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消氣?”
聞蟬像是聽見什么不得了的話,“你以為我離開,嫁人,只是為了跟你慪氣嗎?”
她去盯人的眼睛,又一次意識到男人看不見,再大的惱怒也減了三分。
興許他又是故意的,趁著受傷,一副慘兮兮的模樣,硬是把她不想提的事都搬出來,叫自己也對他無可奈何。
聞蟬不說話了,抱膝蹲下。
果然不出片刻,男人開始找她。
“杳杳?”
他全神貫注,企圖聽到她存在的聲響,聞蟬便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壓得清淺,好似自己只是一件屋里的擺設。
仰頭看他,茫然轉著頭,最終無可奈何地嘆息。
“我來找你就是。”
今日是他第一日登上這樓船,廂房里的陳設并不熟悉。
他觸到那座屏風,腳步便回轉,可幾次都對錯方向,膝頭磕在桌椅上。
聞蟬趁他分神悄然移動,慢慢地,走到了屏風外。
她的銀票還掛在那上頭呢。
眼見內室中男人專心尋覓,她也抬手,緩緩取下那兜衣。
叩叩——
剛捧到懷里,屋門忽然被敲響。
動作一時慌亂,手背刮蹭到絲絹繡制的山水上,立刻引來男人回頭。
門外陸英道:“大人,娘子,屬下來送沐浴的水。”
謝云章道:“進來。”
兩名女使抬著木桶,后頭一個個拎著熱水。
聞蟬只管貼著屏風站,兩手背到身后,將兜衣團到手中。
陸英卻端著一個榆木托盤上前,低著眼不敢看人。
“請娘子,為大人挑一個。”
腰帶。
但又不像普通的腰帶。
皮革看起來很是精細柔軟,還鑲嵌各色玉石寶石,甚至柔軟的皮毛。
聞蟬依次看過去,覺得另兩條配色太艷,不是金就是紅,也就第一條白的稍順眼些。
她隨手一指,又問:“他要佩這種腰帶?”
陸英不語,陸英只繞到屏風后,將她選的款式遞給主人。
隨后才問:“娘子可要人侍奉?”
聞蟬搖搖頭。
“那屬下稍后將您換洗的衣裳送來。”
屋里重新歸于平靜。
反正謝云章看不見,也就沒什么好避的。
終于能將雨水浸透的衣裳褪下,足尖輕點,試了試水溫,她才將整個人沉進去。
男人眼前是空洞的黑,入耳卻是淋漓水聲,引人遐思。
越是看不見,越是禁不住去想。
想她圓潤白皙的肩頭浮出水面,頸項纖纖,鎖骨翕合,打濕的鬢發勾于面頰…
謝云章喉間動了動,只又輕撫手邊“腰帶”。
聞蟬隱隱覺得不安,卻又說不上哪里不對,直到陸英送來換洗的衣裳。
一身兜衣褻袴,另加一件白裘。
“沒了?”
她坐在浴桶中,臉蛋被熱氣熏得微紅,叫陸英一個女人都不敢多看,慌忙低下頭。
“…沒了。”
主子交代的,只給這些。
聞蟬哪能不知他的心思,這是怕自己跑,干脆連身衣服都不給她。
她去看謝云章,屏風處只映出一道人影。
男人卻似有所感應,適時道:“不想穿,可以不穿。”→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反正他看不見。
聞蟬卻氣急,胸脯在水面上隱隱起伏,最終什么都沒說。
她把錢搶回來也沒用,沒衣服,連這道門都出不去,更別說逃跑了。
難怪后來她去拿銀票,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聞蟬從浴桶中起身,取過巾帕擦拭肌膚,只能先將白裘裹上,再從長計議。
這是一塊成色極佳的白狐皮,通體雪白,不見一分雜色,剛好蓋到她膝上側,現出兩條白嫩的小腿。
屋門再度被叩響,陸英問:“娘子,您穿好了嗎?”
聞蟬將裘皮裹了裹,“你進來吧。”
以為又是送東西,可這次她空手進來,心虛打量著面前衣衫單薄的美人。
再一望屏風后,自家主子已坐在床沿等待。
“娘子,得罪了!”
聞蟬尚未反應過來,面前人兩三步逼近,竟一下將她扛到肩頭。
“你…”
陸英耳根都紅透,大步流星將人搬進去,放到主子腿上。
馨香襲來,軟玉在懷。
謝云章心情頗佳,立刻按住她兩條腿。
陸英則繞到她身后,將她兩條手臂鎖了。
“你們干什么!”
美人身上白裘敞開,露出里端纖薄肚兜裹著的身軀,謝云章看不見,陸英則早就別過了眼。
“啪嗒”一聲,不等聞蟬再作掙扎,有什么東西扣到了腰肢上。
她低頭一看,正是剛剛自己選的“腰帶”。
叫牽繩或許更合適,因為正對肚臍處還有一個環扣,環扣下綴一個鈴鐺,又綁著長長的銀鏈。
鏈條末端的銀環,正握在男人手中。
“謝云章!”
眼見大功告成,陸英再不敢久留,扔下一聲“屬下告退”,腳下生風閃出門外。
聞蟬抓著他衣襟直起身,又從他腿上躍下,肚臍處的玉鈴鐺響個不停。
聽得她面上騰燒,頭皮都一陣陣發麻,“你…”
還沒想到罵什么,男人稍一使勁,她整個身子又不受控地朝前撲去。
一時不穩,竟跌在他身前,幸好膝頭跪在他靴面上,沒有擦傷。
“權宜之計,”謝云章毫不費力找到她,撫上她滾燙的臉頰,“你不乖,總叫我找不到你,現在…”
他晃一晃手中銀鏈。
聞蟬身上便泠泠作響,按住那鈴鐺都不管用,屈辱到頸項到漲紅。
“現在就不會把你弄丟了。”
“你無恥!你下流!”
聞蟬還跪坐在他腳邊,氣到揮拳捶他的膝頭。
謝云章任她打,“是你總欺我眼盲。”
“那你就…就在我腰上綁這種東西?”
像個被豢養的貓兒狗兒,被主人家牽著。
“不綁在腰上,你想綁哪里?”
撫她面頰的手順勢向下,輕觸她頸間肌膚,“這里?”
“還是手上,腳上?”
“謝云章你渾蛋!”
換來聞蟬狠狠打落他的手。
指腹殘存細膩的觸感,男人顧自捻過,笑一聲并不介懷。
又問她:“你親自挑的,這一條是什么樣?”
聞蟬又不是給自己挑的。
低頭,只見敞開的白裘內,一條極為相襯的白玉帶扣在腰間。
貼身是柔軟的皮革,外圈鑲著打磨圓潤,個頭整齊的玉石。
還有一個玉鈴鐺,正好垂落在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