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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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江沅扯回自己的手站在原地沒動,臉上嫣紅一片,“我自己可以洗。”
溫承御如墨的視線盯在蘇江沅的臉上,想看出些什么來,蘇江沅已經扭開了臉。
芮姨沒發現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笑小兩口矯情,“夫妻兩個人,羞什么?”轉了頭又跟溫承御說,“阿御,江沅傷了,要好好休息。你一個大男人粗手粗腳的動作慢,蘇江沅不方便,我和安媽幫她洗就是了。”
蘇江沅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臉堅持,“芮姨,我可以的。我只是傷了脖子,雙手好好地,我自己會注意的。”說完不等大伙反應過來,快步走進浴室,轉手關了大門。
芮銀和安媽面面相覷。
“芮姨,放心吧,江沅有分寸。”
溫承御打發芮姨和安媽離開,深邃的視線盯著浴室的玻璃門,里頭隱約晃出女人纖細苗條的身段,明明暗暗。
直到聽到里頭傳來水聲,水聲平穩,他才收了目光,轉身下樓。
水花不斷沖刷著白皙的身體,光滑細嫩的皮膚被蘇江沅搓了一遍又一遍。
鏡子里的女人,白皙的身體上,隱隱出現幾處紅印,再往下,是幾處擦傷。
哪怕是擦傷的地上,蘇江沅也毫不放過地擦了很多次。
她清楚今晚壓根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但她覺得臟,覺得惡心。
她壓根沒有辦法接受陌生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觸碰過。
眼眶驀然一紅,她抬手將手里的蓬蓬頭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水花飛濺起來沖進她的眼睛,她抬手用力抹了一把。
浴室門上傳來敲門聲,溫承御溫潤的聲音帶著擔憂響了起來。
“蘇蘇,怎么了?”
蘇江沅慌慌張張說了聲,“沒事。”抬手快速拉過架子上的毛巾和浴袍,擦干身體,穿上浴袍,轉身走到浴室門邊。
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她一直以為自己難逃一劫。
那一刻心里最強烈的念頭一直沖刷著蘇江沅刺此刻的大腦。
她還沒有和浴室外頭那個男人,做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
她還沒有成為溫承御名副其實的妻子。
蘇江沅眼前閃過很多畫面,全是和溫承御在一起的。
好的壞的,甜蜜的痛苦的歡樂的,一點點,不知不覺,似乎慢慢地已經融入了血液里。
“蘇蘇?”外頭的溫承御有些急,再度抬手敲了敲門,“如果有事,我進來了。”
打定了主意,蘇江沅深呼吸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浴室大門。
抬頭便撞進了男人如墨般深邃的眸子里,蘇江沅見男人已經洗過澡,心慌地撇開頭,抬步越過他朝著大床走去。
溫承御關了門,也順手關了房間里的水晶燈,只留下床頭的兩盞小燈。
“會有地方不舒服嗎”溫承御沉聲問著,已經抬步下了房間里的小臺階,走到對面落地窗前的沙發邊,彎下腰的到了溫水,又從茶幾上倒了白色的藥丸在手里,這才重新折返回來。
“把藥吃了。”
蘇江沅有點呆,腦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我記得景少好像沒給我用藥。”
溫承御挨著她在床邊坐下,“我讓他開的,換藥配合吃藥,讓你好的快些。”景柯良對自己的醫術從來傲嬌,但他對小妻子的寵愛態度,不愿意遷就他的傲嬌。
心里涌上一抹莫名的情緒,蘇江沅接過藥丸,就著水喝了下去。
溫承御就著室內暈黃色的光線看了看蘇江沅,視線從她的臉上平靜地落在她的纏著紗布的脖子上,最后移開視線,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睡吧。”
蘇江沅咬了咬唇,雙腿維持著跪坐在大床上的姿勢,沒動。
溫承御的眉頭幾不可見地挑了挑。
“蘇蘇?”
今晚從進了蘇苑,他就發現了。他的小妻子一直精神不在狀態,總是明顯地就神游太虛,而且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蘇江沅緩緩坐直身體,咬著唇。
既然都做了決定,還猶豫緊張什么?
心一橫,蘇江沅大膽迎上溫承御探尋的視線。
“阿御,結婚那天晚上,你不是問我,林睿塵他,有沒有碰過我嗎?”
溫承御瞇了瞇眼睛。
“而且你不是還說,我是不是第一次,只要你驗驗身,就知道了嗎?”
溫承御不語,雙眼將蘇江沅緊緊鎖住,“所以?”
蘇江沅抬手拉住溫承御的手,將男人的手緩緩放在自己的胸前的柔軟上,一張臉幾乎充血,“那現在......你要不要驗驗看?”
溫承御灼熱的眸子里在暈黃色的燈光下閃爍出灼灼的光芒,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蘇江沅,你再說一次。”
他要確定,他聽到的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蘇江沅鼓起勇氣,直起的身微微往前一傾,米分色的櫻唇便覆上了他的。
女性香甜的氣息瞬間朝著溫承御撲面而來,懷里柔軟的身體還在隱隱戰栗。她對男女之事從來青澀,就連吻技也是一般。兩片櫻唇笨拙地在他的唇上輕輕啃噬,不知如何深入。但一舉一動,卻分明挑起了他身體最原始的悸動。
他抬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化被動為主動,長驅直入,帶著強烈的占有氣勢,吻的蘇江沅身體越發嬌軟,整個人都貓兒一般癱軟在他的懷里。
“唔......”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彼此抵著頭。
“寶貝兒,知道繼續下去會出現什么后果嗎?”他唇間的氣息一下一下噴在她的臉頰上,熱的,燙的,讓她整個人幾乎都溫暖了起來。
以為他要就此打住,蘇江沅明顯不愿意。轉眼,身體欺了過來,她抬手就拉扯起他身上的浴袍。
“溫承御,我知道后果,我要做你的妻子,名副其實的。”
男人附身下來,壓著她倒向床鋪。即使是在意亂情迷幾乎失控的時候,他也細心地用手護著蘇江沅的脖子,生怕被扯到壓倒,緊接著,男人的氣息漫天而來將蘇江沅覆蓋,“唔......”
不知是誰先脫了誰的。
浴袍被扔了下來。
女人的內衣被扔了下來。
身體暴露在冰涼的空氣里的時候,蘇江沅才真的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男人**著重新壓了下來,冰冷的身體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寶貝兒,傷口疼嗎?”
“不......唔......“
“媳婦兒,身體受得了嗎?”
“景少不都說了,做點別的事兒,沒問題的。”
室內溫度迅速升高,擋都擋不住的節奏。
箭在弦上,溫承御雙手赤紅,艱難地從蘇江沅的身上撐起身體,一雙赤紅的眼睛灼灼地盯著身下的蘇江沅。
“蘇蘇,你還有一秒后悔的時間。過了今晚,我再也不會放手。”她像個可口的點心,就算她現在真的喊停,他也未必可以停下來。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吶喊著。
他要她。
蘇江沅身體顫抖,一張臉紅的不能更紅。被男人用狼一般的眼神這么看著,就是有再多的勇氣也要用光了。她瞪著他,伸手一把拉下他,狠狠的。
“溫承御你哪兒那么多廢話,要做就做。”
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疼痛,像漫天而來的潮水,頃刻間把她淹沒了。
溫承御停住動作,明明體恤她的疼痛,卻附身在她耳邊曖昧低語,“寶貝兒,我驗過了。”
她疼的一張臉近乎扭曲,一邊等待疼痛過去,一邊瞪著身上的男人,“溫承御你個混蛋!啊——”
一整個晚上,蘇江沅再也沒了罵人的精力。
男人反反復復折騰了她大半宿,直到她哭著喊著只差罵娘,身上的男人才終于結束戰斗。
蘇江沅終于知道。
主動挑釁一個男人,是需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都說,男人是狼,一旦吃到肉,便不知饜足,一而再再而三。
這話,蘇江沅服了。
蘇江沅癱軟在大床上,身體跟被人拆過似的,散了架一般疼。她微微試著動一下,瞬間扯動全身。
“嘶——”
溫承御則是一臉饜足,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蘇江沅還沒反應,人已經再度壓了下來,她當即覺得眼前一黑,“溫少,求你了,今晚放過我成嗎?”
身上的男人笑,抬手賞了她一個彎指,“笨蛋,你就是真餓,爺也沒那一整夜喂你的精力啊!”
“......”蘇江沅簡直語塞,做之前和做之后的差別會不會太大?這都動手了啊。
她翻了翻白眼,卻見溫承御抱過她的脖子,低頭仔細看了幾眼,這才放了心,“剛才動作幅度太大沒控制好,怕扯著你傷口。”
蘇江沅勾勾唇,想再說些什么,但奈何眼皮實在太重,昏昏沉沉地就睡了過去。
溫承御避開她的傷口,將她彎腰抱起進了浴室。
替她和自己簡單沖洗了下,給她擦干身體,又將她抱住浴室小心翼翼放在大床上。見她睡得昏沉,勾了勾唇,抬手避過傷口將她整個人拖過來,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耳邊一聲一聲女人清淺的呼吸聲,平穩又安心。
溫承御覺得心里的某個地方,無聲無息被一種別樣的情緒塞滿,異常滿足。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聲,“寶貝兒,睡吧。”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