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大漢崛起

第七十一章劉禪的分析

張仲景以前也是當過太守人物,見劉禪如此,他瞬間便反應過來,忙彎腰抱著劉禪,安慰道:“少珠莫怕,爺爺在這,爺爺在這。”

隨后,張仲景又對著史阿說道:“壯士,你是來找我的吧,還請你放過老朽的孫兒!”

“原來是叫少珠!既然是你孫子?那就好辦了!”

史阿咧嘴一笑,走上前來,對著劉禪張仲景分別來了一記手刀。

“嗯……”劉禪只覺后勁一麻,旋即便不省人事了。

隨后,史阿便提著劉禪張仲景來到前殿。

兩個下屬見史阿還帶了個孩子,不由得愣了:“這孩子是?”

史阿淡淡道:“這是張仲景的孫子,若是張仲景不肯為荀令君治病,便拿這小子威脅他,馬車到門口了嗎?”

“到了,門口正好沒人路過!”

“走吧!”史阿點了點頭,帶著劉禪張仲景走出門口,大門口就有馬車接應。

張仲景醫館前面,整個沒有百姓走動,遠處街道之上雖然有幾個路過的百姓,但一時半會也走不過來。

馬車的入口正對著醫館的大門,幾個屬下也擋在馬車兩邊,讓人看不清醫館門口的虛實。百姓就算是瞧見了,也只以為是求醫的人離開。

史阿出了大門,將馬車窗簾展開,里面卻是別有洞天,原來這馬車底下,還有一個一尺半來深的暗格,底部深陷,上部凸起,尺半來深的暗格,正好用來藏人。

張仲景老邁瘦弱,劉禪幼小身體不大,剛剛裝入暗格之中,鋪上木板,蓋上墊子,一個屬下便躺了進去,順帶丟了幾包從醫館順來的藥材,便裝成重病的病人。

“兩個人隨我通行,剩下的分散離開,北門外匯合!”史阿吩咐了一聲,便迅速向著城外而去。

很快,史阿便駕馭的馬車來到北門外。

此刻江陵城并非戒嚴時期,但江陵乃是荊州治所,士兵也對過路百姓進行盤查。

“站住,里面裝的是什么?”士兵攔下馬車,由于三國時期天下大亂,人口流動太大,很多人出入城池難以獲得過路的文書之類,士兵也沒有索要這個,只是想要檢查馬車。

“軍爺,我家老爺得了疫病,你看!”史阿掀開馬車,讓士兵查看。

里面史阿的下屬也化了裝,臉上用特殊的物品做成膿瘡貼在臉上。他提前又拿了一塊腐肉,一掀開車窗,車中便傳來一陣腥臭之氣和藥材的味道。

“誒……”士兵連忙放下窗簾,閃身到一邊,對于疫病避之不及。

“軍爺,剛剛找張神醫看過,取了藥材,現在該回家了,還請軍爺通融通融。我家老爺旅途勞頓,想快些回家休息。”史阿拿出一袋銀錢交到士兵手上。

士兵接過錢袋,連連擺手:“也虧你們運氣好,碰到了神醫在荊州,早年疫病死了多少人?快走吧,快走吧。”

“多謝軍爺了。”史阿道了聲這,便架著馬車出了江陵,在城外等待了一會,幾個屬下也陸續出了城,在城外匯合了。

復將張仲景和劉禪從暗格中取出,以免他們憋壞了,一行人便一路向北,奔襄陽而去。

“少主……少主……”

劉禪在一陣輕輕的搖晃中蘇醒過來。

“額……”劉禪摸了摸發麻的后頸,一邊的張仲景也用手捏著劉禪的后勁,用特殊手法緩解他的疼痛,過了一會,劉禪這才逐漸恢復了神智。

見劉禪清醒了過來,張仲景嘆了口氣:“哎,都是老朽連累了少主,剛才我要是不叫那一聲少主,少主也不會遭此劫難!”

劉禪沒有說話,打量著四周,此刻他身處于馬車之中,輕輕掀開窗步,前后都有人馬看守,此刻他們正行進在一條路上。

放下車窗,劉禪的心沉了下來。

前幾天還說馬謖剛愎自用呢,諸葛亮幾次叮囑自己要注意安全。然而自己卻沒有放在心上,出入沒有加強警惕,現在好了,被人給劫了。

果然忠言逆耳!

好在劉禪足夠冷靜,深深的吸口氣,開始靜下心來分析局勢。

他先詢問張仲景:“神醫,你知道我們現在要去哪嗎?”

“不知道,老朽也才剛剛醒過來!”張仲景搖了搖頭。

劉禪沉吟了一會,開始分析道:“先前聽那黑衣人的言辭,他的目標應該是神醫你。然而神醫你身無長物,只有一手醫術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他劫神醫,想來應該是為了治病。

普通病人,直接到先生那里光名正大的求醫便行了,何須劫先生您呢?由此想來,這個病人非同一般!普天之下,不能光明正大卻需要劫先生你看病的,只有一個人!”

“是曹操?”

張仲景瞳孔一縮。

劉禪點了點頭道:“嗯,想來就算不是曹操本人,也跟他有些關系了,乃是曹操陣營之中的重要人物,咱們此行,可能會深入曹營!”

張仲景聞言面如死灰,連連自責:“老朽連累少主,真是罪該萬死,這……這如何向主公交代啊。”

劉禪搖了搖頭,低聲道:“莫慌,我的身份還沒有暴露,忍辱負重,還有機會回去,更何況江陵那邊,也會追尋我們的下落。

不過你千萬要記住,現在我不是劉禪,而是張單,小字少珠,是你的干孫子,不行說漏了嘴,否則我身份泄露,不是人頭落地,便要幽禁一生。”

“好!”張仲景點頭答應下來:“只要少主能平安返回江陵,哪怕是要老朽的性命,也在所不辭。”

“我們都會回去的!”劉禪搖了搖頭,一邊將腰間佩戴的貴重玉佩收入懷中,以免別人憑此識破了他的身份。一邊說道:“神醫,我教你說幾句話,你去試探一下對方,打聽打聽咱們此行的目的,也好有所準備。”

“少……珠請說!”

隨后,劉禪在張仲景耳邊低聲輕語了一番。

張仲景聽罷,咳了咳嗓子,高聲道:“來人啊!”

隊伍最前頭,史阿聽見張仲景的聲音,催馬來到馬車邊,沉聲道:“神醫有何事?”

“果然是治病的!”張仲景見史阿態度還算恭敬,心中確定了劉禪的分析,按照劉禪先前教的,掀開了窗戶,對著史阿說道:“你劫我過來,應該是治病救人的吧!”

史阿點了點頭:“神醫不愧為神醫,不錯!”

張仲景嘆了口氣,說道:“治病救人,乃是醫者的天職,你何苦劫我呢,還搞得我孫兒受到了驚嚇。我可以答應你救人,只是事成之后,還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爺孫的性命。”

“哈哈哈!”史阿聞言哈哈大笑道:“只要神醫盡心醫治,非但不會傷害你們爺孫的性命,還會保證你們,榮華富貴,受用終身。”

“若是如此我便放心了!”張仲景松了口氣,又詢問道:“不知我們現在要去哪里?你要我醫治的乃是何人,如今病情如何?”

史阿眉頭微皺,眼下還未到達襄陽,他不愿多說:“這個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張仲景笑了笑,道:“你不要多想,老朽年邁,孫兒更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逃不走的。多問這么一句,乃是為了了解病人的病情,若是他病情嚴重,等我到了地方在想辦法診治,需要花費很多時間,搞不好就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你現在告訴我,我就可以在路上想一想醫治的辦法。”

史阿一聽張仲景說的有理,便說道:“病人的名字我不能告訴你,不過病癥卻可以告訴你,他是憂慮成疾,眼下距離要去的地方還有三天路程,還請神醫盡快想個醫治的辦法吧!”

“憂慮成疾……”

張仲景一聽到這個病癥也不由得愣住了。

見張仲景沒有說話,史阿便又催馬來到隊伍前方。

放下窗簾,張仲景眉頭緊鎖,喃喃道:“這憂慮成疾,乃是因為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此等病癥,我如何能醫治……”

“憂慮成疾?”

劉禪閉著眼睛,腦海中思考著病人的身份。

根據史阿的只言片語,劉禪分析著病人的身份:“要劫張仲景去治病,只能是與父親對立的曹魏高層。曹魏不是沒有醫者,要請神醫,看來他的病非常嚴重,很可能就病死于今年,又是憂慮成疾的病,該是誰呢……莫不是荀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