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院!
清雅苑,正是小舞曾住的大院。
憑空之間,司徒云鴻像是抓小雞一樣一把手揪著凌天羽,然后二話不說,重重的將凌天羽從半空中摔了下去。
就要落地之時,凌天羽備是驚愕的彈起眼皮,大叫一聲:“我擦!想摔死我啊!”
猛的!
凌天羽一掌朝下一拍,一股無形勁力朝地一沖,整個人便借力往后翻身,穩穩落地,暗呼了口氣:“真的好險啊,那老頭怎么就不會跟我客氣呢!”
“哼!凌小子!”司徒云鴻凌空落地。
“嘿嘿,司徒前輩,您老認得是我啊?”凌天羽撓頭一笑。
“一個只會到處沾花惹草的臭小子,別說你換了副皮貌,你就是化成灰老夫也認得你!”司徒云鴻厲色兇兇的說道。
“沾花惹草?司徒前輩,您老這可就大大冤枉小子我了,我對小舞可是一片傾心,怎會到處去摘些花花草草呢?”凌天羽狡黠的笑道:“嘿嘿,不過話說回來,您老可真給力,方才我差點以為那位圣殿長老從你們手上搶走了呢。”
“哼,你也好意思說,老夫可是頂著很大的風險將你給帶回來。”司徒云鴻兩眼直視著凌天羽,鄭重的說道:“所以,你接下來得好好回答老夫的問題!若你不老實的話,老夫可以保證,你以后也別想再跟小舞在一起了!”
“我去,您老這是想要棒打鴛鴦嗎?”凌天羽滿是無辜。
“老夫可不是楚老頭那家伙,也沒那家伙對你一樣這么好的脾氣!所以你最好別再給老夫扯些什么沒用的廢話!”司徒云鴻狠狠的瞪了眼凌天羽,板著臉說道:“至于你是使用什么手段瞞過了眾人,這點老夫不加過問,老夫只想問你,尸魔王暴變的事情是不是與你有關?”
“司徒前輩,您這也太高估小子能力了吧?尸魔王的修為那是如何了得,哪是小子我所能觸犯?”凌天羽回道。
“呵呵,你瞞得了其他人,真以為瞞得了老夫嗎?”司徒云鴻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說道:“就現在看著你這張臭屁的臉,老夫就知道你是在撒謊!”
臭屁的臉???
凌天羽真郁悶到極點了,備是無奈的說道:“好吧,小子我服了!那小子就不瞞直說了,我確實是因為一些運氣而除掉了尸魔王,但尸魔王突然暴變一事,的確是與我無關!”
司徒云鴻一愣,雖然早就懷疑尸魔王的事情與凌天羽有關系了,但沒想到尸魔王竟然會死在凌天羽的手上,便問:“那你總得該知道是何人所為吧?”
“呵呵,當然,不如給司徒前輩看看這個吧。”凌天羽笑了笑,手中便現出記憶石,意念一動,一道清晰的影像便顯現了出來。
這簡直就是異世界中的高科技產品,影像之中,畫面清晰,清晰的記錄了凌天羽與戰天歌之間的詳細談話。
然后,便可清晰的看到戰天歌那張兇獰的臉孔,正滔滔不絕的炫耀著戰家的陰謀和野心,以及龍血珠促使尸魔王暴變的詳細談話,清澈入耳。
而從影像開始的時候,司徒云鴻的臉色先是顯得無比震驚,接著顯得無比憤怒,最后又是深深的凝重,那表情當真是豐富多彩。
許久!
凌天羽收回記憶石,道:“司徒前輩,不知我給您的答案滿意嗎?”
聞聲!
司徒云鴻清醒過來,深深的嘆道:“唉原來真是戰家所為,看來不久之后,王朝又要發生動亂了,只怕到時會禍國殃民。”
畢竟,戰家涉及得勢力較多,所以若是戰家有謀權篡位的意圖。對于還未解決外敵勢力的王朝,實在是承受不了內亂的發生。
不過,凌天羽倒是不擔心戰家的問題。因為戰家的上祖戰無天神魂受創,近期內掀不起什么風浪,而且戰家的家主戰天鷹也掛掉了,戰家必然會先自亂。若是人皇敢狠心鏟除戰家這個功臣世家,這時候對付戰家輕而易舉。
當然,這些事凌天羽對絕對保密的,包括于司徒云鴻,凌天羽也不想說得太多。但圣殿的話,凌天羽必須得去,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隨著,凌天羽便問:“司徒前輩,不知您現在是什么想法?”
“老夫只不過是一個分院院長,能有什么看法,這事得稟報老院長。若是老院長知道了這事,必定會去面見人皇陛下,戰家的事也自然由人皇陛下決定。至于你的話,說不定到時你也得過去,只是老夫得提前告誡你,若是你有幸見到人皇陛下,可不能再像這般對老夫放肆,那可是死罪的事,哪怕人皇陛下真欣賞于你!”司徒云鴻鄭重的提醒道。
“呵呵,該對什么人敬重,該對什么人放肆,這點小子還是明白的。”凌天羽笑道。
“恩;;;”司徒云鴻微微點頭,然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直到醒悟過來,便氣得火冒三丈,怒斥道:“渾小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那你就是說,對老夫就得放肆了!你是不是真以為你現在有幾分實力,就敢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不、不,司徒前輩請息怒,小子豈敢對您老不敬!在我心里,那可是把司徒前輩您當作神一樣的敬著!”
“老夫我還沒死!”
“口誤!口誤!又是口誤!”凌天羽汗然。
“懶得跟你這小子胡扯!”司徒云鴻沒好氣的瞥了眼凌天羽,然后想起來什么,備是嚴肅的說道:“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也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小子知而不言。”
“恩,除了戰家之外,還有誰對你不軌?”
“不就是還有鄧風那個傻逼!”
“還有呢?”
“沒了!”
“真沒了!”
“你確定!”
“確定!”
“你放屁!”司徒云鴻一手扯住凌天羽,氣憤的叫道:“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這小子肯定還有很多事情瞞著老夫!說!給我說!”
“說啥啊?”凌天羽繼續裝逼。
“老夫問你!”司徒云鴻盯視著問:“在除魔歷練進行過程中,左一丘那老頭不知何故,突然受了大創,元氣大傷,這是否與你有關?”
“左院長?他老人家怎么了?不會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吧?”凌天羽裝模作樣的問道,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恩?”
司徒云鴻直勾勾的盯著凌天羽,真的很想將凌天羽的腦袋給挖出來,好好的掏個透徹。但見凌天羽一副滿是困惑的樣子,顯然又不像是刻意裝出來,愕然問:“真與你無關?難道左一丘那老頭沒對你不利?”
“唉司徒前輩,小子知道自己長得特別帥,人人都妒忌,但犯不著每個人都跟我有仇吧?何況,他老人家乃是一分分院的院長,他有什么必要對我不利。”凌天羽滿是自戀的說道。
“好吧,那老夫就信你這一回,至于其他的事,只要你不會做出些喪盡天良的事情,老夫也不想過多涉及你的秘密。”司徒云鴻說道,只是心底更加不明白了,難道左一丘真的突然走火入魔了?可這太說不通了吧?
“司徒前輩放心,小子雖然殺戮無數,但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得起天,對得起父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凌天羽一臉正色的說道。
“希望如此。”司徒云鴻松開了手,語氣也緩和了起來,然后又不由道:“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也是老夫最為關心的問題。”
“司徒前輩別客氣,盡管問。”
“這是關于小舞。”司徒云鴻背負著雙手,滿是憂愁的說道:“這已經有好些天沒見小舞那丫頭了,問楚老頭那邊,那老頭也不知情。所以,老夫想問問你,小舞那丫頭是不是被你藏在什么地方了?”
“這;;;”凌天羽尷尬了,其實在考慮著,關于小舞父親來訪一事到底該不該跟司徒云鴻坦白呢?而且凌天羽也很疑惑,司徒云鴻與小舞到底是屬于什么層次的關系?
見司徒云鴻在猶豫,道:“如果你不說也沒關系,你只要告訴我小舞那丫頭安不安全就夠了。畢竟現在你已經受到了多方勢力的關注,真要讓小舞那丫頭跟著你,其實老夫心里還真不放心。”
“恩,她很安全,不過;;;”凌天羽思忖著。
“不過什么?”司徒云鴻眉頭一皺。
“其實,我想問的是,不知司徒前輩對小舞的生父可有了解?”凌天羽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
“生父;;;”司徒云鴻的額頭都快皺成一根根裂痕了,不由道:“你好端端問這事作甚?這還不是你所能接觸的,而且老夫對于小舞的生父,那也了解不多,只是在楚老頭那邊隨便聽了些而已。”
“只是這樣嗎?”凌天羽凝視著司徒云鴻,感覺司徒云鴻沒說實話。
而司徒云鴻可顯得不耐煩了,嚷嚷道:“老夫現在是問你小舞那丫頭安不安全,你這是給扯到哪里去了?還給我裝什么裝!你到底是想要說什么呢!”
“其實;;;”凌天羽遲疑了會兒,然后與司徒云鴻目光深深對視,說道:“我想說的是,我已經親眼見到了小舞的親生父親!”
“呃!?”
司徒云鴻面容一僵,眼瞳瞪得極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