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為了錢要踩線,所以威廉夫人想盡很多辦法來說服威廉,讓他不要去,比如為什么梅瑟斯特不選在第二天見面,而是要坐過火車之后,又累又乏的傍晚見面。
當然其實要說也說得通,也有可能是梅瑟斯特想快點,甚至于迫不及待的想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所以,這種模棱兩可的問題,肯定是阻止不了已經被金錢沖昏頭腦的威廉,與財迷的德國人卡爾。
卡爾被說服了,從一開始的不借,到了主動借給威廉兩英鎊,讓其好好置辦一身行頭,去見那個曾經的巴克,現在的梅瑟斯特,畢竟敲詐勒索也是需要準備的。
你想想,如果你穿得像一身乞丐一樣,就這種生活水平,你想敲詐多少?最多給你一百英鎊。
但你穿得西裝革履,還不錯的樣子,一百英鎊能拿出手?那就可以敲詐到更多的錢,威廉與卡爾,為了更多的錢努力著。
然而,威廉這一去就不復返了,并且還去芬雀曲街附近找了,但一無所獲,所以才找到了警察,把她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訴了警察,這里自然包括兩份信件,這點之前也說過。
報案后很久了,警方都已經把威廉定為失蹤人口了,從十二日報案,然后一直到了三十一日,威廉的尸體才被兩個船夫在一個廢棄的船屋底部現,已經腐爛得無法辨認。
這種情況不用說了,威廉的夫人,肯定要告梅瑟斯特,最重要都是威廉夫人提供兩份信可以說是絕對的證據,然后以前的巴克,現在的梅瑟斯特在大飯店被捕。
井澤元彥沒現,他和書中的女記者波頓一樣,波頓一開始對于老人說的這個案件很簡單什么什么的,也在不屑的,但隨著老人慢慢把這個案件清楚明白的講述出來,女記者波頓態度就變了,變得認認真真的聽著。
他開始也一樣,對于這個匿名華人所寫的推理是沒抱什么期待的,再加上簡介還如此的不靠譜。
然而現在,井澤元彥已經聚精會神,屏氣凝神的看著了,當下腦袋也沒想其他的。
“這個案件貌似到目前,沒什么曲折,為什么會被稱為懸案?”井澤元彥奇怪。
然后,他心中的這番話剛落,就啪啪的打臉了。
“為什么會薄弱?明明除掉一個勒索者,是無比充分的理由。”井澤元彥脫口而出。
他是這樣想的,那個女記者波頓也是這樣想的。
老人的回答:
仔細想想也是,先白手起家的富豪沒有一個是傻逼,機警、聰明、謹慎、掌控時機,甚至于運氣好,但總有一項是異于常人的,否則他怎么能成為富豪?
而如果梅瑟斯特專門回來殺這個勒索者,并且還迫不及待的半夜動手,那就太傻逼了。
即使是一開始沒準備殺,然后因為價格方面談不攏,臨時起意也不合理。
“這是邏輯學?”井澤元彥感覺到了一點,說老人是通過邏輯學來破案的。
一個邏輯學家是非常恐怖的,有一個段子是說有三個邏輯學家走進酒吧。
侍者招呼問:“你們都要一杯啤酒嗎?”
第一個邏輯學家說:“我不知道。”
第二個邏輯學家說:“我也不知道。”
第三個邏輯學家說:“是的。”
很奇怪的三個回答,而實際上第一個邏輯學家的回答,他是要啤酒,但不知道后兩人要不要啤酒,所以回答不知道。
而第二個邏輯學家,從第一個人的回答中推出了第一個人要啤酒,他自己也要,但他不清楚最后一個人要不要,所以回答我也不知道。
最后一個,基于前兩個人的回答,知道了他們兩人都是要啤酒,自己也要啤酒,所以回答是。
雖然這只是一個段子,但真的能夠很好的說明邏輯學家的厲害之處,還有另外一點,侍者真可憐……
我們言歸正傳,井澤元彥判斷這個作者是用邏輯學破案之后,并沒有停歇,繼續馬不停蹄的看著。
老人從梅瑟斯特的外貌,又推導出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