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家主葉青嘯說我兒子是特殊天才的,是超過甲等的。所以,今年才會推薦我們過來考核的。”葉響富高昂著頭說道。
“葉青嘯,他懂個屁。它懂什么叫特殊天才嗎?既然你一直狡辯,那就改打你就是了。”莫流今天是鐵了心要打人。
“你們打我,打我就是了,別打我爸,打我。”哪想到瘦瘦的葉飛鷹沖上前去擋在了父親面前。他一臉倔強,拳頭捏得緊緊的。
“葉青嘯,我父親,怪了,我怎么沒見過葉飛鷹?”葉君天頓時一愣。
“可能是后來加入老爺一族的。”李靖說道。
“嘿嘿,堂主,看這對父子好像很親人似的。不如一起打,各打五大板怎么樣?”一個雷公臉家伙上前干笑了一聲建議道。
“好,各打五大板。居然在本堂面前秀親情,該打!”莫流哼哼,四個執事上去就要動手按人打板子。
“慢著莫堂主。”這時,葉君天擠上前去喊道。
“小子,想管閑事的話招子也放亮點。”莫流眼皮微抬了一下,一看是個少年,頓時就沒了興趣。
“本人葉君天,南鈞候府銅級弟子。特地上來評評理。”葉君天說道。
“噢,你要跟本堂評理,說說來著?”莫流睜全了眼正式打量了葉君天一眼,估摸著是南鈞候府銅級弟子這招牌引起了莫流一點興趣。
莫流是清楚的,四大候府銅級弟子大多數是地武一的天才們。甚至資質好的能達到地武二
這種人才選進學院還是相當劃算的。因為,候爺府已經幫學院培養得差不多了。學院不必太大的力氣白撿了一個天才。
“葉飛鷹即便是甲等血脈也符合火帝學院的選拔新生資格,更何況,甲級血脈也算是中上血脈水平了。按章程莫堂主是不是該收人而不是打人了?”葉君天問道。
“按章程的確如此,不過,他們父子調戲了本堂主。如此視學院考試為兒戲之輩說明有問題。所以,該打。而且,就因為他們有問題。所以,不能錄用。這會敗壞學院的學風。綱風不正的。”莫流冷笑道。
“呵呵,假如小子我說葉飛鷹的確是特殊血脈者呢?”葉君天突然神秘一笑,就是一旁的李靖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不曉得少爺這話從何說起。人家不早就測試好了。的確甲等,不可能是優等了。
“你以為本堂眼瞎了是不是?葉君天,趕緊退下。如果你也要胡鬧下去就是候爺府也保不了你。”莫流生氣了,威脅起人來了。
“不信,你再測試一次。不過。我希望莫堂主仔細看清楚血鼓上的第五環。”葉君天說道。
“好,本堂從來處事公平公開透明。小子,本堂就準許再測一次。不過,如果這次還是老樣子的話本堂連你一并打了。”莫流冷笑一聲。
“大哥哥,對不起,我不測了。就讓他們打五棍子算啦。不能連累你了。”葉飛鷹心地善良,趕緊說道。
“不測也要打,說明你們心虛了。”莫流冷哼。
“別怕,大膽的上去再測一趟。反正都得打了。放開心神,讓血鼓感應到你的特殊血脈。”葉君天拍了拍葉飛鷹肩膀。他點了點頭。一臉豎毅走了上去。
莫流等人在一旁冷笑不已。
不過,還是老樣子,亮了四環。
“葉君天,你還有什么話說。擔擱了這么長時間,你是不是該打?”莫流這下子得意了。
“莫堂主,你讓本公子相當的失望。如果莫堂主硬要打小子我,小子我認了。我只想對火帝學院的管理層說一聲,你們中,居然沒一個慧眼識才的嗎?一個伯樂都沒有嗎?沒有嗎?你們,全瞎眼了。”葉君天的聲音很響亮。一直飄進了學院之中。
“給本堂打,狠狠打!”莫流氣壞了,臉都綠了,老嘴像是打擺子似的磕得咔咔直響。
“莫堂主。這個葉飛鷹本院收了。”這時,從內院傳來一道飄渺的聲音,好像輕飄在云端似的。
“啊,是哈托副院長。屬下馬上安排。”莫堂主一聽,立即身子一震來了個立正,旋即又是一個躬身朝著內院敬了一禮。抬起頭來的時候滿眼驚詫。轉爾,他看向葉飛鷹的臉色全變了,驚詫變成了哈笑,哈笑了好幾聲,爾后大聲說道,“葉飛鷹,恭喜你了。
居然給咱們哈托副院長挑中,從此后,你就跟著哈托副院長修煉學習。
你是天才,哈哈哈,真正的特殊天才。是我莫流發現的拔尖天才。
其實,我早就覺得你不凡了。剛才的一切只是試一下你。
試一下你的以及志氣。一個天才也要擁有上好的跟武德,只有這樣今后的路才能走得更遠。好好,這些全達到上來人,送葉飛鷹到新人處報道。”
莫流這老臉皮還真是聽得好些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人變臉的速度還真是拍馬也趕不上了。”李靖小聲的譏笑道。
“呵呵,副院長挑中了就是特殊天才,挑不中就是蠢材。火帝學院安排這么個家伙擔任選拔堂堂主,天才不埋沒那才怪了。”葉君天冷笑道。
“葉公子,我們要繼續考核,你可以離開了。”莫流冷冷的看了葉君天一眼,今天這臉是給葉君天打‘腫’了。
“對不起莫堂主,小子我是來參與考核選拔的。”葉君天說道。
這時,有個家伙匆匆而來湊莫流耳旁嘀咕了幾句。而莫流又看了看葉君天,頓時,那家伙嘴角勾起了一個玩味兒似的微笑。
“噢,作為南鈞候府銅級弟子。年少有為,料必葉公子擁有超越甲級的血根了。那本堂就開個特例,不用排隊讓你先測試血根。”莫流貌似一臉親切樣子。
“那肯定是了,不然,如此年輕怎么能提拔為銅級弟子。血根肯定超高啊。”剛才耳語那個家伙眼中閃過一絲幸哉樂禍。
“呵呵,西流洪標,咱們再看葉君天丟次大臉。”鄭三少也是一臉玩味兒似的看著。
“嘿嘿。屬下剛才已經把葉君天血根測試為‘0’的事密報給了莫堂主。剛才莫堂主這臉可是給葉君天打得很慘。這可是當作幾萬人打臉啊,料必莫堂主的報復肯定是兇殘的,冷酷的。”方西流陰笑道。
“打臉進行時啊。”洪標嘿嘿干笑不已。
葉君天一聽莫流那話,頓時暗暗警惕。莫堂主這話啥意思?還沒測試血根居然先吹捧自己。他沒有理由幫自己吹捧啊。
剛才自己可是打了他臉。對了,捧得越高摔得將會越慘。是了,老家伙肯定有陰謀,要反打臉了。
再看遠處,鄭三少正在陰笑。剛才那耳語之人難道跟他們三個有關系不成?
“中。我先測試一下。”葉君天大步過去了。
這廝尋思著與其血鼓沒有響應被人狠踩臉,不如折騰點動靜出來沒準兒會驚動學院高層,到時,也許會有識貨之人收下自己。
于是,葉君天暗暗打定了主意。是了,那就用不屬于血氣范疇的另一種能量搗蛋一下。
在葉君天體內就胎氣能量完全不屬于血氣范疇。因為,在曉月湖的時候已經試驗過了。那特制的魚竿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是它了!
葉君天一只手按在了血鼓的專用手掌處。那里有一個掌印,手按上去血鼓會自動感覺就是了。而莫流在冷笑,身旁人在冷笑,鄭三少三人也在冷笑。
“怎么還沒動靜。葉公子,你不會沒有血根吧?”莫流有些陰陽怪氣了。
“他有血根才怪。”這時,遠處的方西流大聲笑道。
“他已經去過金風學院、木鹿學院、水星三家學院了。血根測試是個大大的‘0’。是給人趕出來的。”洪標那破鑼嗓門特別的響亮,此刻有意為之,全場都聽見了。
“是他,這小子就是被我們西樓府趕出來的,一個垃圾,被開除了葉氏總族的叛徒。”西樓府有人高叫道。
“可憐的棄子!”
哈哈哈……
這時,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再帶一聲嗡響,頓時。全場嘩然。
有人高叫道,“破了,破了!”
“啥破了,亂彈琴嘛。”莫堂主正在譏笑。頭也沒回哼道。
“堂主,不好了,是血鼓破了,裂開了。”一個導師一臉黑氣喊道。
“血……血鼓破了,怎么回事?”莫堂主差點一把跳將了起來,這測試血根的血鼓可不便宜。一面鼓要一千萬的下等血晶幣。
也算是選拔堂的財產。而且,院方有明文規定。哪個堂無故損壞了財產就得該堂賠償。而且,堂主還要占二成的份量。
葉君天剛才悄悄整出胎氣能量一炸,血鼓那承受得住,自然裂開了。這一下子可是要扣去莫堂主二百萬的下等血晶幣,老家伙差點要跳腳了,這可是他半年的工資。
“好小子,你居然跑到我們火帝學院來搗亂。損壞公有財產,故意弄壞血鼓。來人,抓起來嚴加銬問。”莫流氣壞了,臉上爬滿了黑線。
“慢著,莫堂主,我有用力氣嗎?”葉君天聲音更響亮,問道。
“是啊,我家少爺指頭都沒動一下。這鼓又不是泥捏紙糊的,摸一下就裂開了。就是用摔的話也不容易摔壞是不是?”李靖趕緊喊道。
“你是暗中使力了。”有導師喊道。
“呵呵,莫堂主,我的血脈測試為零。沒有血根根本上就修煉不出血氣來。我怎么暗中使力?”葉君天反問道。轉爾道,“莫非莫堂主你們用的血鼓是假貨,一摸就裂開了,肯定是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