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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親上加親

  梨初逐漸緩下了自己的心跳:

  “下午釣魚的時候出了身汗,所以剛剛上來換了身衣服。”

  在向飛臨面前,她不僅學會了撒謊,似乎還越來越淡定從容了。

  向飛臨只是靜靜看了她片刻,挽起了袖子,抬手就要去拉梨初的手臂:

  “待會兒長輩們都要過來我們這里吃飯,跟我一起進廚房幫幫忙,就跟我們小時候那樣。”

  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梨初下意識心虛地瞥了一眼——傅淮禮正緩緩從上面走了下來。

  一邊走,還一邊毫不避諱地扣著半敞開的襯衫扣子。

  他慵懶的目光從向飛臨抬起的手上一滑而過,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喲,傳聞中一個沒看住、就被人拐跑的妹妹,自己回來了?”

  梨初:“…”

  向飛臨下意識用自己的身子擋在梨初視線前方:

  “初初還在這呢,你先把衣服穿好再下來。”

  傅淮禮的眉頭微微一挑:

  “又不是沒見過。”

  梨初的臉色白了白。

  她確實不僅見過,還摸過,甚至動情的時候,他便最喜歡帶著她的手,從他的肩膀一路下滑。

  每次都是。

  以至于才三天,梨初就被迫和他每一塊胸肌腹肌都很熟了…

  可這些,是能隨隨便便就這么堂而皇之說出來的嗎?!

  氣氛陷入微妙的沉默時,傅淮禮的語調緩慢拉長:

  “小的時候兩家人一起去海邊,我哪次不是光著膀子的。”

  向飛臨算是罕見地冷了冷臉:

  “小時候,和現在又不一樣。”

  傅淮禮只是漫不經心地和他對視了片刻,唇角緩緩勾起,隱隱還帶著些迫人的鋒銳感:

  “哦~你也知道不一樣啊。”

  空氣,似乎更微妙了。

  某種情緒在向飛臨眼底浮現,他轉過身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初初,跟我走。”

  梨初僵硬地轉過身,跟在向飛臨后面像個保持固定距離的小尾巴一樣。

  傅淮禮大步一邁,搶先與她擦身而過,低沉的聲音也一起擦過了她的耳邊:

  “我倒是不知道,在做飯幫手這件事情上,你還這么勤快的。”

  “哼,雙標!”

  梨初:“…”

  回想起來,傅淮禮確實給她做過好幾次飯,她沒有一次幫過廚,每次都是坐在高腳凳上等吃的那個。

  甚至有好幾次,牛排都是他切好一塊遞一塊過來,塞她嘴里的。

  這個家伙,不僅嬌氣,心眼也簡直太小了…

  當然,“現在死”和“晚點死”梨初還是拎得清的,默默低下頭,朝廚房方向走去。

  向飛臨的下手其實并不難打,無非就是一些洗菜摘菜的小工作,不累,但也不得空,以至于她得全程待在他的身邊,半步都出不了廚房。

  傅淮禮就這樣直接心安理得翹著腳像大爺一樣坐在客廳,漫不經心翻著手上的書頁,視線頻繁地往廚房飄。

  這時,傅米米拎著一大堆冰鎮的本地特色啤酒沖了進來:

  “初初來一瓶不,這個可好喝了!”

  廚房本來就悶熱,再加上梨初從浴室下來原本就緊張到不行,下意識就伸手去接。

  正在炒菜的向飛臨卻直接開了口:

  “初初生理期差不多到了,不能喝這個,她痛經一直比較厲害。”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說完抬起頭,語氣軟了幾分:

  “乖,聽話。”

  梨初只好默默把手縮了回去。

  無人注意的角落里,傅淮禮的神色愈發寡淡。

  很快人都到齊了,圓桌上就熱熱鬧鬧地擺好了一桌子菜,邊葵熱絡地安排座位,一會兒要傅米米挨著她坐,又安排了向飛臨坐在傅米米旁邊。

  等梨初端上果盤的時候,就這么剛好地只剩下一個空位了——

  左邊是向飛臨,右邊是傅淮禮。

  她坐在中間,跟當眾處刑有什么分別?

  迫于無奈,她還是硬著頭皮坐下了,僵直著脊背半個頭都不偏,直勾勾地盯著正前方的紅酒杯。

  向飛臨卻抬起手,紳士地把梨初面前的紅酒杯換走,倒了特制的養生茶。

  邊葵一邊解釋著,不忘一邊攛掇:

  “我們飛臨照顧女生特別有一套的,像這個養生茶,我們家每個月都會煲的。欸,你也給米米試試!“

  傅米米默默護住了自己的啤酒杯:

  “人生已經夠苦了,不想吃苦。”

  “我才二十四養生不了一點,天王老子來了都阻止不了我喝酒。”

  “孟莊!把酒給我重新滿上!”

  傅媽媽笑著接過了話:

  “我們女兒就是從小被寵壞了,沒有初初那么乖巧聽話惹人喜歡。這不,我們米米還整天嚷嚷著,要把初初娶回傅家呢!”

  邊葵笑了笑:

  “我們初初哪有這樣的好福氣,近期我還在繼續給初初準備相親,女人還是不要拋頭露臉忙什么事業了,找個男人嫁了在家相夫教子比較合適。其實我一直都把初初當自己親生女兒看待的,嫁妝都開始給她準備了。”

  傅淮禮冷不防接了一句:

  “那就多備點。”

  眾人:“???”

  傅淮禮嚼了一口魚:

  “起碼得足夠賠付萬盛集團投資她節目的違約金。”

  宛若平地一聲雷。

  邊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萬盛集團就是初初節目的新投資方?你這孩子,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說?”

  梨初在桌下默默掐著手指,傅淮禮卻忽然在桌子底下一把將她的手拉過來,手指一根根掰開,揉了揉掌心掐出來的指痕。

  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家伙怕疼。

  結果,這個男人卻不松手了。

  她暗戳戳試圖用手指掙扎了好幾回,他都不松,就這么不輕不重地揉著。

  偏偏現在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她和傅淮禮桌面上的部分,她又不好給眼神或者做出太大的甩手動作。

  最后,傅淮禮轉過頭看往飛臨的方向:

  “我還以為你說了,你跟你爸媽不熟是吧?”

  這口黑鍋突然就這么轉到向飛臨身上了。

  邊葵很自然而然地聯想到,是向飛臨出了面找傅淮禮幫忙給梨初投的資,恨鐵不成鋼的同時語氣也變了,只好舉起酒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

  “我只是太驚訝了,沒想到,萬盛集團和我們家還有這層關系。某種程度上,也是親上加親了。”

  “哦?親上加親。”

  傅淮禮似乎對這個詞很滿意,瞥了梨初一眼,也罕見舉起了酒杯。

  畢竟是圍桌,眾人也都陸陸續續右手舉杯。

  這下梨初頭更大了——她的右手,正被他牢牢抓在桌下騰不出來。

  向飛臨忽然偏過頭:

  “初初,你怎么不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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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鳥中文    招惹死對頭,被他按在墻角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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