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被逼無奈結聯盟,不知不覺陷困境
被逼無奈結聯盟,不知不覺陷困境
“哈哈,是啊,趙鴻杰比你關海峰更有膽識。記得當初你和他鬧分家的時候,你們的實力并沒有現在這么懸殊,以至于你們久久隱藏在心中的仇恨一直沒有機會得以對決。這二十年來,如果趙鴻杰不用我的那些貨來做大自己的事業,那么他不會有超微你的絕對實力,你們之間仍舊只是勢均力敵的對手。”趙鴻亮有些得意地說。
“什么?你是說……”聽到趙鴻亮的話,關海峰不由得有些哽咽。難道趙鴻杰這個霸道專橫、冷漠無情,也算得上是正直坦蕩的男人,為了和自己的仇恨已經走上了罪惡的道路?難怪這次他會這樣的孤注一擲!看來自己把他想得太正直了,太高估他了。
人在商場,身不由己!
“可是,以我現在的境況,也沒有辦法用你的那些貨啊!”關海峰哀嘆的說。
“哈哈,關海峰啊關海峰,你真是急糊涂了還是在癡心妄想,我這些貨你拿去用的話,你不害怕我還不放心呢。”趙鴻亮狂笑著說。
“那……你的意思是?”關海峰眼中又閃現出一絲希望。
“我來替你用,我們一起聯敗趙鴻杰!”趙鴻亮果斷的說。
“那你準備怎么辦?”關海峰疑慮的問道。
“哼,知道什么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早在你們開戰之前我就已經部署好了。我現在手上操控著數家空殼公司,而且很多還是境外注冊的,你沒注意到,這幾天宏圖集團的股票有企穩的趨勢,那就是我通過這些公司在股市上將你的股票拉了回來。”趙鴻亮驕傲地說。
“可是,那樣的話……”關海峰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哼,我知道你的顧慮。這樣的話,我就間接控股了你的宏圖集團,是這個意思吧?但是,我對你的宏圖集團一點兒也不感興趣,我要的是錦繡集團以及明若錦宏。我只是要借助你的配合拖垮趙鴻杰,明白了嗎?”趙鴻亮惡狠狠的說。
“是嗎?什么條件?該怎么做?”關海峰振作精神,冷靜地問。
這年頭,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趙鴻亮幫著自己去對付他的親哥哥,不可能只會白出力氣不講條件。
“當然,一旦成功,我只要你讓出明若錦宏你持有的股份。具體這么辦,我通過我控制的那些公司來收購宏圖集團的股票,很快宏圖集團的股價就會漲起來。趙鴻杰他想整死你,面對宏圖集團的股票上漲不會坐視不理。所以,他一定會繼續大肆購買你的股票,然后再低價拋售。而我呢,要做的僅僅就是購買他拋售出來的低價股票,然后再賣給他我持有的高價股票……”趙鴻亮不緊不慢,陰險地說。
“哼,你好毒啊!但是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連我的宏圖集團一起吃掉?”關海峰冷冷的問。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信任我了,也要看看你是否敢賭這么一次。”趙鴻亮冷笑道。
“假如我不賭呢?”關海峰語氣稍稍強硬的問。
“哈哈哈哈…….”趙鴻亮一聲狂笑,那笑聲陰森森的,震得整個書房似乎都要塌了下來。“如果你不賭,那么你就會被趙鴻杰活活地給逼得身敗名裂,那對你來說是不是比死還痛苦;如果你不賭,你今天也走不出這個房子,我會干掉你。哼,因為我們今天談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而我對你實在是不放心。一句話,這次你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你根本沒有選擇!”趙鴻亮惡狠狠地說。
“哼,趙鴻亮啊趙鴻亮,你還是那樣的心狠手辣,還是那樣的自以為是,你以為我關海峰是個怕死的人嗎?我知道,只要我同意了與你合作,不僅是趙鴻杰,就連我也會一起被你給逼死。我雖然恨趙鴻杰,他讓我失去我的最愛,讓我這二十幾年來生活得毫無意義,但是我也絕對不會以這種卑鄙無恥、損人不利己的手段去打垮他。這次我敗在他的手上,確實是實力不濟,我輸得心服口服,我輸的坦蕩光明,我認了。趙鴻亮,你動手吧,我不會跟你這種卑鄙小人合作的!”關海峰義憤填膺地說。
“哈哈哈哈……好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還是當年那個自命不凡的關海峰啊,我佩服你,但是你卻不要忘記了,二十多年前我替你辦過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要不,我們哪里能有這么親密的關系呢!”趙鴻亮冷笑著,眼里透出寒光。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我不允許你傷害任何一個與這件事情無關的外人。”關海峰痛苦的說。
“哈哈哈哈……但是,那不是什么外人,正是你關海峰的親生女兒。關海峰,你還記得嗎?二十多年前我是曾經幫你瞞天過海,二十年后你是不是該還我一個人情?假如我那冷漠、驕橫、自大的哥哥知道了自己幫人家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你猜他會怎么做。哼!”趙鴻亮陰險地說。
“夠了,你不要說了,我答應你,我什么都答應你!”關海峰抱著頭,一場痛苦地說。
股市風云莫測,那是對散戶們說的,對于而言,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宏圖集團的股票被趙鴻亮捏在手中形同玩物,漲跌就在一念間。
在趙鴻亮的幕后操作下,很快宏圖集團的股價出現了大幅反彈,眾多股民眼前又現出一線生機。趙鴻杰從總部帶來的資金也差不多全部燒完了,面對這即將成功的勝利又要失去,實在是心有不甘,于是又馬上在二級市場繼續拋售手中錦繡集團的股票以套取現金,他認準了關海峰只是在茍延殘喘,只需要再堅持幾天他的宏圖集團就會土崩瓦解。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弟弟和關海峰聯手在拼命地抵抗,并悄無聲息地接手錦繡集團的拋盤。
宏圖集團的股價在風雨飄搖中玩起了漲跌的拉鋸戰,股評家們也像打了雞血一般,在電視臺上聲嘶力竭地今天喊股市有風向,明天喊機會再次來臨。
面對這血雨腥風的拼殺,關海峰在心痛,趙鴻杰在疑慮,而趙鴻亮在狂笑!
關海峰究竟有多大的實力,背后又是誰在暗中撐腰呢?正在趙鴻杰絞盡腦汁思考這個謎團的時候,一個噩耗從總部那邊傳來:“董事長,今天剛剛接到一份大多數股東聯名的函件,動議要召開董事會,重新推選董事長。”電話是趙鴻杰的秘書許佳雨打來的,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總部由趙鴻杰遙控指揮,籌集資金,觀察局勢。
“什么?什么股東聯名函件?不要去理睬它!”趙鴻杰生氣的說。
“董事長,不行啊,這些股東手上的股票總額已經超過了錦繡集團股票總額的一半啊。”許佳雨著急地說。
“什么?你再說一遍,已經出售了這么多了?你看清楚了沒有?怎么沒有人提醒我?那他們究竟要選誰來當董事長?”趙鴻杰心中一梗,一股惡氣堵在胸口差點讓自己眩暈。
事實上,許佳雨和智囊團曾經在接近拋售50的時候都提醒過趙鴻杰,只是他固執己見認為已經被把關海峰逼到了懸崖邊緣,離最后的勝利不遠了,又一意孤行繼續拋售,可眼見著差不多就要得勝的時候,總會看見宏圖集團在做垂死掙扎,于是,趙鴻杰又急于增加投入,如此往復幾次,終于超出了警戒線。
“這個還不明確,聽說好像是您的弟弟趙鴻亮……”許佳雨不太敢把確切地消息告訴趙鴻杰,只是含含糊糊地說。
趙鴻杰眼前一黑,掛掉了電話,最讓人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而且那幕后的操刀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弟弟。
趙鴻杰哆嗦著摸出一顆速效救心丸,就著一口涼開水吞服了下去,頓時整個人舒緩了許多。
“鴻亮,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為什么董事們要推選你來當董事長呢?”趙鴻杰撥通了趙鴻亮的電話。
“啊,是嗎?呵呵,大哥啊,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情的呢,沒有想到你的消息也非常靈通啊。要不,你現在到我的別墅里來談談,如何?我們自家兄弟還不好商量嗎?”趙鴻亮冷笑著掛掉了電話。
臨江市郊趙鴻亮那寬大陰冷的別墅里,關海峰正失落地坐在趙鴻亮書房大班臺前的椅子上。室內靜寂無聲,有的只是趙鴻亮悠閑吐出的煙霧以及那冷冰冰的氣氛,這些正好和室外那艷陽高照、鳥語花香的風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洪亮,你現在也達到目的了,錦繡集團已經是你的了,宏圖集團我也不要了,你能不能永遠保守秘密,讓我和我的女兒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關海峰聲音很低,哀求著面前的這位傲慢的男人。
“哼,宏圖集團本來就是我的了,用不著你來做人情。”趙鴻亮冷冰冰的說。
“那你還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關海峰苦苦的哀求道。
“哈哈,你現在已經是窮光蛋了,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不過,有一個東西我的確需要,只可惜它不是身外之物啊!”趙鴻亮冷笑著說。
“那你要什么……”關海峰膽戰心驚地問。
被逼無奈結聯盟,不知不覺陷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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