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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交換情報 久違的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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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個夜晚,裴氏大宅。

  一間堂屋內,裴秋葦將母親送去房間休息后,略顯疲憊地返回。

  獨自坐在紅木大椅中,等了一會,看到荷兒邁步走了回來:“小姐…”

  裴秋葦揉了揉眉心,問道:“怎么樣?莫姑娘回來了嗎?”

  荷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派出去的家丁也沒尋到人。”

  裴秋葦沉沉吐了口氣,說道:“那就算了吧。”

  荷兒疑惑道:“真的不繼續找了?或者多派出去一些人手…”

  裴秋葦搖了搖頭,道:

  “李先生既然說了不必擔心,肯定就不會出事。你也安撫下莫家那些人,另外…你與她們接觸的多些,給我講講,莫姑娘最近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這段日子,她大部分心思都放在父兄失蹤的案子上,對這名姐妹投去的關注很少。盡在9biqu

  可如今看來,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荷兒回想了下莫愁的丫鬟與她說過的話,說道:

  “也沒什么吧,非要說,就是莫姑娘這一場病癥后比之以往成熟了很多,好似長大了般。而且,經常逗弄鳥雀啊之類的一些動物…”

  裴秋葦若有所思。

  性格成熟了么…家道中落,寄人籬下,有所成長乃是再正常不過。

  但經歷了兄長的事情后,裴秋葦不禁發散思維,總覺得沒有這樣簡單。

  “罷了,多想無益,還是等明日她回來再說吧。”

  黎明破曉。

  季平安推開窗子,望著客棧外頭清晨時分,秦淮河上彌漫著的淺淡霧氣。

  東方太陽漸漸升起,雞鳴聲已漸稀疏,街上行人逐漸多了起來。

  這個時代的人們起床更早,季平安也適應了這個作息。

  略微涼爽的晨風從河面吹來,掀開他半敞的衣襟,吹的發絲抖動,也露出脖頸上一顆顆草莓印記…

  “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古人誠不我欺。誰能想到柔柔弱弱的女孩,玩起來這么瘋…”

  季平安心中吐槽,伸手摸了摸口袋,再次遺憾于自己沒能發明出香煙。

  “恩…”

  這時候,身后傳來嚶嚀聲。

  季平安收斂思緒,轉身返回床邊,眼皮一跳,看到許苑云慵懶地躺在褥子上。

  大腿放在外頭,滿頭青絲散亂,柔弱白皙的臉蛋上少了幾分清純,多了許多成熟女子的媚態。

  “醒了?”季平安看著她,笑著問。

  許苑云眼前景物這才清晰起來,雙眸對視,然后她驚呼一聲,騰地一下縮回了被子里,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臉紅成了綢布:

  “你又開窗子!”

  她的聲音有些啞。

  昨晚后半程,終究還是被催促著關上了窗子,也平息了客棧其他房間客人的怒火——擾民。

  季平安“恩”了一聲,說道:“放放味道。”

  “…”許苑云白皙的臉頰一下紅的要滴血一般,側過頭去,一副不理人的姿態。

  這就生氣了?

  季平安笑了笑,忽然童心大起,作勢上前,試探道:“還不起啊,那再來?”

  許苑云顫抖了下,往里縮了縮,有些恐懼:

  “我餓了,你去買吃的。”

  嘖…昨晚還是小野貓,怎么早上就成小兔嘰了…季平安嘀咕著,收起了玩鬧心思,穿上衣服走出了客棧。

  走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一樓柜臺里,掌柜的臉色疲憊,頂著黑眼圈,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季平安打了個招呼,詢問附近哪家早食好吃。

  “出門左拐,第四家就有。”中年掌柜冷漠地說,然后補了句:

  “年輕人要懂得適度,否則到了我這個年紀…”

  說了一半,他嘆了口氣,搖頭擺手:“罷了。”

  不是…掌柜的你有什么傷心的過往嗎,我有酒,你有故事…季平安嘀咕了一句,露出友善的微笑:

  “謝了。”

  等買了吃的回來,再次推開客棧房門,就看到房間里已經整潔如新。

  許苑云衣冠整齊,坐在桌邊看著被扯壞的裙子發愁,看到他進來,細細的眉毛下,眸子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搞的壞事。”

  呵,女人,倒打一耙…季平安搖頭,但決定不跟她計較了。

  走過去放下肉包、豆漿等吃食,然后掐了個道門的法訣,衣裙便恢復如初。

  “法術至少維持三個時辰,等吃完給你買一套。”季平安說道。

  許苑云沒吭聲,算作默認。

  然后兩人忽然安靜下來,誰也不說話,就坐在一起吃東西,也幸好是修行者,體力強健,否則這會也沒法坐起來。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二人享受著難得的二人時間,許苑云吃東西的時候,不時抬起眼睛看他,有些恍惚。

  有得償所愿,也有些不真實,她忽然說道:

  “我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更像是一場夢。”

  季平安瞥瞥她:“做夢的話,是會疼醒的。”

  “…”許苑云氣悶,突然伸手用小拳頭打了他一下,佯做嗔怒:

  “你變年輕后也輕浮了。”

  不…我一直這樣,只是你今天才看破我的偽裝…季平安嘆了口氣,然后兩個人再次對上眼神,房間里氣氛再次浮現粉紅色氣泡…

  “咳。”

  近乎同時輕咳一聲,二人裝作若無事,恢復了相敬如賓的狀態。

  說到底,倆人其實都是那種白天會裝成君子、玉女,讓人看著特別溫文爾雅,結果晚上真刀真槍起來上演狼性文化的性格。

  天一亮,就裝成正經人了。

  吃完了早飯,季平安深深吐了口氣,強行排除了那些雜亂的念頭,說道:

  “天亮了。”

  “恩。”

  “也該談一談正事了。”

  “好。”

  許苑云并攏雙腿,坐姿端莊,抬手捋了下耳畔發絲,也認真了起來。

  二人畢竟不是凡間男女,年強的身體里裝著好大的靈魂,兒女情長很好,但終歸不是“正事”。

  昨晚相逢,二人默契地忽略掉了現實問題,誰也沒提正事,但現在也該聊一聊了。

  季平安說道:“所以,你也是在群星歸位那晚…”

  許苑云“恩”了一聲,未做隱瞞,將自己當日如何醒來,發現自己成了“莫愁”姑娘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后道:

  “也多虧了那場病,讓我成功有借口隱藏下身份,旁敲側擊才知道如今的年代,這才意識到,自己重新活了過來。之后便借助這個身份,進了裴氏。”

  季平安問道:

  “你想了解下御獸宗的情況?我昨天再次被邀請去裴氏,拿出從河上撿到的哆啦A夢,才意外得知原來是你畫的。當時我就猜測,你可能是單獨出去,嘗試尋找御獸宗的代理人了。”

  許苑云點頭,委屈道:

  “是。但兩百多年過去,曾經的代理人早已離開,我一個都沒找到,沒想到卻遇到了你。”

  然后又自顧自傻樂了起來:

  “不過也幸虧他們都不在了,否則大概就見不著了。”

  不…我也是循著當年的代理人位置一個個地方找過去的,加上詢問路人,碰巧從被馬踢暈的孫公子那邊,得知了你的行蹤…

  季平安心中嘀咕,板起臉來,正色道:

  “別笑,說正經事呢!”

  “哦。”許苑云鼓了鼓腮,有點不高興地收斂笑容,想了想,說:

  “所以你如今是個道門卦師?因為裴氏的案子被邀請過來?”

  季平安點頭說道:

  “的確是被邀請的,但就算沒有這件事,我本來也打算接近裴氏,以此為突破口,尋找其他的重生者。”

  他沒有解釋,自己“木院星官”這層身份,畢竟說起來太過復雜,而且涉及到一系列的漏洞…

  雖然也能解釋為,自己在群星歸位那天,因為某種原因“死”在了觀星臺上…從而被奪舍…但這個理由多少有些牽強。

  在尚未了解“重生者”情況前,他還是穩了一手。

  許苑云也沒多想,畢竟在她看來,自己也才重生沒多久,“大周國師”穿成任何身份,也都正常,至于偽裝成“道士”,更是太熟悉不過的操作。

  “其他的重生者…比如裴氏大公子?”許苑云眸子眨了眨。

  季平安點頭,說道:

  “不只是他,還有之前城中被搗毀的四圣教,背后也有這幫人的蹤影。我也一直在調查這些事。”

  許苑云感慨一聲:“果然與我猜想的一般,復生之人不只一二。”

  季平安趁機問道:“你重生后,還記得什么?狀況如何?”

  許苑云不疑有他,大家都是重生者,彼此見面后互相詢問情況,進行比對,是非常合乎邏輯的行為,當即說道:

  “我記得的東西并不多,除了自己上輩子本來的記憶,還有一些零散的,屬于‘莫愁’本人的記憶,就只剩下一個變強的念頭,以及一個預感。”

  “預感?”

  “恩,我也說不好,就感覺記憶中好像有一塊被封禁住了,無法回溯。但又有一種感覺,就是未來會出現什么事,而在此之前,我需要盡可能變強,否則可能無法應對。除此之外的話…就是閉上眼睛冥想的時候,能感覺到體內隱約有一塊碎片,但像是泡影,朦朧看不清。”

  季平安猶豫了下,從懷中摸索出一塊星辰碎片:

  “是這種?”

  許苑云眼睛一亮,點頭:

  “對的。咦?你怎么能將它取出?我都拿不出來。”

  所以,這些碎片只有死后才能“析出”…季平安記下這個情報,說道:

  “這不是我的,是我殺死了一名重生的四圣教堂主,呵,也是我的‘老熟人’,他死后,就掉落了這個東西。”

  許苑云好奇地拿起摩挲,顰了顰眉。

  季平安好奇問:“什么感覺?”

  許苑云搖了搖頭,說道:

  “沒什么感覺,就隱隱覺得,我體內的碎片‘活躍’了一些…但不明顯,可能是因為,我們都是通過那場流星雨歸來的緣故?說起來,這應該也是我們雖寄生于凡人之軀,卻可以跳過‘開竅’,迅速跨入養氣,乃至更高境界的原因吧。”

  這就是,正常的重生者的感覺么…果然,他們尚且無法利用這些碎片修行,也沒有發生“融合”現象…并不意外。

  我對碎片的操作,都是基于我研究了幾百年星象學的積累…而這個世界上,能通過星圖,將碎片融合,乃至使用的人絕對極少…

  季平安心中念頭電閃。

  而許苑云的回答,也為他解開了一些關鍵的迷惑:

  “那些魔道修士,冒險作案恢復實力的原因,是因為那種必須變強的危機感。”

  “四圣教口中的‘大劫’,雖有恐嚇百姓的緣故,但并非憑空捏造,而是對‘未來將要發生之事’的闡述?”

  “但咒殺散人明確說過,一旦無法超過其他重生者,就會成為他人附庸…且其曾說,他知道的情報不會比我多…從這兩句話可以反推,他的確與其余重生者接觸過,彼此印證過掌握的‘初始情報’,所以才這般篤定…而且,有人告訴過他更多的信息…”

  季平安念頭起伏,眼睛漸漸瞇起。

  意識到,星空的隱秘可能比他想象中更復雜,而且在重生者中,或許有部分掌握有超過其他人的,有關于“隱秘”的情報。

  甚至提早進行了布局。

  “你有什么看法?”

  許苑云見他在思考,便沒打擾,過了一陣才小聲詢問。

  季平安回神,搖了搖頭,說道:

  “我目前也想不通這背后的原因。但顯然,無論背后藏著什么,提升實力的確是我們目前要做的。”

  許苑云深表認同,瓊鼻微皺,說道:

  “那些魔道中人,可以濫殺,用魔功提升,但我不想這樣做,更不懂那些法子。所以我想,還是要盡快返回宗門,屆時,憑借著宗門的資源,就可以快速恢復,而且,增長實力并非只有修為一條路,還有依靠勢力,拉攏盟友。”

  季平安點頭,說道:

  “你說的沒錯,相比下,正道之人只能依靠這個法子,否則肯定會被那些魔道超過,而正邪過往的仇恨,同樣會延續到當下。”

  許苑云“恩”了一聲,委屈道:

  “但現在,我連宗門的人都找不到。若是貿然通過裴氏,或者去拜山,又見不到真正主事的人,可能徒惹禍端。”

  季平安想了想,說道:

  “這個問題的話,我或許有辦法。”

  他可以通過聯絡“趙氏兄妹”,間接聯絡齊紅棉。

  而基于他之前的推演,重生者的歸來,對各大宗派而言,是一場內卷與“軍備競賽”。

  齊紅棉不是蠢人,所以肯定明白盡快找回御主,將其培養起來的意義——至于爭權奪利,那也要等到格局穩定后再考慮。

  所以,許苑云若能返回御獸宗,無論對她自己,還是宗門,都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你能聯絡到他們?”許苑云眼睛一亮。

  季平安點頭:

  “可以試一試。這樣,你先回裴氏等消息,我去聯絡御獸宗,如果順利,你應該可以很快回歸宗門。”

  許苑云卻遲疑起來,忽然癡癡地說:

  “那是不是要和你分開。”

  剛柔情蜜意,兩輩子初次成為“人婦”,這時候分開無疑是不舍的,但理智又告訴她,這般小女兒情態不可取。

  季平安笑道:

  “又不會隔開很遠,御獸宗也在瀾州,想見面也不難。”

  許苑云一想也是,便好受了許多,道:“你不準備回神都嗎?”

  季平安搖了搖頭:“我還不能暴露身份。”

  許苑云是個聰明的姑娘,略一思忖,便明白了這話的含義。

  其他重生者,可以返回自家宗門,因為宗門的實力可以為其擋住危險,得到寶貴的發育期。

  可季平安不行。

  欽天監成立的時間太短,底蘊太淺,明面上最強的欽天監正雖有觀天修為,但據說“閉關”多年,不見蹤影,大賞都未露面。

  而“大周國師”這個身份,拉的仇恨太多了。

  用腦子想,一旦九州各方勢力,得知“國師”重生,返回神都,那會發生什么?欽天監絕對會明里暗里,受到各方壓力。

  沒人希望,那個曾干翻了九州的男人再次歸來。

  皇室也不希望!

  好不容易盼了幾百年,把國師盼死了,皇權的頭頂搬開了一座大山,哪里有再請回來的道理?

  而以大周朝廷積累多年的實力,目前也沒有非將國師請回來的需求。

  總之,風險太大。

  許苑云眉頭一皺,頓時為自己的男人擔憂起來:

  “可你沒法回去的話,修為提升肯定會被落下的吧。”

  季平安笑道:“我自有辦法,要不要比一比,誰先恢復巔峰實力?”

  許苑云嬌憨地哼了聲,沒接茬,心中卻是放心了許多。

  雖然她也不知道季平安有何底氣,但戀愛中的女子不需要腦子,嫌累贅。

  二人說完了正事,又膩歪了片刻,眼瞅著外頭天光大亮,許苑云才依依不舍離開,返回裴氏府上。

  退房時,客棧老板頗為驚訝,沒想到折騰了一晚的倆人好像沒事人一樣,頓時一陣羨慕:

  “年輕就是好啊。”

  直到伙計苦著臉走過來,低聲說了句被褥濕透了,還染血,沒法用了,需要拆洗…中年老板才憤憤地罵了好半天:

  “年輕人就是混蛋啊!”

  與許苑云辭別,季平安沒有立即與“趙氏兄妹”聯絡,而是先行搭乘馬車,返回了老柳街。

  遠遠的就看到店鋪掛著“打烊”的牌子,門扇緊閉,門口排隊的百姓卻更多了,一長串,嚇了他一跳。

  沒敢現身,而是借助土遁,直接拱進了院子。

  院內。

  黃賀、俞漁、沐夭夭三人正大眼瞪小眼,坐在石桌旁發呆,看到土中鉆出一道身形,先是本能地防御,等看清了是他,才紛紛松了口氣。

  黃賀欣喜道:“公子,你可回來了,昨晚一夜未歸,我們都擔心著沒有出門。”

  沐夭夭大聲舉手,額頭上的劉海一跳一跳的:

  “我也是!還給你留了飯!”

  不容易啊…但是留個飯真的值得這樣驕傲嗎…季平安吐槽。

  至于穿粉色羅裙,臉孔精致的戲精圣女,則叉著腰,揚起雪白下頜,冷哼道:

  “都是你做的好事!”

  季平安嚇了一跳,心說你這都知道了?不應該啊…消息傳的這樣快嗎。

  俞漁惱怒地抬手,指著店鋪門外:

  “又引了那么好些人來。”

  季平安松了口氣,莫名有種沒被抓奸的慶幸,好奇道:

  “我昨晚去城外修行,避免引起動靜…門外這些人怎么回事?”

  黃賀苦笑:“還是裴氏的關系…”

  他當即解釋了下。

  原來,昨日季平安離開裴府后,裴秋葦安排的家丁就帶著一箱箱綢緞、玉器、香料、銀子等等送上門來,名義上還是答謝之前的卜卦的恩情。

  實則,壓根就是賣個好。

  三人起初還挺高興,雖然大家在外也從門派申請了“活動經費”,但有意外進賬還是開心的。

  結果這件事被街坊們看到,一夜之間,不知道傳成了什么版本,反正天還沒亮,就一群人來排隊,說是要請“李神仙”卜卦。

  “…”季平安聽完沉默了下,也覺得頭疼:“這是個意外。”

  俞漁哼哼道:“反正是你搞出來的事,自己解決。”

  季平安搖搖頭,對黃賀道:

  “一直不搭理也不是個事,你出去坐堂,宣讀下漲價的規矩…恩,先漲個十倍,然后說你代班占卜。這幫百姓就湊個熱鬧,不行的話再說。”

  黃賀“恩”了一聲,起身去忙了。

  沐夭夭眼珠轉了轉,一溜煙往自己屋子跑:

  “我去修煉!”

  她擔心季平安檢查她的作業。

  俞漁一看左膀右臂沒了,自己一個人氣勢牌面都不夠了,不禁大為失望,忽然小鼻子皺了皺,狐疑道:

  “你身上怎么有股怪味?”

  季平安茫然:“有嗎?”

  他回來的路上,明明都用術法清理過了。

  俞漁湊近了嗅了嗅,搖搖頭:“說不好,反正有點怪的味道。”

  然后索性搖搖頭,沒多想,捏著鼻子道:

  “誰知道你在哪里搞的,許是沒洗澡吧。對了,你昨晚怎么沒回群里的消息?”

  季平安面露茫然:“群消息?”

  俞漁瞪大眼睛,說道:

  “就是你用道經拉的那個群啊,昨晚秦樂游在群里你,但你沒回話,大家就沒繼續說。”

  啊這…季平安汗顏,昨晚他將衣服丟的滿地都是,道經當然也就丟在地上。加上許苑云聲音太大,埋頭苦干的自己壓根就沒注意到…

  他沉默了下,說道:“可能是修行太專注了。”

  “是嗎?”俞漁一臉狐疑,就看到季平安扭頭回了自己房間,圣女嘀咕道:

  “奇奇怪怪的…”

  房間內。

  等關上房門,季平安才輕輕吐了口氣,盤膝打坐,沒有釋放出姜姜,只是單純地取出了道經。

  果然看到其上殘留著群里五大宗派天才們簡短的幾句對話。

  他以指代筆,輸入信息:

昨晚有事耽擱,沒看群。有什么事?秦樂游  嘖…說起來,從打抵達余杭那天在群里冒了個泡,這段日子都沒顧得上,還有點懷念。

  他一條信息發出,沒過一會,紙張便急促震動起來,一條條信息浮現出來:

  秦樂游:恩?昨晚有事?什么事?

  韓青松:昨晚有事?什么事?

  屈楚臣:昨晚有事?什么事?

  俞漁:打斷復讀,嘿嘿嘿,本圣女知道,但本圣女不說(得意)

  秦樂游:驚!昨夜季平安與俞漁在嘿嘿嘿!

  韓青松:驚!昨夜…

  趙元吉:驚!…

  房間內,季平安看著群里的一排信息,懵了下,生出一種強烈的既視感。

  所以說…大家適應的這么快嗎?分明也沒聊過幾次,就掌握了復讀、打斷、搞顏色等高深的水群技巧。

  不過說起來,秦樂游不愧是青樓浪子,腦子里就沒別的東西了吧。

  鐘桐君:(生氣)群里還有女修在,你們能不能注意點?

  季平安大為欣慰,果然還是書卷氣的墨林樂師溫和知禮。

  韓青松:鐘師妹說的對,秦樂游你注意點,不要搞的群里烏煙瘴氣。不過說起來…圣子怎么沒動靜?

  下一秒:

  圣子:群內何人呼喚吾名?

  味對了…季平安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后腦勺的形象,不過,窺屏就窺屏,還什么呼喚汝名…他心中一堆槽點,捏了捏眉心,強行打斷不著調的話題:

  季平安:說正事,找我有什么事?

  群主發話,一群人頓時收斂,生怕榮獲禁言套餐,同時也頗為好奇,秦樂游昨晚為何深夜冒泡。

  秦樂游:好吧,方才只是開個玩笑,活躍下群氣氛…上次不是說過,建群是為了交換情報?你還說過,我們槐院的院長曾因搭訕一名女修士,被夫人罰跪的秘密…說可以用情報交換?這話還算數吧?

  不是…我隨口說的八卦,你竟然還記得…槐院到底教出了一群什么牲口,哪里有整日盯著院長私生活不放的…季平安無言以對,同時也生出好奇:

  季平安:當然算數。所以,你準備用什么情報來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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