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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左右,天剛微亮,隋戈的房門就被人給強力踢開了。
當唐云、唐浩天等人怒氣沖天地沖入房間的時候,只見隋戈同學正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只穿了一條四角褲,被子早已經被他蹬到了床下。
看到這么多穿著“制服”的人殺入自己房間,隋戈第一反應就是精彩掃黃。
不過,旋即他就反應過來了。這里可是軍區醫院,他又是一個人睡的,掃黃怎么也掃不到他頭上吧。睜大眼睛一看,居然是自己未來的岳父母、大舅哥等人。
“穿上衣服!”
唐浩天強自壓著怒火向隋戈說道。
畢竟,這房間里面還有女同志呢,隋戈同學這樣不雅地暴露,終究是不好的。
隋戈心想,你就算是我未來岳父,也不用這么盛氣凌人吧。況且,你們要來見過,好歹也先敲門,讓我有個準備不是。直接就這么破門而入,當然會看到不雅的場景,也虧得我沒有裸睡的癖好呢。
當然,心里雖然將未來岳父報怨了一通,但是嘴上卻不敢說,只好火速穿上衣服,然后向唐云說道:“云哥,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你們這么勞師動眾地殺到我房間?”
“你干的好事!”
唐云怒喝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帶雨溪吃火鍋去了?而且還喝了啤酒?”
唐云的臉上雖然怒氣沖沖,但是卻沖著隋戈眨了眨眼睛,悄悄豎了一下大拇指。在唐云看來,隋戈這一招釜底抽薪玩得好啊,就算是唐家老爺子發了話,這兩天唐雨溪也不可能動手術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唐雨溪雖然吃了火鍋、喝了啤酒,早上檢查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她的身體健康狀況有什么惡化,足見隋戈這小子醫術當真不錯。
否則的話,以唐云的性格,此時哪會沖著隋戈怒罵,早就已經拳腳相加了。
面對唐家的人如此興師問罪,隋戈同學自然不會矢口否認,很老實地應道:“是。我答應過她,要請她吃火鍋的,所以我不想失信于她。尤其是,在她已經時日不多的情況下。”
“住口!”
唐浩天忽地開喝一聲,聲音有如雷鳴。
很顯然,唐浩天震怒了,因為隋戈所說的“時日不多”四個字。
“這是我們唐家的事情!”唐浩天神情威嚴、不容置疑地說道,“跟你無關。”
唐浩天一發怒,就連唐云這個親兒子都有些害怕。不過,隋戈卻怡然不懼,說道:“沒錯,你們是雨溪的親人、家人,比我更有資格替她做決定。但是,你們不要忘記了,她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斷,也有資格做出自己的選擇。難道你們都以為,她真是被我引誘,被我男色所迷,才會放棄手術吃火鍋、喝啤酒?拜托,我應該還沒有那么帥好不好?”
“唐叔叔,你的怒火不應該沖著我發,也不應該怪雨溪。我想,無論是你們還是我,都沒有資格代替她做決定,能夠為她做決定的,只有她自己!”
隋戈一番話說得唐浩天等人啞口無言。
的確,唐家的這些人為了唐雨溪找專家、請醫生都沒錯,但是他們卻不能代替唐雨溪做決定。無論是唐浩天還是唐世淵,他們都不能代替唐雨溪做決定,畢竟這關系著她的性命。
唐浩天想到他接到父親電話之后便立即聽從了父親的決定,此時不免覺得有些對不起女兒。唐浩天仔細一想,他接到父親電話的時候,居然有種“執行命令”的感覺。作為軍人,唐浩天自然應該服從父親、上級的命令和決定,但是作為唐雨溪的父親,他首先考慮的不應該是執行別人的決定,而是全心全意地為自己的女兒著想。他或者是一個稱職的軍人,但卻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隋戈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居然震住了場子,于是他見好就收,說道:“各位,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走人了。給雨溪治病,我還缺一位關鍵的藥草呢。”
說完,隋戈便打算躡手躡足地溜出房間。
“唐將軍,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這時候,一個身穿白長褂的專家級醫生帶著另外兩個醫生走了過來,黑著臉向唐浩天說道,“唐將軍,我可是看在老首長的面子上,才專程從帝京飛來東江市。可是,你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我們都已經做好了手術的準備,你女兒卻又是吃火鍋又是喝酒的,這手術還怎么做!”
不用說,隋戈也猜到這位專家醫生就是中南海的“御醫”了,除了他之外,別人恐怕也不敢用這種語氣跟唐浩天說話。
“手術——取消吧!”
唐浩天沉聲說道,“謝謝高專家來這一趟。不過,我女兒打算另外換主治醫生了。”
“換醫生?”這位高專家有些被打臉的感覺,有些不爽地說道,“不知道唐將軍究竟請了哪一位能人呢?是美國還是日本的心外科專家?”
“是我。”隋戈沒想到這位御醫脾氣如此之臭,挺身答道。
看來,醫術高超,未必就一定是醫德高尚。這位當代御醫,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高伯明專家扶著眼鏡將隋戈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皺著眉頭說道,“你,難道是哪個醫學院的學生?”
“我是中醫世家的傳人。”隋戈毫不示弱地說道。
“中醫?”
高伯明扯著嘴角笑了笑,“真是稀罕啊,中醫什么時候也能做心臟、血管手術了。”
“道不同,解釋也沒用。”隋戈說道,“你覺得西醫好,你就繼續用你的西醫治病。至于中醫能不能治療心臟血管疾病,我也無需向你解釋。”
“狂妄!”高伯明屁股后面的那醫生說道,“年青人,你知道高專家是什么人嗎?他可是給中南海首長們看病治療的專家,在古代,那就是御醫,正八品以上的官員。你一個赤腳醫生,居然也敢對高專家無禮!”
“那就是可以對你無禮,對吧?”
隋戈冷哼一聲,伸手一抓,就扣住了這個跟屁蟲醫生的胳膊,然后微微用勁一捏,頓時聽見“喀嚓”一聲,隋戈竟然將這跟屁蟲醫生的胳膊骨頭給捏碎了。
手段太狠辣了!
誰都沒想到,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還有一位將軍在場,這個“赤腳醫生”竟然如此野蠻、暴力,居然將一位專家的胳膊給打折了。
跟屁蟲醫生一聲慘叫,險些痛昏了過去。
高伯明見狀,向隋戈怒斥道:“野蠻!真是太野蠻了!難怪現在國際上的人說中醫是騙子,難怪我們中國人都要求取締中醫,瞧瞧你們這些中醫是什么德行,是什么素質!康元,趕緊把梁東明送去骨科治療……你還不放手!”
“他的手臂已經斷了,我一放手,他就更痛!”隋戈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你等著!我這就去叫警衛,你毆打軍醫,我要送你上軍事法院!”高伯明氣急敗壞地說道,然后轉身就去了電梯,顯然真是要去叫警衛了。另外一個跟屁蟲醫生,緊隨其后。
“隋戈,你又要故技重施么?”唐云饒有興致地看著隋戈說道,看到這個跟屁蟲醫生仍然在哀嚎,唐云伸出指頭一戳,立即將這家伙給弄昏了過去。
隋戈也想換點新鮮花樣,可是如今他手中的靈藥種類太少,也只有故技重施了。
況且,如果不在未來的岳父母面前耍弄點手段,以后唐雨溪就算痊愈了,恐怕也輪不到他隋戈。
所以,隋戈這一次打人看似沖動,實則是一石三鳥的高明手段。
一鳥,隋戈打人可以出氣;二鳥,可以讓“高御醫”難堪;三鳥,等會兒可以讓未來岳父母見識一下隋戈同學的手段,為他和唐雨溪的將來做好鋪墊。
唐浩天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物,所以從隋戈出手收拾跟屁蟲醫生到現在,他都沒有說話。仿佛他只是一個旁觀者,一個看戲的人。
“云哥,搭把手。”
隋戈又摸出了一貼膏藥,讓唐云幫他按住這跟屁蟲醫生的手腳,然后將抹了培元膏的狗皮膏藥貼在了跟屁蟲醫生的胳膊上。
片刻之后,房間里面響起了殺豬一樣的哀嚎聲。
跟屁蟲醫生哀嚎了好一陣,高伯明才終于將警衛叫了過來,準備將隋戈扭送、關押。
警衛走入房間,看到房間里面站著的唐浩天,趕忙立正行禮。
隨后,警衛才向高伯明說道:“高專家,究竟是誰在這里行兇傷人?”
警衛也不是傻瓜,看見房間里面站著的這些人,似乎都來頭不小,如果稍微有什么閃失,恐怕很可能就要倒大霉了。
“就是他!”
高伯明指著隋戈說道,“就是這個小流氓,他毆打軍醫,把梁醫生的胳膊都打折了。你看看——梁醫生現在都痛昏過去了!”
準確的說,隔屁蟲醫生是從昏迷中痛醒,然后又再次痛昏過去的。
痛得死去活來,大概就是這位可憐的跟屁蟲醫生之前的真實感受。
“高專家,你雖然是專家,但是也不能血口噴人好不好?我什么時候打折了梁醫生的胳膊?”
隋戈平靜地說道,用手指戳了一下跟屁蟲醫生腰部的穴位,將他弄醒了過來。
因為培元膏的藥性已過,跟屁蟲醫生倒是不覺得痛了。
不過,看到高御醫已經將警衛帶了過來,這位跟屁蟲醫生立即又活躍起來了,開始指著隋戈狂噴道:“哈!你這個該死的赤腳醫生,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打死我的話,就好送你去軍事法院,槍斃你小子!警衛同志,你來得正好,趕緊把這個毆打軍醫的暴力分子抓起來!”
“等等——這不對啊,你的兩只胳膊明明都沒問題啊?”
警衛仔細看了看跟屁蟲醫生的兩只胳膊,發現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打折胳膊”的說法。既然沒有事實證據,警衛又不是傻蛋,自然不會干這種胡亂得罪人的事情。于是,警衛向高伯明說道,“高專家,您是貴人,是大忙人。不過,我們這些小警衛也不是清閑得沒事做。既然沒人受傷,那我就走了。”
高伯明怒道:“警衛同志。他剛才真的打人了!而且的確把梁醫生的胳膊打斷了!”
小警衛有些惱火了。他心說你們這些神仙要打仗,也不能讓我們凡人遭殃啊,你要冤枉人,也想一個更靠譜的理由啊。于是,小警衛只好耐著性子說道:“高專家,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知道,一個人胳膊要是被打折了,不可能這么快就痊愈的,您是不是看錯了呢?”
“放——我怎么會看錯!”高伯明大聲道,“你難道敢懷疑我的專業眼光嗎?”
小警衛簡直要崩潰了,心里面罵道,你他媽眼光再專業,總不能將一個屁事沒有的人說成是胳膊斷了吧。就算要冤枉人,至少你得找個會演戲的群眾演員不是?
“還愣著干嘛,趕緊抓人啊?”高伯明沖著小警衛說道。
“高專家——我送你會帝京吧!”
沉默良久的唐浩天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他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威壓十足。當他話音落下的時候,房間里面安靜得幾乎落針可聞,似乎其余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似的。
高伯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今年剛五十歲,在醫生當中,他年紀不算大,但是成就卻已經很驚人。中南海的“御醫”,這可是讓許多同行都嫉妒得要命的行當。做了御醫之后,高伯明的架子和派頭也就大了,習慣了頤指氣使,被人阿諛奉承的日子。
誰知道,光腳不怕穿鞋的。高伯明做夢都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被一個赤腳醫生弄得顏面盡失,更讓他沒有意料到的是,唐浩天居然開口送客,這等于是擺明瞧不起他的醫術。
打臉,這才是裸地打臉。
高伯明心里又氣又怒,但是他自然不敢將怒氣撒在唐浩天身上。要知道,唐浩天可是將軍,遲早有一天會成為中將甚至上將的,不是他這個御醫惹得起的。
所以,高伯明只好將怨恨都記在了隋戈這個赤腳醫生的頭上。
況且,高伯明知道,這一次自己回帝京市,就算什么都不提,唐家那位老首長也會過問的。畢竟,高伯明來東江市,可是唐世淵的意思。
高伯明知道唐世淵的脾性,這位老首長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他做出的決定,無論大小,都很少會動搖、改變的。就算是他兒子,也不能例外!
于是,高伯明沖著隋戈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后大步走出了房間。
唐浩天雖然說要“送”高伯明,但自然只是說說,他當然不會屈尊身份去送高伯明,更何況此時他對高伯明的印象并不好。所以,唐浩天只是唐家的幾個親戚出去送了高伯明一程。
這時候,房間里面就剩唐浩天、許顏歆和唐云三個唐家人了。
在隋戈同學看來,這里都是“自家人”了。
唐浩天和夫人坐在了沙發上,他示意隋戈也坐下,然后平心靜氣地說道:“小隋,如你所愿了,我們都尊重雨溪自己的選擇。不過,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能夠治好她的病?高伯明說過,手術的最佳時候就是這幾天,以后她的身體狀況可能會越來越差。”
“我說過,只有五成的把握。”隋戈說道,“我知道一種藥能夠治愈雨溪的病,但是現在還缺一位關鍵的藥草,這種藥草并不容易找到。”
“你需要什么藥草,可以跟我們說,我們的路子也許更廣一點。”唐浩天說道。
隋戈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唐叔叔,您覺得我剛才用的那貼膏藥神效嗎?”
“神效。”唐浩天點頭道,親眼所見,自然沒什么懷疑的。
“請問唐家能夠拿出這樣的膏藥嗎?”隋戈又問道。
“我明白了。”唐浩天說,“我并不懷疑你的醫術,只是希望雨溪能夠盡快好起來。畢竟,我就擔心她的時間不多,可能等不到你的藥——唉。”
“你放心。”隋戈說道,“我會竭盡一切可能,為她爭取更多的時間。”
“我們也做了一些準備。”許顏歆這時候開口說道,示意唐云將一口密碼箱提了過來。
“送錢給我?還是黃金、珠寶?”隋戈心想道,難道唐家打算先付給我診金不成。收了診金,意味著唐家就不欠他隋戈的人情了。這樣的話,以后他們帶唐雨溪離開,隋戈也不能拿這說事……
不過,隋戈同學未免想得太多了。
唐云打開了箱子,里面卻裝著一個晶瑩透明的水晶盒子,盒子里面的東西,赫然是兩根野山參。
百年氣候的野山參!
很貴,很值錢。
但隋戈只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臉上連一點驚訝之色都欠奉。
許顏歆也是一個聰明之人,見隋戈這樣的表情,訝道:“小隋,我聽說這百年老山參有續命的靈效,難道是假的不成?”
“不假。”隋戈說道,“這兩株都是真正的百年野山參,的確有續命的靈效。現在這樣的好東西并不多,所以,你們應該給自己留著。”
“再貴的東西,也不及我的女兒重要。”許顏歆有些不悅地說道。
“阿姨,您誤會了。”隋戈微微笑道,“我說讓你們自己留著,是因為我已經給雨溪準備了更好的。你們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取出來給你們看看吧。”
于是,隋戈起身去將自己的背包拿了過來。
許顏歆和唐浩天心頭微微有些納悶,心想難道你小子還能拿出比我們唐家更好的野山參不成?況且,真正的百年野山參,誰會隨隨便便地放在一個背包里面呢?
隋戈拉開背包拉鏈,從里面拿出一根用紅布包裹的野山參,然后打開紅布,將其呈現在唐浩天三人面前。正所謂“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當隋戈將他種的這根野山參抖出來的時候,頓時就將許顏歆那兩根山參給比了下去。
論個頭,唐家的兩根野山參加起來,都不足隋戈拿出的這根大;論品質,隋戈的這株野山參,完全是無可挑剔的山參王。
“這……野山參怎么這么大?”一向鎮定自若的許顏歆,這時候都被驚住了。
“這是有四五百年氣候的野山參。”隋戈平靜地說道,仿佛這根野山參只是根胡蘿卜似的,“我們家是中醫世家,野山參這些藥材雖然貴點,但我們家留下來不少。”
“那雨溪的病,就拜托你了。”唐浩天起身說道,終于完全認同了隋戈這位“主治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