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宮雨上上下下掃視寧遠,滿臉狐疑。
這家伙頂多二十歲出頭,如果冒充程央兄長,可信度會更高一點。
至于后爸嘛
她眼珠一轉,客氣道:“寧先生,請稍等片刻。”
語畢,拿起手機走出辦公室。
樓梯拐角處,云宮雨嘗試撥打溫茹電話,詢問寧遠真實身份。
畢竟程央是自己學生,就算調皮搗蛋氣死人,也要對小蘿莉安全負責。
嘟嘟嘟
一聲又一聲忙音,最終,這位美女教師無奈掛斷電話。
溫茹正在進行非常重要的商務會議,手機全程靜音,根本不知道有人聯系自己。
無奈之下,云宮雨將信將疑走進辦公室。
她坐在椅子上,低頭看一眼左腕秀氣金色手表:“距離下課還有十分鐘,咱們先談談吧。”
寧遠淡淡一笑,對方在電話里語氣冰冷,態度惡虐,面對面又是另一幅模樣。
溫和,柔順,說話柔聲細語,就像大學同班里被眾人保護的女孩。
短暫溝通,對方大概信息被他套出來。
云宮雨,二十三歲,單身。
名牌師范大學畢業,優等生,第一年任教。
上面應該有人照顧,否則不可能初來乍到就成為重點中學班主任。
過了一會,寧遠如實交代自己并非程央后爸,兩家是鄰居,彼此關系非常親密,溫茹讓他幫忙而已。
云宮雨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說呢,溫女士已經三十多歲,女兒都上初中了,你們相差十多歲”
說到這,她連霉住,偷偷打量寧遠臉色。
現對方一如既往面帶微笑,頓時松口氣。
本來想說你們年齡差距這么大,怎么可能會在一起。
但仔細一想,這樣有點歧視的意思,當即解釋道:“溫女士端莊賢淑,性格又好,這么優秀被人追求很正常。”
寧遠不置可否聳聳肩:“你也很漂亮,大學時期一定是公眾人物,追的人至少排成一個加強連。”
云宮雨臉色微紅,訕訕道:“寧先生說笑了。”
語畢,偷偷瞟一眼桌面上鏡子。
里面佳人標準瓜子臉,柳葉眉,明眸似水,瓊鼻吞,櫻桃洶。
唇瓣涂著粉色唇膏,說話時不斷張開閉合,很容易吸引別人注意力,讓人忍不纂要含住,品嘗一下到底什么味道。
這就是清純中隱含絲絲魅惑。
因為教師必須注意儀容儀表,既不能邋遢,也不能濃妝艷抹。
所以,她長扎成馬尾,上半身白色立領短袖襯衫,胸前劃過圓潤蝗,不大不小剛剛好,一手足以掌握。
衣服下擺扎進黑色高腰休閑褲,修長,足蹬一對白色耐克跑步鞋。
裝扮干凈利落,臉上略施淡妝,看起來精致明媚,又帶一點知性美。
云宮雨對本身外在條件非常自信,長相,身材,氣質,均無可挑剔。
從效時期就是眾星捧月,一路成長追求者不計其數,但沒有一個成功。
平時被夸獎,她表面只是禮貌性笑笑,不以為意。
但寧遠這么一說,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沾沾自喜。
是因為吸引到對方而開心?
想到這個可能,她白嫩如剝殼雞蛋的臉頰,頓時泛起紅暈,心中羞澀難耐。
仔細想想,寧遠倒是挺符合自己對男朋友期望。
英俊,帥氣,沉穩中帶些許痞性。
一米八多身高,襯衫緊繃,毫無疑問體內蘊含爆炸性力量!
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云宮雨是一個聲音控!
而寧遠嗓音獨特,時而柔和,時而低沉,時而輕佻,時而富有磁性。
內部就像安裝有變音器,可以隨便調節風格。
這種神奇魔力,讓她不由自主淪陷其中,無法自拔。
本來被程央氣炸肺,兩者短暫交談之后,一切不快煙消云散,整個人輕松許多。
寧遠打趣:“之前掛電話時,我還擔心云老師不好相處,現在看來純粹多余。”
云宮雨有些不好意思,歉然道:“程央實在太調皮了,一時沒忍篆氣,把情緒附加給你了。”
寧遠渾然不在意,輕笑:“沒關系”
就在這時,一名短圓臉年輕女教師走過來,遞給寧遠一個裝有礦泉水的一次性紙杯。
她順勢坐在云宮雨身邊,笑嘻嘻道:“這樣好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頓飯,杯酒解千仇。”
云宮雨對聚餐這種事,有一種本能抗拒。
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卻有些期待。
她故作鎮定看向寧遠,心如明鏡,這個男人魅力還真是不一般。
后者苦笑不已,自從服用完美級基因優化液之后,簡直就是桃花泛濫,到哪都能招惹到美女。
短女教拭肩膀一推云宮雨,扭頭看向對方,意味深長道:“這位單身大秀,賞個臉一起吃飯唄。”
云宮雨直翻白眼,吃飯就吃飯,你為什么要提單身這件事!
而且,還是邀請一個男人同去。
這樣一說,豈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
她眼睛一瞪:“就你話多!”
短女教師嘿嘿一笑:“不愿意啊?那算了。”
云宮雨性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剛欲開口,旁邊突然有人插嘴:“云老師,我也單身,下次咱們也一起吃個飯?”
“不必了不必了。”短女教師連忙站起身,一臉嚴肅:“李無心,你雖然單身,還是一個男人,但你更喜歡男人,我家釁云不準備去泰國變性。
唔我感覺吧,隔壁體育老師挺不錯。
他一身腱子肉,你這一推就倒小身板,聽說上次聚會,你們喝高了,還一起開房做了些羞羞事,嘿嘿嘿。”
陳智標是個二十七八年輕男人,上半身白襯衫,長相斯文秀氣。
他聞言一臉惱火:“你別亂扯,當時爛醉如泥走不動路,旁邊就是酒店,只能暫諄晚了,這種事太正常了。”
短女教師滿臉淫·蕩笑容,賊兮兮道:“我只知道,周一開學時,你抱怨那天晚上之后屁股疼。
然后我去問體育老師,他面無表情告訴我喝斷片了,只是隱隱記得套套上有股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