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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就在這等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杭司的這席話就一下子說到了沈復的心坎上了,得意洋洋,“那是。不過啊,小姑娘,我跟陸南深之間可是他求著我的,我這個人也不是很輕易交什么朋友的。”
“看出來了,您光是瞧著就特智慧。”杭司繼續恭維。
沈復十分滿意杭司,指了指她,笑說,“慧眼識英才。”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問話里,沈復跟他們多少拉近了關系,問及線索的事,沈復表示,他答應過陸南深要幫他找兇手線索,前陣子陸南深給過他一些信息,就近又給了他一次。
“基本可以鎖定一些目標人物,所以我這不就趕緊來找他了。”沈復自信滿滿的。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沈復挑眉,敲敲桌子,“什么情況?陸南深怎么還不回來?這么重要的事他不在場嗎?再不回來我就走了。”
“別走別走。”年柏霄盯著沈復的眼神里仍舊好奇興奮不減的,大半個身子竟探前,一把控住沈復的胳膊。
呵,褂子里面的胳膊可是挺有勁的啊。
沈復被他這般行為嚇了一跳,挑眉,“你說話就說話,拉我干什么?還有,我覺得你的眼神很奇怪!”
“主要是我覺得……”年柏霄也是個有急智的人,“沈教授特別帥。”
沈復一愣,隨即說,“這是事實,不用你告訴我。”
杭司和方笙忍不住想笑。
年柏霄開始發揮E人特質,起身走到沈復身邊,坐下來,“沈教授,我這個人吧,平生最崇拜學問高的人,所以能跟你拍張合照嗎?”
這有何難?
沈復點頭。
年柏霄趕忙示意方笙和杭司,“幫忙。”
兩人一下反應過來,二話沒說都把手機掏了出來,調出相機。年柏霄大大方方地伸胳膊搭上沈復的肩膀,沈復的性子雖說別扭,但面對“粉絲”的合照要求還是很盡心盡力的,朝著鏡頭比劃了一個耶的手勢,笑得一臉燦爛的。
很快合影留完,但年柏霄沒有放他走的打算。他始終拉著沈復的胳膊,說,“沈教授,你看你來都來了,也不能什么都不留下吧?你可以把有關兇手的線索交給我們,我們幫你轉給陸南深,怎么樣?”
沈復連連擺手,“不行不行。”
年柏霄說,“怎么不行呢?你是陸南深的朋友,我們也是陸南深的朋友,那你和我們就是朋友,你把東西交給朋友有什么不對”
方笙感嘆,完美閉環。
沈復想了半天,總算繞過這個勁來,呵呵笑了兩聲,“朋友還分遠近呢,我跟你們可不近。”
嗯……小老頭挺難忽悠啊。
“她,”年柏霄又生一計,伸手一指杭司,“是陸南深的女朋友,總有資格了吧?”
杭司看了一眼年柏霄,面色雖說平靜,但一顆心臟撞得胸口都疼。
沈復倍感意外,視線落在杭司身上打量了好久,“陸南深的女朋友?真的假的?”
杭司有點無語,雖然在這件事上她算是半推半就的,但聽沈復這么問心里也是不爽的。
怎么?她還配不上陸南深?
而且,想找死是不是?他這是什么眼神?
她開口,“這種事有什么真的假的?”
沈復一撇嘴,“小姑娘,雖然我覺得你很會說話,但我不認為陸南深會跟你談對象。”
年柏霄在旁一聽這話,感覺冷汗都要從額頭上滑下來了。
杭司的臉色不大好看,看向沈復,“你這話什么意思?”
沈復剛要說話,年柏霄趕忙搶先說,“沈教授,這是陸南深自己的事,我們誰都沒資格評價。”
他覺得他的口才變得格外好。
其實就想趕緊把這個話題岔開,不想沈復依依不饒的。“我沒資格?笑話,陸南深什么樣我很清楚,我還沒資格?”
視線一轉又落回杭司臉上。
年柏霄在旁一瞧,血敗。
攔不住的架勢啊。
就聽沈復說,“陸南深什么人啊?眼眶都是長在腦袋上的人,一般的姑娘他可看不上。追他的女孩一大把一大把的,多少豪門大戶啊?你吧,漂亮是漂亮,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他門當戶對嗎?”
杭司緊抿著唇,盯著沈復時,眼睛都在冒火。
有那么一刻,她很想上前呼他一巴掌,跟誰倆呢!
方笙聽了這番話相當不悅,“陸南深——”
杭司在桌下輕輕碰了她一下。
方笙就生生把后面的話都跟吞回去了。
沈復挑眉,“想說什么?”
“陸南深才不會有這么封建的想法,而且杭司都見過他大哥大嫂了。”方笙毫不客氣,想了想補充,“相處得可好了!”
沈復哦?了一聲,呵呵笑道,“陸南深的婚事又不是他大哥大嫂能決定的,所以見他們沒用。想當初陸東深決定跟蔣璃在一起的時候那是將她領回陸門的,為什么?因為這就是一種宣誓,心有所愛就要通報整個陸門,不搞偷偷摸摸的那一套,這就是陸門兒郎的規矩,陸南深是陸門最受寵的小公子,他能免了這個規矩?”
杭司下意識攥拳,指甲都扣得手心生疼。良久后她語氣寒涼的,“這是我和陸南深之間的事,跟你何干?跟陸門何干?”
方笙經過剛剛已經把氣壓下去了,她靠近杭司,小聲叮囑,“別跟他生氣。”
杭司也沒跟沈復繼續掰扯這點,冷言道,“既然你知道陸南深的情況,就該清楚我和他的關系,所以你今天說這番話無非就是想故意棒打鴛鴦,沈教授,你又何必這樣?”
沈復聞言,笑,“你是挺聰明,但我也不是棒打鴛鴦,我就是想勸你認清事實,不要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對你豈不是浪費時間?”
“這就是我的事了,不勞沈教授操心。”杭司語氣冷,“你很清楚你在這,他就不會出現,所以東西就放這吧,萬一你再帶走,想必也沒法跟陸南深交代吧。”
沈復打量著杭司,嘖嘖兩聲,“小姑娘還挺牙尖嘴利的。”
他哼笑,“我跟陸南深有我們獨特見面的方式。”
“那你就等著吧。”杭司一點不慣著他,起身,“年柏霄,方笙,我們走,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方笙是絕對響應號召的,隨即起身,年柏霄想了想,煞有其事地說,“我覺得還是把這件事好好解決吧,馬上要晚餐了,我們還要管他一頓飯。”
沈復一聽有晚餐要吃,眼睛都亮了。
杭司卻做了虧劊子手,將他滿心期許盡數斬斷。“管什么管?人家當咱們是朋友了嗎?”
年柏霄恍然大悟,“也是啊。”
見三人要走,沈復一下起身拉住杭司,“別走啊。”
杭司斂眸瞅了一眼。
沈復一個嘆氣,“罷了罷了!”又看向杭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激將法,這個點了還吃什么飯?”
“然后?”杭司淡淡問。
沈復坐回椅子上,姿態又轉得慵懶,“我不吃你們的晚餐,我也可以把線索交給你們——”
“直接說但是就行。”杭司甩了一句話。
沈復皺著眉頭瞪她,“你這個性子也不好啊,那些總圍在陸南深身邊的女孩子各個都可溫柔了。”
“那也沒見他跟那些溫柔如水的處過對象!”方笙懟了句。
沈復嗤笑,但再開口時說的就不是這件事了。“陸南深吃了我不少串串,還不給錢,既然你們都是他朋友,那就先替他把錢還了。”
此話一出,三人皆驚。
半晌,年柏霄出聲,“吃……串串?什么串串?”
沈復睨著他,“就是校門口的那個串串攤,我開的。”
之后,他就把那晚陸南深吃串串的情況同他們講了,又列出個金額來。
年柏霄一瞧這錢數,“你是老虎大張口嗎?串串要這么多錢?”
“你管我是老虎還是獅子?他耽誤我做生意,口口聲聲說會負責當晚串攤上的所有損失,結果到現在都沒兌現,我不管,我見不著他,我就跟你們要!”沈復可沒打算空手回去。
年柏霄這才想起,哦,原來是獅子大張口,他就記得好像是大型的貓科動物。
“你是叫年柏霄對吧?”沈復開始點名了。
年柏霄見狀,心中警鐘大作,“干什么?”
沈復一指他,“是陸南深說的,你有錢。”
年柏霄想罵人。
但見杭司和方笙在齊刷刷瞅著他,他清清嗓子,沒好氣的,“行,我替他還!”
吃串串!
見人談事,吃人家的東西干什么?嘴那么饞呢?
沈復拿了一筆錢,樂呵呵地離開了。離開之前將一枚優盤給到他們,說,“親手交給陸南深,你們,不準偷看。”
三人都惹了一肚子的氣。
方笙坐下那,后背直挺著,臉很僵。方笙勸說,“所以是挺生氣的,他說話也挺損,但眼下不是情況特殊嗎?陸南深肯定也不知道這件事。”
年柏霄也勸說,“對,你看我,還損失了一大筆呢。”
方笙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年柏霄不解,說錯了嗎?
姜愈出來倒水喝,好奇問了句,“那位老者走了啊?還真是個很特別的人啊。”
見三人都不吱聲,他問杭司,“不去排練嗎?”
“不去。”杭司一字一句,“我等陸南深回來,就在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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