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玉帶的尺寸極為精準,正好卡在她腰肢最細的地帶。
男人再一使勁,聞蟬便被拉起來,立刻扶住他肩頭,才沒對人“投懷送抱”。
“是什么樣式?”
他又問一遍,想親手再觸一觸,卻摸不準高低,指尖探得太高,惹來身前人驚呼。
他定住腕,往回收幾分。
“你帶著我。”
聞蟬臉漲得通紅,張口就想拒絕。
再一想,自己不引著他,他難免磕磕碰碰,吃虧的反而是自己。
梗著脖子,只能將他的手拉過來。
玉帶是一塊裘皮縫制的,狐毛柔軟,玉石溫涼,一不小心探出界,他會及時收手。
“是什么顏色?”
聞蟬半晌沒出聲,一直死死咬著下唇。
“白的。”
她生怕被人為難,這回直接告訴了他。
謝云章腦中浮現她婀娜的腰身,又圍一圈裘皮縫制的白玉帶,那張明艷姣美的面龐應當早就漲紅,不出聲,應當是難堪地咬著唇不敢多看。
“是你白,還是它白?”
問這話時,他嗓音明顯啞了,指腹更有意無意越出界,摩挲她腰間肌膚。
“你…”
聞蟬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當即明白他動了情,慌忙在腰后尋那搭扣,想將這束縛自己的東西解下來。
結果找是找到了,卻怎么都拉不開,再細細摸索,才發覺中間有孔洞。
上鎖的。
要把這玩意兒摘下來,還得有鑰匙。
一瞬愣神,腰后又攬來男人的手臂,輕車熟路,將她抱坐到腿上。
滾燙的吻落下,侵入唇關。
聞蟬不是第一回被人吻,這次不一樣。
從前他或惱怒,或戲弄,人卻是清醒的。
不似今日,他壓抑著低喘,卻又放縱到極致。
“你別…”
玉帶上的鈴鐺響個不停,聞蟬推拒他,他卻愈發強勢。
逼著她不得不喊一聲:“我疼!”
聽見這一聲,男人方稍稍收斂。
鼻尖抵著她問:“哪里疼?”
聞蟬眼中已蓄了淚,靈機一動道:“后腰,上次撞到的地方疼。”
男人果然收手,聞蟬以為逃過一劫,卻不料眼前一晃,被人抱到了床榻上。
沒再吻她,因為想起那一次,她丟了一個孩子。
聞蟬也想起來,他一直沒發現那件事。
如今離開瓊州,“死無對證”,往后若自己不說,他永遠也不會發現自己假懷孕的事。
“是我欠你。”
謝云章看不見,聞蟬卻能清楚窺探他的神情,愧疚,正勉力壓制著欲念。
“你自知虧欠,還要這樣算計我?”
“正因虧欠,你得留在我身邊,讓我慢慢補償。”
“你這是歪理!”
謝云章沒急著辯解,俯身,試探著用自己的面頰,蹭著她的。
嫩豆腐一樣,叫人愛不釋手。
“我說真的,”他與人額間相抵,嗓音沉沉,“杳杳,回了上京,嫁給我吧。”→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聽見這個嫁字,聞蟬還是耳廓一燙。
隨即卻說:“不行。”
男人沒出聲,一口咬在她唇瓣上,宣泄不滿。
直到聞蟬自己解釋:“我答應檀頌,為他三年不改嫁。”
再度聽見這個名字,謝云章嫉妒得幾欲發狂。
他精心養了七年的嬌花,自己都不舍得多碰一下,卻叫一個毛頭小子先折去了。
眼下這個關頭,好容易一別兩寬,她還要為人“守節”。
“他死了不成,你還要替人守三年?”
聞蟬被掐了下頜,擰眉回道:“他從前待我極好,如今被迫與我分離,我自是要替他守的!”
謝云章反復咂摸著“待我極好”四個字,忽然很想問她,有多好,自己待她那樣好嗎?
可不消問便能得出答案:當然沒有。
“他待你好,把家里家外所有事都扔給你,自己做個什么都不懂的廢物?”
“我心甘情愿!”
檀家又不是國公府,人少事少,能把所有權力握在手中,聞蟬簡直求之不得。
“那這次呢?”男人聲聲緊逼,“他暗通海匪殺我前,可有對你漏過半句口風?”
聞蟬只頓了半刻,便被他堵了話鋒。
“你還說與他心齊,我不過略施小計便試出來了,你們兩個,根本同床異夢。”
“那又怎樣!”聞蟬也惱起來,死死盯著他那雙無光的眼。
“這世間夫婦,多得是經年怨侶,能相敬如賓已是不易,又何需你來指指點點!”
她想將人的手推開,男人卻牢牢抵著,來回好一番較勁。
不知從何時起,兩人間旖旎的氣息退散,又變成劍拔弩張互不相讓的模樣。
謝云章笑一聲,意味不明。
聞蟬還被人牢牢桎梏著,動彈不得,看著他直起身,眼盲,卻又似居高臨下地睨著自己。
“那我呢?”
剛找到她的時候還會懷疑,還會痛苦,可自打香山寺那次,她嘴上一句句罵著人,飛撲過來救他卻毫不遲疑。
那一刻謝云章就篤定了,她才沒看上去那樣心狠。
自己愛她十分,她少說也有七分。
“倘若我一直都沒找到你,你與旁人相敬如賓到老,暮年回首,再想起我。”
“心中就不覺得遺憾,不覺得可惜?”
聞蟬真順著他的話去想。
得出答案是,會的。
此生與三公子錯過,定是她經年難忘的意難平,恐怕臨終前都要托付子孫,捎一封書信與他道別…
“那不一樣!”她仰躺在榻上反駁,“年少錯過固然可惜,可眼下你不擇手段拆我姻緣,你就是為自己開脫!”
虧她有一瞬真被人繞進去了!
謝云章卻搖頭,“我實話實說,不為誰開脫。”
“我所行之事,皆從心之舉,為我老來不悔、姻緣不錯。”
“縱你高風亮節,卻不比我及時勉力、心口如一。”
聞蟬抿唇,“又是你有理了。”
她從前怎么沒發現呢,他總把自己做的壞事說成坦蕩,言之鑿鑿叫人難以反駁。
“日子長了,你總會想明白。”
至少往前那五年他想得很明白,不找到她,自己就會抱憾終身。
他的杳杳是上天賜給他的,在他最年少迷茫的時刻,她不偏不倚地出現。
誰都別想奪走,連她自己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