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韋小寶的戰爭

第二十五章 擊殺

第二十五章擊殺

我和韋小寶的戰爭第二十五章擊殺

在項中福的精心照料下,我康復得很快,刑、汪二人多次到我艙中唣,都被項中福叱退了。項中福說道:“副座使,此二人心術不正,對副座使一直懷恨在心,屬下擔心他們會對副座使不利,不如讓屬下留在副座使身邊,雖然屬下武功低微,但也有幾斤蠻力。”

這些日,我見他做事精細,說話不似其他人粗俗,倒有意讓他相隨,但轉念一想多一個人在身邊總是不太方便,便笑道:“不用了。此前我是龍游淺水,呵,我這條龍是旱龍,而且還是條病龍,我既已好了,上了岸,我豈會怕他們?”

項中福笑道:“是。屬下雖然沒有親見,不過早聽說副座使神功蓋世,豈會將這些宵小之輩放在眼里?”

我此時生龍活虎,丟遠了連日來的病奄之態,伸了伸懶腰,即吩咐將刑、汪二人叫來,準備上岸。我隨身只有一個裝衣衫的包袱,別無他物,一身輕便。到得甲板,眾水手都出來相送,碼頭上人多嘈雜,眾人念起“教主寶訓”來都降低了聲音。

臨行時,我見項中福頗有不舍之意,走近他伸出右手來。項中福呆了呆,但見我臉上俱是真誠之色,也茫然伸出右手來。

我暗暗好笑,古代人見面作別都是抱拳為禮,這握手是后來的“舶來物”,項中福自然不會明白我為什么伸出右手來。我緊緊握住他的手,搖了兩搖,笑道:“項大哥,保重!”

項中福心中感動,也緊了緊握住我的手,說道:“副座使珍重!”

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離去。我個頭比項中福矮了好一截,在刑、汪二人眼里,就是一個小小孩童在拍巨人的肩,嘴角含著冷笑,隨著我登上岸。

一路之上,我東瞅西瞧,處處透著好奇,刑、汪二人更是心中冷笑不已。進了城中,我只覺腳指趾蓋都是力氣,歡呼雀躍,興奮無比。古代的城市,比起用鋼筋混凝土澆鑄的現代城市,自是別有一番風情,街上行人如織,各種叫賣的吆喝聲,我聽來特別親切,而且在這里,不用擔心會被川流不息的汽車撞成肉餅,更不用擔心橫穿馬路會被交警逮著。

路過一家客棧之時,我對刑、汪二人道:“我們就在這里住下。”

此時時辰尚早,雇輛馬車,天黑之前就可以到北京,刑、汪二人居然也不問我為什么才下船又要住下。不過,二人心里是如何想的,這個時候我倒能猜出分,現在我可不暈船。

他二人不在船中對我下手,自然是因為船上還有不少人,殺了我,他們也跑不掉。上了岸則不一樣了,天大地大,洪安通再神通廣大,也未必能把他們找出來。他們當然不敢硬來,最有可能的就是下毒、燃迷香了,這些手段電視里演得多了,瞧二人的智商,也絕不會想出什么有技術含量的計謀來。

住進客棧,卸下包袱,我又要出去逛街,刑、汪二人托詞休息,不跟我去,我并不見怪,大搖大擺出了客棧,忽然藏到轉角處。我偷眼向客棧門口望去,果然沒多長時間,刑萬全便探出半邊身子,左右查看。我知他是在看我有沒有走遠,心道:“!你屁股一撅,你老子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刑萬全沒有發現我,向里招了招手,汪濤便賊頭賊腦地走了出來,二人相互打了個眼色,向對街走去。

我偷偷跟在二人身后,只見二人走過兩條街,進了一家藥鋪,我心中雪亮,近前偷聽,果然聽見汪濤在向掌柜要迷香。掌柜之前還大言不慚地說本店不賣這些違禁品,汪濤發起橫來,卻又電打似的拿出一把來,汪濤再一瞪眼,喝聲“解藥”,又乖乖將解藥奉上,連銀子也不敢收了。

二人出了店,便徑直回客棧去了。

我心道:“跟我玩陰的,老子奉陪到底!”兩個膿包也不值得我再去想,一個人興高采烈地逛街去了。逛了大半日,我居然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累,以前能逛到今日一半的時間,已經超乎我想象了。我深深地被古代城市的魅力所迷住了。

我逛得餓了,就在路邊小攤吃些小吃,雖然我喜歡又麻又辣的味道,但也吃得津津有味。到了晚間,我又找了一家最上等的酒樓,點足了山珍海味,一個人居然吃了六十多兩銀子,看得吃客們皆搖腦袋,悄聲道我是敗家子。

一大桌菜,吃了不到十分之一,沒吃完的,便宜了跑堂的小二。我進去的時候,小二斜著眼睛看我;點菜的時候,瞪著眼睛看我,我才點了一樣,居然不讓我再點了;我二話不說,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擺出來的時候,瞧我就是他大爺了。我不怪他,因為我以前也干過“跑堂”,只不過我沒他這般勢利罷了。

出了酒樓,我忽然發現這里的夜景竟是非常之美。當然,這里沒有明亮的路燈和閃爍的霓虹燈,有的只是高高挑起的尋常燈籠;沒有幾十上百米的高樓大廈在夜空中閃耀矗立,有的只是低矮的瓦房靜靜蹲伏;沒有來來往往的汽車探著刺眼的光柱在前行,有的只是“的得”的馬車和“嘎吱”作響的板車……

這里也很喧鬧,可是這里卻讓我覺得異常靜謐和安詳。我微笑著看著這里的一切,走走停停,連自己迷路了也不知道。回到客棧的時候,月亮早已爬過了柳梢頭。

伙計見了我笑道:“小爺!您回來啦。這會兒房里還沒掌燈呢,姓刑的大爺說先不給小爺掌燈,小的不敢進。小的這就去。”

我聞言即明白,刑萬全不準伙計進去,自然是為了防止做下的手腳不被人撞破。伙計提了一壺茶,就要隨我一同去,被我拒絕了。

我住的房間在東廂房二樓最里間,此處頗為幽靜――無論在那里,我睡覺的時候喜歡安靜。一進房門,我立即屏住呼吸,剛用打火石點著油燈,便一頭栽倒在地。過了片刻,只聽門外有人悄聲說道:“暈啦!”說話之人正是汪濤,他似乎正要推門,卻被刑萬全一把拉住。

只聽刑萬全輕聲道:“再等等!”

我心想:“老子真是再世諸葛,神機妙算,看我怎么收拾你兩個龜兒子!”等了一會兒,心中又罵道:“!再不進來,老子憋不住了!”

正當我憋得臉紅脖子粗快要忍不住時,刑、汪二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慢慢抽出了手中長劍。

我心道:“,鞏英之死并非我之過,竟然向我痛下毒手,要致我于死地。既是如此,也休怪老子辣手無情!”等二人走近,猛地一下竄了起來,兩掌分擊刑、汪二人。我倒地之時,便想好了姿勢,全身伏在地上,兩手前伸過頭頂,左腿向上屈起,這都是為了方便能立即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