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496章 坦克發威
江南一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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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嶄露頭角
煮酒點江山第二卷嶄露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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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快看,他們在干什么。()”
白天取代了黑夜,當和風吹走了那濃濃的白霧,令歸城早起的士兵,看著遠處,驚訝的張大了嘴。
“別看了,他們在種菜。”一個老兵向遠處瞟了一眼,淡然的說道。
種菜,那么尋常的字眼,這要放在非戰地區,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是誰因此而驚訝,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可是,這是在戰時,在兩軍交戰的時候,交戰的一方,正心驚膽戰緊張的防守,而另一方,居然大模大樣的,在五里外的軍營前,開肯土地種菜!
這,這也太不可思意了吧。
“乖乖,不死鳥軍團就是牛呀。我們握有六寨十二堡,都守得心驚肉跳,他們就一破軍營,居然敢種菜。”
“要我說,他們這是在顯擺。也不知道上面的將軍是干什么吃的。要換了我,早打過去了。”
城頭上的士兵,紛紛議論起來。有敬佩的,有不屑的,也有低頭沉思的。
三軍主帥何富恒,在收到胡憂居然命士兵在軍營前種菜的消息,硬是愣了足足五分鐘,才回過神來。
這個胡憂,真是做得越來越過份了。昨天,他組織了幾千士兵,在營前光屁股洗澡,今天他居然讓士兵在營前種菜,不知道明天,他會不會改成養魚?
真不知道,他是出來打仗的,還是出來玩的。遇上這樣的對手,還真是讓人頭痛呀。
何富恒揉并揉腦袋,現在軍營里,已經有不好的傳言在流傳,在這樣下去,唉……
沒有人比何富恒更清楚,胡憂這樣做,對三國聯軍士氣的傷害有多大。如果可以選,他更愿意胡憂一上來,就瘋狂的進攻,而不是像這樣拖著。
胡憂的軍營里,此時是一片熱鬧。胡憂似乎完全不擔心何富恒會派兵來攻,他居然在打牌。
“三條。”胡憂咬牙切齒的打出一張廢牌,今天的手氣就是不好,他的臉上,已經被畫了三只小烏龜了。
“吃。”微微眉開眼笑的把胡憂打出來的‘三條’抓過去,微意道:“哥,這一次,你又要輸了喲!”
“未必!”胡憂哼哼著瞪了微微一眼,這丫頭今天的運氣真是好,都已經連贏了好幾把了,一點都不像是初學者。
晗羿坐在了胡憂的對家,微微打的牌,并不適合她,她自己抓了一張,搖搖頭,又丟了出去。
“吳學問,該你了,愣什么已愣呀,快點,快點……”胡憂看吳學問半天沒有反應,不滿的哼哼道。這個軍校出來的高材生,學習能力真不怎么樣,都打了一上午了,他還搞不清楚順序。
“呃,少帥,我不知道打哪一張了。”吳學問抓回一張牌,拿在手上,邊比劃著,苦著臉道。
“隨便丟一張出來就行。”胡憂沒好氣的說道。他正急著贏一盤呢。這麻將牌可是他弄出來,并教會大家玩的。可是他這個‘發明人’到現在也沒有和過一次牌,能不讓他火大嗎。
還好,吳學問也一次沒有贏過,總算是有點安慰。{}
吳學問緊張的擦了把汗道:“不是的,少帥,我似乎自,慰了。”
“自,慰?”胡憂有些傻眼,牛人天天有,今天出了個更牛的,在這光天化日下,他居然敢……
“你說的是自摸吧?”胡憂有些腦羞成怒,這用的都是什么語言,害他想歪了。
“啊,對對對,自摸,自摸。”吳學問并沒有因為說錯話而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因為他跟本不知道有自,慰這個詞。
“不可能,就你那手氣,能自摸,摸墻吧你摸!”胡憂否定道。連吳學問都有自摸,這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真的,不信你們。”吳學問一激動,把牌給推了。
三雙眼睛,都看向了吳學問推倒下來的牌。
胡憂剛想說‘詐糊’,不過他這話沒有能說出來,因為吳學問確實是自摸,三飛口,二五八萬,他摸進了一張絕張五萬。
“哇,吳學問的運氣真好,人家都是平和,還沒有自摸過呢!”微微羨慕的說道。
晗羿也認同的點點頭,拿出十個金幣,推給吳學問。
四個人打牌,自各下注的東西,卻并不一樣。胡憂輸了是讓人在臉上畫烏龜,晗羿輸是給金幣。
“不打了,不打了。”胡憂看大家不注意,推了牌就跑。
“哇,哥耍賴皮,快抓住他,我要畫烏龜!”微微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叫道。
“哈哈哈,有本事你抓到我再說。”胡憂在軍營里四處亂竄。
士兵們看見這情況,全都哈哈大笑起來。這樣的場面,他們見過多了,都已經習慣了。昨天玩斗地主,他們這個少帥大人,也是這樣跑路的。
晚飯后,胡憂搬了把大椅子,來到轅門前坐下,遠遠的看著五里外的令歸城,已經如此對峙十五天了,何富恒還是沒有出兵的意思,這家伙的忍性,真是好。
“晗羿,林桂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嗎?”胡憂轉看看向晗羿,第二步計劃,是由晗羿負責的,接下來,就看她的了。
第二步計劃很簡單,就是借著東方家族的網絡,在林桂帝國散布謠言。把現在兩軍對峙的情況,添油加醋的在林桂帝國各個階層散布。
晗羿回道:“已經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嗯,那就開始吧。”
隨著胡憂第二步計劃的進行,何富恒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林桂帝國現在謠言四起,說何富恒擁兵自重的有,說何富恒膽小如鼠的有,說何富恒被人指著鼻子罵娘都不敢反抗的也有……
笑人無,恨人有的人,每一個國家民族都不會少,在心里恨何富恒的人,逮著了機會,還不往死里整他嗎?
有人把各種的謠言版本,以及兩軍陣前的對峙情況,捅到了林桂帝國皇帝林光復那里,據說,林光復當場把桌子給推了,親自寫信給何富恒,要求解釋。
不死鳥軍團軍營里,表面上,整個軍營依然是一片輕松,實現上,士兵晚上睡覺,都不解甲了。[]
夜已深,胡憂的軍帳里,依然是燈火通明。
“有消息表明,何富恒已經受不了來自各文的壓力,在近期,會有動作。”吳學問打開剛剛收到的情報。
胡憂搖搖頭道:“不是近期,我想最遲不會超過明天,他必有動作。通知下去,全軍一級戰備。”
哈里森嘿嘿笑道:“玩了這么久,終于要有事做了,這一次,我們要讓他有來無回。”
胡憂嚴肅道:“何富恒絕對不是一個易與之輩,我們要小心再小心,不容有失。大家下去準備吧。”
令歸城,何富恒一軍戎裝,手握關月大刀,立于點將臺之上,一派大將的風范。
臺下的士兵,列隊于前,兩眼看著何富恒。他們看見何富恒的威風,卻看不見何富恒的無奈。
現在林桂國內,對他的不滿聲,已經越來越大,甚至已經有人提出換將。他再不做點事,是不行了。
空有六寨十二堡的防御體,卻要出外迎敵,那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情,真是心碎無人知呀。
“報,何將軍,人馬已經點好。”士兵向何富恒報告道。
“嗯!”何富恒掃視臺下的士兵,開始了他的訓話。今晚他點兵五兵,要夜襲胡憂大營。胡憂罵了他那么久,也是時候,收回點利息了。
黑夜中的令歸城,像一只巨大的野獸,它張著大嘴,吐出一隊隊士兵。何富恒已經對士兵下了禁聲令,部隊里一片寂靜,除了隔爾的腳步聲外,沒有半點的聲音。
五里路,轉眼走了四里,遠處胡憂的大營,還是如之前那樣,沒有半點的反應。睡夢中的不死鳥軍團,是那樣的安靜。看來他們還不知道,來自五百米外的危險。
何富恒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從出城開始,他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曾經有多次,他都想不管不顧的下令部隊回城。可是現在,箭已在弦,他不得不發了。
隨著何富恒的右手揮下,五萬部隊,按既定的陣形,開始向胡憂的大營撲過去。一開始,速度還比較慢,接著越來越快。
五百米。
四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先頭部隊,已經摸到了胡憂的大營前,可是那片大營,依然沒有動靜。
難道是……
何富恒的心中,突然升起了強烈的心悸,胡憂乃天風大陸上升速度最快的新將星,他的大營,真的如此脆弱嗎?
“轟轟轟……”
胡憂的軍營發出了巨大的聲音,大地隨著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軍營里的營帳,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出現在視線中的,是一輛輛面目猙獰的不知名黑家伙。
“那是什么!”何富恒瞪大了眼睛,不可思意的看著那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近百輛鐵家伙。
全身鐵制,下面有輪子,沒有馬拉著,卻自己會動。
現在,那些鐵家伙,正橫沖直闖的沖入他的先頭部隊里,那尖尖的角刺,正一個接一個的,扎入他手下士兵的體內!
那是什么?
誰能給出答案嗎
沒人!沒有人知道!
三國聯軍的士兵,全都慌了。他們面前的這些可怕東西,難道是洪荒怪獸?
不,那不是怪獸。那是胡憂軍中最新出品的戰爭利器——鐵皮坦克。
這一百輛山鐵皮坦克,跟著胡憂來到青州,還一直沒有用過,這一次,是它們的處子戰。
可憐的三國聯軍士兵,他們本以為,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偷襲后的勝利,而后是勝利換來的金錢和美女。可是現在迎接他們的,卻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野蠻鐵家伙。
他們用刀砍,用箭射,甚至是用牙咬,卻不能撼動人家分毫。那些黑色的家伙,只是一個前行,就讓他們身邊的戰友,變得血肉模糊。
那是戰友的腦袋被碾碎的聲音。
這樣情形,讓三國聯軍部隊的士兵全傻了。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其他反應過來的士兵,轉身就跑。
士兵不怕打戰,身在戰火中的士兵,更是渴望打仗。因為打仗可以為他們帶來財富,榮譽,金錢,美人。打仗也是他們唯一的生存手段。可是這不是打仗呀,這是屠殺。你砍它沒事,它破你就亡。
百十輛平行開出的牛皮坦克,讓三國聯軍的先頭部隊,瞬間就成了肉泥。這些可憐的聯軍戰士,敵人長什么樣,他們連見都沒有見過,就被弄死了。
這仗怎么打,沒法打!
何富恒的心,痛苦的抽搐著。他現在終于明白,自己的不安來自哪里了。
“撤,命令全軍,撤退!”何富恒大聲的下令,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先回城,回城再說。
明知事不可為,暫退!
按說何富恒的做法并沒有錯,可是他現在下令撤退,是大大的不應該呀。
也許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何富恒也慌了神,他并沒有注意到,那百數輛鐵皮坦克,雖然神勇,卻并沒有給他的部隊,帶來太大的傷亡。
不錯,是有士兵被鐵皮坦克給碾死了,可是那只是很少的一部份,無關大局呀。如果他能冷靜的下來,讓士兵合力,把那些鐵皮坦克給拱翻了,那么今天的戰局,將會改寫。可是他卻一令撤退。
士兵本就已經嚇得不輕,這撤退的命令一下,更是加速了全軍的崩潰。士兵們已經無心再戰,心里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跑。
“轟轟轟!”
胡憂的殺手锏,這才真正的上場。
五萬全副武裝的騎兵,如變魔術一般,從鐵皮坦克的后面,沖殺了出來。鐵蹄狂敲著大地,帶來了更大的地震。
三國聯軍的士兵,聽到撤退令,全是背身戰場的往回跑。
在戰場上,把背后留給敵人,那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這條命,他已經不要了。即然主人不要,那就不要怪死神來收。
五連弩和馬刀,帶來的是死亡的氣息,收割的是鮮活的身命。
胡憂一身不死鳥軍團黑色軍服,右手高舉著霸王槍,一馬當先,殺將出來。他的身后,緊緊跟著的是哲別,這個功夫不算頂級,卻絕對忠心的女親衛。在他們的身后,是五萬同樣一身全黑的沉默戰士。
五萬戰士,五萬匹戰馬,如黑色的洪流,瞬間就吐沒掉了三國聯軍的隊陣。三國聯軍士兵,惶惶漏網之魚,如驚弓之鳥,埋頭奔命,真是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腳呀。要是誰不識像,擋住了逃命的路線,那不好意思,往天是戰友兄弟,今天你是攔路之石,就怪不得兄弟下恨手了。
自相殘殺,是人類的天性。殺不了敵人,向擋在自己身前的戰士下刀子,也是天性。古往今來,多少戰士,是死在自己人刀下的,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躺下吧,也許你的尸體,還能扮住敵人的馬腿。
何富恒也許是名將,他的肚子里,也許裝著無數的兵書兵法,但是此時,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此時就像是站在風浪前,無論他怎么努力,也無力阻止風暴來襲。
士兵以無戰意,他也沒有了戰意。
跑吧,跑吧,大家逃命去吧!
前后不到一個小時,一場五萬對五萬的相同等級對戰,就分出了勝負。此戰,包括何富恒在內,能逃回令歸城的人,全加起來,不足一千。
此戰,立下了大功的鐵皮坦克,一戰成名,它用血一般的事實,告訴所有人,科學才是第一戰力。
“呼。”胡憂抹了把臉上的汗,長長的出了口氣。這一戰,看似贏得酣暢淋漓,這其中的驚險,只有他自己知道。
鐵皮坦克的出場,當然的有氣勢,幾乎是瞬間就鎮住了三國聯軍。但是那些嚇傻的聯軍士兵,都沒有注意到,就在第二排,一輛牛皮坦克剛剛才場,就撞到了邊上的另一輛坦克,翻了。
看到那一幕,胡憂的冷汗都下來了,這要是讓人發現,這個鐵皮坦克的平衡力是如些之差,只要沖上來一拱,這鐵皮坦克就成了鐵籠子,連堆屎都不如。
還好,今天運氣在胡憂這一邊,被鎮住的聯軍部隊幾萬雙眼睛,居然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問題。也許有人注意到了,卻沒有能利用上這事。
別管怎么樣,胡憂是驚險的過了一關,
還有另一個不足,鐵皮坦克的戰力是有了,但是速度慢,陣形亂的問題,也暴露了出來。畢竟是二十個人,通過自行車鏈盤的方式驅動,車重路又不好,哪能有什么速度,要不是真正的殺手锏是傳統的騎兵部隊,就那一百輛鐵皮坦克,說句不好聽的。敵人就算是躺著不動,壓它們碾壓過去,他們也壓不死多少個。
全靠三國聯軍自己慌了神,不管不顧的死命亂跑,不然這仗想輕松取勝,哈,不血戰到底就已經很不錯了。
戰后總結是要的,但是此戰的亮點,還是不可否認。無論從布局到騎兵殺出,胡憂的指揮都堪稱完美。如果說鐵皮坦克這一次是奇兵突出,那么胡憂則是一慣的穩定!
是胡憂,讓士兵又一次享受到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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