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遭暗算騎虎難下,活人要讓尿憋死
遭暗算騎虎難下,活人要讓尿憋死
分析和安排妥當了,大家心里安穩了許多,靳斌就與賈明鎏開玩笑說:“老賈,我還是要好心提醒你啊,以后沒事別總帶著一大群美女聚眾尋歡作樂,那樣子確實很讓人嫉妒,從而產生揍你一頓的沖動。”
一句說,說得賈明鎏哈哈大笑,魯云飛嘿嘿直樂,王小翠低著頭捂住了小嘴,趙若琳則裝出一副特無辜的樣子,。
眾人正樂不可支,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嚇得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紛紛摸口袋的摸口袋,掏小包的掏小包。
電話是賈明鎏的,他接通之后臉色大變:“什么?……工地被迫停工了,下班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好,我馬上趕過來。”
接完電話,賈明鎏匆匆對大家說:“公司那邊有點急事,讓我馬上過去一下。”然后又轉頭對趙若琳說:“真不好意思,本來是請你喝咖啡的,鬧得虛驚了一場。這樣吧,還算我欠你一頓另外再找時間補上,現在呢,還得麻煩你幫我把小翠送回學校去,順便替我安撫一下那幾位同學。”
“行,那你就欠我兩個人情了。”趙若琳又恢復了她得理不饒人的本色。
賈明鎏、趙若琳和王小翠一起告辭出門,靳斌叮囑賈明鎏記得明天把車開過來,魯云飛又交代了幾句,各自分手走了。
賈明鎏趕到公司的時候,關海峰與林騰飛、李雅正在董事長辦公室等著。
事情說起來也不復雜,就是江北新城項目依臨長江,原來名城置業修建的施工便道有一段正處于錦繡集團臨江分公司拿下的地塊中,傍晚時分,他們開上來一輛大型裝載機,無緣無故就壞了路當中,裝模作樣地修了幾個小時之后又說修不好,林騰飛派人去交涉了一下,他們又調來一臺大型吊機來準備把裝載機移開,可剛把支腿打好,吊機又熄火了,這下就把整個施工便道堵了個嚴嚴實實,臨江分公司的工地負責人顧紹文還派專人過來向林騰飛表示了歉意,口口聲聲說正在組織搶修,但是,由于他們的工地處于停工狀態,幾個有經驗的老師傅休假的休假,調走的調走,至于什么時候能修好,那就不太好說了。
這樣一來,外面的車輛進不來,里面的車輛出不去,運輸公司的老板急著團團轉,江北新城項目工地被迫停工了,林騰飛也是無可奈何,只得趕回來向關海峰匯報,于是,關海峰急命李雅通知賈明鎏過來商量對策。
賈明鎏急問:“林總,那你是怎么出來的呢?”
林騰飛斜了賈明鎏一眼,不滿地說:“賈總,你未必還懷疑我謊報軍情?”
“林總,看你說哪里去了,我不就情況嘛。”賈明鎏被林騰飛刺了一句,心里很不痛快,說話的口氣就有點生硬。李雅趕緊打圓場:“林總是步行過堵住的路段,我們派車去接過來的。”
林騰飛氣呼呼地罵道:“媽個逼的,我步行過他們工地的時候,顧紹文、趙鴻亮等人還假惺惺地出來夾道歡送,一臉幸災樂禍的奸笑,一看就知道這是他們人為制造的事端,其目的就是要逼迫我們和他們一樣停工。”
關海峰神色冷峻,上午的興奮勁一掃而空。
賈明鎏心里暗暗叫苦,臨江分公司的別墅群才剛剛動工,被規劃部門叫停之后固然有損失,但名城置業江北新城項目建設已出具規模,停工損失遠遠大于臨江分公司,而且只要他們做通了規劃部門的工作,還可以很快恢復施工,這么一來,主動權又易手了,如果不能盡快打通道路,就只有名城置業主動去找臨江分公司協調和解了。
要是走到這一步,那昨晚上召開的媒體見面會就等于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其羞辱程度之大,更令關海峰難以忍受。所以關海峰很不客氣地對賈明鎏說:“賈總,你是當地人,應該對工地的地形比較熟悉啊,怎么沒有想到這一層呢?”
李雅心里比賈明鎏還著急,林騰飛剛才已經在關海峰面前說了賈明鎏不少的壞話,一個勁兒地埋怨賈明鎏把公司一步步推進了兩難的境地,心情煩躁的關海峰那意思多少有些在責怪賈明鎏漏算了臨江分公司還保留著這么一手。
賈明鎏拿著地圖看了一眼,心頭一喜,便說:“我們可以打通工地到沿江大堤的道路,從防洪大堤上繞出去。”
關海峰眼前一亮,忙問林騰飛:“老林,有困難沒有?”
林騰飛冷笑道:“賈總,這我早就想到過,路一堵上,我就派人去踏勘過了,本來是沒有問題的,可今天下午,水利部門的人把大堤挖了一個大缺口,我們打聽了一下,人家說是規劃部門在催,要抓住長江枯水期的大好時機,完成大堤改造的投資計劃,所以他們就把明年的改造工程提前動工了。”
“啊?怎么這么巧?”賈明鎏大驚失色。
“可不是嘛。”林騰飛灰心喪氣地說:“誰叫我們把規劃部門的人得罪了呢,不巧才奇怪呢。”這話中有話,矛頭直指賈明鎏昨天提出的反擊方案,觸動了規劃部門某些官員的神經。
關海峰也泄了氣,耷拉著眼皮靠在座椅中,陰沉著臉一言不發,賈明鎏不由得冷汗直冒,照這么推理下來,反倒是賈明鎏把事情越搞越被動了。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突然林騰飛坐不住了,他忽地站了起來,叫道:“媽的,既然錦繡集團玩陰的挑起事端,那我們也強硬到底,干脆把事態擴大,多派些人去強行打通我們的施工便道。”
關海峰精神一振,睜開了眼睛,挺起身子看著氣勢洶洶的林騰飛。
賈明鎏和李雅對視了一眼,這林騰飛怎么突然變得膽氣壯了,竟然敢提出采取最強硬的手段。
乍一看,這辦法不僅很對關海峰的脾氣,還和賈明鎏昨天的反擊方案有異曲同工之妙,聽完林騰飛的話,賈明鎏也差點一時沖動,要站出來帶人去沖鋒陷陣了:規劃部門不是有些官員怕事態擴大嗎?我們就鬧大了給他們看看。
可是,李雅用目光制止了賈明鎏的沖動,迫使他冷靜下來仔細思考。
這一招,賈明鎏剛接手名城置業的時候就用過,也確實收到了效果。但是,當時的情形和現在完全不同,上次臨江分公司暗地里指使村民挖斷了通道,明顯屬于無理取鬧,賈明鎏借助李建軍公安部門的力量,又通過魯云飛聯絡了白旋風,采取強硬措施平息挖路風波,臨江分公司連屁都不能放一個。現在則是人家在自己的地段上搶修設備,名城置業強行要開通道路,一旦鬧出事來,首先是名城置業從道不住腳,那性質就是名城置業故意尋釁鬧事,到了那時候,政府和市民的同情都會倒向臨江分公司,規劃部門再借機打壓,就可以迫使名城置業率先坐到談判桌上來,那局面就徹底地被動了。
“林總,這恐怕不太合適。”賈明鎏盡量保持心平氣和的口氣。
可林騰飛還是急眼了,他壓低聲音說:“賈總,怎么我提什么建議你都要反對呢?昨天不是你口口聲聲說要堅決反擊的嗎?”
賈明鎏把剛才的想法闡述了一番,而后又補充道:“現在元旦春節臨近,政府部門一再強調保持穩定,千萬不能引火燒身,或許臨江分公司顧紹文他們正磨刀霍霍等著我們的人打上門去呢。況且,他們還有日本方面的柔道高手助陣,真要動起手來,我們的人占不了什么便宜。”
林騰飛立即反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一直沉默的關海峰也用犀利的目光盯住了賈明鎏,這目光刺痛了賈明鎏,他現在終于可以確認,關海峰對自己產生了信任危機。
賈明鎏一時難以解釋,總不能說自己剛才與一群美女狂歡,在名士俱樂部與他們已經打了一架吧?無奈,賈明鎏只得含含糊糊地說:“我也是道聽途說的。”
“哼哼,你的消息很靈通啊。”林騰飛陰陽怪氣地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到底該怎么辦吧?”
再次陷入了沉默。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關海峰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一直抱著手臂在辦公室里來回走動的李雅也坐了下來,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太刺耳了,她把茶杯往賈明鎏的身邊推了推,輕聲問:“賈總,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要想重新握有和談的主動權,就必須盡快打通施工便道恢復施工。
賈明鎏拿著地圖反復琢磨,江北新城工地往南背臨長江,從水路上運輸沒有上岸的碼頭,出再多的錢也走不通;往北是臨江分公司的地盤,肯定無計可施;往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魚塘,準備改造成休閑廣場的景觀湖;往西是大堤,已經被水利部門挖斷了。
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
賈明鎏在地圖上比劃來比劃去,自言自語地說:“看來還只有從西面突破了。”
遭算計騎虎難下,活人要讓尿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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