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他的笑話呢。如果今天這事處理得不好,那么他這個太子在帝國還有什么威信,弄不好從此以后,他說的話人家都當是放屁呢。
“不行,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海向陰喃喃道。此時的海向陰并不知道。海塞冬之所以在這個事上無所作為是故意的,他是想看看海向陰在遇上這樣的情況之時會做出怎樣的反應。海向陰更不知道的是當年海塞冬上位之前也遇上過這樣的事,正是因為他處理得當,最后這帝國的皇位落到了他的手中。
誰說黑暗帝國的皇族只是內斗而不下殺手,那不過是說給外人聽的,狗急了都還咬人呢,誰會眼睜睜的看著皇帝由人家做而自己連命都不一定能保住,逼到沒辦法,什么招不能使?
海塞冬是經歷過這些的人,他知道的宮廷內、斗遠遠比海向陰所了解的要多得多。所以他很了解每一次的內、斗經歷能讓一個人從中學到多少東西。
海向陰哪里知道這是海塞冬給他的一次考驗,光明城的失敗嚴重的打擊了他的信心,讓他時時刻刻都有種太子之位不保的危機感,所以他才對前來合親的林詩玉志在必得,而這一次的刺殺事件和海塞冬的冷漠對待讓他這危機感更加的深重,巨大的心理壓力逼著他不斷的思考怎么去挽回顏面和報復,哪能冷靜得下來。而且有胡憂這么一個處心積慮的人在身邊,就算是他想要冷靜,胡憂也不會讓他冷靜的。
“太子。天色不早,我們還是先去別院。”
海向陰是黑暗帝國的太子,他的住地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座太子府,在無光城。海向陰還有一處座第,那里雖然沒有太子府那里氣派,但同樣是金碧輝煌,普通人窮其一生也無法擁有一間那樣的屋子。
“我不走。哪都不走。你拿我的令牌去把神機營調來。”海向陰冷冷的說道。治安部的人還在那里查呀查的,半天也查不出一個結論。想靠他們查出主謀并繩之以法,那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誰都不能靠,真正能靠的只有自己。
“太子,你這是要干什么?”胡憂追問道。神機營可不屬于海向陰的侍衛,那是帝國的軍隊,海向陰雖然有調動他們的權力,可那是在無光城有危機或是皇宮需要到的時候才能動用,如果海向陰調他們去報復海向星,那海向陰這個太子也就做到頭了。海向陰這個太子身份對胡憂來說可是有大用,他不能讓海向陰這么亂來。
“干什么,哼,父王不幫我主持公道,我就自己去為自己討回公道。海向星敢對我動手,我難道還怕了他不成?”
“太子,此事萬萬不可。帝國的規矩你比我清楚,一但私自調動神機營,那你這個太子之位怕就不保了。”胡憂勸道。
“什么破規矩,現在是他們不守規矩,憑什么要我守規矩,難不成老實人就要吃虧嗎?”
“我知道太委屈,但是請太子好好考慮考慮再說。是,二王子是不守規矩,可是他并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我們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調動神機營就不同了,那會落人口實,到時候就算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聽胡憂這么說,海向陰也猶豫了,這個太子之位得來不易,他可不想真就這么丟了。
“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難道要這么算了?”
胡憂沉吟道:“調動帝國的部隊那是絕對不行的,海向星之所以能為所欲為,正是因為他建立了自己的勢力,而我們要想反制,就必須要建立我們自己的力量。”
“你說得不錯,如果我的力量足夠強大,那太子府今天就不會成這個樣子。可是優秀的軍人都是帝國的,普通的民眾要訓練成可用的戰士,需要太久的時間和太多的資源,等到他們可用,這天下變成什么樣都不知道了。”海向陰畢竟是從小接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就算是頭腦再怎么發熱,也不會失去應有的判斷能力,知道要在短時間內建立起一支屬于自己的力量并不是短時間就可以成功的。
“要速成也不是不可以。”胡憂沉吟道。
“你有辦法?”
“胡憂,我現在能信過得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要是有辦法,就說出來,你看我這急的。”酒樓里。海向陰親自給胡憂倒上酒,一臉期盼的看著胡憂。
胡憂拿著酒杯,凝視著杯中之酒,道:“以現在的形勢,從民眾中找人自己訓練那確實是不切實際的,我們要想在短時候內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力量,那就必須是要訓練好的人,太子,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這……”海向陰遲疑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退伍老兵?”
“退伍老兵有經驗。而且經過長期專業化的訓練,自然符合我們的要求,但是有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能不能克服?”海向陰這會已經放棄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只想從胡憂這里獲得答案。
“是年紀的問題。你知道帝國的軍人是職業化的,他們退伍的年紀平均都已對過四十五歲,雖然依然能為這一戰,但是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已經是不大如前,用這樣的人怕無法滿足我們的需要。”
“自己訓練就又不。退伍兵又不行,那究竟怎么才行?”海向陰有些壓不住火了,他已經耐著性子聽胡憂講了那么多,可一句對他來說有用的都沒有。這怎么是讓他相當的不爽。
胡憂笑笑道:“能滿足我們需要的還是退伍兵,只不過這退伍兵和普通的正常退伍兵不一樣。我記得帝國有一條傷病退伍條例,只有傷病情況達到規定,就能跳過年紀的限制提前退伍。”
“你讓我招一群傷兵?”海向陰瞪大了眼睛。如果坐在他對面的這個人不是胡憂。他怕是早拍案而去了。
“傷不傷的地,那還不是你說了算。”胡憂淡然道。
“造假!”海向陰終于醒悟過來,隨之他又擔心道:“每一個士兵都是帝國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培養出來的。用造假的手段對優勢的士兵弄出軍營收入麾下,要是被暴出來那問題可大可小啊。”
“太子,你現在說句不好聽的那已經是朝不保夕,再不有所行動,天知道什么時候就跳出顆子彈打在你的腦袋上,海向星連太子府都敢強攻,你為自己招幾個手下又算得了什么?”
‘海向星’三個字就是海向陰的逆鱗,之前他還有些猶豫,可是一想到海向星的所做所為,他就壓不住火了。
“好,按你說的,我們干了!”海向陰咬牙道:“這事我們必須秘密進行,一但走露風聲,那會非常的麻煩。”
胡憂大義凜然道:“太子,你如果能信得過我,那么這事你就交給我來做,他日如果出了什么紕漏,你就往我的身上推,到時候我一個人全扛下來,絕對不讓你沾身!”
海向陰那個感動呀,相比起海向星的所做所為,胡憂這才是親兄弟呀。
從酒樓出來,胡憂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繞了一個大圈子,情況終于慢慢的上了軌道。現在從海向陰的手里拿到招人的權力,那招入什么人就歸胡憂說了算了。
黑暗帝國的士兵就一定忠于黑暗帝國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對大多的士兵來說,當兵不過是一份職業,什么忠君愛國對他們來說不過都是屁,帝國讓他飯都沒得吃,他還會忠于帝國嗎?
據胡憂了解,黑暗帝國有不少中下級的士兵日子過得并不怎么如意,論本事他們不缺,但是在等級森嚴的制度下,他們是得不得升遷的。在黑暗帝國有一句流傳在士兵之間的話: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黑暗帝國的軍官是先看出身再看能力的,只要出身好,就算是能力不行,那也一樣能當大官,同樣的,如果是能力好而如身不好,不是什么名門貴族。那這一輩子就不用想了,很多做到死都還是一個下等兵。就算是再怎么有本事又怎么樣,上面一句話說不行,那就不行。所以出來當兵,千萬不要跟到白癡上司,不然那就死定了。當官的只要不死,死多少兵就能補充多少兵,當兵的死是自己的,要是上司的能力不行,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海向陰給胡憂的指標的暗中組建一支五百人的部隊。五百人要全都是草包。那自然是沒什么用,如果全都是精英,那可就不一樣了。胡憂能從部隊中招到精英嗎?
說心里話,胡憂還真是沒有去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他跟本就沒想過真正用黑暗帝國的人,他要的是他們的身份,至于人嘛,不死鳥軍團有呀,不但是精英。而且還終于忠于胡憂,隨時可以為胡憂執行任何的使命。
當然,為了掩人耳目,胡憂也不可能把五百人全都安排不死鳥軍團的士兵。二比三,兩百黑暗帝國的士兵,三百不死鳥軍團的人,這樣有事起來可以讓不死鳥軍團的人去執行。而有問題可以拉黑暗帝國的士兵出來頂。
在心里打定主意,胡憂開始了他的計劃。他知道無論是海塞冬還是海向陰都并不是百分百的相信他,海向陰也許還相信得多一些。畢竟海向陰現在手邊沒什么可用之人,海塞冬那里就不要去想那么多了,這是一個沒人知道他心思的人,去猜他心里的想法還不如去想想晚餐吃什么來得實際。
總之一句話:秘密加小心再小心。海向陰的事走露風聲他這個太子還能有命在,胡憂暗中做的那些手腳一但讓人知道,那死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了。
胡憂招人有一個原則,在同一支部隊同一個地區要的人一定不能是相互認識的。只有這樣他才能用不死鳥軍團的人換掉他們。而在這方面胡憂給海向陰的解釋自然是為了保密,總在同一只羊的身上偷羊毛,那不暴露才是怪事呢。
“這段時候在忙什么,怎么都不見你的?”林詩玉好不容易‘逮’住了胡憂。自從上次之后,海向陰不時的還能見到,這胡憂卻像有意躲著她,不是不在就是沒空,幾乎都是只能聽聞他的消息卻見不到真人,問海向陰也是吞吞吐吐的似乎說不得碰不得,弄得林詩玉很是郁悶,今天她是特意在這里布胡憂,終于讓她抓到這個家伙。
“沒什么,這太子府不是要重建嘛,我跑跑材料招招工人什么的。”胡憂嘿嘿笑道。經過努力,他終于弄回來二百多人,不死鳥軍團那邊他已經給紅葉發出了密令,軍團的精英會分批陸續進出黑暗帝國。只要一切順利,相信用不了多久,胡憂就能在黑暗帝國擁有一支屬于自己的小部隊,而且還是拿黑暗帝國的資源養的。
“海向陰也真是的,他怎么能讓他做這樣的事。這些不應該是管家處理的嗎。”林詩玉不滿的哼哼道。這段時間在黑暗帝國方面的安排下,海塞冬的八個兒子她全都見過了,可沒一個讓她感覺滿意的,有些個她甚至都不愿意多聊,在黑暗帝國,除了九公主海向雪外,林詩玉唯一想見的也就是胡憂。不知道為什么,和胡憂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有一種輕松自由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正是她所需要的。
公主是什么,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籠中的金絲鳥,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最好的,可是沒自由。無論走到哪里,都在無形的籠子在跟著,飛不高跑不遠,甚至連思想都要被禁錮。林詩玉和海向雪為什么都喜歡和胡憂聊天,正是因為在胡憂的身上有她們向往的自由,胡憂不是籠子里的鳥,而是天上的鷹。
“我反正有空嘛,能幫就幫唄。”胡憂笑道。對林詩玉,胡憂并不反感,但有意無意的,他總會保持一定的距離,林詩玉的身上聚集著太多的目光,胡憂可不希望因為林詩玉的關系被那些目光給射中,他所要辦的事必須在暗中進行,拿不到太陽下面的。
“這可是你說的喲。”林詩玉突然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說什么了?”胡憂一臉的茫然,他雖然是很聰明,可女孩子的心思太難猜了。
“我今天晚上有個宴會,不要告訴我:你不空。你剛才自己說有空的。”林詩玉丟下話,怕胡憂拒絕一樣的轉身就走。
“三公主,你總得告訴我宴會在什么地方。”胡憂急急叫道。女人果然都是不講理的,越是漂亮就越是不講理。
“海向陰知道的,你和他一起來就可以了。”
留下一縷香風,不帶走一片云彩,林詩玉就那么消失在路的盡頭。對林詩玉,胡憂除了苦笑還能怎么辦呢。
見到海向陰,胡憂這才知道今天是林詩玉的生日,今晚是林詩玉以個人的名義舉辦的派對。海向陰也有份參加。能參加美人的生日派對應該高興才是,可是海向陰顯得并不是那么開心,因為他的‘死對頭’海向星也在邀請之中。
自從那次襲擊之后,海向陰的心情一直不怎么樣,去見林詩玉的次數也少了,而海向星則抓住了這個機會,與林詩玉建立起不錯的私人關系。說到追女孩子,海向星比起海向陰強的那不是一點半點,當然這應該也有林詩玉的關系。林詩玉這次來黑暗帝國是有目的的,她要為自己選擇一個適合的合親對像,而從目前的形勢來看,海向陰并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無論是不是出于自愿,林詩玉必須要和更多的人建立起良好的關系,海向星在黑暗帝國的地位那也是相當重要的,林詩玉不可能把他漏掉。
“胡憂。你的人準備得怎么樣了。”
“什么?”胡憂被海向陰突然而來的話嚇了一跳。什么叫‘你的人’,對胡憂來說只有不死鳥軍團的人才是他的人,而今天中午。第一批從華都而來的不死鳥軍團精英剛剛到無光城,海向陰不會是收到什么風聲了。
“你不是在幫我建立部隊嗎,做得怎么樣了?”
“哦,已經有一百多了,都是從各軍之中選出來的,我買通了軍醫,一切還算是順利。”原來說的是這事,差點沒把胡憂的心給嚇出來。
“嗯,進度有些慢呀,不過有一百多應該也能用一次,今晚能用嗎?”海向陰自從得知海向星也會出席林詩玉的生日會就一直在心里盤算著給他一個教訓。
“太子要今晚動海向星?”胡憂皺眉道。
“不錯,我已經忍無可忍了,再不做點事,我會瘋掉的。”
“可是我們現在只有人而沒有裝備,再說他們還沒有經過整合,而且資料都沒有消除干凈,一但有任何人出問題,就會查到我們身上。”
“你又要我忍?”
“再忍忍,等一切都準備好了……”
“不行,我不忍了。裝備的問題我來解決,我要你今晚帶人給我把他的王子府給炸掉,讓他也嘗嘗我的厲害。”
“炸王府?”胡憂愕然。看海向陰那忍無可忍的樣子,他還以為海向陰要干掉海向星呢,只是炸王府那到是簡單了。
“是的,我要讓他無家可歸。你跟我來。”
胡憂跟海向陰有一段時間了,從來都不知道他還私藏有一個軍火庫,而且還不是一個小軍火庫,各種的輕重武器那是應有盡有。
“很吃驚,不怕告訴你,這個別院就是靠它們換來的。”海向陰得意道。
“你走、私軍火?”
“差不多,大家都這么干,我不弄一些怎么能有錢花。”海向陰不在意的說道。正所謂靠山吃山,海向陰在軍隊有一定的話語權,那自然是吃軍隊。他不可能拿士兵去賣,弄點軍火賣賣那還是沒問題的。
“可這里那么多,你怎么弄到的?”胡憂問出了最好奇的問題。這里的軍火可真是不少,夠裝備一個軍的。
海向陰嘿嘿一笑,道:“之前我不是和你打個一仗嗎,你是不知道那一次我們的補給有多困難,車陷入泥里走都走不了,更不要說運了,我當時腦子一動,命后勤部隊直接把其中一批補給運到這。”
“這也行。”胡憂目瞪口呆。
“有什么不行的。只要事后干掉那個后勤官就行。打仗的消耗,天知道有多少,報多少那就是多少嘛。”
林詩玉的生日會說是以私人的名義,事實上跟本不可能擺脫林河帝國的影響,如果她不是林河帝國的公主,不但不可能請到那么多的權貴,甚至連她自己都早不知道是誰的禁錮呢。一個漂亮的女人身在亂世那可是非常危險的。
看到胡憂來,林詩玉很是高興。對那些王子王孫,她有把握一定會到,可是對胡憂她真是說不準。
“生日快樂。”胡憂送上了自己的禮物。是一個用子彈殼做的坦克模型。材料不怎么樣,做工還可以,是胡憂下午利用一些時間自己親手做的。
“真漂亮,想不到你還有這手藝。”
“一般般,你不嫌棄就好。”
林詩玉大眼睛轉了轉道:“你說它以后會不會成為古董?”
“呃,應該不會,它又沒有什么價值。”
“怎么沒價值。古董之所以值錢是因為它的文化底蘊,這小子彈坦克是你親手做的,全世界獨一份。加上用的是戰爭材料,做的是戰爭武器,這也就讓它擁有了戰爭文化,再加上是我收藏的。那價值大了在去啊。”
“得,我說不過你,你說是就是。來了那么多的客人,你不用招呼我。我自己找點東西吃就行了。”
“那好,不過你可不許早早走了,一會我得空還要找你聊天呢。”
胡憂不是早早走。而是馬上走。他從前門進來的,沒幾分鐘就從后門離開了。海向陰下了命令,讓他今天晚上毀了海向星的王子府,胡憂同意了這個計劃,因為有生日會做掩護,海向星就算是明知道是海向陰做的,也拿不出證據,再說海向星先毀太子府殺人滅口在先,報應砸在他的頭上,他也不可能死命的糾纏,海向陰也不怕和他糾纏。
“少帥。”石頭已經在后門等胡憂有些時候了。不錯,石頭正是不死鳥軍團第一批到無光城的人員之一。隨著年紀的增加,石頭已經越來越成為胡憂手邊不可或缺的人。主要還是用得順手。
“開始,我們只有十五分鐘。”胡憂計算過林詩玉的迎賓時間至少在半個小時以上,掐前去后,十五分鐘是最好的盲區。等王子府被毀的消息傳到宴會廳,胡憂已經回去了。
“放心,你忘了我可是開飛機的。”
當王子府被人丟炸彈毀掉的消息傳到宴會廳,整個宴會為這一靜,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海向陰的身上。海向陰的太子府剛剛被毀,緊接著又發生幾乎相同的事,不難想像這是海向陰的報復。
“怎么都看著我?”海向陰略有幾分緊張,但還是演得不錯的,沒有露出明顯的破綻。
“讓他們看一下唄,他們要是不第一時間看到你,會有更多的話說呢。”胡憂在海向陰身邊小聲道。他是算準了時間出現在海向陰的身邊,讓所有人看向海向陰的同時也看到他。
海向星的目光也轉到海向陰的身上,讓海向陰意外的是他這個弟弟居然看不出半點生氣的樣子,似乎那被炸的是人家的屋子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不是說要切蛋糕的嗎,怎么全都在這里發呆?”海向雪剛才去了洗手間,對外面的情況并不了解,回到宴會廳她還以為自己走錯進了哪個追悼會里呢。
“對對,切蛋糕了。”林詩玉也趕緊示意下面的人把蛋糕推上來。她可不想自己的生日會弄出追悼會一樣的冷清。
音樂再一次響起,雖然氣氛沒有之前那么熱鬧,但總算是恢復了不少。在音樂聲中,大多數人的目光都不時掃到海向陰和海向星的身上,能出席今天晚上這個宴會的人,全都是黑暗帝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們不但消息靈通,還有著聰明腦子,他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這其中的原由呢。
胡憂一直陪在海向陰的身邊,在讓眾人看到的同時也是給海向陰以支持。他怕海向陰頂不住眾人的目光而露出破綻,這大事就不秒了。有句老話叫寧讓人知不讓人見,雖然幾乎所有人都懷疑是海向陰主使的這個事,但是他們沒有證據也只能是心里想想而已,誰都不敢當面說出來。
“大家來吃蛋糕。”在眾人的祝福中,林詩玉的日生宴會也進入到了尾聲,氣氛是有那么些怪,但總算沒有出現什么大問題,算是比較圓滿。
“是你做的,對嗎,剛才你有十五分鐘左右不在會場。”林詩玉在把蛋糕遞給胡憂的時候小聲道。之前她雖然在迎賓,但是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胡憂的身上,胡憂有十幾分鐘不在宴會廳她是知道的。
胡憂笑笑,道:“日生快樂。”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胡憂那種壞壞的笑又浮現在臉上,每次這種笑出現的時候總有人倒霉,這一次也許倒霉的是整個黑暗帝國!想知道》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眾號,搜索“”,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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