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了外面守候在旁邊樹林里面的鬼臉就撲了出來,圍繞在張太平的身旁嗅了嗅,顯然是張太平身上的血腥氣味引起了它的注意。(_彩&虹&文&學)
緊接著金和風也從空中落了下來,站在他的肩膀上鳴叫著,顯然是先前看到的那只大鳥對他們的沖擊性很大。看那大鳥的樣子應該是一只雕類,只是具體是什么品種就不得而知了。
張太平用手輕輕拍了拍兩只大鷹的翅膀將它們安撫下來,然后就朝著遠離山谷的地方走去。在距離山谷兩里遠的地方找了個緊靠著山壁的地方停下來。
重陽一天陽氣最盛,到了夜晚的時候陰氣回歸,卻也比別的夜晚陰寒些,尤其是山谷拿出地方更加森寒,就像是一處張著大口擇人而食的巨獸似的,讓人心里面總有些不舒服,直到兩里之外才擺脫那股滲入骨子里面的寒意。
有空間的存在,也懶得再在外面搭建帳篷了,況且在這深山里面的夜晚也不怕有人存在,先將兩只大鷹召喚下來收進了空間,然后將鬼臉也送了進去,緊接著自己也消失在山壁前面。
剛一進空間聽到的就是金和風帶著焦急驚恐的鳴叫聲,兩只大鷹盤旋在白的上空想要俯沖卻又不敢的樣子。
顯然它們見識過那只大鳥的雄姿,也看到了白和那只大鳥的大戰,鷹本就是蛇的天敵,現在在這里驟然相見了自然有一股子敵視,不過也明白自己不是對手,所以只是鳴叫著沒有真正地大戰。
鬼臉在見到白的時候全身毛發也是瞬間立了起來,喉嚨里面發出如雷滾動般的吼叫聲。
白看了看緊接著出現在鬼臉身邊的張太平,將昂起的頭顱又放在了地上,耐心養傷,不再理會鬼臉的吼叫聲。
張太平拍了拍鬼臉的脖子將它安撫下來。鬼臉也是知趣,徑自走到木屋子旁邊躺了下去,沒有過去招惹正在地上養傷的白。天上的金和風也得了張太平的示意飛到別處去了。
張太平在整個空間掃視了一番尋找著安放這個巨大鳥巢的地方,顯然樹上的不可能了,這個直徑兩米的巨大鳥巢目前空間之中還是那一株樹可以安放得下,即便湖面那株巨大的榕樹也是不可以。
想了想最后還是來到了山頂上,將鳥巢安置在了一處巨大石頭下面。這塊石頭在山頂上伸出得很是突兀,下面再經張太平稍作挖掘就成了一個可以放下巨大鳥巢的洞,雖不如鳥巢原先所處的那處山洞神奇,但也能之風擋雨。
本來空間之中還沒有雨,不需要考慮雨的事情,所以鳥巢放在那個地方都是一樣的,但是現在已經有了風的存在,不得那個時間就突然會形成雨,是以早做了些準備。
鳥巢里面除了一只已經剛剛孵化出來的幼鳥,還有兩個未孵化的巨大鳥蛋,不過放在空間之中后張太平從其中感應到了濃濃的生命氣息。
那只幼鳥本來是在蜷縮在鳥巢里面熟睡的,被張太平挪動鳥巢的時候驚醒了,吃了兩個果子之后朝著張太平啾啾地鳴叫著。
張太平自然是不知道這只幼鳥想要表達什么個意思,不過這鳴叫聲卻是將天空上的金和風吸引了過來,落在鳥巢旁邊歪著頭打量著這只鳥和兩個鳥蛋。那只鳥兒見到金和風之后閑的也是很高興,撲扇著沒有羽毛的翅膀,最里面嘰嘰嘰嘰叫得更歡了。
看了一會兒之后風卻是做出了一個讓張太平驚訝的舉動,跨進鳥巢伏在了兩顆鳥蛋的上面,還用頭輕輕地撥了撥那只鳴叫的幼鳥。
鳥兒感受到了風羽毛的溫暖,蜷縮到了風的身子下面,顯然是將風當成了媽媽了。
經過短暫的驚訝之后張太平笑了笑道:“這樣也好,正愁著怎么就愛那個這兩個鳥蛋孵化呢,既然風主動了,那是最好不過。”
金是一只雄鷹,風是一只雌鷹,雖然還沒有生過崽子,但是這孵化的能力想來應該是擁有的。
在山谷里面神經緊繃了好長一段時間,現在放松下來有些累了,便進了竹樓里面休息了一天的時間,待神清氣爽之后開始一個人在空間里面忙活了。
先是在四周的大山上面忙活了一天,還是播種著各種植物的種子,草原最外圍一圈山脈好幾百個山頭呢,張太平這一天的忙活只是在一個山頭的一面上播種了大半片而已,要想將這么多的山全部變成綠色看來還是任重而道遠呀。不過這樣此進來都播種一片山坡,總有一天這些山頭全部被綠色覆蓋。
接著就是釀酒了,這已經成為他的一項嗜好了,無論什么東西都會用來釀酒一番,只要是空間里面擁有的果子都會如此,獼猴桃自然也不會意外。
獼猴桃釀酒卻是比別的東西要麻煩得多,蓋因為獼猴桃不像其它果子那樣表面光滑,上面有著無數的絨毛得在釀造之前就褪去了,不然等到時候釀造好了之后這些絨毛在酒液之中可就不容易清楚了。
竹樓之前成片的獼猴桃園子剛種下去不久,現在還沒有到結果子的時候,只有中央土地上那兩株用泉水催生之后快速長成的獼猴桃樹上面現在掛滿了青綠色的果子。
上面成熟的程度也不盡相同,軟硬皆有。張太平沒有摘取那些已經完全發軟熟透了的獼猴桃,而是專揀那些似熟未熟、剛剛發軟的獼猴桃。這樣的桃子不但表面上面的絨毛容易退去,而且正是味道濃厚的時候,釀造出來的酒液更加醇厚。
空間里面就有專門用來釀酒的大木桶,將適合的獼猴桃全部采摘下來放在里面,只有半桶,不是很多,用來練一練手。
湖雖然很大水量充足,也很是清澈,但是里面生存著諸多的生物,自然是不適合再用來釀酒了,即便是用來清洗果子也不行了。只得暴殄天物地用空間泉水來清洗了,好在空進泉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無論怎么揮霍那個池子總是滿滿的。
用水將木桶里面的果子掩埋住,那著個棒子在里面輕輕地攪動,這樣,一會兒下來便將獼猴桃表面上的絨毛全部褪掉了。
之后再將清洗干凈的獼猴桃取出來晾干,清洗過果子的空間泉水張太平也沒有浪費,而是澆灌在了新栽的這些獼猴桃樹上面,使得這些果樹快速生長一陣子。
晾干了的獼猴桃掰成兩瓣放在另外一個洗干凈消過毒的點的木桶當中,給里面放些冰糖和酒作為引子,然后蓋上蓋子就行了。等過一點時間釀造好了便可以就愛那個清澈的酒液過濾出來存放在酒壇子里面。
他釀酒就是如此簡單,能釀造出來那么高品質的酒靠的不是釀酒的方法而是釀酒的原料。
有人認為釀酒始于杜康。杜康造酒的法是杜康“有飯不盡,委之空桑,郁結成味,久蓄氣芳,本出于代,不由奇方。”
是杜康將未吃完的剩飯,放置在桑園的樹洞里,剩飯在洞中發酵后,有芳香的氣味傳出。這就是酒的作法,并無什么奇異的辦法。
無論什么個什么酒的釀造無非就是個發酵罷了,能有不同的品味和品質主要還是原料的不同。
弄完了這一桶的獼猴桃酒,張太平沒有停下來,接著釀造糧食酒。
起糧食酒,張太平就想起了著名的高粱酒,有些遺憾地道:“可惜空間里面現在還沒有高粱,不然也能釀造一些高粱酒出來品嘗品嘗。”
以前也想起過這個問題,只是村子里面已經好些年不種高粱了,所以沒有在村子里面找到種子,好幾次到鎮子里面的種子店里賣弄去卻是又將這茬子事給忘了。
一般上用來釀酒的糧食不是高粱就是玉米,這次張太平用來釀造的糧食酒也是玉米,但卻不是普通的玉米,而是紫色的玉面。當時進城買種子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這種紫色玉米的種子,抱著獵奇的心思買了一些回來,沒有播種在外面,而是播種在了空間之中。
已經成熟了好幾茬子了,張太平已經有過幾次的經驗,現在再來作卻是得心應手,沒費多長時間就釀造了五大木桶,這些酒要是裝在酒壇子里面的話少也有三百多壇子。
經過這幾天在空間之中的休息,白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到,雖沒有痊愈,可隨意跑動不成問題了。
這會兒張太平歇息了下來,抱過來一壇子酒,這壇子酒就是他之前用這種紫色玉米釀造的。在空間之中已經放了有一段時間了,拿到外面去就是三四年的珍藏了。
拍開泥封,濃郁的酒香隨之而來。
這時候一只蜜蜂嗅著了香氣便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不曾想沒一會兒就在空中搖搖晃晃,然后落在了地上。
張太平將蜜蜂拿在手心上看了看,這只蜜蜂并沒有什么損傷,而是醉了。這可不是果子釀造的果子酒,而是糧食釀造的正宗白酒,勁道十足,蜜蜂只是聞著香氣便承受不了了。
笑了笑將蜜蜂放在一片花蕊中,然后取了個杯子自顧自地飲用起來。
這是糧食釀造的厚度數白酒,但是顏色卻不是尋常酒那樣的五無色,而是隨著紫色玉米的深紫色,看上去更是添加了一種神秘的氣息。
竹樓門口的鬼臉也嗅到了飄散出來的酒香,只不過他并不嗜酒,聳了聳鼻子就又趴在了地上。這要是悟空那個酒鬼聞到了香氣早就上躥下跳了。
悟空沒在空間里,卻是來了另外一個大家伙。白循著酒香來到了竹樓前。
鬼臉立即站起來做出了一副進攻姿態,那白卻是看都沒看鬼臉一眼,而是看著張太平手中的酒杯與酒壇子。
張太平朝著鬼臉揮了揮手,鬼臉這才收起了進攻的姿態,不過并沒有放松警惕,依然站在張太平身邊滿含戒備地看著行至跟前來的大白蛇。
“你想喝酒?”張太平提著酒壇子聞了一句。
白昂著頭看了張太平一會兒竟然能聽懂似地吐了吐信子。
張太平笑了笑取過來一個木盆子放在白的跟前,然后給里面倒了些紫色的酒液。
白先是朝著張太平扭動了幾下身子,仿佛在感謝一樣,然后才將頭伸到木盆跟前將紫色的酒液吸進了肚子。然后抬起頭來又看著張太平。
張太平搖了搖手中的酒壇子問道:“還想要?”
白竟然上下晃動了一下腦袋,伸出信子在嘴上舔了舔。
這一刻看上去不像是一只嚇人的大蛇,而像是一個貪吃的可愛女孩,張太平心中莫名地生起這樣一個想法。手上卻是沒有停頓地又給木盆里面倒了半壇子,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沒多久一壇子酒就被一人一蛇喝光了,不多部分是入了白的肚子。
喝得時候沒有什么事情,喝完之后過了一會兒問題就出來了。這酒是用空間泉水釀造的,里面包含著豐富的靈氣,雖然對于白有著巨大的益處,但白畢竟是陰寒的性子,在酒性發作之后只感覺全身發熱難受得緊,一下子鉆進了湖水里面。
也不知本來就喜歡嬉水還是在耍酒瘋,白在湖水里面不斷翻騰玩耍的、地不亦樂乎,顯隱之間就像是一條白龍。
還別,要是白的頭上長出一根鹿角,身上的四肢短的肢腳再長長幾分,還真是一條白龍。
無論是湖水里面的魚蝦還是岸邊的水鳥大白鵝,見到白的身影之后紛紛退避,自是一番雞飛狗跳的場面。
“沒想到竟然能這般地折騰。”張太平看著在水中翻騰的白笑了笑就沒有再理會。
又在主樓里面歇息了一天,起來之后湖水中已經沒有了白的身影,而是在竹樓旁邊盤成了一團休息著。
張太平沒有打擾它,而是朝著山頂上而去了。風還在鳥巢之中盤著孵化那兩顆蛋,金正站在大石頭上面守候著。
這會兒本來是準備出去的,打算也將金帶出去,不過看到現在的這番場景便改變了主意,風正在孵化鳥蛋,身邊正該有著金的照顧。
又來到竹樓跟前只將鬼臉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