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對于這個結果是非常樂見其成的,他沒想到這個曾經被所有人瞧不起的女婿竟然會帶給他如此的驚喜。至于女兒跟別的女人共有一個丈夫,已經被他忽略了。能跟費青山攀上關系,秋家的實力將會有一個大幅度地提升。
費青山并沒有楊愷的恢復能力,不過,他畢竟不是一般人,傷口處理之后,很快就不再流血,同時也不影響他的行動能力。換了身衣服之后,更看不出來他身上帶著傷。
楊愷的身體經過他自己和信仰力量的改造,恢復速度非常的驚人,秋語準備幫他清理傷口的時候,發現他的傷口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新生出的肌膚跟周圍的顏色有些不同,根本就看不出他剛才受了傷。
對于這個結果,盡管秋語知道楊愷的能力,卻還是被驚住了。與此同時,她的一顆心也算是徹底放了下來。盡管男人的心臟并不在這里,可費青山的手確實插進去了,也給那里造成了極重的創傷。因此,雖然創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可她還是非常的小心。就連伺候楊愷洗澡的時候,也盡量不讓水濺上去。
拿著澡巾輕輕地搓著男人的肌膚,將不多的灰泥搓出來,看著男人滑嫩的肌膚,不由得打趣道:“你的肌膚比我們女人還要好,要是讓別的女人見到肯定會羨慕死的。”
靠在木桶上,享受熱水的舒爽和女人伺候的楊愷睜開眼睛看了女人一眼說:“這么說你不羨慕了?”
“我干嘛要羨慕?你是我男人,難道你會眼睜睜看著我變成一個黃臉婆而無動于衷?”
楊愷伸手捏了一下秋語秀氣的鼻子說:“你這算是死心塌地嗎?呵呵呵······”
秋語拍掉他的手說:“當然,這年頭能遇到一個優秀的男人不容易,既然你強行要了我,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當然要負責,我現在就想負責。”
楊愷說話的時候,伸手把秋語拉進了木桶。秋語立刻就開始掙扎,可是她的掙扎很快就變成了嚶嚀,繼而,濃濃地春意就從浴房的門窗縫隙中彌漫開來······兩人從浴房里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這個時候,楊愷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恢復了,只有創口處粉色的肌膚表明那里曾經受過傷。
眼角散發著濃濃春意的秋語是被男人攙扶著出來的,沒辦法,她一個人真的承受不住男人的沖擊。這還是她把身上的三個洞奉獻出來的結果,不然,她根本就出不來。
見到家里的仆人看她的眼神,秋語就忍不住想要扭楊愷腰部的嫩肉,無奈她一點氣力都沒有,搭在楊愷腰間的小手更像是給他撓癢。她只好無奈地放棄。
忽然,她想到了即將名正言順住進家里的費貞,就說:“你有沒有注意到費貞的眼睛,她的心底肯定有非常大的怨氣,你把她留在家里,就不擔心她?”
“我當然不放心她,我剛學了一個控制人的方法,只要我對她施展,她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著我,絕對不會背叛。對我們來說,她就只是一個玩物,過幾天,我會專門做一些東西給她戴上,到時候你就會發現有了她,臥室里會增添很多情趣得。”
“什么東西?”秋語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問道。
“不可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見男人賣關子,秋語立刻就生氣地想要甩開他,可是她的身體尚未恢復過來,索性轉過身不搭理他。
兩人去的地方是飯廳,他們趕到的時候,其余的人都已經到了。秋實正跟坐在他左側的費青山小聲地交流著什么。黃婉和泳兒坐在他的右手邊,其次就是秋鍵和才回來沒多久的秋康,他們的右側是霓裳和溫玉。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楊愷和秋語,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們吸引了過去。
在座的都是過來人,看到秋語的樣子,頓時就什么都明白了。眾人臉上的表情各異,都非常的精彩。秋語自然能看懂他們的眼神,立刻就低下頭不敢看他們的眼睛。任由楊愷拉著走到桌子邊坐下了。
如果依照規矩,遲來的秋語和楊愷是很不禮貌的。可是現在,秋實就跟不知道似的,他和顏悅色地說:“就等你們開飯了。”
雖然被人看出了自己剛才的行為,可楊愷并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他說:“其實你們不用等我們的,呵呵呵······”
楊愷說話的時候,眼睛瞥了一眼霓裳,自從楊愷進來,霓裳的目光幾乎就一直放在他的身上。現在見他看過來,她立刻就低下了頭,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和身體都在發抖,因為她看懂了楊愷的眼神。
幾乎是跟楊愷坐對面的秋鍵自然發現了妻子的不妥,他轉頭看向楊愷,卻發現楊愷正在好整以暇地打量費貞。他有心想要安慰妻子,可是中間卻隔著弟弟。
通知費青山過來是他們夫妻二人商量了很久才做出的決定,原本他們以為楊愷這次死定了,卻沒想到最終會是這個情況。當他聽到父親告知的時候,以為自己聽錯了。當他看到父親眼睛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并沒有聽錯。他和妻子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難以置信。
兩人都知道,既然費青山成了楊愷的岳父,他們的謀劃就肯定會露餡的。想到即將面對的問題,他們的心中全都是苦水。原本,他們只是想讓楊愷成為秋鍵的下屬,所以,他們才策劃了一連串的事情。可他們卻發現這是他們一生當中最大的失策。因為楊愷率先對他們伸出了橄欖枝,可他們想要的更多。
可以說他們是桌上除了痛失愛女的泳兒沒有感到高興,就是他們兩人了。實際上,他們并只是沒感到高興,心底更都是凄惶。他們擔心楊愷的報復,過往的事情證明,楊愷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兩人都在擔心楊愷的報復手段,而且,他們還不得不裝出高興的樣子。這樣的情形讓他們如坐針氈。
秋鍵和霓裳的細微動作根本就沒有逃過楊愷的眼睛,如果說此前只是猜測,現在他已經能斷定就是他們將費青山找來的。于是,楊愷的眼神開始變冷。
由于秋實的刻意結交,一頓飯吃得基本上算是賓主盡歡。因為費青山的身上帶著傷,善解人意的秋實立刻就安排他去休息。
見父親轉身要走,費貞心下大急,于是她轉身對旁邊的侍女說:“我也累了,我的房間安排好了嗎?帶我過去。”
侍女立刻就恭敬地說:“已經準備好了,您請跟我來。”
就在這個時候,楊愷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不用了,她今晚跟我住一起。”
楊愷的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就連已經邁出一步的費青山也停下來轉過身。
怕什么來什么,費貞慢慢轉身,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唐允,你不要太過分了!”
“老婆,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
“你喊錯人了,你老婆是你旁邊的秋語!”費貞立刻就糾正說。
“你爹爹,也就是我岳父大人可是剛答應沒多久,難道你想推翻岳父的決定?”楊愷像是沒看到費貞憤怒的表情,自顧自地說。
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費貞早已經暴走了。她從不知道一個人能無恥到這樣的程度,于是她轉頭看向了父親,眼中全都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