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普通的中式餐館里面,柳飛雪坐在窗戶前面的餐桌上,她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玫瑰紅色落地長裙,將整個人襯托的更加嬌艷,修長白皙的脖頸細膩輕盈的發絲,看上去就像是天鵝的脖頸一樣。
沈繼文剛從洗手間里面出來,當他經過柳飛雪身邊的時候,視線從對方身后掉進了胸前那抹深邃的溝壑當中,甚至連玫瑰紅色胸罩上面的蕾絲花邊都看得清清楚楚。
“坐,繼文!”
柳飛雪有意將稱呼給改變了一下,這樣顯得更親切。
沈繼文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深邃的溝壑當中收回,然后坐在對方面前,菜已經點好了,柳飛雪開了一瓶華東解百納,先給沈繼文添上一杯,然后又給自己添上。
“來,繼文。我敬你一杯,謝謝那天你仗義出手。”
柳飛雪一仰頭先干為敬,白皙的臉上迅速映出兩抹緋紅,就像是四五月份盛開的桃花一樣鮮艷。
沈繼文一仰頭也干了:“柳主任太客氣了,我雖不是什么俠義之士,但遇到這種事情那是責無旁貸。那個趙文山你打算怎么辦?如果需要的話,我去給你出出氣。”
“這柳主任聽上去顯得生分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叫我雪姐吧。”
柳飛雪輕聲嘆了一口氣道:“真沒看出來,那家伙平時道貌岸然的樣子,沒想到這么的齷齪。我看還是算了吧,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萬一他給我小鞋穿,怎么辦?”
“好吧,既然雪姐心軟,我就先放過這頭色狼。”
“哦,弟弟你來京都市多長時間了?”
柳飛雪問道。
“不長,也就是幾個月而已。原本是來訂婚的,但是遭到了女方的堅決反對。”
“為什么呢?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你呢。”
柳飛雪的話剛剛說完,就意識到有點不對,低下頭輕輕抿了一口茶,臉色微微一紅。
沈繼文想起慕蒼婕,這個原本會成為自己未婚妻的女子,他對這個女人的記憶就停留在那天清晨醒來之后跟對方赤身裸體相見的那一幕,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
“其實不怨她。我只是個小小的保安,家又是山村的,而她是個掌握十幾個億財產的女強人。我們兩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她激烈反對也是正常。”
“哦,原來是這樣,兩個人的社會地位不相等,的確很難在一起,不過你不要氣餒,你還年輕,努力拼搏的話,未必就比她差。那你現在有女朋友么?”
柳飛雪說到最后的時候,終于問出了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
沈繼文想起李貝貝道:“有!”
柳飛雪聽了這話之后,心中微微升起一絲失落感,一不小心將筷子給噌到了地上。
沈繼文急忙彎下腰去撿,因為筷子掉落在對方腳邊,所以他的臉不小心碰到了對方的美腿,禁止的肌膚摩擦在臉上,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進沈繼文心中,她的腿白皙的像雪一樣,上面還閃爍著一層盈盈光澤,這是她穿了一雙肉色的絲襪。
沈繼文的視線順著兩條美腿一直朝著深處看去,不看還好,一看,他的血液噌地一下子加速了運轉,心咚咚地跳起來。
柳飛雪居然只穿著連褲絲襪,而沒有穿內褲,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腹下方那密集的花叢,如果不是她的雙腿并攏在一起,相信連女性的私密地帶也能看到。
柳飛雪感覺到一絲異樣,情不自禁地把腿并攏往旁邊挪了一下。
沈繼文起身將筷子重新放回桌子上,其實他知道一般吃飯的時候,筷子若是掉地上,就需要更換,之所以要幫對方撿起來,也無非是想看看裙底風光而已。
就在這個時侯,沈繼文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
一看是陳巖打來的。
“沈、沈大哥,你趕緊來京都醫院吧,出大事了!”
沈繼文心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兆,沒有多問,辭別柳飛雪,然后出門打了一個車朝著京都醫院疾馳而去。
京都醫院,重病癥監護室。
張云鵬渾身纏著紗布躺在病床上,腿還有胳膊都打上了石膏,渾身上下只露出眼睛,仍舊處于昏迷狀態。
旁邊張坤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誰打的?醫生怎么說?”
沈繼文眼中升起一團怒火,問道旁邊的陳巖。
陳巖道:“還記得那個瘦高個子么,就是他帶人來的。不僅打傷了人,就連超市里面的不少商品也給砸了。臨走之前撂下話,說你要是一天不離開必來客,他就砸超市一天。兩天不離開,就砸兩天,直到你離開為止。唉,醫生說,張云鵬傷的比較嚴重,恐怕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沈繼文拳頭握的咯咯作響:“我當是誰,原來是這個雜碎,真是欺人太甚。不過,恐怕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沈繼文在設想這會不會是林傲天在背后指揮的。
不過,現在還不是追查這個時候,他掏出電話,翻出李貝貝的號碼打了過去。
“在家干什么呢?”
“在家洗澡,等著你回來,好勾引你啊。”
電話那邊傳來李貝貝的一陣浪笑聲。
“我沒功夫跟你開玩笑了,趕緊來京都醫院,給我送兩萬塊錢過來。”
“怎么了,你、你什么時候住院了。我馬上去啊!”
李貝貝神態收斂,立刻焦急地問道。
“別問這么多了,趕緊過來吧。三樓重癥監控室。”
說完,沈繼文扣掉電話。
四十分鐘之后,李貝貝才急匆匆地趕過來,當她看到沈繼文安然無恙之后,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發生什么事情了?”
李貝貝一邊從包里取出錢遞給沈繼文,一邊問道。
“還記得那個瘦高個子么,就是他干的,我懷疑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我來京都市得罪的人不多,思前想后,只有一個人最可疑!”
“你是說林傲天。”
“不錯,那天早晨他碰了一鼻子灰,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只不過我沒想到他的動作會這么快。現在先不說這些了,陳巖,這些錢我給你們先存在這里當醫藥費,等不夠我在想辦法,你們在這里安心養傷吧。”
“沈哥,這怎么能讓你跟嫂子破費,你趕緊把錢收起來,我們自己會想辦法。”
李貝貝一聽這話,整個人喜滋滋的。
“扯淡!你們一個個都躺在床上了,還想什么辦法,給我在這里安心養傷。”
說完,跟李貝貝走出監護室,然后交了錢,這才離開醫院。
從醫院里出來之后,李貝貝的臉布滿了冰霜,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林傲天在背后指使的話,自己一定要讓慕蒼婕給她一個說法,如果不是她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介紹自己給對方認識,哪里會生出這許多事端。
“你先回去,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里,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沈繼文道。
“我去我朋友家里,就是她在我不知情的前提下,將我介紹給林傲天,這件事情如果真是林傲天做的,我要讓她給我個說法。”
“現在事情還不確定,萬一不是林傲天做的,你豈不是錯怪你的朋友。”
李貝貝一想倒也是,還是先等等再說。
“現在想想,幸好剛才你不在超市里面,否則吃虧可就是你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吧。我有點怕!”
李貝貝靠在沈繼文的懷中道。
沈繼文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對方一頭柔順長發,打了一輛車,然后朝著回家的方向駛去。
回到家中之后,李貝貝道:“我們這樣出門打車,太不方便了,而且花的錢也不少,不如買輛車吧,我就雇你做我的司機,兼私人保鏢怎么樣。”
李貝貝靠在沈繼文身上,吹氣如蘭,帶著一股淡淡的處女體香道。
沈繼文朝后縮了縮身體道:“這是想要保養我?一個月給我多少錢?”
李貝貝大眼睛一轉,狡黠地一笑,道:“分文沒有。哼,誰讓你那天早晨摟著我當著整棟樓的人宣布我是你的老婆呢,既然這樣,老公給老婆開車還需要給錢么!”
沈繼文滿臉的黑線,這妮子真是什么都能說的出口啊。
當即道:“既然這樣,那以后做飯鍋碗瓢盆洗衣做飯之類的我就不跟你掙了,老婆伺候老公這也是應該的么。”
沈繼文說完,舒服地往沙發背上一靠,指指點點的道:“趕緊做飯去。”
“看把你給臭美的。在那里得瑟吧你就。”
李貝貝在對方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還真就跑到廚房做飯去了。
不過,這邊沈繼文心中的感慨不少,對李貝貝道:“在我們山村里面,都沒有汽車,村里的老漢就推著車子去幾十里地外的城里趕集,光是來回就得花去大半天的功夫。”
說到這里,沈繼文不由地回想起在山村時候的悠閑生活了,山清水秀,白云藍天。
這邊李貝貝正在廚房里忙活著做飯,只聽沈繼文在叨叨什么“老漢推車”,當即臉紅了一下,腦海里出現從成人論壇上看到一段小電影,妖艷女郎躺在床上,修長大腿緊緊地纏在男人腰間,享受著對方下體傳來那驚濤駭浪的攻擊...
一顆心不由地心咚咚的跳了起來,暗道:看你整天挺老實的,原來都是裝的。
想到這里她從廚房走出來,還特地將衣領的扣子又解開一粒,酥胸半露,緊緊地靠在沈繼文身邊。
沈繼文看對方如此,心中一跳,不清楚這李貝貝又是唱的哪出戲,身體往后縮了縮,道:“你不是去做飯了么?”
李貝貝伸手在對方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嬌嗔道:“人家倒是想去做飯,誰知道你這個小冤家,就想著調戲奴家,弄得我心里好癢癢。”
沈繼文滿臉的莫名其妙,他雖然極為渴望女子,但是對著調情之事,卻是一竅不通,道:“你好好地做著飯,怎么會心癢癢呢?”
“不信你看!”
李貝貝說完,直接摟住沈繼文的脖子,將對方的臉壓在了自己胸前,兩團高聳的肉峰直接將沈繼文的臉給死死地夾住。
沈繼文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張臉就深陷肉峰當中,一股惑人的體香傳入心脾,感受著臉上傳來的柔軟滾燙,沈繼文差點整個人酥軟過去,好不容易掙扎著爬出來,嚇得他急忙朝后縮去,“姑奶奶您就發發慈悲放過我吧。”
下體卻是已經一柱擎天,支起了小帳篷。
李貝貝掃了一眼對方胯下的小帳篷,想到那晚洗完澡出來看到對方那駭人的大鳥,便一陣心神蕩漾,一把抓住,雖然隔著褲子,但是粗大的玉柱,單手難握。
沈繼文全身上下如同過電一樣,“別別別,千萬不要。這還不到時候。”
“呵呵,緊張什么,走來我的房間。”
說完,李貝貝就這樣死死地握著沈繼文的下體,拉著他朝自己房間走去。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沈繼文到現在也不清楚,自己只不過是順口提了一下山村老漢推車趕集的情景,就為自己引來這趟禍水。
“你不是想要老漢推車么,不來床上怎么行!”
“嗷——”
沈繼文終于明白過怎么回事,嚇得他一聲狼嚎,趕緊掙脫對方,狼狽逃進自己房間,反鎖上房門。
第二天,沈繼文大清早就來到超市。
超市發生那么大的事情,他這個保安部主任是難逃干系。
趙文山的辦公室里面,沈繼文就坐在他的對面。
第九分店被砸了,他這個超市經理的臉上固然不好看,但轉念一想,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自己正愁著沒借口趕沈繼文走人呢!
“這幫地痞流氓真是太囂張了,簡直就是目無國法。昨天晚上,我們第九分店足足損失了十幾萬呢,這件事情警察已經立案偵查了,一定要將這幫流氓繩之以法。”趙文山說完,話鋒一轉道:“我聽說那幫地痞是沖著你來的,總部讓我嚴懲相關責任人,小沈,這件事情我很為難啊!這是公司發來的郵件,你看看吧。”
說完,趙文山將一份文件遞給沈繼文。
沈繼文接過來粗略地看了一下,大體意思就是讓自己不但賠償超市的損失,而且還要開除。
沈繼文一看,怒從心生,開除自己他毫無意見,畢竟禍水是他引來的,但是讓他賠償損失,這不是扯淡么。公司有這本事,為何不讓那幫地痞流氓來賠償。
沈繼文重重地將文件拍在桌子上面,堅硬的紫杉木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手印。
趙文山嚇得一哆嗦:“這、這可是公司的決定,我也沒辦法。”
“現在我還不能走,我若是走了,就更加沒有辦法找到那幫地痞流氓了。”
“那你的意思是...”
“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等我逮住這幫人渣之后,自然會離開必來客。”
趙文山一聽這么,一顆心才放下來,不過表面上仍舊裝出一副難以割舍的樣子:“小沈,我知道你是個人才,可是這件事鬧得太大,我也是無能為力。”
其實,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沈繼文沒有理會趙文山的陽奉陰違,轉身走出辦公室。
“沈大哥,你要離開了么?”
沈繼文剛一出去,就見到了一直在外面偷聽的許舒,后者一臉的關切。
沈繼文輕嘆一聲道:“事情鬧得這么大,我已經沒有辦法在這里繼續待下去,不過,我會在抓到那幫地痞流氓之后才能走。否則就這么走了,那也太不光彩了。”
“那我以后還能見到你么?”
許舒微微揚起臉,好看的月牙眼睛看著沈繼文道。
沈繼文心中一暖,道:“那當然,我又不會離開京都市。”
說完,他回到保安室,對付這幫有備而來的匪徒,需要好好謀劃一下。
剛剛回來,保安部剩下的四名小伙子就湊了上來,群情激奮。
“沈大哥,你一定要為張云鵬他們報仇。你說怎么辦吧,我們都聽你的。”
他們這四人恰好那天晚上不值班,所以幸免于難。
保安部的小伙子雖然都是外來人口,但彼此惺惺相惜,尤其是沈繼文來了之后,跟大家稱兄道弟,彼此已經將對方視為異性兄弟,見到兄弟被打,心里自然窩著一股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