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韋小寶的戰爭

第二十章 驚天之密

第二十章驚天之密

我和韋小寶的戰爭第二十章驚天之密

洪安通呵呵笑道:“哦?有這事?趙副使,你意下如何?月芯可是夫人最喜歡的丫頭,她肯將月芯許配給你,是你的福氣。”

我只覺臉上發燒,紅著臉道:“韃子未除,何以家為?寶經未尋回,屬下不敢有非分之想。”

洪安通點頭笑道:“嗯,這才像是個男人說的話!”

我嘿嘿干笑數聲,心中罵道:“你個龜兒子才不是男人!”

洪安通忽又問道:“觀音菩薩還說什么沒有?”

我道:“沒有了。”

洪安通點了點頭,沉吟片刻道:“本座叫你到這里來,是有件關于本教的大秘密告訴你。此番要你去北京辦事,這個秘密也必須讓你知道。不過這個秘密實在太大,倘若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設想,在告訴你之前,你要先發個毒誓。”

我立即站了起來,舉起右掌,毫不猶豫地道:“我趙千河在此對天發誓,若泄露本教秘密,叫我葬身魚腹,尸骨無存!”心想:“我既然坐到了這個位置,又豈會亂說?”

洪安通頗為滿意,說道:“那《四十二章經》共有八部,分屬滿洲八旗,黃白紅藍,正四旗,鑲四旗,本來每一個旗主各有一部,但后來卻輾轉流傳,不知所蹤。旗人均是韃子中的貴族,所以要查經書的下落最好就從皇宮里查起。”

我故作恍然道:“因此,教主便在皇宮里安排了一個臥底。”

洪安通道:“不錯。”

蘇荃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居然如此聰明,一點就通。”

我心中暗笑:“你們這些秘密,在老子眼里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老子知道的,比你們加起來都多。”

洪安通微笑著向蘇荃看了一眼,目中充滿了柔情,看得我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只聽他續道:“那個人方才夫人已經提到過,她叫毛東珠。此人在宮中的地位,你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說到此,臉上露出一絲傲然之色。

我瞪大了眼道:“莫非是皇后?”

洪、蘇二人聞言哈哈大笑,蘇荃笑道:“這孩子真有意思,皇帝今年才多大?毛東珠都快能做他的母親了,又豈會是皇后?”

我又明知故問道:“難道,難道就是皇太后?”

洪安通笑道:“這次猜對了!”

我道:“教主真是神通廣大,屬下佩服萬分!可是教主為何不叫毛東珠殺了皇帝?也來做個皇帝玩玩,或者挾天子以令諸侯,穩坐江山呢?”這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此時忍不住趁機問了出來。

洪安通道:“哪有這般簡單。當今皇帝即位時才八歲,朝中大權一直由顧命大臣鰲拜一手掌握,殺了皇帝,豈不正好便宜了鰲拜?挾天子以令諸侯同樣無稽,他大可以廢了皇帝,而另立傀儡。更何況,我是漢人,韃子的腳跟已固,就算沒有鰲拜,憑我一人之力,又豈能奪下江山來?”

我這次真是恍然大悟,說起來這道理很簡單,我竟然一直想不到。還是洪安通老謀深算,難怪他一直沒有利用毛東珠這顆棋子來奪取江山,而是暗中與俄國人勾結,盼能借老毛子之手,割據一方。此乃后話,暫且不表。

蘇荃忽然看著洪安通,鄭重其事地道:“教主,此事如何處置?”她所指的便是毛東珠暗中作對一事。

洪安通聞言,臉又拉了下來,低垂著眉,眼望地上,似在沉思。

而我則趁機狠盯著蘇荃的俏臉,大飽眼福。我還從未見她如此一本正經地說話,她總是笑吟吟地,令人賞心悅目,即使在對老家伙們不客氣地說話,也是懶洋洋地,不疾不徐,不溫不火。她正經起來,忽然有了一種高貴的氣質,我一時又呆住了。

忽聽洪安通冷冷道:“她乖乖地將寶經交出來,繼續替我效命最好。不交,我想她知道后果會如何,大不了本座再多等一年半載。哼!”

我回過神來,見他眼中殺機大盛,心中一寒,暗忖:“老龜兒子動了真氣!毛東珠不交出經書,那不是自尋死路么?她應該知道‘豹胎易筋丸’的厲害之處。不過她如何也想不到,我竟然會知道她已經得到了三部經書,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能瞞過天下所有人。”

蘇荃頷首道:“不錯。”頓了頓,又蹙起柳眉道:“可是,萬一她與寶經同歸于盡呢?豈不是糟糕?”

洪安通卻不答話,亦皺起了眉,臉色更加難看。

我道:“教主、夫人不用擔心,她一定會交出來的!”

蘇荃道:“你為何如此肯定?”

我笑了笑,不答反問:“教主一定給毛東珠服過什么慢性毒藥之類的東西吧?”

蘇荃睜大了眼,頗感意外地道:“你又如何知道?是觀音菩薩告訴你的么?”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

蘇荃低著頭想了想,忽又抬起頭來,恍然嬌笑道:“我真是笨,教主方才的話已經有所暗示,你如此聰明,自然想得到。”見洪安通仍是一臉森寒,立即斂住了笑容,還悄悄對我吐了吐舌頭。

我神魂顛倒,心想洪安通真是不懂風情。

洪安通冷峻的目光忽然射向我,我心下一凜,暗中叫糟:“壞了!我看他老婆看壞了!我都還沒與蘇荃親熱過就被殺了,太也劃不來!”

只聽他緩緩地道:“你知不知道,我給毛東珠服的,也是‘豹胎易筋丸’。”

我暗中松了口氣,只要不和她老婆扯上關系,我就不怕。卻不知他此話有何用意,故作驚訝道:“‘豹胎易筋丸’?夫人說那不是強身健體的么?莫非...難道...其實是毒藥?”

蘇荃笑道:“此藥能強身健體,增強內力,一點不假,只不過藥性稍微有一點猛烈,需得用其它藥物將它的藥性壓一壓,中和一下,也不能說是毒藥。”

洪安通淡淡道:“你放心,一年之內都不會有事,滿了一年,服下解藥,自然也不會有事。”

我心中大罵:“操你屋先人板板,說的都是廢話!”說道:“教主不需如此,屬下也不會像毛東珠那樣。屬下對教主的忠心,難道教主還不相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