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174章 不會再夢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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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小姐……噢,在這里,她四年前從我們買過1g的‘β196’,有什么問題嗎?”

“如何確定是她本人買的?”司名揚問。

“店里有監控,這里也有她本人的簽名。”說到這,男人有些警覺,“你真的是來買東西的嗎?”

“當然,不然我為什么要大老遠跑過來?”司名揚語氣坦然,“不過在購買之前,我還是想向你確定一下,如果我讓對方隨飯菜服下,真的不會被發現?”

“當然,這個我可以打包票,‘β196’的厲害之處就在于難以檢測,目前只有K國的一些先進設備可以化驗出來,只需要放一點點進去,那人就會死得神不知鬼不覺。”

“死?”司名揚頓了頓,“不是變傻?”

“呵呵,那都是對外的說法,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兩人全程用英語交流,還涉及到一些專業名詞。

南星聽不懂,只看到眾人的臉色愈發難看。

傅喬伊也聽不懂,急得直拽傅輕宴的袖子,“三叔,他們在說什么啊?你翻譯給我聽,我請你吃兩頓肯德基。”

傅輕宴摸了摸她的腦袋,“垃圾食品吃多了傷身體。”

傅喬伊:“……”

錄音放完,司名揚看向莊韻然,“二少夫人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莊韻然臉色鐵青。

事已至此,大家不得不接受莊韻然故意殺害甄欣的事實。

“莊韻然,你就是個毒婦!”傅正陽氣不可遏,“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獄!”

“不,不要。”莊韻然死死抱著傅景天,幾乎要勒到他喘不過氣,“我是傅家的二少夫人,是景天的母親,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傅彧升再也看不下去,叫傭人把傅景天抱回來。

莊韻然不肯放手,把傅景天拽得哇哇大哭,最后還是傭人強硬地把她按住才把孩子搶走。

莊韻然發瘋似的尖叫,卻沒人理會,被強行架了回去。

一場鬧劇終于結束。

直到這時,司名揚才敢去看甄欣的臉。

雖然女人已經完全換了副皮囊,但她的眼神卻還是那么溫和,像以前一樣。

“你是甄欣?”司名揚欲言又止,心中翻涌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甄欣點點頭,“司醫生,好久不見。”

司名揚沉默片刻,道:“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他想說很久了。

之前苦于無人傾訴,只能將這件事埋在心里。

沒想到今天竟然讓他有了一個當面和甄欣道歉的機會。

“司醫生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道歉?”

聽到甄欣這么說,司名揚心里更慚愧了。

他知道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甄欣的死亡真相會永遠被掩埋。

莊韻然還是傅家的二少夫人。

她和傅正陽的婚姻可能會繼續,也可能會結束。

但無論如何,那個叫甄欣的女人都不會再被提起。

“司名揚,你都查出來了,怎么不早告訴我?”傅正陽不能接受。

他要是早點知道甄欣是被毒死的,就能順藤摸瓜去查那個什么“β196”,以他的人脈,肯定比司名揚的速度更快。

“抱歉,當時我是出于個人原因選擇隱瞞,如果傅家因此認為我人品不行,我愿意放棄私人醫生的職位。”

“你……算了。”傅正陽嘆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甄欣已經回來了。

那些事他可以不追究。

“現在還是商量一下韻然該怎么辦吧。”湛雪皺眉。

傅家出了個殺人犯,這可不是小事。

即使事情已經過去很久,尸體也早就火化了,但放著這么個人在身邊,心里也不踏實。

最重要的是,景天不能有一個殺人犯母親。

那孩子心性善良,要是被一個心腸這么歹毒的女人養大,很可能也長偏了。

“大哥,你是不是認識精神病院的醫生?”南星冷不丁問司名揚。

司名揚點點頭,“認識,怎么了?”

“莊小姐畢竟是傅家的二少夫人,還是送個像樣點的精神病院比較好。”

南星說完,空氣陷入短暫的寂靜。

還是傅輕宴先反應過來,“你是想說,她會瘋?”

南星用沉默回答了傅輕宴的問題。

這下傅正陽不干了。

莊韻然殺了他心愛的女人,沒有認罪伏法就瘋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正要發飆,就聽南星道:“莊小姐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傅二少還是把心思放在景天身上吧。”

自始至終,景天都是最無辜的那個。

他被莊韻然當作工具生下來,從小就沒感受過父母的愛。

南星不希望他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

“我會對他好的,而且還有欣欣呢。”

這次沒等南星開口,甄欣便走到傅正陽面前,鼓起勇氣道,“我不打算跟你結婚。”

“什么?”傅正陽一愣,“你不是都答應我了?”

他剛喚醒甄欣的時候就跟她說了,會和莊韻然離婚,娶她做老婆。

甄欣也答應了。

怎么現在又反悔了?

“我是占用了活人的名額,不能一直留在人間,這點南星應該跟你說過。”

“就因為這個?”傅正陽不解,“欣欣,這輩子你已經夠苦了,為什么總要考慮別人?”

甄欣苦笑,“那如果我不是這樣的人,你還會喜歡我嗎?”

一句反問,讓傅正陽啞口無言。

“而且你也清楚,我身上陰氣重,會影響到景天,你剛剛還答應南星會好好對景天的,不是嗎?”

她輕輕拉住傅正陽的手,“正陽,這輩子我能遇到你已經很幸運了,我不奢求太多,這次跟你回來,也只是為了找到莊韻然害我的證據。”

“現在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我也就沒必要留在這里了。”

傅正陽想握住甄欣的手,卻發現自己還不能動,他斜著眼睛看向南星,“能不能先給我解禁?”

他已經受夠了。

南星也不想讓傅正陽就這么跟甄欣說話,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

“閉眼。”

“干什么?”

傅輕宴:“讓你閉就閉。”

傅正陽:“……”

他今天算是把“落井下石”這四個字的意思弄明白了。

傅正陽不情不愿地閉眼。

南星雙手掐訣,在他眉間送入一縷靈力。

傅正陽睜開眼,感覺心頭的怒火消了不少,南星這才把他身上的符紙取下來,道:“現在你可以和甄小姐說話了。”

傅正陽連忙握住甄欣的手,不顧旁邊還有人看著,央求道:“欣欣,你不能走,你不知道我失去你之后有多痛苦。”

明明是很溫情的時刻,但傅正陽頂著一張豬頭臉說這種話,多少還是有點煞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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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雪摸了摸胳上的雞皮疙瘩,又看一眼傅彧升,眼神仿佛是在說:不愧是你生的。

傅彧升也有點尷尬。

人家倆人說話,他們在旁邊杵著算怎么回事?

想著,他趕緊招呼大家回去。

“都別愣著了,外面冷,先進去吧。”

一行人回到別墅,還有點心有余悸。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夸張了。

傅正陽借尸還魂就算了,莊韻然竟然還是個殺人犯。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傅家人也無法淡定。

“二哥,你有空嗎?”南星叫住司名揚。

司名揚點點頭,跟著南星走到一邊。

南星開門見山道:“你以后不會再夢到她了。”

司名揚知道她說的是甄欣。

“之前咱們一起吃飯,我看到你印堂有陰氣纏繞,才讓你來找我。”

當時她跟司名揚說,如果他再夢到那個人,就來找她。

那會兒她不確定司名揚夢到的是誰,以為他是被什么東西纏住了,還特意雕了塊玉佩給他。

沒想到今天才知道,那個被司名揚夢到的人竟然是傅正陽的前女友。

“我覺得很對不起她。”司名揚道,“如果我早點把報告拿出來,興許以傅二少的能力,會更快查清楚這件事。”

“但甄小姐沒有怪你。”

“她越是不怪我,我就越覺得自己很差勁。”

南星一向不太會安慰人。

但她知道司名揚也是出于無奈。

畢竟“β196”出處不明,稍有不慎就會連累到院方。

想到這,南星道:“害死甄小姐的人是莊韻然,大哥不必自怨自艾,而且比起否定自己,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調查。”

“什么事?”

“你不好奇莊韻然是怎么聯系到黑市賣家的嗎?”

莊韻然一個豪門太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會聯系到國外黑市的賣家?

就算傅正陽給她足夠的零花錢,沒有門路,她的手也伸不到那么遠。

司名揚微微皺眉。

其實他早就想到這點了。

這些年他花費了很大心力才找到那家黑市,贏取對方的信任。

莊韻然能直接掛名在那里買東西,一定是被什么人引薦過去的。

“你不是有那個什么真言符?給她貼上,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傅輕宴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兩人身邊。

南星認真回答:“真言符不能亂用,今年已經到上限了。”

傅輕宴:“……”

這玩意兒還有上限?

“莊韻然的交際圈不大,查起來不會很麻煩。”司名揚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也行。”傅輕宴點頭,“她的朋友都是些豪門太太,估計也沒那么大本事,把那些人排除了,剩下的就是嫌疑人。”

司名揚聞言嘴角一抽。

都排除了,還有其他人嗎?

傅正陽回到別墅的時候,眼睛又紅又腫。

配合上他那張被馬蜂叮過的臉,幾乎看不出本來面目。

傅輕宴看到他這個樣子都不忍心奚落他了。

他牽著甄欣走到南星面前。

“我跟欣欣商量好了,我們會找一個沒人的教堂舉辦一場婚禮,然后……”傅正陽頓了頓,“然后你就送她離開。”

傅正陽說這話之前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

他緊緊握著甄欣的手,連呼吸都在發抖。

剛才甄欣明確告訴他,她不會留下。

但她想完成生前的愿望,就是穿上婚紗,做一次他的新娘。

傅正陽心痛不已。

“傅二少想通了?”

傅正陽眼眸低垂,“我尊重她的決定。”

“好,那給你們三天時間。”南星道,“三天之后,帶甄小姐來找我。”

傅正陽和甄欣離開后,南星也準備回房間,卻在半路遇到傅輕宴。

傅輕宴手里拿著一個冰袋和一支藥膏。

開口就是一句:“今晚還一起睡嗎?”

南星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傅輕宴睡覺老實,不怎么翻身,睡在一張床上倒也不影響她。

傅輕宴聞言,嘴角掀起一道微不可察的弧。

回到房間,傅輕宴關上門,對南星道:“衣服脫了吧。”

“什么?”

“你脖子上的傷需要處理。”傅輕宴自顧自擰開藥膏,“我說你怎么在屋里還捂那么嚴實,下次再有這種事直接告訴我就行,我幫你出氣。”

“不用出氣。”南星抿唇,“我說了,他是受陰氣影響才會對我動手,等甄小姐離開,他就恢復正常了。”

傅輕宴盯著南星看了幾秒,忍不住道:“你好像從來沒生過氣。”

傅正陽對她動手,就算事出有因,發點脾氣也是應該的。

但南星好像完全不在意。

“誰說的,我也生過氣。”

“是嗎?什么時候?”傅輕宴一臉好奇地坐到床邊。

南星想了想,誠實道:

“你被人下死咒那會兒,我的氣運也跟著變差,在道觀畫的符都被蟲子啃光了,那時候我就很生氣。”

“還有一次我正睡著覺,房頂漏雨忽然塌了,我也很生氣。”

“不過我一想到你也不是故意的,氣又消了。”南星聳聳肩,“這次也一樣,傅二少不是故意的,所以沒什么好生氣的。”

傅輕宴聞言,忽然覺得他剛才揍傅正陽那一拳有點仗勢欺人了。

那家伙腦子不清醒,又被下了定身符。

他確實不該冒然動手。

“那你有沒有高興的時候?”

“有。”南星不假思索,“你的氣運恢復了我就很高興,因為這樣我的修道之路也會更上一層樓。”

說來說去,都和修行有關。

傅輕宴覺得沒有再追問下去的必要了,晃了晃手中的冰袋,“現在可以脫衣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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