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行道:“東北術道上的高手幾乎都集中在龍省,孟家術士就是其中最為出色的一批。”
“孟家的鼎盛時期,已經達到了獨霸一省的程度。現在雖然不復當年風光,但是在龍省術道上的地位仍舊舉足輕重。”
“這樣說吧!如果,孟家跟傲雪宗開戰的話,雙方都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咱們先不說孟家怎么樣吧?這個上門女婿的事兒,根本就沒有影兒啊!不用搭理他。”
風若行卻不這么想:“話不能這么說。所謂,無風不起浪。孟家找過來肯定有某種原因。說不定,李叔真的跟人家定過親,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琢磨了一下,還真有這種可能性。
我爸,什么事兒都在心里裝著,很少往出說。他養雞的事情不也瞞了我十多年么?
再加上,當初事發突然,他走得匆忙,臨走除了教我怎么逃命,旁的事情什么都沒交代過。
或許,真有這種可能性。
我撇嘴道:“要說漏了一件娃娃親的事兒沒告訴我?那漏了就漏了,反正我不會承認。孟家敢過來鬧事兒,干就完了。”
我話剛說完,就看見葉陽瞪著兩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我被對方嚇了一跳:“你瞅啥?”
葉陽板著臉道:“我想看看,你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么?孟家為什么非要找你不可?”
風若行把話接了過去:“葉陽說的才是關鍵。以孟家的實力和地位,想要上門女婿,不要說是術士,就算是想在世俗中尋找一些青年才俊,也手到擒來。為什么一定要找李魄?”
風若行說道:“如果,僅僅是信守承諾的話,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李叔已經失蹤多年,這種承諾未必還有多少價值。而且……”
風若行往我臉上看了一眼:“李魄已經多年沒回老家,孟家人又是怎么找到了李魄?這些事情不值得懷疑么?”
我也沉默了下去,剛才我還真沒想到這么多。
風若行道:“我覺得,如果孟家再來,李魄先不要動氣,看看他們究竟要做什么再說。”
我表面上微微點了點頭,心里卻越發不痛快了。
就算是,我爸當年真跟孟家有什么約定,孟家人也不需要如此趾高氣揚,當我李魄是什么?非要攀孟家高枝的贅婿么?
再說,那個孟家小姐,不愿意嫁給一個陌生人,我完全可以理解,想退婚我也不在乎。本來就不認識談什么婚,論什么嫁?
但是,她的做法我卻不能理解,孟家派人以娘舅身份過來,那個跟我素未蒙面的孟家小姐不可能不知道他那娘舅是什么貨色,放任這么個人過來耀武揚威,那個孟家小姐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我嘴上說不動手,心里可不是這么想。
孟家最好別撩我,撩毛了,我讓他家的三喜臨門,變成白燈掛門。
我的臉板了三天,孟家人也找上了門來。
這一次,孟家是有備而來,僅是充當護衛的一流高手就來了二十人,領頭的那個中年女人一進門就開口道:“你就是李魄?”
我臉色一沉就要開口,站在我身邊的風若行卻在我肩膀上按了一下,意思是:讓我好好說話。
我強壓火氣說了一句:“我就是李魄,你是誰?”
那個女人目視風若行道:“我孟家的女婿,任何女人都不能碰。你的這只手別要了,去把她的手給我砍下來。”
孟家護衛拔刀上前之間,葉陽手中劍光暴起,一劍削斷了對方拿刀的手臂。
那人慘叫聲沒起,我雙刀也接踵而至,兩道半月寒光齊著對方膝蓋橫掃而過之間,那人雙腿也被留在了地上。
兩把彎刀帶起一道弧線,反向飛回了我的手里。
我臉色陰沉的道:“我兩界堂也不是誰都能進的地方,他的腿,我要了。”
站在我對面的孟家女人嘴角上不由得掀起了一絲冷笑:“果然是廢物,連人和傀儡都分不清楚,就這,也只配做一個上門贅婿了。”
孟家女人說話之間,倒在地上的那個護衛已經變成了一個木質的傀儡。
我淡淡說道:“近在咫尺,你連我傷沒傷到你的護衛都不知道,看來孟家只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孟家女人臉色微變之間,人群里已經傳出了一聲慘叫,站在后排那個護衛的手腕和雙腳上同時飆出了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
“咒術!”站在孟家女人身邊的老者臉色一變,推開人群中的那個護衛。
我淡淡說道:“急什么?我下手有分寸,只不過是挑了他的腳筋而已。找個大夫接上,還不至于殘疾。”
孟家二十多人除了倒地的護衛下意識出過一聲之外,其余人馬全部站在原地紋絲未動。甚至連眼珠都沒多轉一下。
我嘴上說得輕松,心里卻不由得高看了孟家一眼。
一批訓練有素,處變不驚的護衛才是孟家的根基所在。
孟家女人的臉上終于看到一絲情緒上的變化:“咒術、武學合二為一,修為還算過得去。配得上你最近的名聲。”
孟家女人坐了下來:“贅婿第一關,你算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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