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酒煮江山 2315章 煙火戲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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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酒煮江山2315章煙火戲總理
看到小鎮前的蘇盟士兵之時,胡憂三人終于可以確定他們已經到了蘇盟。這一路,真可以說是歷經了千辛萬苦,不容易呀。
“這里就是烏蘇里鎮了,只要走進這個鎮子,我們就正式踏進蘇盟的領地,美盟人在這里不敢再那么放肆。”阿布已經不是第一次來蘇盟,對蘇盟的了起要比胡憂多太多。
“我記得蘇盟的都城也叫烏蘇里。”胡憂回憶道。目前來說,胡憂對蘇盟的了解只限于書本資料。如果當年拳王爭霸賽結束的時候,胡憂是選擇蘇盟而不是去華夏聯盟,那么算起來他應該也蘇盟也呆了六、七年了。
不過那只是假設,也許在另一個平行的空間,胡憂選擇的就是蘇盟,在這里,胡憂選擇的是華夏聯盟。
選擇華夏聯盟是對是錯,胡憂直到現在也不能決斷。總之在沒有恢復天風大陸原有次序之前,胡憂的所有發現展都不能算是成功的。哪怕他現在已經是華夏聯盟的總理。
“你的記憶沒有出錯,蘇盟的都城確實叫烏蘇里,烏蘇里市。在蘇盟,烏蘇里是一個非常常用的名詞,不只是都城叫烏蘇里,就算是人名,也經常會有叫烏蘇里的。事實上,烏蘇里一開始就是一個人名,正是他一手創建了蘇盟……”阿布對蘇盟真是非常的了解,聽他侃侃而談能增加許多有關于蘇盟的知識。
“我們是不是先進鎮子再說?”白冰兒問道。這一路又是爆炸又是逃命的,還出了不少的汗,這身子真是臭得很。白冰兒只希望能有個地方好好的洗個澡,可兩個男人在那聊呀聊的,似乎都沒有進鎮的意思,讓她不由有些急了。
“哈。我們的小公主不滿了呢。”阿布夸張一笑,道:“我和我的人約好了在這里見面,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等他們到了再進城。你們先進去吧。”
做為非盟后任總理繼承人。阿布也是有身份的人。總不能一個人不聲不響的就那么進入另一個勢力的領地。
說起來,胡憂有那么些不太一樣。他雖然是華夏聯盟的總理,但是他這個總理并沒有獲得其他勢力的廣泛認可。是不是以總理的身份進入非盟,還是到了都城再表明自己的身份,那都是沒有問題的。
胡憂看了白冰兒一眼,想了想道:“那我們就在此別過,都城再見。”
因為對蘇盟不是那么熟悉,胡憂和使團約定的地點在蘇盟都城,并不像阿布安排在小鎮前。
“好。都城見。不過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是競爭對手。先說好。你可不能讓我。”阿布嘿嘿笑道。
胡憂和阿布都是為了那批機甲制造機器而來,對非盟來在說,那是崛起的機會。而對華夏聯盟來說,那是戰勝美盟的希望。大家都抱定必須成功的決心。
“我不會讓你的。”
蘇盟在武界北部,日照時間不長,長年多寒冷。現在這個氣候,是蘇盟難得的夏天,按以往的經驗,再有半個月,最多不過二十天,這氣候就要轉冷了。
也許是蘇盟人都長得特別高大的原因,這里的建筑物普遍都建得比其他的地方高,尤其是建筑物的門,兩個人的身高加起來都不見得能摸到頂。
白冰兒對蘇盟的建筑物沒有興趣,一進到鎮子,她就急急滿世界找酒店客棧之類的地方,這身上都已經臭得不行,再不能洗澡,她怕自己會瘋掉。
“洗了澡,總算是舒服了。”白冰兒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濕漉漉的秀發被她隨意的批在背后。天氣挺暖和的,用不了多久就能干了。
胡憂也洗了個澡,男人洗澡總是要比女人快很多,胡憂是早就洗好出來了。
“來喝杯茶吧。”胡憂把為白冰兒準備的茶推到她的面前。
“胡憂哥哥,這里的門怎么都那么高,而且看著似乎還分幾段的樣子。”白冰兒的位子靠窗,正好可以看到街上的景色。
“合著你現在才注意到呀。”胡憂對白冰兒真是很無語。這本就是蘇盟的建筑特色好不好。每一間屋子都是那么設計建造的呀。
“之前光想色洗澡了。”白冰兒不好意思的笑道。
胡憂無奈搖搖頭,告訴白冰兒這些門之所以高大,是因為蘇盟的冬季有很長一段的降雪期,雪下得大又得不急清理,就會形成堆積,如果用像華夏聯盟那種普通高度的門,積雪的時候,屋子里的人就很有可能出不來。
這些東西胡憂也就是現學現賣,在來蘇盟之前,他對這些方面并不是很清楚。不過從酒店服務生那里得來的知識,打發白冰兒是足足夠了的。
“看,是阿布的使團。”白冰兒對非盟那輛豪華大車很有印象,只一眼就認出來阿布的部伍。
“嗯,他們也進來了。”胡憂點點頭。在阿布的在使團最前邊,有一隊蘇盟的士兵在開道。看來阿布是已經表明了身份,而蘇盟方面也很給面子,把應該有的禮儀都拿出來了。
“胡憂哥哥,如果是你表明身份,會不會也有蘇盟的士兵開道?”白冰兒好奇的問道。阿布只是非盟的后任總理,胡憂可是現任總理,在她看來,待遇應該也不會差,至少不會比阿布差吧。
“這個很難說。”胡憂搖搖頭道:“那得看蘇盟人的態度了。”
關于這個問題,胡憂并不想對白冰兒說那么深。這其中關系到的情況非常的復雜,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得清楚的。
白冰兒也只是一時突發奇想,并不是非要有一個明確的答案。看胡憂不怎么有興趣的樣子,她也就不再聊這個話題。
阿布的使團應該不會住酒店,鎮子雖然名為鎮,事實上也能算是一個小城。安頓阿布一行人的官方住地還是有的。
胡憂看著阿布使團離去的方面,默默不語,白冰兒很想問胡憂在想什么,最后沒敢問出來。
在小鎮住了一個晚上。胡憂和白冰兒就啟程前往蘇盟的都城烏蘇里。在蘇盟的人心里,報烏蘇里代指的是光明的意思。胡憂到希望這去烏蘇里能有一個光明的前程。不過他知道,這一次蘇盟賣機器的事,已經引起了太多勢力的興趣,要想從眾多勢力環視之下拿到那批機器,并不是一條容易的事。
如阿布說的一樣,在蘇盟的地盤上,美盟人并不敢太過放肆,前往烏蘇里的一路。胡憂二人并沒有遇上太多的麻煩。這看來應該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意頭還是不錯的。
兩天之后,胡憂二人來到了烏蘇里城。華夏使團方面因為沒有遇上像胡憂那么多的麻煩,他們早幾天前就已經到了烏蘇里。正等著與胡憂匯合。
使團領隊的名字很有意思,叫李浪。他原來是劉伯度的助理。也算是成汗的智囊成員之一。成汗死后,他選擇離開華都回到家鄉,是劉伯度成為胡憂的軍師之后,才把李浪給找回來的。
劉伯度推薦的人,自然是錯不了的。胡憂正想著給李浪安排一個什么職務,劉伯度卻提議讓李浪做使團的領隊。
之所以讓李浪做領隊,劉伯度有他的解釋。因為李浪在跟成汗的時候,就不時陪著成汗四處去,對使團和各勢力權貴人物都有一定的了起,讓他來做領隊,可是借助他的經驗,為胡憂減少不的麻煩。
“總理。”李浪對胡憂還算是客氣,不過也可以看出來他的心里還有幾分傲氣。有本事的人都這樣,除非能展現出比他更加強大的本事,要不然想要讓他真正折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胡憂和李浪只是初識,還談不上有很深的交情,李浪用這樣的態度對胡憂,也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我們這就進城嗎?”從李浪那里胡憂了解到,阿布的使團已經進入了烏蘇里,李浪雖然與蘇盟方面有一定的溝通,但是并沒有帶隊進城。很明顯的,李浪在等胡憂的到來。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么進城。”李浪搖頭道:“你現在可是華夏聯盟的總理,按規矩,蘇盟方面至少要派出一個外交官來引路!”
胡憂注意到李浪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并不是那么好,看來先到這里一步的他與蘇盟有關方面的交涉并不成功。
看出了這一點,但是胡憂并沒有說出來。在他個人來說,他是并不看重這些東西的,可他現在是華夏聯盟的總理,丟臉可不只是丟他自己的,那是要把整個華夏聯盟的臉都給丟了呀。
胡憂的臉可以丟,但是華夏聯盟總理的臉,絕對不可以丟。要不然,以后胡憂就別想再把類似李浪這樣的人給拉到旗下。
李浪不同意就這么進城,胡憂自然不會反對。這事具體要怎么去操作,只有李浪里負責,胡憂在這其中做不了什么,樂得悠閑。
“胡憂哥哥,我們要在這城外呆多久?”烏蘇里城就在眼前,就算個小孩子從這里進城都不需要走二十分鐘,可是他們都已經到這里大半天了,只看到李浪里里外外的跑,卻沒看出大隊有半點要進城的意思。
“先看看。”胡憂搖搖頭,這個答案,他一時也無法給白冰兒。李浪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胡憂看得出來,李浪和蘇盟方面的交涉并不順利。想來蘇盟方面并不準備以國賓的身份引胡憂入城。
“李浪,來聊幾句。”看到李浪一臉疲憊的從外面回來,胡憂就知道他這一次怕是又沒有收獲。
“情況怎么樣。蘇盟方面怎么說。”胡憂知道李浪沒有心情聊天,開門見山的問道。
李浪搖搖頭道:“我已經幾次去找蘇盟有關方面的負責人,得到的回復都是說‘不在’。”
簡單的一句話,李浪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胡憂卻知道蘇盟這是有意避而不見。負責人不在,事后無論是什么情況,他們都可以推說不知道。
他們真的不知道嗎?
胡憂當然不這么想。要知道他們這一次使團組成可是有近千人,比非盟的使團都還多二百人。這么一支隊伍規模,就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蘇盟對這支隊伍沒有一定的了解,他們能一路來到蘇盟的都城?
怕是早就被派人消滅掉了。
蘇盟人肯定知道有這么一個使團,他們這是有意要給胡憂這個新總理一個下馬威呀。
總理又怎么樣,在大蘇盟地界,咱就敢不鳥你。
“你接下準備怎么辦?”胡憂語氣平穩道。為這種事,他還不至于生氣。這都要生氣。那他不早氣死多少回了。
“能怎么辦。再去找負責人唄。我就不信他永遠都不在。”李浪賭氣道。以前跟成汗的時候,他可沒有遇過上這樣的事。說起來華夏聯盟從成汗被刺到現在,看是發生了太多的事。其他勢力在面對華夏聯盟的時候。態度也不斷的在發生變化。
“那沒用的。”胡憂搖搖頭道:“人家有意不見我們,就算是去多少次。也同樣不會見我們。我們得另想辦法才行。”
“你有什么辦法?”李浪眼中閃過一絲不服。他在蘇盟這邊也算是多少有些人面,可這事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胡憂一個并不受外部勢力承認的華夏聯盟總理,又是第一次來蘇盟,能有什么辦法決定眼前的困局。
“容我想想……”
胡憂的思考時間一下就過去兩個小時。三壺茶都喝完了,也沒見他能放出一個屁來。
“總理,我看還是用我的辦法吧,實在不行,我就沖前他們的辦公室,我到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不在!”李浪哼哼道。他比劉伯度小二十,今年也就四十上下,雖然已經算是中午,可年輕人的火氣并沒有完全熄滅,軟的不行,他可就要來硬的了。
“不用那樣,我們讓他們自己來請。”胡憂放下茶杯,終于開口了。
其實他在一個小時之前就已經想到了辦法,之所以沒馬上說來,就是想看看李浪的反應。李浪能忍兩個小時才發作,還是讓胡憂比較滿意的,不過對胡憂來說那還不夠。
要知道沖動無論在任何的時候都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特別是以華夏聯盟目前的形勢,更是不能沖動。
“讓他們過來?”李浪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胡憂。蘇盟那些人擺明就是在避而不見,讓他們自己主動過來,那可能嗎?
“是的,讓他們自己來。”胡憂自信一笑道。
“我不明白。”李浪非常肯定的說道。他確實是不知道胡憂在說什么,更是不知道胡憂打算要怎么做。
“不用著急,你很快就會明白的。現在,你按我說的去做就行。明天一早,他們準得到。”
胡憂讓在李浪去做的事是準備煙花,用胡憂的話說:總數不用太多,但是必須要引人注意。
煙花在武界不是什么稀罕物,以武界的科技,煙花已經實現了自編程,想要讓煙花顯現出需要的文字,在古代那是需要成千上成次的實驗和計算的,而在武界,只需要在用的時候,利用微電腦簡單的設定就可以。
李浪買回來煙花就全都送到胡憂那里。他也有問胡憂拿這些煙花干什么,胡憂的回答是神秘的一笑,差點讓李浪抓狂。還好胡憂非常肯定的告訴他,晚上天黑之后就會有答案,而現在距離天黑已經沒幾個小時,還是可以忍得了的。
“胡憂哥哥。你弄那么多煙花回來干什么?”白冰兒不是李浪,她的問話非常的直接。
“慶祝生日。”胡憂呵呵笑道。
“生日?誰的?”白冰兒好奇的問道。她自己的生日自己知道,并不是今天,甚至都不是這個月。胡憂要慶祝的肯定不是她的生日。
“巴巴夫。”胡憂給出了答案。
“巴巴夫的生日是今天嗎?”白冰兒就算是對蘇盟再不了解,也知道巴巴夫是蘇盟的總理,而且在總理位上已經超過二十年,與胡憂這種新出爐的總理可不一樣。
“不知道。”胡憂隨口的回答差點沒讓白冰兒眼睛都瞪出來。
“不知道你還幫人家慶祝?”白冰兒很想摸摸胡憂的腦子。看他是不是在發燒說糊話。
“管他是不是呢,總之我們就當他知道過生日就行。來,幫我一下,時間不多了,我一個人怕是弄不完。”
當夜在空中第一朵煙花綻放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蘇盟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而當煙花炸出:祝巴巴夫生日快樂的彩光字時,他們仿佛知道的了答案。
原來這是有人再讓總理巴巴夫慶祝生日呢。
巴巴夫在蘇盟總理之位上坐了二十年,有人為他這么慶生,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實上每年巴巴夫的生日。對蘇盟人來說都是一個節日。放點煙花那還真是算不了什么。
只是……今天是巴巴夫的生日嗎?
許多本以為已經得到了答案的蘇盟人。很快就感覺到這事不對。巴巴夫在蘇盟又被稱為冰女神的兒子,他的生日是在冬季雪積得最多的時候呀,什么時候改變夏天了。
隨著一個人發現了錯識。很多人幾乎也同時意識到了錯誤。可是那絢麗的煙花依然在倔強的綻放,似乎跟本就沒有意識到它的錯誤。
這是誰呀。擺出那么大的烏龍。記錯總理的生日也就算了,居然還弄出那么大的笑話。
煙花本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這么大一個烏龍可是很吸人眼球的。幾乎所以見到煙花的人,都想知道是誰弄出的這么大動靜。
“是誰?”巴巴夫問道。這事表顯是沖著他來的,他自然第一時間也收到了消息。
巴巴夫所在的地方,自然是無法看到現場煙花的綻放,但他可以通過電視直播看到呀。
做記者的,有時候也挺無聊,特別是找不到新聞題材的時候,看到一只螞蟻被踩死,都想要寫一篇事故報道。這次弄出那么大的烏龍,不來個現場直播自己對得起記者這份職業。
不只是現場直播,很多記者都在想著怎么去深入報道,再挖深一些,說不定還要有料子呢。
“看樣子在東門……”
屬下的話還都沒有說完,一朵巨大的煙花直接就給了巴巴夫答案。
“華夏聯盟總理胡憂,在烏蘇里城外祝。”
巴巴夫親自把那行字給念出來。
“華夏聯盟胡憂?”巴巴夫看向身邊的人,問道:“胡憂來了烏蘇里城,我怎么不知道,他為什么沒進城,而是在城外?”
巴巴夫一句話,不知道讓多少人冷汗直下。
胡憂是總理,巴巴夫也是總理,算起來他們平級呀。無論胡憂這個總理的含金量有多少,他的身份都擺在那,對胡憂怠慢,那不是看不起總理這個‘職業’嗎?
這要換了平時,也許并不需要往這方面想。但是胡憂已經有他的方式表達出了不滿,而且可以預見那些記者肯定會變野狗一樣死咬著這個事不放,說不定他們已經趕往城外,要是讓他們再采訪到什么,再在報紙上一出,巴巴夫可就沒臉見人了。
哦,你蘇盟人就那么牛,連華夏聯盟的總里都可以丟在城外過夜,那欺負起其他的小勢力,那不跟打自己孩子一樣,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這事呀,就怕是往深里想。越想事情也就越多,越想這個事也就越復雜,普通的事都能想出可怕來。
巴巴夫身邊的人。放到外面那也可全能是牛人呀,這會因為幾個煙花,一個個是冷汗直冒。
李浪這會冷汗也不少。見過膽大的,可沒見過胡憂這么膽大的。在人家的地盤。居然把人家的總理給耍了。這巴巴夫要是真發了火,那后果……
“團長,外面大量的記者要求見總理。”
“記者!”李浪臉色一變,道:“給我攔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進來!”
好家伙,這讓記者再本事給吵大,那真是不讓人活了呀。
幾個煙花,胡憂在蘇盟就算是出了名。之前由于蘇盟并沒有對胡憂這個總理上位做過宣傳,很多蘇盟人都只知道華夏聯盟在和美盟打仗,對華夏聯盟的總理,他們還真沒什么印象。
這下好,不單是現在,怕就算是過去十幾二十年。也不有很多人記得華夏的總理是一個叫胡憂的人吧。
“胡憂哥哥。我們這次是不是玩大了?”白冰兒有些擔心的問道。她事先真沒有想到放幾個煙花居然會引起這么大的反應。看看外面那些記者。要不是有那么多士兵攔著,他們怕是早就已經沖進來了吧。
“這還不算大。”胡憂笑笑道:“一會應該還會有再好玩的。”
也許是為了驗證胡憂的話,幾乎就在胡憂的聲音剛落下。就見一隊車隊向這邊看來。這里除了胡憂這千把號人,可就沒有其他的人住了。這車隊不用說都是沖他們來的。
車隊打頭的不是警車。直接就是內衛隊,在蘇盟,至少要官至總務大巨的人都有資格用內衛,而看這樣子,來的還不只是總務大臣那種官。
“李浪呢,讓他去迎一下。”胡憂淡淡的說道。來人的身份,他已經幾乎猜出來了。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形勢下,會來的人只有一個,也只有他親到,才能壓下這個事,要不然,就算是蘇盟,也背不了這么大的麻煩。
李浪正在那氣胡憂亂來呢,突然看到車隊,他愣了一下,再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他差點沒直接傻掉。
巴巴夫已經在蘇盟總理的位子上坐了二十年,李浪自然是有機會見過他的。事實上,只一眼李浪就認出了從車上下來的是巴巴夫,可他并不認為這是事實,他的第一反應是在做夢呢。
不好,李浪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也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現在可是幾百號的記者看盯著呢,誰要出一點錯,明天就會成為武界最大的笑話。
“胡憂這個家伙,還真是有一手。”直到這會,李浪對胡憂才真正服了氣。為了這接待規格,他都已經跑了幾天,卻連個負責人都沒有能見到。而胡憂呢,什么都沒有做,只放了幾個煙花,就把巴巴夫都‘炸’來了。
也許有人會覺得胡憂這是在取巧,可是李浪不那么看。胡憂這個事,表面上看起來那是很簡單輕松,也就是幾個煙花的事,可事實上,這其中胡憂是經過大量計算分析的。要不然煙花隨處都可以買到,為什么只有胡憂敢用這樣的辦法呢。
成功絕對不是必然的事,一個人或是一件事能成功,一定是有客觀的因素存在,這也就是胡憂比李浪強的地方。
面對這樣的強人,李浪在服氣之余也欣喜不以,華夏聯盟能有這樣的總理,也就是有了希望呀。
“胡憂,你還可以做得更好,給我們更多驚喜的,對不對!”
“我們應該算是老朋友了吧。”
巴巴夫親到,自然是以國賓級的禮節把胡憂和華夏聯盟的使團給接回烏蘇里城。
此時,巨大的會客廳里,只有巴巴夫和胡憂兩個人,以他們各自的身份來說,這也是對等的。
胡憂笑道:“當然,我們許多年前就已經認識了。”
“那時候,你還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優勢的學員。”巴巴夫回憶當時與胡憂接觸的情況。那時候的胡憂可沒有與他平起平坐的資格。
而短短幾年的時間過去,胡憂已經從一個學員成為了華夏聯盟的總理,雖然這其中有很多不可復制的偶然因素存在,卻也不得承認胡憂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
沒有真本事。誰能做到胡憂這個程度?
巴巴夫暗自在心里把自己放到胡憂的位子,只幾秒鐘他就可能肯定,他做不到胡憂那樣。
“還好當時你沒有來蘇盟呀。”巴巴夫感嘆道。
胡憂笑道:“你不會是怕我搶了你的位子吧。”
“到還真的有些怕。”巴巴夫哈哈大笑道。他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么和人聊天了。身份到了他這個地步,身邊的朋友那是很少的。能說說心里話的,更是沒有。
“你的位子,可是不好搶的。”胡憂搖搖頭道:“當初選擇去華夏聯盟,是因為感覺那里更有機會。至于能當上總理,真是沒有想過。可就算是當上總理,我這個總理和您可是比不了,華夏聯盟現在很困難呀。”
胡憂抓住機會就大吐苦笑。管他有用沒用的,逮到機會,就先出點著。
“你是為那批機器而來的吧。”巴巴夫也不是傻子。華夏聯盟現在是什么形勢。他不可能不知道。而胡憂這個總理不在華夏呆著。卻跑到他這里。還弄出那么大的動靜在,除了那批機器,巴巴夫可想不出還能有什么。
“是的。我正是為他們而來。怎么說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就幫我一把唄。”胡憂又開始打友情牌。可惜他和巴巴夫之間打不出什么愛情牌。要不然,他怕也豁出去了。
“老朋友?”胡憂不提還好,聽到這話,巴巴夫老臉一板,道:“知道是老朋友,你還這么擺我一道。”
“談得怎么樣?”李浪一直都沒休息,就是為了等胡憂回來。胡憂和巴巴夫單獨聊天,很可能就會聊到那批機器,這才是他們這一次來蘇盟的真正目的呀。
“巴巴夫那個老狐貍,哪有那么容易答應什么。”胡憂搖搖頭。
“也不用灰心,只要我們努力,相信總會有機會的。大不了不就是公平競價嘛,只要我們給出比別人多的錢,那批機器就一定是我們的。”李浪并不怎么會安慰人,胡憂那邊都還沒有激動呢,他這邊反到是先叫了起來。
“你說得沒錯,這批機器,我們是必須要拿到的。現在天色已經晚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好好聊。”胡憂拍拍李浪道。看到出來,李浪對機器非常的上心,可也正是因為太過上心,讓他的判斷能力大大的下降。
這批機甲,是給錢多就能拿到的嗎?
就算是要比錢多,他們也沒辦法和其他的勢力比呀。說句不好聽的,胡憂現在手里能調用的錢,怕是比非盟的阿布都不如呢。
蘇盟方面給安排的住處不錯,而且蘇盟的人只在最外圍保護,內部的保護工作完全讓華夏聯盟代表團的人自己負責。這樣大家都得方便,也相對比較自在。
胡憂讓李浪去休息,自己卻并沒有休息。今晚的月色不錯,胡憂拉了把椅子,坐在窗邊看著天色的月亮。
“胡憂哥哥,你怎么在這里睡?”白冰兒的聲音把胡憂從睡夢之中拉回來。睜開眼睛,胡憂才知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天亮了。
“居然睡著了,真是的。”胡憂擦了把臉,道:“昨晚睡得還行嗎?”
“還好。”白冰兒擔心道:“胡憂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我能幫你的,你大可以說出來讓我去做。”
不知道怎么的,白冰兒感覺今天的胡憂特別的憔悴。似乎沒有了以往的精氣神。
“沒什么,只是有些累而已,時間還好,我回房回會,你這是早起鍛煉嗎?”
白冰兒有晨練的習慣,胡憂是知道的。以前胡憂也總是早起鍛煉,這幾個月,胡憂沒有再那樣的。心累,不是身體的鍛煉能強化的。
“嗯,胡憂哥哥你去睡吧,一會吃早餐我叫你。”白冰兒說胡憂說要去休息,沒敢再多打擾,急急離開了。
“居然會這么坐著睡著。”胡憂看著白冰兒的背影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么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如以前了。要知道他可從來都沒有坐著睡著的習慣,更沒有人都近身了還沒有感覺到的記錄。
有人近身,能不能感覺到和有沒有反應是兩回事。有反應,那是有行動,而沒有反應,并不代表沒有感覺。
一直以來,無論是什么人,哪怕是最親近的那種,在近身的時候,胡憂都能感覺到的,這一次白冰兒過來,居然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也許是老了吧。”
武界有勢力一百零八個,其他能制造出機甲的勢力不會超過二十個,而能制造出精品機甲的就更少了。
打仗并不是不需要精品機甲,但是大眾機甲的需求量要更大,所以蘇盟準備出手的這批機器雖然都是舊品,造出的機甲也是老式的,但想要的勢力還是相當的多。
只短短不過五、六天的時間,烏蘇里城的各勢力派表就已經多達三十二個。這其中有像非盟那種想利用機甲機器來改變經濟環境的,也有像胡憂這種需要大量制造機甲以自保的,當然也有像美盟那種本身就能制造出機甲,來這里可能是看熱鬧也可能是攪局的。
不同的勢力,各種的目的,烏蘇里城的天空由于這些人的到來也變得陰云密布,說風就是雨。
“時間已經定下來了,三天后,到我們看機器。”李浪給胡憂帶回最新的消息。
買貨的當然要事先看貨。可是這次想要貨的人太多,機器就那么一批,總不能一家伙全讓他們同時去看。蘇盟方面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每天只允許兩個勢力,分早上和下午去看。而且每一個勢力只能去看一次。
也就是說,看得清楚也是一眼,看不清楚也是一眼。看完就完了,要不要的隨便你。反正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搶著。皇帝的女兒,哪有愁嫁不出去的。
“上午還是下午?”胡憂問道。
“下午,上午是美盟看。”李浪咬牙切齒道。
美盟來烏蘇里的目的就是攪局的。而他們的第一目的肯定是想壞華夏聯盟的好事。李浪提起美盟,自然是非常的不爽。
“有意思,知道美盟派來的代表是誰了嗎?”
“還沒有查到,不過聽說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李浪皺眉道。
能知道是女的,又不知道身份。這自然也是美盟有意在玩人。
“管他是男是女,他們要玩,我們就跟他們玩。”胡憂自信道。
在同等的條件下,胡憂并不會怕任何人。這么多年來,他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一直都在斗,早就已經習慣了斗爭的生活。
“我也是這么想的。”白冰兒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跳出來,嬌聲叫道。
做為胡憂的機要秘書,白冰兒是有特權的。除非胡憂有特別的吩咐不許她旁聽,要不然她都可以知道胡憂在與人談的事。
“你呀,不是說要去逛街的?我陪你去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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