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酒桌上提議換老婆
正文酒桌上提議換老婆
路上,劉秋萍嘰嘰喳喳給朱莉介紹沿途的風景,吹一吹當縣委副書記夫人的見識和威風,卻被朱莉如數家珍地給她講省城里女人美體、健身、化妝、娛樂等等話題鎮住了,劉秋萍只差把眼珠子都瞪圓了。
“怪不得你們不要小孩,原來是為了自己瀟灑快活。”劉秋萍扯著身上緊繃繃地衣服,抱怨道:“老賈知道的哦,當年我比你還苗條啊,可現在……嗨,別提了。”
朱莉就拿劉秋萍開心:“你當年苗條到什么程度,老賈能知道?”
劉秋萍是幾個孩子的媽了,根本不在乎:“怎么不知道,嘿嘿,老賈,你自己說,知道不知道。”
賈明鎏嘿嘿直笑:“你們扯你們的,這盤山公路頭一回開,不能分神的。”
朱莉裝著恍然大悟:“哎呀,你們一定是初戀的對象。”
這話擱在劉秋萍身上絕對正確,對賈明鎏來說就有點冤枉,所以,劉秋萍紅著臉等于默認,賈明鎏聚精會神駕車,看不到臉上的表情。
大概一個多小時,車停在了菊花林山莊的門口,朱莉被眼前秀美的風光驚呆了,她拉著劉秋萍的手說:“秋萍啊,我跟你換換吧,女人要天天住這里,還用得著健身化妝,美死個人喲。”引得一大堆的同學及家屬哄堂大笑,紛紛拿賈明鎏和劉秋萍打趣取笑。
上鋪兄弟更是直接,他把賈明鎏往劉秋萍身上推:換吧,換吧,早知道要換,當初就直接搞到位算了。
眾人說說笑笑,進了一個大包房,男女就自然分堆了,賈明鎏和朱莉都成了各自人堆里的中心人物,班長和上鋪兄弟等等都圍過來,說著說著就想起了當年的班會。
上鋪兄弟問:“老賈,你現在回過頭來看,是不是追求的還是金錢和美女。”說著還朝神采飛揚的朱莉努努嘴。
賈明鎏哈哈大笑:“嗯,兄弟,小心劉秋萍她們還鄙視你,班主任又要罵你流氓。”班長也跟著樂:“你呀,還別不服氣,人家老賈追求的是事業和愛情。這不,境界不同,結果差異很大吧。老賈現在是大公司的副總,你呢,還是雜貨鋪的小伙計,老板還是你老婆。”
上鋪兄弟就笑罵道:“班長,你這張破嘴……不過啊,還是女同學好啊,像劉秋萍自己混不出來,可以嫁個好老公,現在跟著縣委副書記,吃香的喝辣的,好不風光。”
班長突然壞笑道:“要是當年賈明鎏與劉秋萍搞到一起去了,會是什么結果?”
賈明鎏看了看女人堆,正色道:“你們別亂開玩笑。”
上鋪兄弟說:“這有什么,時間是最了不起的東西,世上任何東西,都經不起時間這東西的考驗,就說這玩笑,從前開不起的玩笑,一開有人就會一跳八丈高,過了一段時間你再開,什么事也沒有。”
賈明鎏說:“你才一跳八丈高,你那時候瞞著我們追劉秋萍,劉秋萍不理你,你還真跳了八丈高。”
上鋪兄弟小聲說:“嗨,這個劉秋萍,小小年紀就鬼得很,不同意也就算了,竟把她媽抬出來,說她媽說的,我們兩個名字不好,兩個都是平,這日子就發達不了,就不行。我說,那我改名叫老發不就得了,或者干脆連她也一起改,改成劉秋發,兩個發不是更好嗎?可她說,改了名你也還是方平。”
班長說:“她那時候看上的是賈明鎏,她這樣說嘛,也是給你留點面子。”
上鋪兄弟說:“靠,我現在才整明白,原來劉秋萍看不上我,那時候,我還真自我安慰了一陣,覺得劉秋萍對我還是有點意思的,是她媽媽對我沒意思。不過,也幸虧現在才知道真相。”
賈明鎏說:“為什么?”
上鋪兄弟說:“你想想,當年的我,天真純潔,對愛情充滿了幻想,要是知道我喜歡的人根本不喜歡我,我說不定已經為情自殺了呢。”
眾人笑,班長拍著上鋪兄弟的肩膀說:“虧得沒被你追上,要不啊,我們縣里就要多一位雜貨鋪的老板娘,少了一位縣委書記的夫人。”
上鋪兄弟不服氣,歪著腦袋和班長抬杠:“班長,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啊,那要是我娶了她,說不定現在該我當縣委書記了呢。”
眾人大笑。
說笑了一陣子,酒菜上來了,劉秋萍招呼大家入座,班主任當然坐了正席,班長與賈明鎏推讓了幾下,各自挨著班主任坐下了,熱熱鬧鬧地扯了一番誰與誰的陳年韻事,酒過三巡,話題就漸漸轉移到誰混得好壞上頭來了。
說來說去,上鋪兄弟混的最悲慘,酒喝得就猛了點,他指著賈明鎏,半醉半醒恭維道:“明鎏,你小子一貫陽奉陰違,到底有何德何能,就能混進省城里效益那么好的臨江機電總公司公司,還能混進公司的要害部門總經理辦公室,而且能那么快地混人眼紅的辦公室主任,現在居然還當上了公司副總經理了,老天真不長眼啊!”
賈明鎏本來酒量有限,一高興也喝多了點,聽了上鋪兄弟的話,并不生氣,他說:“兄弟,你別不服氣,玩陰的,你還真不如我。”然后,很爽氣地喊:“服務員,買單。”等服務員屁顛屁顛把單子拿過來,賈明鎏甩出一張貴賓卡,又更加爽氣地喊道:“把發票開來。”劉秋萍還想叫喚,卻被朱莉按住了。
眾人見狀,又灌了賈明鎏一頓湯,這頓飯,賈明鎏吃得爽極了。
酒足飯飽,劉秋萍又領著大家參觀了山莊里的夜景,嘻嘻喊哈就鬧到了快十點,有同學的老婆孩子就張羅著要回家了,其他人都好辦,只賈明鎏喝多了,班長就很關心:“老賈,你這車還能開得回去么?”
“沒關系,有我老婆呢。”賈明鎏指指朱莉。
朱莉連連擺手:“不行,我不行,這大半夜的,我可開不了這盤山公路。”
上鋪兄弟說:“反正老賈有錢,你們兩口子就在這住下吧,正好菊花叢中好辦事,哈哈,等明天天亮歇夠了再走。”
迎著朱莉的眼光,賈明鎏還算清醒,連忙說:“不行的,明天還要下鄉看親戚,下午還得趕回臨江。她要是害怕,我自己來。”
朱莉急了:“那誰還敢坐你的車啊?”
上鋪兄弟醉醺醺地推波助瀾:“沒事,我坐,我來給老賈壯膽。”
賈明鎏的車下不下山定不下來,另外兩個車也拖著發不了,車上的人吵吵嚷嚷不可開交,這時,劉秋萍發了話:“既然老賈執意要走,這樣吧,你們稍等會兒,我給這里的派出所長打個電話,叫他派個警車過來給老賈開道,就在望江縣里開,怕個什么?”
眾人一聽,拍手叫好。
劉秋萍電話打過沒幾分鐘,警車就上來了,估計派出所就在附近,一個年輕的警官上來就喊,哪位是郭書記的夫人?劉秋萍迎上去,大刺刺地說:“我是的,是你們所長派你來的吧,這樣,你負責把我這老同學帶到望江賓館,出了事你要負責哦。”
年輕的警官挺直腰桿,敬了個禮:“是。”
靠,賈明鎏這一夜的風頭被劉秋萍一個電話就蓋過了。md,如果說白天是被縣委副書記刺激了神經,那么,晚上就是被縣委書記的老婆觸及了靈魂。賈明鎏心里想,我要求看守所的李建軍幫個忙,還得幫他安排老婆的工作,看看人家還只是縣委副書記的老婆,調動警力就像玩兒一樣。剛才酒桌上,自己還吹噓在公司里如何如何的說話算數,唉,幸虧喝了點酒,要不羞都要被她羞死了。
朱莉看賈明鎏主意已定,又東倒西歪的,顧不得害怕,只好自己操刀。劉秋萍真不敢坐賈明鎏的車了,只有上鋪兄弟說話算數,不顧眾人勸阻,硬是拖著賈明鎏上了車。于是,三輛車跟在警車后面,下山。
晚上,盤山公路上幾乎沒有車,警車很熟悉路,開得并不慢,朱莉提心吊膽地跟著,賈明鎏和上鋪兄弟窩在后排座位上,還在念念叨叨地說胡話。“老賈,嘿嘿,別看你當了個鳥副總,還是沒有劉秋萍的老公牛b。”
賈明鎏罵道:“靠,牛b啥,當年要是我愿意,那劉秋萍早被我上了。”
上鋪兄弟回敬道:“媽的,你小子還是不服。好漢不提當年勇,你有幾個破錢不假,可你能在會上放個屁也是重要指示?”
“怎么不能,老子在公司里放屁,不也是重要指示。”賈明鎏毫不示弱。
上鋪兄弟想了想,又說:“那,那你能調得動警車開道?”
賈明鎏啞口無言,朱莉聽了,都在替賈明鎏傷心。沉默了一會兒,賈明鎏突然叫道:“,你小子還別不信,哪天我也當個縣委書記給你們看看。”
上鋪兄弟嘎嘎直笑:“老賈,你喝多了,你就吹牛吧你。”
賈明鎏揪住上鋪兄弟的胸口,急了:“靠,你等著,老子一定也當個縣委書記給你看看。”
“好,好,好,老賈,你放手,我信,我信不就得了。”說完,上鋪兄弟哧地一笑,那意思明顯還是不信。
賈明鎏松了手,頭往座椅靠背上一歪,呼呼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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