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朱俊厭惡,嫌棄的瞥了驚恐的女郎,一把推開她,繼續玩手機。
“真的,真的有鬼”女郎因為穿的是恨天高,被朱俊這么一推,結果腳下不穩,噗咚一聲,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但難得的沒生氣,繼續驚恐的往四處張望。
朱俊一聽到噗咚一聲,跟著電梯晃動了一下,就知道自己勁使大了,忙轉身伸手去拉的時候,頓時給愣住了。
因為女郎穿的是超短型的連衣裙,她這么躺下,裙底風光頓時一覽無余,那么的地方居然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沒想到這娘們還是一只白虎啊!
男鬼見朱俊眼睛直愣愣盯著哪里看,于是笑嘻嘻的蹲下把裙邊往上卷,打算給朱俊看個真切。
“啊不要”
女郎嚇壞了,忙伸手去拉裙邊,可她的力氣那有一個男人的力氣大,想并住雙腿,可雙腿又被男鬼掰開,一時間,死的心都有了,
“救命呀!嗚嗚不要啊!”
女郎除了無力的呼喊之外,只能仍由男鬼擺布。
朱俊畢竟不是禽獸,見男鬼越來越過分了,剛要張口喝止的時候,身后傳來‘叮咚’一聲輕響。
他知道,女郎的家到了。
朱俊伸手一把拉起驚恐萬分,淚流滿面的女郎,說道:“快走。”
女郎當然想走了,也不顧一只鞋還在電梯里,一瘸一拐的拔腿就跑。
朱俊抬腿把鞋子踢了出去,跟著抬手擋住電梯門,沖男鬼說道:“夠了,適可而止知道嗎?”
“那就是一個呃,你能看見我?”難怪剛開口,頓時一下又愣住了,驚訝的看向朱俊。
“看見你有什么好稀奇的。”朱俊趁機關上了電梯門,冷笑道。
“那你剛才”男鬼一開口,又露出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笑容,很快又失落的嘆了聲氣,“哎可惜啊!難道一見的極品啊!”
“那也和你沒關系,你現在已經沾染戾氣,再胡想瞎想,小心真成了惡鬼,你連投胎都成問題。”朱俊平靜的說道。
“我到覺得這樣挺好,嘿嘿。”男鬼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一直觸碰不到人類,什么也做不了,現在能觸碰到人了,豈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朱俊也懶得廢話,直接在手上畫了一道符,沖男鬼說道:“別以為變成鬼了就得意忘形,我要滅了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別別別我也就想想,絕對不會干那種喪盡天良的事。”男鬼見朱俊手心有一道讓他看了都很不舒服的符咒,頓時嚇的忙連連擺手,“等等,你是道長?”
見朱俊點頭,跟著大呼道:“道長救命呀!不不不,求道長替我伸冤啊!”
“我憑”朱俊剛一開口,就聽電梯響了,便不再理會男鬼,出了電梯,只顧往自己家走去。
關上門后,他以為男鬼不會再來,哪知道那會穿過墻壁,攔住了朱俊的去路,忙道:“道長啊!我真的有天大的冤屈呀!你一定要幫幫我呀!”
“管我鳥事。”朱俊一把推開男鬼,直徑走到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起了晚間新聞。
“道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雖然我已經不是人了,可怎么也能算三級半浮屠吧!見死不救會下地獄的。”男鬼擋在電視面前說道。
“去你大爺的。”朱俊頓時笑噴了,“你剛才干的那缺德事,怎么沒見你下地獄呀!”
“道長,您就看著大家鄰居一場的份上,幫幫忙吧!哪怕您不幫我忙,幫我報警總可以吧!我是被我老婆殺死的,我的尸體現在就藏在家里。”男鬼哭喪著臉,哀求道。
鄰居?
朱俊自問沒見過這人,但一聽他被老婆殺死,尸體還被藏在家里,這事的性質就有點升級了,不管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想到這,朱俊皺眉問道:“你真是我鄰居?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原來,男鬼和朱俊還真算的上是鄰居,都是這樓里的住戶,就住在剛才那性感女郎那層樓的。
男鬼叫馬威,和老婆蔡曉芳都來著西南偏遠的農村,兩口子也都是窮苦出身,到北方發展也沒少吃苦頭,能干的工作,幾乎都干了個便,最后終于在批發市場搗鼓起了服裝買賣,因為兩口子都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所以生意一直不錯,經過十年的積累,手里也有了千八百萬,還成功在帝都買房買車,現在也算是先苦后甜,可以開始過舒心的小日子了。
常言道,男人有錢就變壞,但這兩口子完全掉了個個,馬威的老婆蔡曉芳自從有了錢之后,店里的生意也不管了,成天就跟著一幫子家道殷實的老姐妹們出去高檔商場,會所,最后居然還學起那些闊太太開始包養小白臉了。
他們家雖然有些錢,但也經不起這么霍霍呀!面對蔡曉芳三天兩頭的伸手要錢,馬威終于忍受不了,怒了,要和她離婚。
然而,蔡曉芳同意離婚,但在財產分配上不干了。
因為蔡曉芳的無度揮霍,家里資產嚴重縮水,只有不到五百萬的存款,馬威認為這一切都是蔡曉芳造成的,所以只愿意分出一百萬。
結果不用說,蔡曉芳肯定不敢,夫妻兩大鬧一場后,馬威這頭正在找律師咨詢相關的情況,蔡曉芳就帶著包養的小白臉打上門來,因為一場激烈的沖突,馬威被蔡曉芳和小白臉兩人合謀殺死,并將尸體用水泥紅磚隱藏在家中儲物間里。
馬威死后變成鬼,也想過報仇雪恨,只可惜不知道蔡曉芳在家里和身上藏著什么,他始終無法靠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蛇蝎女人和那個小白臉出雙入對,甜甜蜜蜜。
都說男人狠,有時候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狠。
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潘金蓮于西門慶,馬威要再矮一些,活脫脫的就是一可憐的西門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