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震動,看起來是比之前漂亮許多(求訂閱)
至于后面,又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沐胭母親病逝,她也被驅逐出了永恒神族。
不過,沐胭一直記得,母親臨終前讓她多照顧弟弟的叮囑,不敢忘記。
在被驅逐出永恒神族后,她也一直在想辦法,打聽弟弟的處境,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好在得知,自母親病逝后,永恒神族的族長,也就是離陽的生父,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觀,開始培養他。
在后面,當沐胭再聽到離陽的消息后,已經是他被立為永恒神族的神子的時候了。
這讓沐胭有些欣慰,也放下心來。
離陽會厭恨她,她其實也不在意,知道小時候因為她的關系,離陽暗地里被許多的永恒神族族人嘲弄,就連那些雜役奴仆,看他的眼光也帶著異色。
這讓離陽很長時間都生活在一種難堪、恥辱的生活中。
“看來這段時間以來,小陽他過得很好啊……”
沐胭看著不遠處的永恒神族一行人,心里還是欣慰不已。
長姐如母。
雖然離陽很討厭她,不過她對此卻沒有絲毫的埋怨和在乎。
在剛被濁族那些族人抓住的時候,聽到他們說,她背后可能有強者在幫助她時。
沐胭其實還心存一些幻想,覺得可能是弟弟離陽在暗中幫她。
但后面這絲幻想,被她親自所破滅,覺得純粹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而此刻,注意到沐胭看過來的目光,離陽臉色越發難看,衣袍下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她怎么會在這里,還成了濁烏長老的弟子?”
他在心中低吼,心情無比陰翳。
對于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他簡直恨意滔天,巴不得對方死在外面。
這些年沒有聽到任何有關她的消息,還讓離陽心中長舒口氣,覺得他璀璨人生中的一個污點,被抹除掉了。
可不曾想,會在這種場面上,再見到她。
而且,還成為了濁族天位長老的親傳弟子。
這讓離陽有一種吃了死耗子般的難受感。
當下,他目光閃過幾分陰冷,傳音給一旁的長老,不想看到沐胭出現在他面前。
“本尊差點忘了介紹,本尊所收的這名徒弟,乃是本尊前段時間游歷各地時所遇到的,如今名叫濁顏……”
濁烏注意到永恒神族的異常神情,心中暗道失457策。
不過還是很快恢復過來,為眾人介紹起來。
她忘了當初見到沐胭時,她所表露而出的永恒神族血脈。
雖然那絲血脈并不算濃烈,只能用稀薄來形容,但她卻是貨真價實的永恒神族族人。
莫非眼前這幾位永恒神族的長老,還認得沐胭不成?
在濁烏看來,沐胭頂多只是普通的永恒神族族人,不應該能被這些長老級別的存在所記住。
“呵呵,能被濁烏長老收為徒弟,那自然是她的榮幸,只是沒想到,我族當初一個遺棄的族人,竟然在將來,有這般大造化。”
“這還真是她的運氣啊……”
不過,濁烏的介紹話語還沒說完。
永恒神族的一位長老,便冷哼一聲,打斷了她。
另外幾位一同前來赴宴的長老,面色同樣不好看。
永恒神族的一個遺棄廢人,搖身一變,竟然成為濁烏的弟子。
他們并不信濁烏在這之前,并不知道此事,不清楚沐胭的身份。
這簡直就是故意如此,要打永恒神族一族的臉。
其余一眾來賓,原本正在夸贊驚嘆,奉承著濁烏長老此次所收的徒弟。
但是誰也沒想到,永恒神族一行人的反應會那么大。
一時間,許多修行者和生靈,都呆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
更多正出聲夸贊奉承的來賓,臉色同樣尷尬,話語直接僵住。
他們都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永恒神族眾人都顯露一副滿是敵意的模樣來,要濁烏長老給個交代。
他們本是給了濁烏長老充足的誠意,應邀前來,但誰知道濁烏長老會這般羞辱他們?
這不是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打永恒神族的臉,又是什么?
“諸位道友,此話是何意?”
濁烏此刻也滿是驚愕,萬萬沒想到局勢會發生這種巨大的變化。
“呵呵,濁烏道友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將我永恒神族所驅逐的廢人,收為徒弟,還特意邀請我等前來觀禮,這是覺得我永恒神族好欺負嗎?”
永恒神族剛才說話的那名長老,面色陰沉,厲聲喝問道。
他這一說,許多來賓也都才反應過來,紛紛震驚地看向沐胭。
這個絕色傾城的女子,竟然是被永恒神族所驅逐的族人?
沐胭此刻也滿是驚愕,雖然不指望永恒神族會和她相認。
可真的不曾想他們做事如此之絕,當著眾人說出這種話來。
她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和自嘲來。
之前她竟然還幻想著,永恒神族可能會出手幫助她。
現在看來,不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
而且,這個時候,離陽也是一副無動于衷,似乎沒有看到她的模樣,在那自顧自地飲酒。
遠處,王鶴親眼目睹著這一切,一點也不意外,心中反而帶著一切盡在掌控中的自信笑意。
正是因為這一切,才會塑造日后那個才情傲古絕今、絕情滅道的平天女帝。
不少挖掘過平天女帝生平經歷的修行者,都曾言。
若不經歷至暗的人生,于極致的寂寒中破繭涅槃,就不會有未來的平天女帝。
可以說,未來的平天女帝,是真正的大毅力者。
她真正斬出屬于自己的第二世,將曾經和她有關聯的所有人,都自她的生平經歷中通通斬去。
“諸位道友誤會了,本尊絕無此意,在這之前,也并不知道濁顏她和永恒神族之間,還有著這等過往。”
“如果知道的話,本尊再怎么說,也不會如此輕率地舉辦收徒大典的。”
濁烏眉頭皺了起來,出聲解釋道,感覺事情變得有些棘手,出乎她的意料。
站在永恒神族的角度來看,的確像是她故意如此,要羞辱他們。
可是濁烏在這之前,也壓根不知道,沐胭其實是被永恒神族所驅逐的族人。
她收沐胭為徒之前,完全就沒想到這些事情。
不過,這種事情如果不解釋清楚,很容易招致永恒神族的仇恨。
濁烏也不想平白無故地得罪永恒神族。
“以我對濁烏長老的了解,她不可能是明知此人是永恒神族所驅逐的族人的情況下,還故意收其為徒的。”
“各位稍安勿躁,我想這可能真的是一場誤會。”
這時,一位和濁烏私交不錯的長老級別人物,也是開口了,為濁烏打圓場。
在這個過程中,沐胭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親眼目睹眾人對她的態度,從討好、驚嘆,再到尷尬、無視、怨恨等等變化。
她其實并不在意這些。
但真正經歷這一切,卻不由得哂笑,這才是最真實的人性。
有數位長老級別的人物,都為濁烏說話,永恒神族的一眾長老,也不好再說什么,但面色依舊不好看。
離陽雖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在那飲酒吃菜,但心中卻冷笑連連。
這一切自然是他吩咐所致。
當初給他所帶來的諸多恥辱,沐胭她再怎么還,都還不夠。
“既然如此,還請濁烏長老,給我等一個交代。”剛才開口的那位永恒神族長老,掃了眼沐胭,不咸不淡地道。
濁烏心中其實也糾結,她不想得罪永恒神族,但也不想就此舍棄一個合適的容器。
“早知道如此,就不舉辦這所謂的收徒大典了,到頭來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心中暗道,對沐胭的不滿之意,更是溢于言表。
當下,她略一拱手,說道,“本尊定然會給諸位道友,一個合理的交代,她在這之前,只是告知本尊說她無父無母,自幼漂泊。這才心生惻隱,將她收為徒弟,不曾想她還隱瞞了這一往事。”
“想來也是,這一切也不能全怪濁烏長老,此女素來就心計深沉,明知濁烏長老身份尊貴,這才撒謊欺騙濁烏長老,拜你為師。”
“說起來,濁烏長老也是被她蒙在鼓里啊……”
聽到這些話,永恒神族這幾位長老,也知道了濁烏長老的選擇。
他們的態度也是緩和下來,然后點頭附和說道。
“是啊,此事的確怪不得濁烏長老,她當初也是出于好心啊。”
其余人見狀,也都紛紛開口,跟著附和起來,言語間盡是對沐胭的聲討和怪責。
看著眾人的這番神情變化,沐胭面無表情,心中卻很想發笑。
不過這笑意也漸漸消失斂去,變得漠然一片。
濁烏長老面色一番變化,打算吩咐人,將沐胭給關押下去。
不過就在這時,這片綠洲之外,忽然有許多道神虹降臨,光芒絢爛,映照長空。
一道筆直的金色通天大道,也是隔著遙遠距離,往此地落來。
如此一幕,一下子就驚動了此地的眾人。
很多來賓都不禁吃驚之中,朝著那一邊看了過去。
濁烏長老先是一愣,不過反應過來,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意來。
“想必是那位神秘大人來了……”
“我也只是出于尊敬,送去了邀請函,不曾想他竟然真的應邀而來。”
這一刻,哪怕是濁烏長老,都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這位神秘大人身邊的那名老奴,可是和渾族始祖廝殺得不相上下的存在啊。
他已經顧不得此地的一眾來賓了,急忙露出笑容,起身前去迎接。
其余來賓還都有些發愣,不知道濁烏長老如此舉動,是為什么。
“那是濁族的濁風邪和渾族始祖人物渾元鈞……”
“他們竟然親自趕來了,給了濁烏長老那么大的面子,怪不得他要親自去迎接。”
“嗯?不對,他們只是作陪,真正的客人,還另有其人……”
一眾來賓看了過去,首先就看到了在最前方的濁風邪和渾元鈞這兩人。
他們驚嘆于濁烏長老的能耐,竟然真的邀請到了這兩位親自現身而來。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看錯了,濁風邪和渾元鈞兩人,竟然只是在前方作陪的。
以他們的身份,竟然只能在旁作陪?
一眾來賓都是愣住了,腦袋嗡嗡的,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怎么可能?”
此刻同樣愣住,睜大眼睛的人,其實還有沐胭。
她也只是有些好奇,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就讓她一下子挪不開眼了,滿是驚愕、不解、疑惑,還有一絲深深的茫然。
“這……是怎么回事?”她近乎喃喃地問道。
“這就是這段時間,鼓風古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神秘公子嗎?”
此刻,不遠處的席間,永恒神族圣女洛湘君,目光也同樣落去,顯露出幾分饒有興趣之意來。
“見過顧公子。”
“顧公子能來老朽的收徒大典,實乃老朽的榮幸。”
金光大道之前,濁烏長老滿臉堆著笑容,親自前去迎接,很是尊敬。
她其實也沒想到,濁風邪和渾元鈞,竟然會陪同在顧長歌的身邊。
這讓她感覺臉上有光,倍有面子,剛才的幾分郁悶不爽,簡直一掃而空。
而其余一眾來賓看著近在眼前的顧長歌,也同樣滿是震驚、好奇。
一道道目光打量而來,不過有人想到了渾元鈞的下場,也不敢過于放肆。
只敢偷偷地看來,和傳聞之中對于顧長歌的諸多描述,不斷印證。
“濁烏長老誠心相邀,在下又豈有不來之禮?”
顧長歌淡淡一笑,并不理會一旁還想繼續說些什么的濁烏長老,自顧自地朝著宴席之中走去。
濁風邪和渾元鈞,跟在顧長歌的后面,同樣也不怎么理會濁烏長老。
以他們的身份,還不至于親自趕赴來她的收徒大典。
看著這一幕,一眾來賓不禁有點愕然。
怎么看起來,這位神秘的顧公子,并非是因為濁烏長老而來的?
而令他們更為驚愕,簡直難以置信的事情,還在后面。
一些人更是瞪大眼睛,霍的一聲,從宴席間站了起來。
只見他們眼中無比神秘的這位顧公子,徑直走到了那剛才一直面無表情,不過現在看起來卻顯得有些驚愕、不敢相信的白裙絕美女子面前。
“沐姑娘許久不見,倒是清瘦了不少,不過看起來,是比之前要漂亮許多。”
顧長歌微微一笑,很是隨意地和沐胭打起招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