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龍傳說

第一百九五節

第160章第一百九五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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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明白你內心現在的感受,也相當清楚你拒絕的原因。

不過,這樣做并不是我一個人的獨自決定,而是經過常委會提議并討論的結果。

呵呵!想要任命一個人當國家主席,我還沒有這么大的權力,你就不要推辭了。

當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對這樣的任命表示贊同,反對派肯定是有的,他們所持的利用也很充分。

只不過,在我們幾個老家伙的壓力下,他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既成事實。

我考慮過,你年輕。

思想活躍,腦子轉得也很快。

做起事情來大刀闊斧,無拘無束。

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你沒有任何政治派別,做起事來可以從大局考慮,不用顧及種種方面得失。

雖然在某些問題地處理上還欠缺一些經驗和考慮,但這些東西都可以通過學習來完成。

所以。

對于此次任命,你必須接受。

要知道。

你可是我們國家今后能否強大如一的重要希望。

你可不能讓我老頭子失望哦!”

面對這些話,我還能說什么呢?

“當然,越高的任命就會有越大的阻力。

”微微笑了笑,主席繼續道:“我們已經是土埋脖子的人了,一旦交出手中的權力,后面的事情恐怕也就幫不了你多少。

因此,這才把軍權交到了你手上。

我們地黨內部有句話說得好‘搶桿子里出政權’。

手上沒有過硬的東西,說起話來腰桿也要軟三分。

所以,你一定要運用好自己軍委副主席這個職位。

要記住,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放任權力地自流,也不能讓軍隊的控制權從自己手上失去。

這些東西一旦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獲得,那么它們帶給中國的,將不僅僅是沒落這么簡單。

那將是一種災難。

可怕的災難。

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當然明白,都已經說的這么清楚了,如果我還明白地話那我還不成了白癡?無路可退的我再三思量后終于答應了主席的要求,并于七月一日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的常委會議上以絕對多數的贊成獲得了上述職位。

面對事后主席與部長欣慰的笑容,我只能在心里暗暗告訴自己:“權力,絕對不會成為我手中毀滅一切的力量。

相反。

我將利用它帶領這個偉大的國家永遠地飛翔。

根據國家出入境管理和人口統計部門聯合調查后地一份統計資料顯示:自今年上半年起,國內以各種名義申請到國外定居、留學的人數比上年同期已經大為減少,其比例約摸為1:23。

特別是在去年二月份實施的禁止中國公民將個人財產存儲與國外銀行的硬性規定一實施,出國探親訪友的國內人士就更加少了。這倒不是由于普通民眾對國家政策有抵觸情緒所致,而是就現在的國際局勢而言,除了旅游,國外也實在沒有什么好呆地地方。

幾個曾經被眾多海歸人士大加推崇的經濟發達國家,現在也已經相當不景氣。

據一些近期從美國和日本回來的國際打工族介紹:上述兩過目前的經濟狀況相當糟糕,以前在那里一天的工作所得,換算成人民幣將是國內收入的十倍以上。

但是現在僅僅只有不到原來六分之一的數量。

刨去稅收、生活必需、交通等方面的開支。

辛苦一天,不但沒有任何剩余。

自己恐怕還得再補貼一部分。

再加上當地人現在已經對這些搶自己飯吃的廉價工作者表現出極大的敵意,在這樣地情況下,如果繼續滯留當地,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前思后想,還是覺得會到國內要好得多。

其實不僅是他們這樣想,連很多非中國籍人員,現在也變著法地想拼命往中國走。

這其中并不僅僅只是我們周邊不發達國家和地區的公民,就連一些在歐美國家收入情況良好、社會待遇優秀地人,也萌生出了居留中國的念頭。

很多華僑都是其中的一部分。

他們往往先派遣自己的親友到國內考察環境后再做出決定。

對于這些人,我們所抱有的態度是相當歡迎。

畢竟幾百年前同屬于華夏子孫,現在能夠重歸母親懷抱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相當贊同的。

更何況這些人手中都掌握有大量的金錢和財富,能夠以這樣的方式為我們所用,實在是一件相當值得慶賀的事情。

游子的歸來我當然持歡迎態度,只不過,并不是所有能夠歸來的游子我都能夠歡迎,都能夠接受。

美籍華人科學家楊遠寧就是其中之一。

錢學森和鄧稼先的名字相信每一個中國都不會陌生,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初期功勛卓著的科學家,他們的名字理當為所有人牢記。

特別是鄧稼先,更是享有“兩彈之父”的美譽。

而鄧老與楊遠寧,在幾十年以前,恰恰還是同窗與校友。

當然。

楊遠寧在科學研究上所取得的成果也地確令人矚目,以兩人著有的國際名望來看,楊遠寧顯然要遠高于鄧稼先。

這主要是由于他曾經榮獲過諾貝爾科學獎金的緣故。

但就是這么一位世人所矚目的科學家,卻根本被我所看不起。

就連當他提出想要回到中國定居申請的時候,我更是想直截了當地告訴出入境管理部門,拒絕楊遠寧的所有要求。

因為我對這名科學家的為人,實在是感到不齒。

但在主席和總理地多方勸說下。

我依然不得不硬著頭皮參加了專門為他在人民大會堂所設立的招待宴會。

畢竟,他是在華人科學家當中排名第一地“科學偉人。

”只不過,這個所謂的“排行榜”上每一位科學家的名次。

并不是由中國人自己設定罷了。

晚宴很熱鬧,中國領導層所有能排得上號的人都來了。

做陪的人也相當多,都是中國科學院和物理研究部門的主要領導及清華、北大等在京知名學院具體負責人。

應該說,這是中國能夠給予一名科學家最隆重的招待歡迎規格。

席間,不斷有大量楊遠寧當年曾經認識地朋友、同學之流對其相繼敬酒并招呼。

其樂融融的環境讓這位晚年歸國的老科學家再一次感受到了來自祖國人民的溫暖和關懷。

當然,也有和宴會氣氛格格不入的人——那就是我。

不過說句公平的話,一樣悶著臉不說話的人也不止我一個。

那個曾經對著電視臺直播鏡頭破口大罵的老頭何光重就是其中之一。

只見他坐在那里,雙手交叉在胸前,滿臉一副別人欠他錢不還地樣子。

桌上的菜吃的也不多,僅僅動過幾口罷了。

看到他這幅模樣我不禁一樂——得,看來還是有和我心思一樣的人啊!想到這兒我趕緊拉開椅子坐了過去,端起酒杯張口問道:“何院士,看來我們倆實在有緣啊!怎么,你也不喜歡這里的氣氛嗎?”

老頭見旁邊莫名其妙來了個人。

剛想張口罵幾句泄息火,沒曾想抬眼一看是我,卻也樂了:“嘿!趙所長,怎么是你啊?來來來,有你在就好辦了。

這么著,你幫我打個掩護。

我得先走,所里還有兩個實驗等我回去做呢!你也知道我的脾氣,留在這兒看人說話實在是沒什么意思,幫幫忙,回頭我請你嘗嘗我老伴做地紅燒魚。

”說著就要拔起腿來往外走。

我一看這還了得,我過來的本意就是想叫你幫我打掩護,這可倒好,我成了自動送上門的擋箭牌了。

不依不饒的我正想一把揪住他,然后兩個人一起悄悄撤退。

卻被眼睛正好掃到我的總理撞見,不由分說走了過來。

半推半勸把我帶到了楊遠寧的面前。

“楊老啊!我給你介紹介紹。

這就是我們國家年紀最輕的副主席趙倫。

你可別看他長著一副娃娃臉,很多對外決策其實還都得他點頭。

來來來,坐下,和楊老喝上一杯。

”說著,總理拉開椅子就直接把我按了下去。

如果有人問起天下間最令我感到郁悶的事情是什么?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那就是和一個自己最不喜歡的人坐在一起客套。

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楊遠寧實在是能侃,簡單有一句話來說就是客套、客套、再客套。

那些贊譽之詞實在是令你聽了會覺得煩,而他這樣做地理由也相當明顯:既然我恭維你了,那么你也必須要恭維我,大家一人一次,要講道理嘛!不過我可沒這么好耐心在這兒做下去,幾經思索后我終于決定把自己心里想說地話全部講出:“尊敬的楊博士,我知道你和中國地“兩彈之父”鄧稼先是當年的校友。

我想請問,如果讓你評價一下,鄧老與你在科學上研究成果的話,你會認為誰的貢獻會更大?”

此言一出,沸沸揚揚的宴會廳里頓時聲音低了很多,所有的人都努力豎起耳朵想要聽清楊遠寧的回答。

畢竟,這是一個很多人都在關心的問題。

“呵呵!怎么說呢?”楊遠寧笑了笑:“稼先的成績有目共睹,在這方面,他做的確實不錯。

不過依照主席先生的問題看來,我覺得恐怕還是我地貢獻要比他大一些。

“哦!何以見得?”

“從科學的角度來講。

探索是科技進步的唯一道路。

稼先雖然享有“兩彈之夫”的美譽,但從探索知識的方面來說,他做的實在是不夠,僅僅只是延續了前人的知識將之實用化罷了。

再加上稼先研究地核子爆炸武器實在是一種殺人的武器,所以嚴格來說,他只能算得上一名合格地科研工作者。

而我則不同,我與李政道先生共同證明的“宇稱不守恒定律”實在是人類科技歷史上一次重大的知識跨越。

也因此獲得了世人的認同,得到了每一個科學家都夢寐以求的諾貝爾獎。

這其中的差別我想恐怕就算不說主席先生也應該能夠做出評價。

“是嗎?”我冷笑了兩聲,慢慢地說道:““宇稱不守恒定律”的確是人類歷史上地一次重大發現。

但我聽說,當初最先想要證明這一定律的好象不是博士你,而是李政道博士才對啊?”

“我對這個問題不想回答,傳記作家江才健當年所做的專訪與記實已經充分地說明了所有問題。

”楊遠寧聰明地避開了我的這一擊。

“好吧!就算是這樣,但楊博士你難道不覺得在國外這么多年所做的種種事跡有違一名中國人的理念嗎?你當年是國家公派留學,卻在祖國最困難的時候毅然加入美國籍。

父親勸說也無效,不肯歸國效力。

為此事您的父親到死也沒有原諒您當時地所作所為。

而鄧老則不然,盡管美國政府百般阻撓,但他毅然通過多方渠道輾轉回國,參加新中國百廢待興的蓬勃建設。

你不回國也罷了,還偏偏一再編造不回國借口,就是不說自己不回國的具體原因。

呵呵!兩者相較之下,應該一目了然吧!”

楊遠寧的臉漲得通紅。

這些陳年往事一直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東西,現在卻被我當著中國主要國家領導人的面,當著中國所有科學界代表地面統統提了出來。

而且明顯帶有嘲笑的成分在其中,這樣的侮辱,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夠接受的。

而我卻絲毫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

“七十年代你回國的時候,親友在旅館里面把門關起來以后。

都向你述說了文革給他們帶來的悲慘。

就因為你在國外定居的關系,幾乎與你有掛葛的人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了牽連。

很多你所熟知的人是直接提出希望他向領導說個名字,好能為某個老師、親戚減輕迫害。

但你從來沒有為親友、也沒有為任何一個老師、同學說情,要求手下留情、少批斗一點。

而你回國時天天見到地各級官員,是在全國人民只有逢年過節才有充足食品地年代,你和當時的高官是花天酒地,在你眼里地中國,就是一派形勢大好。

而親友說的中國現實,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既然你不回國,就是認為自己要在美國。

那就留在美國好了。

可是你卻在媒體上公開宣稱五十年代美國不讓中國留學生回國。

這完全就是撒謊。

五十年代是中國留學生回國最多的時期。

到了六十年代中國最高領導派你的父親做工作。

難道也是美國政府不同意?沒有的事情。

你自己也曾說過。

父親楊武之希望你在學術上更上一層樓,就是不說是自己不要回國。

這其中的問題不用我說。

很多人都清楚。

而到了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你也還有很多回國的機會。

可事實呢?甚至就算是在周恩來總理和主席親自勸說的情況下,你也沒有答應他們回到中國。

所以,這個以美國政府為擋箭牌的謊言,你根本就不能自圓其說。

“我,我是一名科學家,我,我有選擇最能夠發揮自己研究成果和學習知識的權利。

當時的中國恰恰欠缺的就是這些東西。

因此,你沒有權利指責我,也沒有權利對我說這樣的話!”楊遠寧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

“好吧!就算你說的對,你有選擇學術研究的權利。

但是你對國家的貢獻呢?有嗎?在哪兒?就在當年以錢學森先生為首的一大批愛國學者在中國最需要的時候,毅然舍棄國外優厚的待遇紛紛回國幫助祖國建設之際,楊博士你也只是在國外把“愛國”的空口號喊得震天價響,不到過了氣、沒人要、爬不動的七老八十的退休之年絕不回國,即使在七老八十的退休之年回國來撿便宜養老,也拒不放棄美國國籍而加入你口口聲聲熱愛的中國國籍。

這一點我想應該沒有錯吧?根據海關的出入境資料,楊博士你到現在還是美國公民。

僅僅不過是在這前面加上了‘華裔’兩個字而已。

而你的同窗校友鄧老呢?卻冒著酷暑嚴寒,在試驗場度過了整整10年的單身漢生活,15次在現場領導核試驗,掌握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

他雖長期擔任核試驗的領導工作,卻本著對工作極端負責任的精神,在最關鍵、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在第一線。

為了在墜地破碎的原子彈中找到原始的數據資料,一個人搶上前去把摔破的原子彈碎片拿到手里仔細檢驗。

在后來的身體檢查中才發現在他的小便中帶有放射性物質,肝臟被損,骨髓里也侵入了放射物。

最終導致了鄧老的英年早逝。

兩者之間的貢獻,又豈能是一句‘科學研究’所能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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