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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厲師

  第180章厲師_茍在武道世界成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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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陳慶向著遠處奔去,并沒有發現俞河追自己,心中不由得疑惑,難道說俞河目標不是自己?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那么他為何沒追上來?莫非是…認錯人了?

  陳慶猛地想起江川橋最后那一聲刻意的大喊,頓時心中一動。

  那老魔故意喊破他的身份,卻又搶先逃遁,分明是要禍水東引,讓俞河誤以為發聲之人便是他陳慶,從而追錯方向!

  莫非是反而被俞河錯認?

  陳慶不再多想,將驚鴻遁影訣施展到極致,迅速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一路毫不停歇,專挑山林小徑疾行。

  三日后,風塵仆仆的陳慶終于回到了五臺派山門。

  剛回青木院不久,甚至來不及休整,便有執事前來傳話,桑長老有請。

  陳慶心中微動,簡單整理了下衣袍,便隨那執事前往議事廳。

  廳內,桑長老與沈修永皆在。

  桑長老面色沉靜,看不出喜怒,沈修永則在一旁坐著,神色間帶著一絲詢問。

  “桑長老,沈師叔。”陳慶上前,對著兩人抱了抱拳。

  桑長老目光在他身上掃過,緩緩開口道:“回來了?沒事吧?”

  語氣雖平淡,卻透著一絲關切。

  “勞長老掛心,弟子無事。”陳慶恭敬回道。

  桑長老點了點頭,臉色隨即一寒,冷哼道:“土元門實在過分!竟敢‘要挾’我派首席弟子!此事掌門已然知曉,并親自傳書土元門掌門交涉,我倒要看看,他俞河、他土元門,此次能給出何等說辭!”

  宗門弟子在外被針對,五臺派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多謝長老、掌門為弟子主持公道。”

  陳慶沉吟片刻,在旁補充提醒道:“此外,弟子在臨安府時,還發現有人在一刀庵下了暗花,懸賞追殺弟子,似乎…背后還有人在推波助瀾,將地元髓珠在弟子身上的消息大肆散播。”

  他在歸途中的酒肆茶館,沒少聽到各種版本的流言,明顯是有人想將水攪渾,借刀殺人。

  桑長老聞言,眉頭緊鎖,沉吟了半晌,才道:“一刀庵…此事頗為棘手,暗花的來源,宗門會設法調查,但未必能很快有結果。”

  陳慶敏銳地察覺到,桑長老提及一刀庵時,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凝重,似乎欲言又止。

  隨后,桑長老又囑咐了陳慶幾句,主要就是讓他近期需謹慎行事、不要輕易離山的話,便匆匆離開了議事廳。

  廳內只剩下了陳慶與沈修永二人。

  陳慶再次對著沈修永鄭重抱拳:“沈師叔,此次臨安之行,多虧師叔屢次相助,更是為弟子斷后,弟子感激不盡。”

  沈修永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笑道:“行了,跟師叔我還客氣什么?你沒事就好。”

  他看向陳慶的目光中滿是欣賞,這小子不僅實力驚人,臨機應變、殺伐決斷更是遠超同輩。

  陳慶笑了笑,轉而問道:“師叔,方才桑長老提及一刀庵時,似乎頗有顧慮?”

  沈修永聞言,收斂了笑容,“嗯,桑長老的顧慮并非沒有道理,這一刀庵,并非普通的殺手組織,它背后牽扯極深,據說與某個千年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你想找他們麻煩,幾乎不可能。”

  “千年世家!?”陳慶心頭一震。

  他如今并非普通弟子,深知“千年世家”這四個字代表著何等底蘊和勢力。

  “沒錯。”

  沈修永肯定道,“能夠綿延千年而不衰的世家,無一不是一道之內赫赫有名的巨擘,勢力盤根錯節,底蘊深不可測,族中至少有一位,甚至多位罡勁之上的高手坐鎮!”

  他頓了頓,進一步解釋道:“我五臺派雖為云林府四派之一,勢力范圍也主要在云林府內,影響力有限,就算是一府霸主級別的朝陽宗,其影響力也最多輻射周邊兩三府,與這等根深蒂固的千年世家相比,無論是實力、勢力還是影響力,都相差甚遠,所以想動一刀庵,難如登天,我們最多能設法查清是誰在背后下的暗花,解決雇兇之人。”

  陳慶眉頭緊鎖,緩緩點頭。

  經沈修永這番解釋,他明白這一刀庵確實是一塊啃不動的硬骨頭,其背后的龐然大物絕非目前的他乃至五臺派能輕易招惹的。

  當前目標,應是找出那個下暗花的人。

  “不過。”

  沈修永話鋒一轉,壓低了些聲音,“我通過老喬那邊的關系,倒是查到了一些零星消息,那花重金四處散播你行蹤、提供你消息的,背后隱約有金沙堡的影子,當然他們做得很隱蔽,幾乎抹掉了一切明面上的痕跡。”

  陳慶眼中寒光一閃,果然是他們!

  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思考著起來,其中金沙堡嫌疑很大。

  “多謝師叔告知。”

  他沉聲道。

  苗志恒之死雖然有疑,但金沙堡還是將這筆賬算在了他的頭上。

  這般推波助瀾,甚至在一刀庵下暗花的,九成九就是金沙堡!

  “金沙堡…”

  陳慶深吸一口氣,將這個名字刻在心里,眼中殺意凜然。

  他向來恩怨分明,如今金沙堡更是暗中下絆,懸賞暗花,此仇已然不死不休。

  “此事你暫且忍耐,宗門會暗中施壓,但明面上不宜大動干戈。”

  沈修永拍了拍陳慶的肩膀,語氣轉為嚴肅,“臨安府非我派地界,金沙堡雖不如我五臺派,卻也在當地盤根錯節,與土元門、海沙派皆有牽扯,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貿然興師問罪,恐生更大變故,掌門與諸位長老自有考量。”

  “弟子明白。”

  陳慶點頭。

  他深知宗門行事需權衡大局,不可能因他一人與鄰府勢力徹底撕破臉,尤其是證據并非鐵證如山的情況下。

  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就此罷休。

  “當務之急,是你需盡快提升實力。”

  沈修永語重心長,“你如今已是抱丹后期,距離圓滿僅一步之遙,若能盡快突破至罡勁,區區金沙堡,又何足道哉?自身實力,才是根本。”

  “師叔教誨的是。”陳慶深以為然。

  這次臨安府之行,尤其是與罡勁高手交過手后,讓他對罡勁越發期待。

  若他是罡勁修為,俞河焉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追擊?

  一刀庵的殺手又豈敢輕易接下關于他的暗花?

  “木陽玉既已到手,便好好利用。”

  沈修永提醒道,“若有不解之處,可隨時來問我。”

  兩人又是閑聊了片刻,陳慶便走出議事廳。

  夜色漸深,陳慶回到自己小院。

  他思忖了片刻,隨后從家中取出從萬毒沼澤采得的寒晶草,赤血藤,寒晶草,甚至把那近乎二十年年份銀紋血芝也待在了身上。

  陳慶腳步輕捷,來到了后院。

  這里一如既往的安靜,唯有檐下幾盞長明燈搖曳著昏黃的光暈。

  院中,厲百川正獨自一人坐在石桌旁,桌上擺著一副殘局,黑白棋子錯落,他手持一枚黑子,正凝神思索,對陳慶的到來恍若未覺。

  “弟子陳慶,拜見厲師。”

  陳慶立于三步之外,恭敬行禮。

  “嗯。”

  厲百川并未抬頭,目光依舊落在棋盤上,只是淡淡應了一聲,手指間的黑子輕輕敲擊著石桌桌面,“看來此行收獲不小,木屬性異寶已經到手了?”

  陳慶心中微凜,厲師果然毒辣。

  他從懷中取出那玉盒,雙手奉上:“拍得此物,請厲師過目。”

  厲百川這才緩緩抬眼,落在那玉盒之上。

  他隨開盒蓋,那枚溫潤暖綠的木陽玉靜靜躺在其中,生機盎然。

  “乙木精華凝聚,陽暖之氣充沛,品質尚可,勉強可用。”

  陳慶收起木陽玉,又將那寒晶草輕輕放在石桌一角,“弟子外出這些時日,未能時常聆聽教誨,心中掛念,偶得此藥,或對厲師調息有所裨益,聊表心意。”

  厲百川瞥了那寶藥一眼,等待著陳慶的下文。

  這小子肯定是有事找他。

  陳慶抱拳,神色認真地道:“弟子如今已得地元髓珠與木陽玉,土、木二行異寶在身,對于五行真氣融合之道,卻仍覺迷霧重重,不知該從何入手,特來請厲師指點迷津。”

  厲百川執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盤某處,“五行融合,非是強行捏合,要借其力,先要順其性,以你自身為引,使異寶與你丹田氣海中的相應屬性真氣本源產生共鳴,異寶為橋梁,引導兩股真氣本源緩緩靠近,相互交融,初始如溪流匯合,細微處見功夫,不必著急,反復多次即可。”

  陳慶聞言,心中豁然開朗,連忙躬身道:“多謝厲師教誨!弟子明白了!”

  “明白了就回去好生琢磨。”

  厲百川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然而陳慶站在原地,并未移動腳步。

  “還有什么事?”

  厲百川眉頭微挑,目光再次從棋盤上移開,落在陳慶臉上。

  陳慶略一遲疑,還是開口道:“厲師您曾說過,只要…只要銀子到位,什么麻煩都能擺平…”

  “嗯?”

  厲百川放下棋子,“直說吧。”

  陳慶將臨安府城外遭遇土元門截殺、苗志恒疑似尾隨反被自己擊殺、以及金沙堡可能因此暗中散布謠言、在一刀庵下暗花懸賞自己的事情,選擇能說的部分簡略敘述了一遍,關于自身秘密和具體戰斗過程則一語帶過。

  “金沙堡?”

  厲百川緩緩道:“…這可不在我云林府內,手伸得有些長了,但也確實麻煩。”

  陳慶自然明白其中意味,他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個早已備好的布包,里面是赤血藤,腐骨幽蘭。

  除此之外還有一厚迭面額巨大的銀票,正是從苗志恒身上得來的那二十五萬兩。

  厲百川目光掃過那堆東西,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道:“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安心回去修煉吧,外面的事,不必再煩憂。”

  他說的云淡風輕,仿佛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陳慶心中一震,他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道:“厲師,弟子斗膽相問,那金沙堡有兩位罡勁高手…”

  金沙堡放在一府算不得頂尖勢力,但也不可小覷。

  厲百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回去修煉即可。”

  “是!弟子告退!”

  陳慶心頭一凜,連忙躬身抱拳,隨后退出了后院。

  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心中思忖著。

  厲師的實力肯定不簡單,他既然如此說,那金沙堡的麻煩,或許真的能就此平息。

  自己當務之急,還是盡快突破罡勁。

  想到這,陳慶深吸一口氣,快步向著自己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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