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氏企業這種家族企業,權力繼承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創始人總想將公司留給自己的孩子,但是這些孩子有沒有能力執掌公司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發展前景一片廣闊的企業被二世祖敗掉的情況屢見不鮮,而包奕凡似乎并沒有展示出能夠執掌包氏企業的能力,之前剛繼承公司的時候,那些公司元老就給他來了個下馬威,要不是安迪出來幫忙,包奕凡能不能順利接手還真不好說。
包奕凡接手包氏企業的時間還短,不夠他培養出忠于自己的班底,而現在安迪又進去了,短時間沒辦法出來給包奕凡幫忙,正是那些元老搞事情的好機會。
現在沈隆需要做的就是在后面稍微推一把罷了,讓他們知道安迪陷入大麻煩,包奕凡暫時無心打理公司,他們肯定不會錯過這個難得的好機會,重新糾集人馬對包奕凡展開攻勢,以獲取更多的利益。
包奕凡做事不謹慎,在魔都到處找人撈安迪,不僅會引起某些部分的反感,也會將消息傳到他老家,越是緊要關頭越應該冷靜才是,要知道安迪可是他壓制自家公司的大殺器,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這時候千萬不能把消息泄露出去,然而包奕凡卻沒想到這一點。
所以當沈隆根據之前的調查,來到某些包氏企業元老喜歡的飯店里面的時候,就聽到他們在隔壁包廂商量著什么,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雖然小,可沈隆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們正如同沈隆所想的那樣,打算利用這個機會削減包奕凡在公司里的話語權。
干得漂亮,這才像是在商場搏殺多年的人么,一旦遇到合適的機會就絕不肯放過,像包奕凡那般的二世祖又能成什么氣候?
不過這還不夠,還需要更多的人參與到這件事兒里,沈隆吃完飯回到酒店稍微休息一會兒,晚上又來到了當地最豪華的夜店外面,轉了一圈,看到幾輛豪華跑車停在外面,沈隆就知道包奕凡母族那邊的幾位二世祖正在里面瀟灑呢。
他們的父輩或者母輩同樣擁有包氏企業的股份,只是沒有包奕凡那么多,所以他們的享受也不如包奕凡,想必這些人是不甘心的,他們覺得包氏企業是他們的父母和包奕凡的父母一起創立,為什么包奕凡可以滿世界瀟灑,他們就只能縮在本地當土包子?
沈隆進到里面,在他們隔壁開了個包廂,端著酒杯站在露臺上看著下面的熱舞,并和他們舉杯示意,等到他們喝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又借口串門敬酒進去和他們喝了一波,在說話的時候用上了《九陰真經》中的《移魂大法》,在他們心中種了下暗示。
“……你們這兒最有名的大少就是包奕凡吧?我給你們說,他最近在魔都可是惹上大事兒了,老婆都被人帶去調查,看樣子包氏企業怕是藥丸啊!而且聽說今天包氏企業幾個元老正在半閑堂商量如何對付包奕凡,這下可是有好戲看嘍。”
這些人干別的事兒不行,勾心斗角爭財產的本事可是和曲筱綃如出一轍,一聽到這話立馬把沈隆當成了魔都來的大少,酒也醒了不少,趕緊一邊繼續給沈隆灌酒,一邊打聽包奕凡的事兒,想從其中尋找機會。
沈隆自然是往夸張里說,再加上《移魂大法》的心理暗示作用,這些人很快就被他鼓動起來,回想起包奕凡母親過世時候的種種不尋常,這些人直接將包奕凡當成了仇人,鬧哄哄就準備回去攛掇家里人開始行動了。
等他們回到家里將這件事兒和家里人一說,家里人馬上進行了核實,結果發現這一切都是真的,安迪被抓,其它元老正在商量造反,那還等什么?這么好的機會要是錯過就太可惜了,我們也得參與進去!
第二天早上酒醒之后,這些富二代發現自己依稀只記得昨晚有人給他們說了這些話,卻似乎想不起來那人長得什么樣了,去查了夜店的監控視頻,也沒什么收獲,沈隆進去的時候就專門進行了打扮,還避過了攝像頭所在,就他們這點本事是查不出來的。
他中午就離開了包奕凡的老家,踏上了返回魔都的高鐵,昨天晚上他做得事情可不只有這一件,如今包家還有包奕凡的老爺子撐著呢,老爺子盡管已經將股份傳給包奕凡,可他不倒其它人都會有所忌憚。
所以晚上的時候,沈隆摸到了包奕凡父親家里,在他身上試了試手,讓包奕凡的父親心臟出了點小問題,也不算太嚴重,出不了人命,最多就是昏迷幾天,在醫院住上幾個月而已,這些時間足夠那些反對派發揮了。
包奕凡的父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為了經濟利益,多年的結發妻子都能下死手,沈隆收拾他一點兒心理壓力都沒有。
安迪被抓,包奕凡的父親進了重癥監護室,包奕凡又不在公司總部,這下包氏企業的元老們可就樂開花了,立馬緊急召開會議,種種手段使出來,包氏企業被折騰的一團糟。
而在這時候,包奕凡對此還一無所知,他留在包氏企業的人手要么被收買,要么被控制起來,連給他傳遞消息都做不到,這些人的手段可是比包奕凡縝密多了。
一直到大局已定,包奕凡才接到了某位長輩的電話,“奕凡啊,明天你回總部一趟吧,有點事情需要你處理。”
“我最近有要緊事兒走不開,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說吧!”包奕凡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呵呵,這事兒可等不得,身為公司股東,公司出現這么大的變化,你總得出面吧?”對方笑呵呵說道,如今大局已定,是該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了,他想象著包奕凡即將露出的驚慌表情,簡直開心極了。
“什么變化?”包奕凡緊張起來。
“簡單的來說就是你現在已經不是公司的董事長,也不是最大股東了。”對方輕描淡寫地說道。
維斯特帕列說
上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