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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溫承御的夫妻生活一直沒有做措施,就算有時候她也會刻意要求溫承御在某些時刻努力克制一下,但情到濃時,兩個人非但忘記,甚至還全神貫注投入其中。
她低頭算了算日子。
她的好朋友居然十來天沒來了。
不會真是她想的那樣吧?
蘇江沅異常震驚地抬手捂了捂嘴巴,不行不行,她要趕快想辦法買個驗孕紙什么的回來驗驗看才好。
腳步還沒邁開,卻發現溫承御已經扯住她走到了衣帽間,抬手就要去扒她的衣服。蘇江沅嚇了一跳,瞬間跳開老遠雙手抱胸一副防狼的表情,“你脫我衣服干什么?”
溫承御覺得自己被眼前的小混蛋給侮辱了,“你以為我會在這兒要你?”實在忍不住抬手賞了她一個板栗,“換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蘇江沅幾乎是下意識就要拒絕,“不用,我先去買......”話沒說完她住嘴。
她以前也經常發生好朋友推遲來的日子,這還沒影兒的事兒,若是跟他說了,到時候不是,豈不是讓大家都空歡喜一場?
“阿御,不用這么麻煩,你們今天不是要開高層會議?你讓司機送我,我自己去醫院就好了。”
溫承御連商量的余地都沒給她,“不行,我陪你一起去。”
蘇江沅張張嘴巴,知道溫承御決定的事情,說什么也改變不了。她索性放棄,順從地點了點頭,轉身想要換衣服。扭頭卻發現那貨站在原地還沒沒走,蘇江沅臉一紅,“你出去。”
“你哪兒我沒看過?”
蘇江沅揪住脫了一半的衣服不放,堅決抵制他不夠安分的惡劣行為,“你不出去,我就不換,就不去醫院。”
這小混蛋到底是被他慣得膽兒肥了,如今都懂得用自己健康來威脅他了。
溫承御轉身出去關了門,一邊還在心里想著要晚上要用什么方式來收拾小混蛋。
蘇江沅穿戴完畢,溫承御已經神清氣爽等在樓下。
溫承御著急想知道蘇江沅到底怎么了,連早餐都來不及在家里吃,就一路帶著蘇江沅直奔醫院。路過中心路,他留蘇江沅在車子上,自己下車給蘇江沅打包了她最愛吃的小油條和山藥汁。
蘇江沅一邊慢吞吞吃著早餐,一邊在心里盤算著,是先開口告訴溫承御自己的猜想,還是跟他一起知道結果。可其實她最理想的狀態,就是她先知道,然后再告訴他。
她就會覺得很驚喜的有沒有。
蘇江沅吃完早餐擦擦嘴,無聊得很,抬手下意識去摸著自己的手機,這才想起她剛把自己的手機摔壞了。
不遠處露出景同商場的巨大招牌,蘇江沅腦筋一轉,抬手一臉興奮地指著那招牌跟溫承御說,“阿御阿御,我們前頭停車,先去買手機好不好?”
溫承御果斷拒絕,“先去醫院,檢查完沒什么事兒我陪你去。”
蘇江沅不高興地撅了撅嘴巴,“可是我想先買手機。”
溫承御騰出一只手摸摸蘇江沅的頭,輕聲哄她,“乖聽話,別讓我擔心,我們先去醫院。嗯?”
蘇江沅不依不饒,甚至發揮自己撒嬌的功力,雙手輕輕纏著他沒掌握方向盤的手,“好阿御,你就答應我吧。我是真的一分鐘都離不開手機,你看啊,我要上網刷微信,發朋友圈和朋友聊天。醫院檢查要很長一段時間呢,我會很無聊的。”
“你有我還無聊?”
“好阿御......”
溫承御輕笑出來,小妻子難得這么賣力地跟自己撒嬌,他確實有點招架不住,又見她這會兒神色明顯好了很多,只能點頭。
兩個人進了商場,溫承御牽著蘇江沅直奔二樓的手機城。
走了一會兒,蘇江沅拉住溫承御的手,一臉無辜的表情蹲在地上,揚起臉可憐兮兮地說,“阿御,我好累,走不動了。”
溫承御走過來在大庭廣眾下就要彎腰,卻被蘇江沅當即拒絕,“這么多人看著呢,你溫少的高大形象還要不要了?”
溫承御挑眉失笑,“所以?”
蘇江沅指了指不遠處的休息長椅,“手機你去幫我買,我到那兒的長椅上坐著等著。”說完抬手捶捶自己的腿,“哎,真是好累。”
溫承御勾了勾唇角,雖然不知道這小混蛋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好在她也走不遠,他點了點頭,“嗯,你乖乖別亂跑,我馬上回來。”
蘇江沅點頭如搗蒜。
溫承御前腳一走,蘇江沅拔腿就沖向頂樓。
她記得頂樓有一家連鎖藥店,買手機是正事,驗孕更是大事。
上樓進了藥店,蘇江沅有點不好意思,于是自己在偌大的藥店里轉了一圈,也沒找到自己要的東西。不得已,又怕溫承御回來找不到她,她揚手招來店里的藥師,“你好,麻煩這邊。”
跟隨藥師一起看過來的,還有另外一道目光。那道目光的主人,打扮出挑,氣質出眾,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閨女。
她只看了蘇江沅一眼,便沒有移開目光。
藥師走過來,禮貌地詢問蘇江沅的意圖,“你好,請問您想買些什么藥物?”
蘇江沅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剛想說話,跟在藥師后頭的女人率先開了口。
“我說看著這么眼熟呢?原來是我們男神家的溫太太。”女人口氣涼涼的,語氣充滿了對蘇江沅的嘲弄。
蘇江沅皺眉,自認不認識眼前這一號人,更跟她沒有什么仇怨。溫承御崇拜愛慕者甚多,若是她每個都要計較討論一番,她還真是要被累死。
她不說,那姑娘卻沒放過她的打算,掃了藥師一眼,繼續說,“她能買什么?不是迷魂藥,就是勾引男人的藥唄。”
蘇江沅面色一冷,“姑娘,好好說話,你什么意思?”
那姑娘終于等到蘇江沅的反應,雙手環胸,怎么瞧都瞧不上蘇江沅的樣子,“什么意思?我的意思難道不明顯?像是你這樣的女人,憑什么爬上溫少的床,還能狗屎運到做了溫太太,哼!”
“不好意思,我就是這么狗屎運。”
“你!!”那姑娘面上一冷。
蘇江沅繞過那姑娘,被這么一鬧騰,感覺再驚喜的事情也沒了心情,她繞道想走,卻被那姑娘堵個正著。
“你跑什么?怎么?是不是心虛?”
蘇江沅簡直對眼前這傻妞兒無語到了,“我心虛什么?姑娘,你無緣無故跑來跟我說這些,你覺得自己不夠無聊嗎?”
“不無聊,”那妞兒比蘇江沅稍稍偏低了一些,于是用力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我是溫少的骨灰級粉絲。”
蘇江沅扯唇,“嗯,看得出來。”夠腦殘的。
“你!”被蘇江沅的不屑態度刺激,姑娘冷了冷臉,話怎么難聽就怎么說,“像你這種身份不明常年寄養在別人家的女人,壓根配不上溫少。說不定,你是哪個山疙瘩里跑出來的野種也說不定。”
蘇江沅的眸色陡然一冷,“你再說一遍?”
從小,她都想知道自己是誰。
她也曾怨恨過自己的父母,生了自己也不要她,但生者父母恩,她比誰都明白這個道理。
她不是野種。
她是父母生的孩子!
那姑娘被蘇江沅陡然變冷的態度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用力挺了挺胸脯,“你就是野種,怎么了?我就說!野種野種野種!”
蘇江沅抬手扇了下去。
“啪——”
那姑娘尖叫一聲,猝不及防被蘇江沅用力抽了一耳刮子,擦著高跟鞋的身體連連后退,差點摔倒在地。她捂住發紅發腫的臉頰,沖著蘇江沅失聲尖叫,“你個混蛋,你居然敢打我?”
蘇江沅壓根不怕她沖過來,她甚至走了上去,居高臨下睨著那妞兒,聲音冰冷的像是浸透了五尺寒冰,眼睛憤怒的要殺人,“打你?不止這么簡單,你再罵試試?”
那姑娘被蘇江沅懾人般寒冷震懾住,半晌沒敢吭聲。
蘇江沅一聲怒吼,“說啊!”
“你......”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周圍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都躲在蘇江沅背后對她指指點點。
周圍的人聲漸漸響亮了起來,內容無非就是一個小姑娘家家一個人在外頭,被打了耳光欺負到這種程度什么的。那姑娘被著帶著同情的聲音鼓勵,瞪著眼睛憤憤地沖著蘇江沅尖叫,“你不是狐媚子是什么?一個被人帶回家的野種,你憑什么?”
蘇江沅一揚手,朝著女孩另外半張臉,“啪”的一聲又打了下去。
女孩簡直被打懵了。
生下來就被嬌慣的千金小姐,哪里受過這種委屈。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要告訴我爸爸......”她還沒說完,抬頭看到蘇江沅后頭站著的人時,一副見鬼的神情,臉上血色盡失。
“溫......溫少?!”
那么,剛剛她辱罵蘇江沅和蘇江沅爭執的畫面,他全都看到了?那姑娘愣在原地,恐懼連帶著慌亂,讓她一時間連要做什么都忘了。
蘇江沅沒回頭,但當他靠近的那一刻,她清楚地聞到了她最熟悉的氣息。
咬著唇,她忍著鼻頭上的酸澀,站在原地沒動。
“蘇蘇,別臟了你的手,這樣的人,比較適合讓警察叔叔教育才是。”溫承御帶著一身寒意走近女人,眸中一冷,女孩身體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溫少,我......”
“沒關系,你不用解釋。”溫承御拿過手機對著女孩拍了一張照片,當即發給了莊未,“既然你覺得你爸爸無所不能,那我想他一定會有時間聽你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