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俏老婆

第2335章 當頭一棒(中)

比德的這句‘你不是好人……’乍一聽倍顯幼稚,可當肖勝迎上他那張堅定的臉頰時,那種想要‘調侃’的心情戛然而止。

單手搖曳著酒杯,透過絢麗燈光,淡然凝視。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肖大官人,在收起右臂時,突然微笑的對比德說道:

“在你心中是如何甄別好人與壞人的?亦或者你是怎么區分的?如果按照你的思維分辨,你是希望做好人,還是壞人?”肖勝的多個問題,顯然是比德沒有想到的。在沉思少許之后,不禁回答道:

“前兩個問題一定出現分歧。定義一個人的好與壞,是相對的而非絕對。最起碼從我對你的認知,覺得你配不上‘好人’這個詞匯。如果讓你選擇,你是希望做好人,還是壞人?”比德把問題又重新扔回給了肖勝,相較于前者的磨嘰,后者則回答的更為干脆。

“我喜歡現在的自己。也就是你眼中的‘壞人’。好人難做……”

“嗯?”在比德的觀念內,身為一名貴族在這種場合,是應該注重自己的形象的。沒有誰會當著眾人的面,直面承認內心的真實寫照。

“壞人做了一輩子的壞事,最后做了件好事,會被人贊揚。說這人其實本質不壞!而好人做了一輩子的好事,只要做一件壞事,人家就會說你裝了一輩子,狐貍的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在任何人眼里,我的形象可能都是‘十惡不赦’,但只要我在珍妮心中,是最安全的避風港,她就是幸福的。相較而言,你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個‘老好人’,那么你對珍妮再呵護備至,那也是‘順其自然’而已。

這就是她為什么在前三十年里沒有選擇你,而在第三十一年時選擇我的主要原因。因為,我讓她感覺到了什么叫做‘與眾不同’。只有吸引,才有發展。而有了發展,才有穩定的感情……”自信的笑容落在比德眼中,顯得很是扎眼。被肖勝反駁的無言以對,怔怔的站在那里。

淺抿著杯中的酒水,‘嘖嘖……’數聲的肖大官人,在看到華美惶然的擠開人群,向他們倆走來之際,又補了一句:

“你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只不過你裝成了一副好人的模樣。本質的陰暗,才是最可怕的……你經常握槍啊?玩得應該還是重狙吧,手心和手指上的老繭,不似你這個年齡、身份該有的。

我有理由相信,你‘孜孜不倦’的接近我,動機不是那么單純……期待與你在其他場合見面。”肖大官人把時間點拿捏的恰到好處。華美湊到兩人身邊時,話題剛好戛然而止。

“你們在聊什么這么開心?”臉上表情瞬間燦爛起來的比德,微微的搖了搖頭。倒是肖勝直言不諱的回答道:

“聊女人……聊一名神秘卻又讓人流連忘返的女人。別看我,你覺得我們是在說你?”肖勝的這番話,著實讓現場的氣氛趨于輕松。至于比德,在與兩人寒暄少許后,便退出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直至他離開,華美才在暗地里擰了肖勝一下,嘴里嘟囔著一句:神秘卻又流連忘返的女人?

當眾打情罵俏確實有份。可現如今的肖勝和華美,誰又敢真的上前‘搗鼓’呢?即便是主家,也大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有‘冥頑不靈’的彈頭,在這個時候匆匆趕到肖勝身邊,打斷了兩人的秀恩愛。

“不好意思頭,有件事得給你匯報一下。吉魯進網了,馬哥讓我問你……”聽到這話的肖勝,擺了擺手輕聲道:

“收網!注意影響……”

氣憤不已的吉魯,在離開主會場后,一路走一路謾罵。臉上的表情猙獰且暴戾。亨特今晚的這一手,從根本上來講,等同于斷了吉魯的后路。孤注一擲的‘報復’,成為了他最后反敗為勝的希望。

憤然離場顯然有失他吉魯的身份,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已經無法再鎮定的待在場子內,看著自己的‘侄子’意氣風發。他要趕緊折回自己所下榻的會所,為今晚的行動做著周密的部署。

他要讓所有‘背叛’他的人,從今晚開始,一個個血債血還。

高估了自己的勢力,低估了對手的智商。總以為擁有隱忍和教廷兩大靠山的吉魯,還有機會‘以暴制暴’的翻盤。殊不知,在這方面肖大官人則是行家中的行家。防范于未然,是肖大官人一直秉承的理念。未雨綢繆,能讓他根據大環境實施最根本的部署。

所以,當吉魯踏入自己所下榻的會所時,那份不茍同于剛才的寂寥。讓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作為這一行當的湖,徘徊在會所叢林內的吉魯,先是掏出了電話,徑直的撥通了許爾勒的手機。然而電話的一直忙音,讓他的這份‘預感’,更加的寫實。

手腳冰涼,蹣跚的后退數步。還是倍顯不甘的他,想要進屋一探。因為,這已經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影隱約浮現在身后。透過映射的影子猛然發現對方的吉魯,瞬間轉身。當他迎上河馬那肆無忌憚的笑容時,臉色蒼白的他,有種脖頸被人掐住,難以呼吸的錯覺。

“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來很久了,本來是準備在屋里等你的。可看到吉魯先生遲遲不肯進屋,那我就不得不親自出門相迎。

走吧,吉魯先生!我想你在這里,會有很多人不愿意看到。譬如……這里的東家亨特!”當河馬說出這話之際,猶如當頭一棒的吉魯,嘴角顫抖的身體不斷后退。直至身子倚在了粗壯的樹桿上,才不甘的癱坐在了草坪上。

“我沒輸,你們憑什么抓我?”直至在這個時,還存有一絲幻想的吉魯,在河馬如同提小雞子似得,把他拉起來之際,竭力的吶喊。他希望通過這樣的呼喊,能引起外人的注意。可事實上,當他鼓動普利‘篡位’之際,這里就已經容不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