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處亂不驚內衣秀,老謀深算流壞水
處亂不驚內衣秀,老謀深算流壞水
(哎呀,爸爸,我早就告訴過你的,我有一個男朋友。……什么?同居?是不是叔叔對您胡的?他沒安著好心呢,您可不能相信他啊。”趙若琳很生氣不住聲地解釋。
看來趙鴻亮惡人先告狀了,這么快趙鴻杰就過問了。
“啊?對呀,他是叫賈明鎏。什么?您過幾天要來臨江?……那也行,等你來了我再和您解釋。……您可不要聽叔叔亂啊,我們真的沒有亂來……好吧,拜拜。”電話中趙若琳顯得有些焦急。
等趙若琳掛了電話,賈明鎏問:“小若,你剛才不是和你叔叔,你已經向你爸爸過了我們的事嗎?”
“你呀,真是笨死了。”趙若琳臉又紅了:“我不這么,我叔叔能這么輕易放了你嗎?”
,趙若琳若有所思,再沒有話。
回到住處剛進門,賈明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提醒道:“小若,你的車還停在別墅那邊呢,你不會忘記吧。”
“呵呵,當然,我怎么會忘記呢,那是我故意留在那里的。”趙若琳神秘地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叔叔一會兒就會親自把車送過來,順便還會上來看看我們到底是不是在同居呢。如果我們不在一起,或者拒絕讓他看,那就證明我們不是同居關系,他就會對你下手的。所以,我將車子留在那里就是為了給他找個理由親自來看看,免得派人來查,弄得我們以后白天黑夜的不得安寧。”
一直自以為腦子靈活的賈明鎏也不得不佩服趙若琳的機敏過人,但是,趙鴻亮真要來看的話,很容易看出破綻,賈明鎏有些驚慌的:“什么?不會吧?那我們該怎么辦?”
“老賈,你笨你還真的裝傻呀,當然是抓緊時間準備啊。”趙若琳笑嘻嘻地。
“怎么準備?”賈明鎏愣愣的問。
“跟我來。”趙若琳領著賈明鎏快步來到了她自己的臥室。
“來,幫我把我衣柜里的衣服和用品都搬到你房間里去。”趙若琳幾乎是在用命令的語氣對賈明鎏。
賈明鎏瞪圓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趙若琳的話。要知道,以前她是連臥室的門都不讓自己進的呢。
“還愣著干什么,快啊,時間不多了呢。”趙若琳完便走出房間來到衛生間,把兩人的洗漱用品擺放在一起,又把她的化妝品故意擺放在比較顯眼的位置。
兩人忙忙碌碌的收拾了半個多小時之后,賈明鎏住的主臥室里簡直大變樣了。衣柜中男人的西服和女人的裙裝掛在一起,鞋柜中男人的大頭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并排擺放著,床上的枕頭也變成了圖案相同的一對,衛生間里兩套牙刷杯子等洗漱用品并排朝一個方向,男人的須后水和女人的護膚霜零亂地散落著……一切都表示著兩個住在一起的男女親密無間。
趙若琳原先住過的那個房間里,所有的床上用品被重新更換了一套,整個房間一塵不染,就像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
兩人審視了良久,從表面上來看似乎找不出太多的破綻,但是,賈明鎏是過來人,怎么看總覺得像是缺少點什么,可一下子又不出到底缺什么,反正感覺不像那么回事。
“嗯,老賈,是不是缺了張兩個人的合影?”趙若琳突然恍然大悟地。
是啊,既然同居了快半年,臥室里怎么沒有兩個人的一張合影呢?這可是一個很大的紕漏。可是沒辦法,賈明鎏和趙若琳兩人本來就很少一起出去過,表露愛意也只是最近這些天的事,哪里來的合影照呢?
賈明鎏和趙若琳相視一笑,顯示出一臉的無奈。的確,這照片可是一時無法偽造得出來的,不過,趙若琳很快有了主意,她從電腦里找來兩個人的生活照,三下兩下就ps成了合影照,并把兩人的手提屏幕保護畫面都設置成這張“合影照”,不是特別仔細去看,倒也像那么回事。
“小若,我還是覺得還是缺點什么?”賈明鎏很滿意趙若琳ps出來的效果,但是感覺不夠踏實。
“還差什么呀?你疑神疑鬼的想干什么?”趙若琳驚異地看著賈明鎏。“我怎么沒有覺得呢?”
賈明鎏撓撓頭,笑嘻嘻的:“呵呵,缺少一種同居的氣氛,你不覺得嗎?”
“沒有啊,我覺得同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呢?”趙若琳很是不解。
賈明鎏進來出去地轉了一圈,來到陽臺的時候,他突然問:“小若,你的衣服在哪里?”
“不都在衣柜里嗎,你剛才看我搬過來的呢。”趙若琳隨口答道。
“呵呵,我問的是你的內衣在哪里,你搬過來的時候我可沒看見啊。”賈明鎏一本正經地。
“什么?你想干什么?誰要你看見啊?”趙若琳面色羞紅。
“既然是裝同居,這些我應該知道的吧?”賈明鎏不懷好意地。
“啊,在……在右邊床頭柜的抽屜里。”趙若琳羞紅著臉低聲的。“未必我叔叔會問這些啊?真是的你!”
賈明鎏從陽臺上竄進臥室,從床頭柜的抽屜里翻出趙若琳的內衣,找出了一個乳罩和一條內褲,又找出自己的內衣內褲各一條,然后走進衛生間略微灑了一點水,再拿出衣架將內衣全部晾在落地窗外的陽臺上。
忙完了這些,賈明鎏笑嘻嘻地問:“怎么樣,有點那個意思吧?”
“你……老賈……虧你想得出來啊,那兩件東西我不要了,你那破爪子摸過的。”趙若琳白了賈明鎏一眼,又羞又惱地跑到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一些菜出來準備做晚飯。
賈明鎏辯解道:“嘿嘿,你不要正好,我收藏起來。小若,你別生氣嘛,既然是做戲,總要裝得越像越好,不然出了一個紕漏,所有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夜色漸濃,外面已經黑了下來。
果然不出趙若琳所料,兩個人正在廚房做飯呢,趙鴻亮給趙若琳打來了電話,自己正在過來的路上,要給趙若琳把車送過來,問他們住在什么地方。
趙若琳忙:“哎呀,真不好意思,還麻煩叔叔親自送過來啊。……嗯,那好吧,歡迎您來家坐坐。”
掛了電話,賈明鎏笑了笑,佩服地對趙若琳:“小若,看來你對你這個叔叔的鬼心思還真的挺了解呢。”
趙若琳微笑了一下,靜靜的看著賈明鎏,示意他不要大聲話:“噓,我猜啊他已經到了樓下。”完,一邊拉開主臥室落地窗的窗簾,一邊打開了陽臺上的燈。看著趙若琳這個小動作,賈明鎏深深的為這個心思縝密,臨危不亂的女孩兒感到折服。
幾分鐘后,門鈴響了,趙若琳鎮定自若地開了門,趙鴻亮拎著車鑰匙,大大咧咧地站在門外。
賈明鎏身著便裝,站在客廳門口,禮貌地向趙鴻亮打了個招呼:“趙總,歡迎你。”
“哈哈,沒有打擾你們小兩口吧。”趙鴻亮笑完,又一本正經地問:“賈總,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趙若琳趕緊把趙鴻亮往里拉,嘴里道:“叔叔,您這是的什么話呀?明鎏,還不快給叔叔倒茶。”
賈明鎏知道趙若琳故意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勢,趕緊屁顛屁顛地跑進廚房,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趙鴻亮的面前,又畢恭畢敬地遞給他一支香煙,幫著把火點上。
“叔叔,你先坐一會兒,讓明鎏陪你話,我正在做飯呢。”趙若琳完,穿上圍裙進了廚房,叮叮當當地像是很熟練的樣子。
趙鴻亮并沒有坐,而是來回在客廳中踱步,嘴里假裝著很關心的樣子沒話找話:“若琳,你就住在這么個破地方啊,真是委屈你了,能習慣嗎?難怪你爸爸不放心,非要讓我來看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又回頭埋怨賈明鎏:“賈總,你也夠有能耐的啊,這么個破房子就把我家若琳騙到手了。”邊邊借故轉悠,一雙眼睛到處踅摸。
房子本來就不算太大,書房里兩臺手提的屏幕保護,兩個人笑嘻嘻頭挨頭的照片在不斷閃過,衛生間里洗漱用具并排擺著,女用化妝品梳妝臺上一眼可見,當趙鴻亮探頭看到主臥室時,大床上一對枕頭赫然在目,一抬頭,陽臺上還有兩套晾著的男女內衣內褲,此時,趙鴻亮的臉色閃過一絲失望。
這時,趙若琳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假裝害羞的樣子,悄悄將陽臺上的燈關掉,又將窗簾一點點拉了起來,一切都那么自然而又含蓄。
看著趙鴻亮郁悶的樣子,賈明鎏和趙若琳兩人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看來這場戲是演的很成功了。如果這可以上電影節去參加頒獎典禮的話,那賈明鎏和趙若琳一定能評上最佳男女主角,而趙鴻亮大概可以評個最佳男配角,不過,他所扮演的只是這場鬧劇中一個滑稽可笑的小丑而已。
可是這個小丑其實并不像賈明鎏和趙若琳想象的那么簡單,他老謀深算,一肚子壞水,哪里肯善罷甘休呢。
轉了一圈之后,一無所獲的趙鴻亮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若琳,明鎏,你看我來的時候也挺匆忙,現在也沒吃飯呢,你們是不是該請我吃頓便飯啊?”
“啊,那是應該的。不知道趙總喜歡什么口味,這樣吧,你選地方,我們請客。”賈明鎏很熱情地接過了話頭,心里卻在嘀咕,這老狐貍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呢。
“呵呵,明鎏啊,咱們也不是什么外人了,私底下你該叫我叔叔吧。你看,既然是在家里,若琳也做了飯,有什么就吃什么吧,自家人還那么講究干啥?明鎏,你不去給若琳幫幫忙啊,你這樣對待若琳,要是擱在我們家里,基本上相當于虐待啊,我這個當叔叔的都快看不過去了。”趙鴻亮依舊笑瞇瞇的,賈明鎏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城郊別墅里那個兇狠惡毒的人。
“好啊,叔叔不見外,那就湊合著吃吧,你先坐著視,我和明鎏去準備一下。”趙若琳會意,拉著賈明鎏就往廚房里面走。
賈明鎏當然明白趙鴻亮是想支開兩人,自己獨自一個人再在各個地方找些線索而已。可是,他這是枉費心機,還在他沒有來的時候,這里所有的一切已經被賈明鎏和趙若琳布置得幾乎是天衣無縫了。
酒菜很快就準備完畢,三人各自入席而坐。
趙若琳很親熱地緊挨著賈明鎏坐下,席間除了不斷給趙鴻亮布菜之外,兩人還相互的將菜夾來夾去,看起來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趙鴻亮顯得興致高漲,堅持要和賈明鎏好好地痛飲一番。賈明鎏提議喝點啤酒,趙鴻亮不干,那馬尿味道喝不慣,趙若琳找出紅酒來,他又那就是白糖水,喝起來沒勁,最后趙鴻亮指著擺在酒柜里的一瓶五糧液:“哎,這酒還不錯,你們不會舍不得吧。”
無奈,賈明鎏只得打開了這瓶一直作為擺設的五糧液。
看著趙鴻亮殷切熱情的樣子,似乎下午的那場驚險從來沒有發生過。賈明鎏是酒越喝越辣,越喝越謹慎,趙鴻亮的老奸巨猾城府之深讓賈明鎏自嘆不如,那副似笑非笑的面孔后面,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來會藏著不少的陰謀詭計。
“明鎏啊,你是個人才,從看見你第一眼起我就想過要把你拉過來,沒想到我們早就是一家人了啊。下午的事是場誤會,你不要介意啊,我借你的酒敬你一杯,算是叔叔給你道歉了。”趙鴻亮完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白酒。
起來趙鴻亮是長輩,他都一口干了,賈明鎏硬著頭皮也不得不喝,可是,賈明鎏的酒量實在太一般,比起趙鴻亮來只看喝酒的架勢就知道差距太大。
“叔叔,您是長輩,明鎏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打也打得,罵也罵得,哪里還什么道歉不道歉的話呢。”趙若琳出面打著圓場,她怕賈明鎏一氣之下會出什么露出馬腳的話來。
“那就好,那就好。”趙鴻亮完又與賈明鎏碰杯,一仰脖子又干掉了。
賈明鎏只得舍命陪君子,心里暗想,你一個當叔叔的,難道好意思舔著臉賴在侄女的家里過夜嗎?
處亂不驚內衣秀,老謀深算流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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