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圍殺_茍在武道世界成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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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好快的速度!”
沈修永勒住韁繩,踏雪人立而起,發出一聲嘶鳴。
罡勁高手全力奔行之下,短距離內速度確實勝過尋常駿馬。
“師侄,你先走!”
沈修永當機立斷,猛地調轉馬頭,“我來會會這俞河!我雖初入罡勁,但他想留下我也沒那么容易!喬鴻云那老小子應該快到了,我們二人自有匯合之法!”
陳慶心中一暖,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他挺身斷后。
他深知此刻不是矯情之時,自己留下非但幫不上忙,反而可能成為沈修永的拖累。
他重重點頭,抱拳道:“沈師叔,務必小心!保重!”
“你先走!遇到土元門之人,不必留手。”
“上宗明令禁止無端挑起宗門戰亂,我看土元門的膽子能有多大!”
沈修永猛地一揮手,目光如炬,已然鎖定林間小道盡頭那裹挾著土黃色罡氣、急速逼近的身影。
陳慶不再猶豫,奮力向前沖去。
幾乎就在陳慶身影沒入前方林蔭的同時,俞河的身影如一塊疾飛的隕石,轟然落在官道中央,擋住了沈修永的去路。
強大的氣勢迫得周遭樹木嘩嘩作響,地面微震。
沈修永周身離火真罡悄然流轉,空氣中泛起陣陣灼熱漣漪,將對方那股沉重的壓力抵消。
他面色冷然,看著前方氣息渾厚的俞河,淡淡道:“俞長老如此急匆匆地追趕我叔侄二人,不知意欲何為?莫非這臨安府地界,如今是土元門說了算,連路過都要盤查了?”
俞河身形站定,掃了一眼陳慶消失的方向,“沈長老言重了,俞某并無惡意,只是方才拍賣會上,見貴師侄風采過人,想起一些舊事,心中有些疑惑未解,想請陳慶小友去我土元門做客,喝杯清茶,閑聊幾句罷了,沈長老何必如此緊張?”
“請我師侄喝茶?”
沈修永嗤笑一聲,臉上嘲諷意味十足,“俞長老這請人的方式倒是別致,堪比攔路劫匪了,我師侄與你素昧平生,有何舊事可聊?有何疑惑需要這般興師動眾地‘請’?我看這茶,不喝也罷!”
俞河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語氣也沉了下來:“沈修永,老夫好言相邀,是給你五臺派面子,這里可是臨安府!陳慶與云林府一樁舊案大有牽連,甚至可能關乎我土元門石龍長老之死以及魔門幽冥二衛失蹤之謎!老夫必須問個明白!你休要阻撓,否則…”
“否則怎樣?”
沈修永毫不退讓,周身離火真罡流轉更疾,氣機牢牢鎖定了對方,暗中卻是在為陳慶的遠遁爭取每一分寶貴的時間。
俞河見他毫無退意,眼中最后一絲耐心終于耗盡。
“既然你執意要護短,那就休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話音未落,俞河身形猛地一沉,周身土黃色光芒大盛,一股厚重如山岳的氣勢轟然壓下!
他雙掌一錯,帶著沉悶的破空聲,隔空便向沈修永猛推而來。
雄渾的土行元力凝聚成一道巨大的掌印,鋪天蓋地,仿佛要將前方一切阻礙都碾壓粉碎!
“來得好!”
沈修永早有準備。
他深知拖延的目的已然達到,身形如大鵬般騰空而起,避開那剛猛霸道的掌風。
腰間長刀鏗然出鞘,刀身瞬間變得赤紅,灼熱的離火真罡轟然爆發,迎擊而上!
劫焰裂穹刀!
沈修永毫不留手,一出手便是自身絕學!
赤紅色的刀罡迎風暴漲,化作一道數丈長的烈焰匹練,帶著焚盡八荒的熾熱與決絕的裂穹之勢,悍然劈向俞河!
刀未至,那股灼熱鋒銳的意境已將周圍草木烤焦、點燃!
轟隆——!!!
赤紅與土黃兩色罡氣狠狠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驚天巨響!
狂暴的氣浪如同海嘯般向四周瘋狂擴散,官道地面寸寸龜裂,周圍的樹木被連根拔起或攔腰斬斷,火光與塵土沖天而起!
烈焰刀罡瘋狂侵蝕撕裂著磐石掌印,發出刺耳的嗤嗤聲。
俞河身形劇震,腳下的地面轟然塌陷下去尺許,但他周身磐石罡氣流轉,竟硬生生扛住了這狂暴的一刀,只是臉色微微白了一瞬。
沈修永則借對撞之力向后飄退十余丈,輕盈落地,持刀而立,赤紅色的刀身依舊嗡鳴不止,烈焰繚繞。
他心中暗驚:這老家伙的防御果然名不虛傳,磐石心法確實扎實無比!
俞河亦是心中震動:這沈修永剛突破罡勁不久,離火真罡竟如此精純暴烈。
一擊之下,高下未分,但戰意已被徹底點燃。
“沈修永!老夫突破罡勁十七年有余,你如何是老夫對手!?”
俞河怒喝,土黃色罡氣再次澎湃起來,氣勢更加沉重。
“廢話少說!想追我師侄,先過了我這一關!”
沈修永長刀一擺,烈焰再起,眼神銳利如刀。
兩人對視一眼,殺機彌漫,下一刻,身影再次碰撞在一起!
轟!轟!轟!
密林邊緣,罡勁碰撞的轟鳴聲不絕于耳,赤焰與磐石之力激烈交鋒,將大片林地化為焦土與廢墟。
而此刻,陳慶已奔出數里之外,他回頭望了一眼遠方那沖天而起的罡氣光芒與隱隱傳來的轟鳴,眼中閃過一絲冷冽。
俞河…這梁子,徹底結下了!
然而,就在他沖出一片矮坡,四道身影驟然現身,攔住了去路。
為首之人,身材高大壯碩,正是土元門的魯達!
他身旁三人,亦是土元門精英弟子打扮,個個太陽穴高鼓,氣息沉凝扎實,目光銳利,竟皆是抱丹勁后期的好手,其中一人氣息尤為雄渾,赫然已至抱丹勁圓滿!
“陳兄,何必行色匆匆?”
魯達聲如洪鐘,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我家俞長老有請,想請陳師弟移步土元門,喝杯熱茶,聊聊舊事。”
陳慶勒住韁繩,黃驃馬人立而起,發出一聲嘶鳴。
他端坐馬背,目光掃過眼前四人,心中冷笑連連。
喝茶?
怕是鴻門宴!
一旦踏入土元門,地元髓珠之事必然暴露都是小事,屆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生死皆由他人掌控。
現如今只要自己回到了五臺派,到時候五臺派高層自會主持公道。
“喝茶?”
陳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與俞長老素無交情,與土元門更是井水不犯河水,這茶怕是喝不起。”
魯達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陳慶,長老有請,是給你面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黑水碼頭之事,你心知肚明!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那我若是不去呢?”陳慶聲音平淡,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那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了!”魯達暴喝一聲,與其他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霎時間,四人氣息轟然爆發!
魯達雙掌一錯,土黃色真氣澎湃涌出,厚重如山,率先發動!
他修煉的亦是土元門正宗心法,雖不及俞河罡勁,但力量剛猛,一掌拍出,帶著碾壓之勢。
另外三人同時動手,配合極為默契。
那抱丹勁圓滿者使一對鑌鐵短戟,戟風呼嘯,直刺陳慶左右雙肋,角度刁鉆狠辣!
另外兩名抱丹后期,一人抽刀橫掃馬腿,一人躍起半空,拳印如隕石般砸向陳慶天靈蓋!
四人合擊,封死了陳慶所有閃避路線,殺氣凜然,顯然是下了死手,即便不帶人回去,也要將陳慶當場格殺!
畢竟陳慶并非無名之輩,他們不敢冒然留手。
陳慶眼中寒芒爆射,胸中殺意再也抑制不住!
面對四方來襲,他竟不閃不避,身形如蒼鷹般騰空而起,不僅避開了攻向坐騎的招式,更居高臨下,掌握了主動!
“吼!”
一聲低沉威嚴的虎象象之音自他體內迸發,肌膚泛起淡淡古銅光澤,氣血如烘爐燃燒!
八極金剛身瞬間催動!
與此同時,青木真氣奔涌貫入盤云槍!
山岳鎮獄槍!斷岳分疆!
身在半空,陳慶擰腰發力,盤云槍發出一聲撕裂空氣的恐怖轟鳴,化作一道狂暴無比的黑色弧光,以沛然莫御之勢,向著四周橫掃而去!
這一槍,蘊含了八極金剛身的恐怖蠻力與貫通十一道正經的雄渾真氣,剛猛霸道到了極致!
轟!咔嚓!
首當其沖的是那躍起砸拳之人,他的拳印與槍桿悍然相撞,卻如同雞蛋碰石頭,拳骨瞬間碎裂,慘叫一聲,整個人被那股無法形容的巨力掃得倒飛出去,鮮血狂噴,重重撞斷一棵大樹,癱軟下來。
使刀掃馬腿那土元門高手更是駭得魂飛魄散,刀鋒尚未觸及馬腿,那恐怖的槍風已然壓體,他只得拼命回刀格擋!
鐺——!
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爆響!
那弟子只覺一股無法抵御的巨力順著刀身傳來,虎口瞬間崩裂,鮮血長流,長刀脫手飛出,整個人如遭重錘轟擊,胸骨塌陷,倒飛數丈,落地后便再無聲息。
電光火石間,陳慶落地,動作毫不停滯!
魯達的巨掌和那圓滿高手的雙戟已然攻到眼前!
崩岳貫虹!
陳慶盤云槍如毒龍出洞,不偏不倚,一槍直刺魯達掌心!
槍尖高度凝聚的青芒蘊含著穿透一切的銳利!
魯達臉色劇變,只覺得對方槍尖傳來的勁力凝練無比,竟讓他厚重的掌力有種無從著力之感,更有一股銳利無匹的勁道欲要透掌而入!
他急忙催動全身真氣,掌勢一變,化拍為按,企圖以渾厚真氣強行壓偏槍尖。
但就在槍掌即將接觸的剎那,陳慶手腕微不可查地一抖!
盤云槍槍尖竟如同活物般劃過一道細微弧線,巧妙至極地讓過了魯達力道最盛之處,擦著他的掌緣疾刺而入!
“噗嗤!”
槍尖雖未直接刺中掌心,但那凌厲的槍芒已然劃破魯達的護體真氣,在他手臂上撕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槽!
魯達痛哼一聲,踉蹌后退。
而此刻,那雙戟已然刺到陳慶肋下!
陳慶竟似背后長眼,看也不看,握住槍尾的手臂猛地向后一甩!
長槍如同重錘,帶著惡風,精準無比地砸向使戟者的面門!
這一下變招又快又狠,完全是出于千錘百煉的戰斗本能!
使戟者大驚失色,若不回防,即便雙戟能刺中陳慶,自己也要被槍纂爆頭!
他只得強行收回雙戟,交叉格擋于身前!
又是一聲巨響!
槍纂砸在雙戟交叉之處,火星四濺!
那使戟者只覺雙臂劇痛欲裂,氣血翻騰,蹬蹬蹬連退七八步,每退一步,腳下青石便碎裂一塊,臉上涌起一陣潮紅,眼中盡是駭然之色。
他可是抱丹勁圓滿!竟然在硬碰硬中被一槍震退?!
陳慶得勢不饒人,身形如鬼魅般跟上魯達,盤云槍化作漫天槍影,將魯達徹底籠罩!
山岳鎮獄槍法施展開來,時而如山岳壓頂,沉重無比;時而如險峰奇襲,詭譎刁鉆!
魯達手臂受傷,真氣運轉滯澀,只能勉力支撐,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險象環生!
那使戟者強壓氣血,怒吼著再次撲上,雙戟揮動,試圖與魯達合擊。
“嗡嗡!”
陳慶再次發出虎象之音,針對的卻是那使戟者!
聲浪如同水波泛起陣陣漣漪,震得他心神一恍!
就在其失神的剎那,陳慶猛地放棄魯達,盤云槍如同黑暗中竄出的毒蛇,一記回馬槍,快如閃電,直刺其心窩!
這一槍,凝聚了陳慶全部的殺意與力量,無聲無息,卻快得超出了視覺捕捉的極限!
使戟者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
噗嗤!
盤云槍精準地洞穿了他的心口,槍尖自后背透出!
陳慶手腕一擰,槍身一震,狂暴的勁力瞬間將其五臟六腑震得粉碎!
使戟者眼中的神采瞬間黯淡,尸體被長槍挑飛,甩向一旁。
轉眼之間,四名土元門好手,只剩受傷的魯達一人!
魯達看著如同殺神般的陳慶,眼中終于被無邊的恐懼所取代,轉身就想逃跑。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陳慶竟然如此勇猛!
四人聯手,轉瞬間就死了三個!
“現在想走?晚了!”
陳慶語氣冰寒,一步踏出,盤云槍如影隨形,一式簡單的直刺,卻蘊含著‘勢’的威壓!
魯達感受到背后襲來的致命殺機,拼命向一旁閃躲。
然而槍尖如跗骨之蛆,微微偏轉。
血花迸濺!盤云槍直接洞穿了魯達的脖頸!
魯達龐大的身軀猛地一僵,雙手徒勞地抓住槍桿,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對死亡的巨大恐懼,隨即重重撲倒在地,抽搐兩下,便再無聲息。
官道上,頃刻間恢復了寂靜,只剩下四具逐漸冰冷的尸體。
而那黃驃馬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慶持槍而立,槍尖鮮血緩緩滴落,轉頭看向不遠處一棵大樹。
苗志恒從大樹后緩緩走出,臉上強行擠出一絲鎮定的笑容,手掌卻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他故意放慢腳步,聲音盡量平穩:
“陳兄果然好身手!我金沙堡與土元門積怨已久,這群賊子行事向來霸道,最擅長的就是以多欺少的勾當,對他們的行徑更是深惡痛絕…陳兄此舉,可謂大快人心!”
他一邊說著,一邊暗中觀察陳慶的神色,腳步悄然后移半分。
苗志恒心中早已駭浪滔天。
他剛剛趕到,本想伺機而動。
若土元門得勢便趁機示好聯手,若陳慶不支便落井下石搶奪寶物,萬沒想到看到的竟是陳慶將四名土元門好手屠戮殆盡的最后一幕!
此等實力,遠超他的預料!
他剛想抽身離去,卻已錯失良機。
剎那間,苗志恒心念電轉,決意逢場作戲。
陳慶面沉如水,冷聲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苗志恒神色一凜,趕忙擠出笑容,故作鎮定地解釋:“拍賣會剛散場,我正巧路過…”
陳慶沒有說話,身形驟然模糊!
《驚鴻遁影訣》施展之下,他如同鬼魅般欺近,盤云槍發出一聲低沉嗡鳴,化作一道撕裂夜幕的黑色閃電,直刺苗志恒心口!
其勢之猛,遠超方才應對土元門眾人之時!
苗志恒腰間那柄弧度奇詭的彎刀“滄啷”出鞘,刀身瞬間爆發出刺目的暗金色光芒!
金煞裂魄刀法全力施展!
他周身玄元真氣毫無保留地奔涌,刀光如瀑,并非一道,而是瞬間分化出數十道細密、鋒銳、交織如網的凌厲刀氣,如同瘋狂旋轉的刀輪,悍然迎向陳慶的奪命一槍!
金煞裂魄!千絲!
這是他壓箱底的絕技!
刀網過處,空氣發出被切割的嘶嘶聲,地面被逸散的刀氣劃出無數深痕。
“鏘鏘鏘鏘——!”
槍尖與刀網瘋狂碰撞,爆發出連綿不絕、刺耳至極的金鐵交鳴!
火星如同暴雨般四濺飛射!
苗志恒只覺手臂劇震,陳慶槍上傳來的勁道沉雄如山岳,又凌厲如雷霆,震得他氣血翻騰,竟連連后退,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深坑。
“不可能!”
苗志恒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彎刀之上,刀身嗡鳴聲瞬間變得凄厲尖銳,一股更加邪異、暴戾的氣息爆發開來!
“唳——!”
驚魂嘯再次爆發!這次卻并非無形無質,而是伴隨著肉眼可見的暗金色音波,如同漣漪般向陳慶瘋狂沖擊!
同時他刀勢再變,人隨刀走,彎刀劃出一道極其詭異的幽暗弧線,悄無聲息地削向陳慶脖頸!
金煞裂魄!幽冥斷!
這一招融合了音攻懾神,乃是他真正的搏命之招,威力極大,但對自身負荷也極重!
陳慶目光一凝,八極金剛身運轉至當前極限,周身氣血如虎象長吟,硬生生扛住那音波。
盤云槍回旋,槍身如烏龍擺尾,精準無比地截向那抹幽暗刀光!
鐺——!!!
震耳欲聾的巨響再次爆開!
苗志恒只覺刀身傳來一股無可抵御的巨力,虎口徹底崩裂,鮮血淋漓,彎刀幾乎脫手!
他借力向后急躍,體內真氣紊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逃!必須逃!
此人不可力敵!
念頭一起,苗志恒再無絲毫戰意,身形猛地向后倒射,同時揮出數枚黑乎乎、散發著腥臭氣的彈丸——金沙堡秘制毒煞雷!
砰砰砰!
毒霧瞬間彌漫開來,遮掩視線,腐蝕性極強的毒氣滋滋作響。
苗志恒則趁機將所剩無幾的真氣盡數灌注雙腿,施展輕功,向著密林深處亡命飛遁!
然而,他剛沖出毒霧范圍,眼前一花,陳慶的身影竟如附骨之疽般出現在他側前方!
只見陳慶左手快如閃電般探出,五指間不知何時夾住了數枚細如牛毛、閃爍著幽藍星光的細針——九曜星芒針!
浮光掠影手!
手法玄妙,速度快到極致,只見幽藍星光一閃而逝!
苗志恒只覺周身數處大穴猛地一麻一痛,仿佛被極寒冰針刺穿!
狂奔的真氣瞬間潰散,剛提起來的速度驟然暴跌!
他眼中閃過極致驚恐,張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陳慶眼神冰冷,手中盤云槍沒有絲毫停頓,無聲無息地洞穿了他的咽喉。
苗志恒身體一僵,眼中神采迅速黯淡,最終凝固。
“路過?”
陳慶手腕一抖,甩飛槍尖上的尸體,冷冷地注視著地上苗志恒的尸身:“那也要死!”
苗志恒偏偏“路過”此地?
世上哪有這般巧合!
拍賣會正值高潮,滄溟雙曜引得各方爭奪正酣,他若不是早有圖謀,怎會恰好出現在這荒郊野道?
肯定是尾隨而來,發現情況不對,立馬改了口風。
陳慶動作迅捷如風,俯身在那幾具尚有余溫的尸體上快速摸索。
銀票、丹藥、零星的金葉子…盡數被他收入懷中。
至于那些沾染了明顯門派印記的兵器、內甲,他一件未取。
這些東西如同燙手山芋,待在身上都是麻煩累贅。
他取出一小瓶特制的化尸藥粉,小心地傾倒在幾具尸體上。
刺鼻的白煙伴隨著“嗤嗤”的異響升起,血肉骨骼迅速消融,連同地上的血跡也一并化去,不過片刻功夫,現場只留下幾片顏色略深的焦土。
做完這一切,陳慶身形一展,如一道青煙般掠入道旁密林,向著云林府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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