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留言:
→:八三看書83ks,死亡萬花筒!
此為防盜章,請買足70或者等待三天。這一對雙子雖然穿的衣服不同,型上也有細微的差別,但是模樣當真是一模一樣,至少目前林秋石看不出什么差別。
他和程千里又說了聲晚安,回到了二樓,這次他走的格外小心,害怕走廊盡頭又冒出來一個三胞胎之類的。
當然,三胞胎肯定是沒有了,林秋石成功的進入了程千里說的那間臥室,臥室門口還掛著一個名牌,上面寫著林秋石的名字,大約是怕他走錯地方。
臥室里的環境很不錯,中間擺放著一張柔軟的大床,旁邊是電腦,靠窗的位置還擺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有水果和零食。
林秋石打開了電腦,又用網頁搜了一下今天程千里給他看的那些新聞,但是當他看到某張照片時,卻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一條社會新聞,說的是某個王姓女子在橋上自殺身亡,自殺的全過程被旁邊的路人拍攝了下來。
這段視頻大概上傳不久,還沒有被和諧,于是林秋石點開之后看清楚了全過程。
其實在門里的世界里,林秋石只記得張子雙和王瀟依的衣著。兩人的衣服比較特別,一個人穿的是制服,一個人穿的cosplay的裝束。
視頻很清楚,甚至拍攝下了自殺者的面容,林秋石將畫面放到最大,看著視頻里的人露出狐疑的表情。
這人穿的和王瀟依一樣,可是模樣卻完全不同。門里的王瀟依很普通,視頻里的姑娘卻非常的漂亮。
怎么會長得不一樣?林秋石覺得奇怪極了,然而最奇怪的,是他有種感覺,眼前的人雖然和王瀟依不同,但的確就是王瀟依本人。
視頻播放到最后,那姑娘無視了所有人的勸阻,縱身一躍,跳下了大橋。視頻下面還有文字描述,說尸體已經找到了,死者是xx大學的大一學生,本來今天要去參加一個動漫展,卻突然失蹤,最后出現在了一座很遠的大橋上面。至于自殺的原因,目前還在調查之中……
這情況顯然就很奇怪了,程千里他們故意隱瞞了這件事,林秋石皺著眉頭,又想尋找相關新聞看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但很遺憾的是,其他幾人都沒有正面照片,不過從衣著上來看,的確就是門里死掉的那幾個。
怎么回事呢,林秋石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程千里他們到底在隱瞞什么……
這天晚上林秋石都沒怎么睡著,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
他六點多鐘下樓的時候,看見程千里坐在屋子里,旁邊趴了條狗。那狗屁股圓嘟嘟的跟個土司似得,一看就是只柯基。
“你們還養狗了?”林秋石有點詫異。
誰知道程千里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林秋石一眼,沒理他。林秋石這才反應過來,這人不是程千里,是程千里他哥程一榭。
好吧,又認錯人了,林秋石有點無奈。
夏天亮的早,六點左右,整棟別墅里的人都開始活躍了起來。
林秋石聽到屋外傳來了汽車動機的聲音,片刻后,阮南燭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見到林秋石坐在客廳里呆,道:“這么早?”
林秋石:“有點餓了。”
阮南燭:“程一榭,你去做飯。”
對誰態度都挺冷淡的程一榭居然真的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去了廚房。
林秋石對阮南燭投來了佩服的眼神,看來阮南燭在這個團隊里的地位的確不一般。阮南燭在林秋石旁邊坐下:“知道多少了?”
林秋石:“沒多少,你們為什么要把我帶到這里來?”
阮南燭從兜里掏了根煙:“不介意吧?”
林秋石搖搖頭示意不介意。
阮南燭點上:“因為我打算下次和你一起進入門里。”
林秋石一愣:“還能一起進去?”
阮南燭:“當然可以,不然你以為熊漆和小柯為什么認識?他們兩個也是老手了。”
林秋石:“……等等,熊漆和小柯?”結合昨天他現的異常情況,一個念頭出現在了林秋石的腦海里,他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白、白潔?”
阮南燭吐了口煙:“嗯。”
林秋石:“臥槽!!!我不信!!”
阮南燭:“有什么不信的,你見過一米八的女生?”
林秋石:“可是你為什么進到門里會變成女的??”
阮南燭糾正了林秋石的錯誤:“不是變成女的,是穿上了女裝。”
林秋石:“……怪不得你胸那么平。”
阮南燭似笑非笑:“我下面還特別粗呢。”
這笑容倒是有阮白潔的幾分風韻,他就該知道,怎么會有那么高的姑娘,雖然模樣的確是挺漂亮的。但說實話,面前阮南燭的樣子如果扮成姑娘,大概也比阮白潔差不到哪里去。
“所以你為什么扮成姑娘啊?”林秋石道。
阮南燭:“愛好。”
林秋石無法反駁。
阮南燭:“女人總比男人方便一點。”他笑了笑,“至少不用去扛樹。”
這倒也是。
“每一扇門都會留下下一扇門的線索。”阮南燭的一根煙抽完,將火滅了,“你的下一扇門,就是菲爾夏鳥。”
菲爾夏鳥,真是一個讓人覺得不愉快的童話故事,林秋石蹙眉。
阮南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東西,隨手遞給了林秋石:“這是你剛離開的那個門的線索。”
林秋石接過來,現這也是一張紙條,只是上面寫的內容不一樣“一人不入廟,二人不觀井,三人不抱樹,獨自莫憑欄。”
入廟,觀井,抱樹,和門里生的一切一一吻合,到此時,林秋石才明白為什么在門里的世界里,阮白潔為何能萬事先知。
“可是為什么只有你一個進來了?”林秋石道。
“說來話長。”阮南燭說,“以后有時間再和你解釋。總而言之,住在別墅里的都是一群一樣的人,大家都必須進入門內的世界,所以互相照應。”
這時候程一榭做好了早餐,端到了桌子上:“阮哥,吃飯了。”
阮南燭道:“走吧,吃點東西。”
林秋石點點頭。
程一榭的手藝很不錯,熬了個粥,還炒了兩個小菜。三人吃飯的時候,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下來了,林秋石得到的信息太多,一時間很難處理完,于是全程安靜的吃著飯,也沒有再問問題。
剛下樓的程千里見他這么安靜,很感動的表示:“好久沒有見過情緒波動這么小的新人了,之前來的那幾個不但是個十萬個為什么,還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林秋石:“……別墅里還有其他人?”
程千里:“還有兩個,進門里去了,鬼知道他們能不能出來。”他嘗了口程一榭煮的粥,嘟囔道,“都不多加點糖。”
程一榭聽到這話面無表看向自己弟弟。
程千里趕緊做了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
這對雙胞胎的互動,倒是很有意思,林秋石正在這么想著,就聽到程千里說:“你估計下周又要進門,不過不用擔心,到時候阮哥陪著你一起進去,應該問題不大。”
林秋石看了眼旁邊的阮南燭在暗暗的嘆息,心想完全想象不出門里的阮南燭居然是那樣的姑娘,他道:“對了,是不是門里門外,我的長相會生變化?”
程千里:“對啊,門里我可丑了。”
程一榭:“你現在也不好看。”
程千里:“……”
“那我門里長什么樣?”林秋石有點好奇。
阮南燭吃了最后一口飯:“下次進去的時候你照照鏡子不就行了。”
也對哦,林秋石覺得挺有道理的。
“準備一下。”阮南燭說,“菲爾夏鳥的世界應該不會太難,通常第一次進入門里,都不會太難,只要拿到了提示,一切好說。”
林秋石:“可是為什么我的第一世界感覺挺難的?”
“因為門里有三個老手。”阮南燭,“除去我,熊漆和小柯也是老手。”他擦干了嘴,“他們應該隸屬另外一個組織。”
林秋石一愣,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內情在里面。
黑暗之中的畫面并不明顯,但因為此景太過駭人,導致眾人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到了上面。
只見柱子上的浮雕開始扭曲變形,好似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掙脫出來。這情形持續了不過片刻,眾人便看見一只蒼白的手,硬生生的從浮雕里面擠出,那雙手巨大無比,涂著紅艷艷的指甲,在虛空中四處摸索,最后抓住了旁邊的木柵欄。
抓住木柵欄后,這手就好像找到了一著力點,開始拉住木柵欄用力,一點點將自己的身軀和頭顱,從那柱子里扯出來。
整個畫面怪異又恐怖,看的眾人呼吸幾乎停滯。
“還看什么!跑啊!”阮白潔的聲音驚醒了仿佛被魘住的眾人,林秋石也恍然醒來,待他再一看去,卻現那東西已經從柱子里擠出來了大半。
“跑!!”阮白潔道,“跑啊!!”
她一聲令下,眾人拔足狂奔,林秋石也不敢再浪費時間,拼足了勁兒往家的方向跑去。
而身后的聲音卻越來越響,那東西好像已經從柱子里成功掙脫了出來,開始追逐他們。
林秋石聽到了一種東西在雪地里爬行的聲音,他知道此時不能回頭,卻還是沒有忍住,朝著自己的身后看了一眼。
這一眼嚇的他一個踉蹌,只見那鬼怪果然已經從柱子里擠了出來,看起來是個女人的模樣,渾身赤.裸,披散著黑色的長,但她的身體卻比正常人大了好幾倍,長長的四肢如同節肢動物一般在地上以怪異的蠕動,面容看不清楚,但最為醒目的,是她手里的那把沾滿了紅色液體的長柄斧頭。
“操!!!”林秋石終于忍不住罵了臟話,之前幾次都有點幻覺的意思,這一次眾人如此清晰的看到了這類東西,終于有了自己處于異度空間的切實感。
隊里還有其他人轉頭的,總之只要看到了這東西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求生欲使得眾人加快了步伐,但雪天路滑,又是村頭的小道,再怎么快也快不到哪兒去,不過一轉眼的功夫,大家便要被追上了。
“救命——”小柯似乎因為跑的太急,一腳踏空,整個人都摔倒在了雪地上,她想要再次爬起,卻因為恐懼變的手軟腳軟,根本無法力,“熊哥——救命啊——”
眾人都以為小柯死定了,這種關鍵的時刻,自己的命能不能保證都是問題,哪有心思去管別人的。誰知小柯凄慘的呼喚后,熊漆居然咬了咬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身將小柯從雪地里拉了起來:“快走!”
“熊哥。”小柯嗚嗚直哭,眼淚流了一地,她正欲感謝熊漆,就感到一個陰影籠罩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提著斧頭的女人來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被嚇的比石頭還要僵硬的兩人,咧開嘴笑了笑,女人的嘴極大,能看到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牙齒,那雙極長的手握著一把銹跡斑斑的斧頭,她抬手,便對著面前兩人劈砍下來。
“啊啊啊!!!”小柯出凄厲的慘叫,伸手死死的抱住了熊漆,根本不敢再看眼前的畫面。
熊漆咬著牙也閉上了眼,似乎放棄了掙扎。
然而就在斧頭落下的那一瞬間,兩人身上卻是浮起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斧頭落在金光上面,出一聲利器相接的清脆響聲。
高大的女人見狀出一聲不滿的怪叫,竟是沒有再管小柯和熊漆,繼續朝著前面的人追去了。
小柯和熊漆死里逃生,兩人都癱軟在了雪地里。
“熊哥,這是怎么回事。”小柯顫抖著聲音問。
熊漆沉默了一會兒,啞聲道:“你還記得我們剛進廟里拜的那尊佛嗎?”
小柯點點頭。
“可能是他護了我們。”熊漆抬目,看向女人奔去的方向。
“所以那些一個人進廟的……”小柯顯然是明白了熊漆的意思,她想起了一個人進廟時并沒有看到他們所見到的那尊慈祥的佛像,而是看到了面前這個拿著斧頭的女人。
“死定了。”熊漆苦笑。
林秋石和阮白潔狂奔一路,最后也差不多經歷了和小柯熊漆同樣的時。不過這次卻是阮白潔把力竭的林秋石護在了懷里,面對眼前猙獰的怪物,她似乎并無太多恐懼,甚至分神輕輕的吻了吻林秋石的頭頂,說了聲不怕。
林秋石本來想幫阮白潔攔一下,結果卻被阮白潔抱的死死的,幾乎是動也不能動了,他眼睜睜的看著斧頭朝著他們劈來,接著在他們面前被金色的光芒攔下。
“呵。”阮白潔笑了。
林秋石一個愣神,便看著女人迅速轉身,朝著他們身邊的人奔了過去。那人也看到了林秋石和阮白潔身上生的事情,然而不過愣了幾秒,就現女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我們是不是得救了?”那人對著林秋石問嗎,“我們身上的光……”
“噗嗤”——是利器破開身體的聲音。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整個人就被鋒利的斧頭劈成了兩半,直到臨死前,他的臉上都還是滿滿的不可思議,似乎完全不明白,為什么同樣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就是不同的結局。
林秋石坐在雪地里,看著鮮血淌了一地,女人出咯咯的笑聲,提著斧頭繼續找別的人去了,留下一地血紅的殘骸。
他抿了抿唇,想要抑制住自己嘔吐的欲望。
“沒事了。”阮白潔在旁邊拍著他的背,“結束了。”
林秋石道:“是因為進廟的人數不對嗎?”
阮白潔沒說話。
林秋石:“單獨進廟的有兩個人,他們是不是……都死定了。”
阮白潔道:“我也不知道。”
對啊,這種問題的答案,誰知道呢。
林秋石雪地里站起來,對著阮白潔伸手:“走吧,回家。”
阮白潔笑了笑,握住了林秋石的手。
大約一個小時后,大家聚在家中時,人數再次減少。
果然如林秋石所預料的那般,獨自進廟的人,沒有一個活了下來。那個拿著斧頭的怪女人,奪去了他們的性命。
“她把尸體全部帶回去了。”有人說著自己看到的情形,“那尸體被砍成了兩半,她一邊笑,一邊把尸體提了起來,拖進了廟里。”
“所以是那個木匠騙了我們?”小柯啞聲道,“如果我們真的按照他說的法子進了廟里,豈不是所有人都得死?”
“死不了。”熊漆語氣疲憊,“至少能剩下一半吧,這里面一般不會團滅,至少也會留下一半。”
“留下一半也沒用,誰知道她還會不會來。”阮白潔倒是恢復的很快,這會兒又靠在椅子上開始慢慢的嗑瓜子了,她嗑瓜子的模樣也很漂亮,甚至可以說是優雅,“就算她一天殺一個,都夠嗆的。”
眾人陷入沉默。
“已經拜了廟,我們是不是可以做棺材了?”有人問。
熊漆點點頭:“明天去和那個木匠說一聲,不過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自然沒那么簡單,井可還是沒填呢。填一口井在現實世界里或許不是什么難事,但在這個世界里,卻足夠要人命了。
誰知道填井的時候,里面會冒出點什么東西。
不過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大家被那玩意兒追著跑了一晚上,又親眼目睹了同伴的慘死,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有些承受不了。
于是眾人早早的散去,準備好好休息一晚。
至少今晚,不用擔心會死人了。
林秋石躺在床上,看見阮白潔躺在了他的身側。
“今天謝謝你。”林秋石說,“你太厲害了,我居然體力還不如你。”
今天逃命的時候,先跑不動的是林秋石,看阮白潔的狀態,他甚至懷疑她能一路蹦跶著回家。
“男人體力不好可不行。”阮白潔深沉的說了句。
阮白潔:“你說對吧?”
對你個頭。
阮白潔側過臉,笑意盈盈的看著林秋石:“你說我們能活著出去嗎?”
林秋石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阮白潔道:“你活著出去了,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林秋石想了想:“如果活著出去了,我就回老家結婚?”
阮白潔:“你有女朋友?”
林秋石笑道:“設計師加班狗哪里的來的女朋友。”
阮白潔:“夢想總是要有的嘛,等出去了我給你在淘寶上買個女朋友好了。”
林秋石:“……你真是個好人。”
阮白潔:“客氣啊兄弟。”
兩人聊了會兒天,便慢慢的陷入了深眠之中。這一晚林秋石一個夢也沒有做,似乎他也習慣了,這個世界的殘酷和無情。
第二天,是個陽光燦爛的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