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太上皇

第一百三十二章:請李承乾駐守金陵

有時候李淵都在想,咱老祖宗是老子,也算是道家的正統后人,那個龍虎山的張天師都顯得沒咱們高貴,要說就算吃丹藥,也去吃那些道士煉制的丹藥。

你可倒好,聽了那群天竺人的話。

誰知道阿三用什么方法煉制的丹藥,或許左手沒有洗干凈,然后李世民就感染了細菌

還是太脆弱了。

華夏人和印度人是不能比的,印度人喝一口恒河水,跟沒事人一樣,華夏人喝一口,直接急診室。

“放心,你既然有如此的志向,老師又怎么不會同意你的心愿,只不過此事稍后再議,前往身毒國必須準備充分,既不能引起沿途國家的懷疑,又要順利到達。”李淵道。

與身毒國聯手沒啥必要,天竺那弱爆表的戰斗力,而且現在的天竺四分五裂,根據玄奘的大唐西域記,印度就有三十多個國家,而且僅天竺就有五個天竺之別。

真正想要打敗林邑、真臘,還需要靠安南的蠻族和唐軍。

只不過對于唐軍來說,瘴氣和水土不服是最大的敵人,需要在邊境先進行練兵,迅速適應環境。

福船的建造也刻不容緩,水路兩路夾擊!

皇宮,金鑾殿。

“朕欲親自前往安南道,與諸蠻共商結盟大事,然金陵不可無人鎮守,故欲派人前往長安請太子李承乾前來統領朝政,諸位以為如何?”李淵看著群臣,正色道。

其實他一個老人家沒啥必要非得前往安南道,與蠻族商量結盟大事只需要派遣一高官就行,他過去都會讓蠻族感到受寵若驚。

但是將李承乾接到金陵,是他在與李世民會盟劃江而治就有的想法。

因為局勢的不容樂觀,他被迫做出抉擇,必選要保住這群李唐宗室和曾經的武德老臣。

但他也不想讓南北唐就這樣斷了聯系,再復南北朝局勢。

他太上皇在,第一個十年可能會將江南賦稅供給邊境,讓其養軍,但是第二個十年呢?

越來越芥蒂的南北兩朝文武百官,誰知道后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明朝的南北兩京制度,也讓朝堂有分化政黨的趨勢。

何況兩個皇帝!

李承乾是太子,來到金陵可以很好的融入到南朝的文武百官。

只有他一個人,能夠再次統一南北。

“臣等并無異議。”朝堂諸臣齊齊一拜。

李孝恭眼里閃過詫異,按照他叔父一貫的性格,不應該是躲在深宮,努力的造小人,然后以幼子繼位?

雖然心里很疑惑,但李孝恭也并沒有反對。

李承乾若想在金陵立足,到時候還是要仰仗他河間郡王李孝恭。

哦,不,現在應該叫楚王。

就在前一個月,李淵的封賞才剛剛下來,將李孝恭的爵位加封到了楚王。

一字親王!

郡王爵和親王爵不可同日而語,當年建立李唐的時候,除了李淵的親兒子外,無一人是親王爵位,李唐宗室都是郡望爵位,其他的功臣撐死也只是開國郡公,開國縣公。

“諸位愛卿,可有人愿意前往長安擔任使臣?”李淵看向兩列跪坐的百官。

和長安官員喜歡做椅子不同,金陵的百官更加推崇流傳下來的跪坐。

出使長安這可是一份美差,但是也有相應的危險。

很顯然太上皇的目的是讓太子李承乾繼承大統,出使長安就就可以借此機會與李承乾結交,結交好未來的皇帝、

但危險也有,最害怕的莫過于李世民要是不高興了,一下子把他斬了,或者不肯讓太子前往金陵,到時候兩頭難辦。

“微臣陸信毛遂自薦,愿前往長安。”陸信起身一拜道。

“陸侍郎?”李淵微微有點詫異,但稍一想,便明白了。

陸信將兩個侄女塞到了他的后宮,雖然他現在還未寵幸,但是為了緩和與世家的關系,還是依照約定封她們兩人為貴妃。

想來應該是她們回家探親,報喜不報憂。

讓陸信還以為皇帝有多么寵愛這兩個妃子。

若是能誕下一兩個麟兒。

嘖嘖,那就是預備的太子之位。

現在太上皇近乎絕嗣,幾個庶子還被關押在長安皇宮,身邊并無子嗣。

“自愿請纓,恐怕是另有打算啊。”李淵心里暗道,但是看朝堂這么寂靜,也直接點了陸信的將,讓其作為正使,周寒作為副使。

“敢問陛下,周寒是誰?”陸信詫異道。

朝堂百官,并無一人叫作周寒。

李淵頷首微笑道:“周寒乃是朕醫學院最早的一批學生,現在擔任高陵縣縣丞,愛卿可與他一同前往兩儀殿,陸侍郎對長安人生地不熟,與他也好有個照應。”

當然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周寒作為醫學院的學生,掌握很多商業機密,比如玻璃的制造秘方。

無奈之下,李淵決定將周寒逼到他這一方來。

萬不能便宜李世民這個貨。

琉璃他還要壟斷一段時間,為擴充軍備征討林邑、真臘做準備。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陸信有點不情愿,但還是捏著鼻子忍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隨著這一句話響起,很快朝堂百官陸續離去。

天牢,

最底層監獄。

監獄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

慕白衣坐在蒲團上,面色恬靜。看她的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在監獄,而是在禪房。

監獄整潔的沒有一絲雜草,地面上也沒有污水和殘渣,更沒有亂跑的老鼠蟑螂。

在角落處,還擺放了一盆白色的杜鵑花。

過道傳來腳步聲。

慕白衣將闔上的眼睛睜開,她面色復雜,輕聲道:“李淵,你終于來了。”

半個多月沒有審問,沒有理會。

只是將她囚禁在這里。

她感到了一絲莫名的孤獨。

“是的,我來了,我輕輕的來,不帶走一片云彩。”李淵罕見的調侃一句。

氛圍突的一變。

慕白衣柳眉一凝,小臉緊繃,漲紅道:“嚴肅一點,本教主正在坐牢呢。”

話音剛落,她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這句話,怎么看著像撒嬌。

李淵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朕會嚴加審問你,查找白蓮教下落,那你就錯了。

白蓮教,呵呵,已經滅了!”

“滅了?怎么可能!你休要哄騙于我。”慕白衣明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