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175章 父子重歸于好

:shukuge第175章父子重歸于好第175章父子重歸于好酉甜

南星低頭看身上的衣服。

她的針織衫里雖然有背心,但在傅輕宴面前穿太少還是覺得有點別扭,于是道:“我去換身睡衣。”

沒一會兒,南星便穿著睡衣回來了。

傅輕宴讓她坐到床邊,用冰袋敷在她脖子上。

等敷的差不多了,又擰開藥膏,準備幫她抹藥。

“這個我來自己來吧。”

“幫人幫到底。”

傅輕宴將她的手按下去,力道不輕不重。

見男人這么好心,南星沒再堅持,微微揚起下頜,方便傅輕宴幫她上藥。

看著男人專注的表情,南星微微出神。

她記得上一次傅輕宴這么認真d,還是在鏡像世界破案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們的關系好像還沒這么親近。

“想不到你還挺溫柔的。”南星冷不丁開口。

傅輕宴涂藥的手頓了一下。

緊接著,不太自然地清了下嗓子,“我也不是對誰都這樣。”

南星點點頭,表情若有所思。

她記得小時候有個師兄就對她很溫柔,打飯的時候總會多給她半勺。

她問師兄為什么,師兄摸了摸她的頭,說:“因為師兄喜歡你呀。”

“所以你是喜歡我了?”南星脫口而出。

南星這一個問題拋出來,傅輕宴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耳朵有點發燙,心跳的頻率也莫名變快。

這種反常的感覺讓他有些慌亂。

南星倒是十分淡定,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看著他,甚至火上澆油地又追問了一遍:“是嗎?”

傅輕宴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

仿佛一只鐵板上的魷魚,腹背受敵,被一個小丫頭逼得退無可退。

只是沒等他想好怎么回答,南星便一本正經道:

“你不可以喜歡我,不然等你的小丸子回來就麻煩了。”

傅輕宴嘴角一抽,下意識反駁:“我喜歡誰跟她有什么關系,她只是我的救命恩人,又不是……”

話說到一半,傅輕宴意識到不對,連忙懸崖勒馬,“算了,不聊這個話題。”

其實他也不清楚對南星是什么感覺。

他只知道有人欺負南星的時候他會生氣,見她遇到困難了就想幫忙。

也許關系不錯的朋友也會這樣?

傅輕宴拋開紛亂的思緒,擰上藥膏,“今晚別碰水,早點休息。”

既然他現在弄不清對南星的感情,那就讓時間給他答案。

反正他們未來的日子還很長。

三天后。

城郊的一座廢棄教堂。

傅正陽和甄欣相約來到這里。

司名揚給傅正陽的臉用了一種特效藥,讓他在短時間內消腫,又恢復到英俊的模樣。

看著眼前身穿潔白婚紗的女人,握住她的手,眼底閃著淚光。

“欣欣,你穿婚紗的樣子很好看。”

明明女人已經換了副皮囊。

但他還是能從那雙眼睛里認出她的靈魂。

甄欣微微一笑,“我做夢都希望有這么一天,沒想到愿望真的實現了。”

她剛截肢那會兒很沮喪。

情緒激動的時候,不止一次跟傅正陽提分手。

傅正陽為了讓她開心提出舉辦婚禮,她堅決不同意。

她不想以那樣狼狽的樣子嫁給傅正陽。

于是她努力復健,希望在裝上假肢后行動自如。

這樣穿上婚紗之后,別人就看不出她少了一條腿。

卻沒想到愿望還沒實現,就被莊韻然毒死了。

“我說過,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你,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

就在這時,打扮成司儀模樣的秦祈走過來。

“兩位新人,可以開始了嗎?”

為了讓婚禮顯得更正式,南星請秦祈過來幫忙,秦祈一聽是要給人做司儀,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畢竟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這件事,他比任何人都能感同身受。

傅正陽點點頭,牽著甄欣來到教堂正前方。

陽光透過教堂頂部五彩斑斕的玻璃照進來,在甄欣潔白的婚紗上投射出一片光影。

“傅先生,你愿意娶甄小姐為妻嗎?無論對方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都愿意照顧她,尊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

傅正陽毫不猶豫道:“我愿意。”

“那甄小姐呢,你愿意嫁給傅先生嗎?無論對方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

“我愿意。”

沒等秦祈說完,甄欣便給出答案。

傅正陽勾了勾唇,努力把眼淚咽回去。

“下面,請新人交換戒指。”

傅正陽牽起甄欣的手,在她無名指上戴上一枚鉆戒。

甄欣也為他戴上鉆戒。

然而,就在傅正陽準備吻過來的時候,甄欣忽然道:

“正陽,我還有一個愿望,你可以滿足我嗎?”

傅正陽連忙問:“什么愿望?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的,都滿足你。”

甄欣抿了抿唇,“我離開后,希望你能好好生活,好好愛景天,可以嗎?”

甄欣的愿望在傅正陽的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因為她永遠都是這樣,把別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景天是個好孩子,他的媽媽不愛他,爸爸不能再不愛他了。”甄欣看著傅正陽的眼睛,目光一如既往的溫柔,“所以,你愿意答應我嗎?做一個好父親,別再讓他失望了。”

傅正陽心臟抽痛。

景天是莊韻然生下來的孩子。

而莊韻然又是害她慘死的人。

可她非但沒有遷怒于景天,還如此為他著想。

這樣的包容心,他沒再任何人身上見到過。

傅正陽強忍痛苦,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甄欣這才露出笑容。

儀式結束后,甄欣提出要給傅正陽跳一支舞。

現在她擁有了健全的身體,終于能自由自在地跳舞了。

傅正陽答應了她。

甄欣去換了一身紅色長裙。

秦祈用自帶的音響播放音樂。

伴著優美的鋼琴曲,甄欣在臺上翩翩起舞。

傅正陽看著甄欣跳舞的樣子,一股酸意涌上鼻腔。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甄欣的時候,她也是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在臺上跳舞。

那一瞬間,一眼萬年。

甄欣在臺上轉了個圈,做了個謝幕的動作。

與此同時,傅正陽看到甄欣的身體慢慢變得透明。

他忽然意識到什么,猛地沖過去,“欣欣!”

甄欣笑容溫婉,全然沒有分別之際的傷痛。

“正陽,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也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疼愛。現在,我要去該去的地方了。”

“欣欣,別走!”

傅正陽撲上去,卻撲了個空。

他眼睜睜看著甄欣的身體在眼前瓦解,消失不見。

方才被他親手戴在甄欣無名指上的那枚鉆戒,“叮”的一聲掉在地上。

夏梅的肉身是用術法保持的鮮活,甄欣的靈魂離開后,肉身也跟著消失。

傅正陽跪在地上,手里捧著甄欣的戒指,捂著臉失聲痛哭。

和失去比起來,失而復得之后再失去,往往更加殘忍。

看著傅正陽落寞的背影,秦祈的眼睛也有點紅。

他想毛毛了。

也不知道毛毛有沒有投胎到一個好人家?

是不是像南星說的那樣,有一個愛她的爸爸媽媽?

傅正陽跪在地上哭了很久。

直到身后響起一道奶呼呼的聲音:

“爸爸。”

男人恍惚地抬起頭。

教堂門口,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小男孩兒逆著光站在那里,滿眼童真地看著他。

傅正陽擦掉眼淚,終于看清楚那個男孩兒是傅景天。

傅景天小心翼翼走到傅正陽面前,伸出小手,幫他擦掉眼角的淚。

“爸爸,你怎么哭了?”

甄欣離開后,傅正陽的神志恢復清明。

此刻看到傅景天擔心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將他用力抱在懷里。

“景天,是爸爸對不起你。”

莊韻然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他同樣不是個合格的父親。

三年來,他從未插手傅景天的生活。

天知道他心里有多難過?

難得得到父親擁抱的傅景天有些驚訝。

他愣在原地,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直到傅正陽放開他,才試探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奶奶說這樣就不難過了,景天摸摸爸爸,爸爸也不要難過了。”

傅正陽努力揚起笑容,“爸爸不難過,爸爸高興還來不及。”

他將傅景天抱起來,想起甄欣臨走前對他說的話,輕輕刮了下兒子的鼻子,“以后你想要什么都跟爸爸說,爸爸平時也會多陪你的。”

傅景天有些受寵若驚。

他感覺爸爸好像忽然變了。

“怎么不說話,是被我嚇到了?”

傅景天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問:“爸爸不是不喜歡景天嗎?”

傅正陽一怔。

孩童天真的問題像一把匕首刺得他心臟生疼。

他捏了捏傅景天的臉,“誰說的,爸爸之前是太忙了,才沒時間陪你。”

傅景天雖然小,卻也分得清什么是真話什么是假話。

為了求證傅正陽是不是在搪塞他,傅景天小聲問:“那下周幼兒園的表演,你會去嗎?”

傅正陽恍然想起幾天前傅景天就跟他說過幼兒園表演的事。

但他當時為了借尸還魂的事心煩意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此刻傅景天再次提起這事,傅正陽毫不猶豫道:“當然會去,我兒子的表演,我當然要看。”

“那媽媽呢,媽媽也去嗎?”

傅正陽皺了皺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莊韻然的事。

莊韻然雖然平時不管孩子,但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

母子連心。

莊韻然出事,傅景天肯定也有所察覺。

“爸爸是要和媽媽離婚嗎?”傅景天忽然問。

傅正陽沒想到傅景天會問這個問題,沉默片刻,反問他:“如果爸爸媽媽離婚,你會難過嗎?”

傅景天認真想了想,然后搖頭,“如果爸爸不愛媽媽,媽媽也不愛媽媽,那你們離婚,景天就不難過。”

“為什么?”

“因為景天想讓爸爸媽媽開心。”傅景天用著奶呼呼的聲音,說出讓傅正陽無比揪心的話,“爸爸媽媽開心,景天才會開心。”

這一刻,傅正陽終于意識到他之前做了多么混賬的事。

他再次抱緊傅景天,“以后爸爸也會努力讓景天開心,景天相信爸爸嗎?”

“嗯!”傅景天點點頭,露出天真的笑容。

此時,教堂外面。

南星走向路邊的黑色轎車。

江岑急忙下車幫她把門打開。

南星上車后,傅輕宴問她:“怎么樣?”

“甄小姐送走了,傅二少在和景天培養感情。”

聞言,傅輕宴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他還挺好奇傅正陽那個吊兒郎當的家伙當爹是什么樣的。

“南星小姐,還有其他事嗎?沒有咱們就出發了。”江岑透過后視鏡問南星。

“沒有了,走吧。”

今天是她和傅輕宴去拍賣會的日子。

上午她把傅景天送過來,又給甄欣超度,做完這些剛好趕得上去拍賣會。

至于莊韻然那邊。

和她寓言的一樣,事發第二天就變得神神叨叨的,被送去精神病院。

現在什么情況還不清楚。

傅家為了孩子著想,對外只宣稱二少夫人身體出了問題,其他的并未透露。

家里發生這么大的事,湛雪的心情也受到影響,連夜就和傅彧升去國外散心了。

本就不怎么熱鬧的傅家這下更是變得空蕩蕩的。

車開了一段時間,南星想到什么。

她看向傅輕宴,沒頭沒尾地問:“我們一起睡了兩次,你感覺怎么樣?”

“噗……咳咳!”

前面開車的江岑劇烈咳嗽起來。

這種問題,是他一個小助理能聽的么!

傅輕宴也被嚇到了。

他不知道南星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這么有歧義的話,說出來的時候真不覺得奇怪嗎?

傅輕宴心里翻江倒海,但當他對上南星那雙誠摯的雙眸,便明白是他想多了。

……這丫頭是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還好。”傅輕宴冷靜地回答,“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但運氣確實沒之前那么差了。”

不知道上天是不是要故意打他的臉。

話音剛落,車子便猛地停了下來。

傅輕宴以為是江岑踩的剎車。

他看向前方的路,一片平坦。

“怎么回事?”

“車……拋錨了。”

傅輕宴捏了捏眉心。

“看來你的運氣并沒有變好。”南星嘆了口氣,小聲嘀咕,“若虛道長的建議果然不靠譜……”

由于車子拋錨,兩人只能臨時打車。

南星剛要掏手機,傅輕宴便攔住她,“我來打。”

打車這種事,總不能也讓南星代勞。

傅輕宴拿著手機操作了一番。

等車子停在路邊時,兩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