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基地的第一道哨卡那,唐秋離他們碰了釘子,為啥?沒有口令,這還是執勤的戰士認識他們的指揮長,要不,迎接他們的就是密集的機槍子彈。
山虎不耐煩了,直嚷嚷,可是,哨兵就是不給打開機關,并且聲稱這是唐副指揮長的命令,沒有口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基地,唐秋離一拍腦門兒,光顧著高興了,把這茬兒忘了,看來,這幾個月秋生哥干的不錯,從這一個方面就看出來沒少費心血,馬上通過步話機聯系到秋生,得到口令后,才進入第一道哨卡,每道哨卡都有口令,并且還都不一樣。
進入到基地里面,留守基地的幾個大佬和先期回來的大隊長們都在那迎接他們呢。
見了面后,那股子高興勁兒就別提了,尤其是留守基地的那幾位,將近半年沒見面了,每個人都有了不小的變化,差點把他吃嘍,唐秋離一邊和他們握手擁抱,一邊四下踅摸,咋沒見到小玲那丫頭呢?
可咋踅摸四周都是這些大老爺們的身影,大家伙也看出來了,憋著笑,就是不放他走,成心跟他開玩笑。
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秋生使個眼色,大伙兒齊刷的往兩邊一閃。
一位美麗的佳人,俏生生的站在滿眼的碧綠之中,剪水明眸帶著淚光,似嗔似怪、似幽似怨、似驚似喜,眼中的情火,足以融化堅強的男兒心!撫去滿身的征塵!
好久不見,這丫頭矜持了許多,送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之后,并沒有想象中的撲進他的懷抱,這到讓做好準備的唐秋離出乎意外!
中午的歡迎宴會是豐盛的,后勤部長張全破例讓每個人都喝一點酒,有有任務和執勤的除外。
醇香的美酒,豐盛的菜肴,濃濃的戰友情,親親的兄弟意,唐秋離很快就陶醉在這種氛圍之中,也只有回到這里,他才能完全放開心中的緊張,幾個月的征戰,心中不免有些疲憊,就迷失一回吧。
他是當然的主角,從指揮部成員開始,各大隊長、中隊長、分隊長、戰士代表,紛紛過來敬酒,一杯接一杯,在他的記憶里,從來沒有這么暢快淋漓的感覺,小玲就像個稱職的小媳婦,已經好多次搶下他手里的酒杯,在他最后的記憶中,靠在一個溫熱、柔軟的身體上,然后就飛了,飛進藍天白云里!
一陣難耐的口渴,讓他醒來,頭上涼涼的毛巾,使他感覺很舒服,睜開眼,已經是深夜,一碗水遞到他面前,合適的溫度,清香的茶葉味,解去他的焦渴,也清醒了他的頭腦。
一盞燈光如豆,桔黃的光暈,恰到好處的烘托了屋子里的情調,小玲美目含春,吐氣如蘭,關切的凝視著他,屋子里靜悄悄,溫潤的清風,混合著田禾的清香,從門縫、窗縫調皮的吹進來,春天田野的味道瞬間包圍了他,好想就此不再起來。
小玲在唐秋離醉了以后,就一直沒有離開他身邊,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孩兒,一會兒喃喃自語,一會兒輕蹙眉頭,他長大了,今年已經十八歲了,自己也已經二十歲了,黑黑的胡須,在剛毅的唇邊微微嶄露頭角,她甚至用手輕輕觸摸了幾下,那柔軟的胡須讓她心里直癢癢。
秋離又長高了好多,只穿著一條褲頭兒的身軀,潔白健美,害怕他睡得不舒服,小玲把唐秋離的衣服都脫下來了,寬寬的肩膀,結實的肌肉,完全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身架,臉上脫去了本來不多的稚氣,有的是鐵血與冷厲,一時間,小玲就像做夢一樣,看得有些癡了!
當唐秋離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就如黑夜里的星晨,在桔黃的光暈里熠熠生輝,如一道閃電,瞬間就擊穿了她牽掛和思念許久的少女之心,幸福的感覺竟讓她微微戰栗。
“洗洗去吧!”小玲把他從床上扶起來,屋子的一角,一個冒著熱氣的大木桶,唐秋離躺在木桶里,滾熱的水,舒服的他直哼哼,渾身毛孔眼兒都張開了,美美睡了一大覺,美美洗了一個熱水澡,所有的疲憊、緊張、勞累一掃而空。
他躺在被窩里,就覺得渾身有一股熱熱的東西在到處亂竄,聽著小玲在那邊洗澡的撩水聲,心里毛躁躁的。
擋著的布簾兒被拉開,小玲走了出來,唐秋離抬頭一看,額的老天爺!要命了!
小玲穿著一件白白的襯衫,襯衫的下擺沒蓋到膝蓋,恰到好處的半遮半掩了她豐腴的身子,扣子半系,烏油油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在圓潤的肩頭,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小玲的氣息給人一種憐愛的慵懶,桔黃的燈光無法掩飾她潔白、細膩的肌膚和修長的雙腿。
唐秋離就覺得小腹下一股猛烈的熱流涌起,可能是他灼灼的目光,小玲慌忙鉆進被窩兒。
一股女兒家的體香充滿了他的心脾,蘇醒的小弟弟如巨龍般張睛怒目,窄窄的薄被,怎能容得下一點的距離,火熱的身軀,點燃了他心中男人的澎湃,雙手猛地摟住了小玲。
在他有力的臂膀下,小玲的嬌軀微微顫抖,緊張之中又有無限的期待,他的手掌撫摸上女孩兒的乳峰,豐滿、柔軟、而富有彈性,桔黃的燈光下,潔白的肌膚如象牙般細膩,嫣紅的蓓蕾,不自主的抖動,這不是他第一次探尋小玲的禁地,入手的感覺,比那一次都令他心動。
一雙渴望的手,在女孩兒的身上游走,渾圓的臀部,纖細的腰肢,這一切都讓他迷失,小弟弟急切的尋找幸福的桃源,小玲放開心懷,也許是太多的等待,她無法拒絕期盼的幸福。
不多的衣服,已經飛到床外,小玲就像一只潔白的羔羊,融化在他寬厚的胸懷。
唐秋離笨拙的、急切的尋找著,他只想盡快到達幸福的彼岸,終于,他一挺身,小弟弟進入了小玲的身體。
一聲痛苦帶著甜蜜的呻吟,身下的人兒,嬌軀如水,肌膚如緞,星眸半閉,那輕微的嬌吟,點燃了他心中的激情,他忘掉了一切,就像騎著駿馬,奔馳在一望無際的草原,盡情馳騁,耳邊風聲掠過,他感覺就像一直往天堂之路奔馳。
唐秋離的勇猛也點燃了小玲的激情,不自覺的把健美、修長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際,盡情的享受著生命的律動,感覺自己就像一艘小船,蕩漾在無際的大海,起風了,高高的浪濤把小船拋向蔚藍的天空,伸手觸摸到潔白的云朵,一陣滾熱的生命之源澆灌在她的花蕊,小玲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著。
好久好久,風停了,浪平了,風兒悄悄的溜走,只有兩個火熱的身軀還緊緊摟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什么力量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關東五月的夜晚,唐秋離和小玲完成了男孩兒和女孩兒向男人和女人質的轉變,兩個年輕的生命,終于融合在一起。
雪白的床單上,點點殷紅,如傲雪紅梅,綻放在潔白的雪地上。
他倆靜靜的摟抱著,“秋離,我們再也不分開了,你是我的小男人!”小玲柔軟的低語,又點燃了唐秋離的激情,小弟弟還沒有離開小玲的身體,又昂首挺立起來。
兩個初嘗禁果的年輕人,又一次開始了激情的纏綿。
唐秋離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光大亮,戰士們訓練的聲音,清晰傳進這間愛的小屋,怕不是得九點多鐘了,他坐起身來,昨晚的幾度瘋狂,反而讓他遍體通泰,神清氣爽。
自己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想到這里,他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身邊的小玲被他弄醒了,半睜開醉意朦朧的星眸,一抹嫣紅爬上臉頰,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那種小婦人的嬌態,又把唐秋離的欲火點燃,把小玲壓在身下,提槍上馬,又想沖鋒。
小玲嚇得忙求饒,“秋離,不行了,昨晚你那樣子,把人家嚇壞了,就像跟誰拼刺刀似的,也不知道愛惜人家”,見小玲這樣說了,唐秋離從小玲的身子上下來,在她雪白、渾圓的屁股上,輕輕的打了一巴掌,“走,運動運動去!”自己先跳下床。
小玲坐起來,被子滑落,無限美好的嬌軀,呈現在唐秋離的眼前,高聳的雙峰,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動,就像兩只大白兔在那起舞,小玲的Ru房豐滿圓潤,呈半球型,驕傲的挺立,比昨晚又豐滿和紅暈了許多,乳峰周圍星星點點的淺紅,那是唐秋離昨晚耕耘的成績,這一幅美女圖,看得他心頭火起,目光灼灼,一副豬哥模樣。
有了肌膚之親就是不一樣,小玲沒有回避唐秋離色色的目光,反而大方的讓他看個夠,還故意扭了扭身子,那對兒迷人的白兔像波濤一樣跳動起來,唐秋離好不容易堅定起來的那點兒意志,馬上崩潰了。
小玲剛要下床,忽然痛苦的輕蹙黛眉,唐秋離不知道咋回事兒,忙關切的問:“那不舒服?”小玲瞪了他一眼,“都怨你!”
唐秋離一琢磨,明白咋回事兒了,不好意思的笑了,“那你就躺著,我給你請假。”
他到了外面,燦爛的陽光,使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充盈,戰士們不斷和他打招呼,有點干部還問到:“張院長咋沒和指揮長一起出來呢?”小玲還兼任著野戰醫院的院長,唐秋離支吾應付過去,“啊,張院長有點兒不舒服!我去給他請個假”。
他沿著湖邊一路走來,正好遇到后勤部部長張全,興沖沖的拉著他去看莊稼,圍著湖邊開墾的幾百畝土地,莊稼已經長到一人多高,碧綠綠、黑油油的喜人。
張全告訴他,這里的莊稼和蔬菜,可以一茬接一茬的種,以后啊,糧食完全可以自給,養活一萬多人不成問題,就是侍弄莊稼的人手有點兒緊張,后勤還得增加人員。糧食接一茬幾度瘋狂,反而讓他遍體通泰,神清氣爽,到潔白的云朵。
他告訴張全,下午要開會,把問題拿到會議上討論。
他沿著基地走了一圈兒,到處是忙碌的身影和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勃勃生機,包括在三源浦參加部隊的戰士,臉上的菜色早已不見蹤影,身體明顯健壯起來。
部隊的整體氣氛,基地工作的井井有條,讓他很滿意,心情非常舒暢。
午飯的時候,為了照顧小玲,他讓通訊員把飯菜送到房間,小兩口兒躲在自己的屋里,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情深意濃的吃完了香艷的午餐。
快到開會的時間了,唐秋離以為小玲參加不了,那邊小玲卻打扮起來,一身合體的夏季軍裝,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玲瓏曼妙的身段兒,烏黑的長發盤在軍帽里,武裝帶扎在腰間,小巧的手槍掛在皮帶上,馬上把小玲豐滿的胸部勾勒出來。
難怪說,制服女人的誘惑和魅力,對于男人是絕殺,何況是小玲這樣的美女,又經過唐秋離的滋潤,青春少女的充盈中,帶著小婦人的艷色,唐秋離一把把小玲摟在懷里,上下其手,沒放過高聳的乳峰和渾圓的屁股,大嘴也沒閑著,直弄得小玲嬌喘細細,面如桃花。
還是小玲提醒他,別讓大家等你,唐秋離才戀戀不舍的收回魔爪,看那模樣是意猶未盡。
出了門兒,小玲大方的挽起唐秋離的胳膊,兩人親密的朝著會議室走去,看得路過的戰士們滿眼都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