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做個好人

第78章 路遇道友

林小晚家的經濟狀態的確比余慶家里好上不少。 余慶收躲的奧迪是雙鉆的,而林小晚開來的奧迪是四環的,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看到她身后停著的那輛算是進門級豪車的奧迪a6l,再看看林小晚催促自己趕緊上車的小眼神,余慶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種自己被富婆包養的錯覺。 說實話,這感到還挺不錯。 不過... “你真會開車?” 余慶打量了一番林小晚那稚嫩得有些過火的臉龐,下意識地對她的駕駛程度產生了質疑。 “當然了!” 林小晚秒懂了余慶的眼神: “我也是有駕照的成年人啊!” “不然的話,你認為這車是怎么開過來的?” “額...” 看著那輛歪歪斜斜地停在路邊、差點沒一頭懟在行道樹上的奧迪,余慶陷進了沉默。 然后,在林小晚那“你不信我我可就要不理你了”的幽怨眼力中,他還是硬著頭皮上了車,乖乖地坐在了副駕上。 當然,余慶在第一時間就系好了安全帶。 “哼!” 林小晚嗔怒地輕哼一聲: “別看不起人,我車技可是很好的!” 說著,她就氣呼呼地系上了安全帶,調劑好了坐姿,然后點火啟動,打轉向燈,一腳踩上了...油門。 發動機轉速飆升,車子劇顫得像是要散架。 “啊!” 林小晚俏臉一紅:“踩錯了。” 余慶一番沉默。 然后,他幽幽地說了一句: “現在下車還來得及嗎?” “晚了!” 林小晚一鍵鎖住了車門,又羞又惱地說道: “車門已經被我焊逝世了!” 半小時后,近海至澄州的高速公路上。 事實證實,林小晚這個女司機的駕駛程度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差。 在那小小的波折之后,她一路開車載著余慶從市區上了高速,開了半小時也沒再涌現什么失誤。 不過,路上還是出了些意外: “啊?” “堵車了?” 看到前方那密密麻麻擠成一團的密集車流,林小晚臉色微微有了變更。 她在路上安穩駕駛時倒是沒什么問題,可一旦到了這種車水馬龍的逼仄環境中就會輕易緊張。 所以,林小晚屏氣凝神地警惕開著車子在這滯緩的車流中往前挪動,期看著能趕緊度過這條擁堵路段。 然而,事與愿違。 這擁堵的車流非但沒有逐漸疏通,反而還隨著車輛的增多而越來越堵,堵得一眾車輛寸步難行。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很長時間過往了,這車流卻還沒能往前挪動一米。 “前面到底產生什么了?” 堵著堵著,林小晚有些急了: “怎么完整不動了?” “我下往看看。” 余慶在車里干坐著也感到憋悶,便索性下了車子,站在高速路上向著前方遠看。 堵起來的車流實在太長,一眼根本看不到頭。 余慶視察片刻,終極也只能憑著那修行者敏銳的聽力,遠遠地聞聲前方傳來的一陣嘈雜難辨的哄響。 他一時半會搞不清狀態,便籌備先坐回車里再另做打算。 而這時,卻是有人忽然在背后叫住了他: “小兄弟,等等!” “恩?” 余慶有些不解地回過火往: 只見一個穿著襯衫西褲、戴著講究金絲眼鏡、看起來和普通上班族無異的陌生青年人,正一臉熱情地向他打著招呼。 “你是...我們認識嗎?” 見到這張完整沒有印象的臉,余慶更加困惑了。 “哈哈。” 眼鏡青年笑了笑,答道: “我們不認識。” “但是,你看看這個...” 他指了指余慶的手段,又晃了晃他手上戴著的同款智能腕表: “假如我沒猜錯的話,我們應當是‘道友’。” 說著,眼鏡青年身上陡然透出一股十分明顯的靈力波動,激得余慶為之瞳孔一縮: “你...” 見到此情此景,余慶馬上明確了對方話中的“道友”是在指什么: “你也是修行者?” “還是修真者協會的人?” “沒錯。” 眼睛青年點了點頭,又友愛而主動向余慶作起了自我先容: “我叫杜衡。” “和你一樣,是修真者協會的正式會員。” “我叫余慶...” 余慶剛剛回了個名字,這位名為杜衡的青年便又自顧自熱情地說道: “我看你和我們一起堵在這里。” “想必也是從近海過來,往澄州的修協分會開會的吧?” “啊?” “開會?” 余慶微微一愣,老誠實實地答道: “我的確是近海來的,不過...” “我實在是往修協分會登記報到的。” “不瞞你說,我的申請剛剛通過,現在還不算是正式會員。” “哦?” 聽到這話,杜衡不由靜靜瞇起了眼睛: 余慶手上戴著的腕表和他戴的一樣,并不是那種只有單一追蹤功效的定位腕表。 它是連接著修真者協會官方數據庫的智能終端,是修真者協會正式會員才干佩戴的身份認證裝置,不是普通修行者說要就能要到的。 而余慶還沒有完成登記報到,還不是正式的修協會員,就已經不知從哪里提前拿到了它。 “這小子...” 杜衡馬上就意識到了什么: “不會是關系戶吧?” 他在心里暗暗給余慶打了個“二世祖”的標簽,表面上倒是依舊熱情: “難怪了...” “我說怎么不認識你,本來你還是新人啊!” “要知道近海就這么大點,登記在案的正當修行者也沒有多少,大家都相互認識。” 杜衡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大奔,又笑道: “車里還坐著兩名道友,都是結伴出行往澄州開會的。” “大家遇上也是緣分,要不相互先容認識一下?” “還有兩個修行者?” 余慶微微有些吃驚: 他覺悟至今也就見過李悟真這一個正經修行者,比他見過的進魔者還少。 現在倒好,修行者一來就是三個。 余慶點頭應下杜衡的邀請,便隨著杜衡湊到一輛他根本叫不出車型、但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大奔旁邊。 他隔著窗戶一看,里面的確還坐著兩個人。 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這兩人還是一個和尚,一個羽士。 和尚是個中年胖和尚: 他白白胖胖、面帶紅光,穿著一身華麗鮮亮的錦斕袈裟,端居在這輛大奔的駕駛座上,看起來很有一種有錢人的雍容心胸。 而羽士則是個年輕小羽士: 他相貌清瘦、身材瘦削,穿著打扮和普通市民無異。 但他頭上扎著的羽士發髻、頷下蓄起的山羊長胡、還有眼中那古井無波的淡薄眼神,卻總能讓人第一眼就感到他是個羽士。 在杜衡的先容下,余慶也懂得了這兩人的身份: 胖和尚江湖人稱法慧大師,是近海法螺寺的得道高僧。 余慶頓時聽懂了什么: 法螺寺是近海著名的千年古剎,上門參拜的香客絡繹不盡。 里面招新和尚都敢給兩萬的月薪,得道高僧的待遇就更不用說。 難怪... 難怪這位法慧大師開的是大奔。 而法慧大師也的確有大師風采,不僅十分熱情地和余慶這個途經的道友搭話,說話還總有種令人如沐東風的感到。 和他相比,那位年輕小羽士就顯得十分冷淡了: “謝道玄,羽士。” 他淡淡地吐出這點少得可憐的信息,就不再對余慶多加理會,而獨自閉上眼睛、調理內息。 “這...” 余慶被對方的冷淡態度弄得有些為難。 但杜衡和法慧大師兩人卻都十分擅長待人接物,沒費幾句話的工夫就又炒熱了氣氛。 “兩位。” 余慶和他們兩人隨便聊了幾句,就又有些在意地問道: “你們知不知道前面到底產生了什么?” “怎么堵了這么久,車動也沒動?” “這...” 杜衡搖了搖頭,答道: “不太明確,我們三個都沒往看過。” “貧僧倒是明確。” 法慧卻是氣定神閑地答道: “前面有貨車側翻,引得四周村民哄搶,致使道路堵塞不通。” “這?!” 余慶猛地一驚: 要知道,事發地點間隔遠得他用肉眼都看不清,四周更是吵得讓他耳朵刺痛聽不分明。 而這法慧大師明明沒有下過車,更沒往前方探查過,竟然還能把事情說得那么明確。 這是何等可怕的感知能力? “大師果然厲害!” 余慶畢恭畢敬地贊了一句,又萬分好奇地問道: “不知,您是用了什么神通得知此事?” “哈哈哈。” 法慧大師笑了笑,一本正經地答道: “我們有道友堵在前面了,他們在微信群里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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