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第五章:心不可急,循循漸進

“只是,徐子臻不知和主公在帳中說了什么,讓主公如此開懷。”

“哼,”戲志才長舒一口氣,深深的看了荀彧一眼。

有些話,荀彧是絕對不能明白的。

即便是他明白,也不能明白。

……

中午,日上三竿。

徐臻在校場練習劈砍結束。

他用的武器是環首刀,直窄刀身,比較輕盈,刀面較窄,整個刀身微微向內弧彎曲,刀身長三尺六,比一般的環首刀要更長些。

之所以長,是因為普通的漢環首刀沒有“格”,因為此刀多用于劈砍,而沒有自刺這種用法。

徐臻則是特意加了一段“格”,用于護手,所以要稍長。

無非是多費點氣力,熟練之后一樣能夠使用自如。

這把刀兼具了靈動和力量感,顏值很高。

漢環首刀,屬于是最為常見的制式兵刃,徐臻的佩刀也是自己多次磨礪,鍛煉過。

今后若是遇到好的材料,他還會讓工匠再次熔鑄,一把刀,不用多次更換,他準備慢慢的養刀,以血肉來磨礪。

你完成了1000次揮刀

獲得自律點+10

很好。

每天固定練刀,得到的收獲的確是最高的。

“武力增加,代表了基礎的能力。”

“但是和人交手的才情與技藝,都是要不斷磨煉。”

“還有兩個時辰,繼續練馬術。”

徐臻內心很篤定,亂世生存千萬條,自保是第一條。

現在既然已經得了賞識,可以為儒生謀士,不需要再上戰場廝殺,但也必須不斷提升能力。

刀的鋒芒不一定要外顯于世,應當藏于鞘中,當拔刀一斬之時,方可有最利的鋒芒!

……

三日過去。

武力:63

日夜不輟,持續修煉的徐臻再次增加了一點武力。

氣力、體魄和武藝上的基礎能力,都得到了非常全面的提升。

因為他日夜練習武藝,別看只提升了一點,但對于他來說,已經屬于一場交戰中的全面提升。

相當于達到了新的臺階。

或許再提升下去,可以嘗試去開兩石弓。

不過,此時徐臻的新職務、軍帳、官邸,全都安排了下來。

他需要先熟悉從事的職務。

宅院雖然不大,但是已經有前院、正堂、后院以及東西廂房。

宿衛可以挑選十人,曹操派人送來了五十金,百石糧草,還有一匹堪稱良駒的戰馬。

噌!

徐臻反手持刀劃過了木人的頭顱,在脖頸處精準的留下了一道一指深的痕跡。

力道已經很大了,但是徐臻更注重速度。

你完成了1000次揮刀

自律值+20

不錯,又增加了。

“差不多了。”

徐臻用一張布巾擦拭著刀身,然后收入鞘中。

回到營帳內,徐臻簡單清洗了一下,然后換上了寬松的裾袍,以黑色腰帶束于腰間,和兩名宿衛去尋曹純。

此時也是在正午時分,徐臻到曹純帳前。

“子和將軍,在下徐臻,求見將軍領十名宿衛。”

“徐伯文!”帳內深處蒲團上站起一人,面色頗為嚴肅,看到他之后徐臻才發現。

原來曹純他之前早已經見過,上一次在東南小營時,曹操帶人來考校,其中管轄宿衛的將軍便是他。

“來,”曹純招了招手。

“先生既然已為從事,能否也為我解疑惑?”曹純當天也在,當然知道曹純對徐臻的態度轉變,所以明白他的地位也并不低。

既然曹操能有所獲,他也應當有。

不過,徐臻即將要去議事,想要長篇大論的聊,基本上不可能。

“將軍請說,我知無不言。”

曹純拉了徐臻坐下來,道:“你只需給我解惑,接下來宿衛之事,我幫你挑,若是有特定的要求,只管開口便是。”

“真的?”

這倒省了不少事了。

“那將軍請說吧。”

“我現在,只能做宿衛統率嗎?”

“為何這么問?”

徐臻記得,曹純歷史上地位非常高,但是前期的確因為諸多族中兄弟太過耀眼,不得已而領宿衛,暫無過多作為。

“我只覺得,宿衛難以有所功績,如今誰不想名揚四方,我也渴望如子孝、子廉、元讓他們一般,統千軍御萬馬,建立功業。”

“將軍不可急切,”徐臻篤定道:“將軍認為,宿衛不重要?”

“重要,但無立功之地。”

“非也,唯有最信任之人,方才委任為宿衛,這樣是在下雖只十額,也要親自挑選之由。”

“宿衛伴身,乃是日夜無休,需得是正直之人,忠心之人,親近之人,方才能放心入睡,而且,要勇武過人又不乏急智。”

“將軍能得宿衛統率,已經是羨煞不知多少族親了。”

這……

曹純的心結好像打開了一些,深吸一口氣后沒忍住,嘴角上揚的笑了起來。

但很快又恢復了嚴肅,“可我總不能一直做個宿衛吧?”

“自然不會,子和將軍,有一猜測,雖不嚴謹,但既然你肯幫在下,呃……還是告知你一聲。”

“伱說,”曹純本來就不打算問出什么來,他只是受人之托,來試探一下徐臻的才學。

沒想到,還真有東西。

而且方才徐臻所言,都十分真摯,不光是點醒了曹純,甚至說得他心中內疚。

“軍屯之后,青州兵有精銳數萬,將軍應當安撫好他們,一旦這些兵馬編入麾下,此前你所言數位將軍都有各自部曲,那這一支新軍,由誰來領呢?”

“那必須是我了。”

曹純恍然大悟。

這絕對不可能交給外姓將軍。

“將軍,既如此,便拜托了。”

“其余人需剛正不阿者,盡忠職守,出身不論,不可有前科,除一人之外,我特定要太守麾下一名兵卒,名為典韋者。”

“好,典韋,我記下了。”

“那其余之人,也請將軍費心了。”

“先生說笑了。”

曹純起身拱手,徐臻坦然真誠,讓他根本不會怠慢,自己有心試探,他卻實誠而言。

這番話,說得很是在理。

徐臻言下之意便是,只需要做好自己,與青州兵打好關系,日后必然有好處。

……

下午,在陳留封丘軍營而來。

一名鐵塔般雄壯,肌肉虬結,兇神惡煞的男子到了徐臻的營帳內。

“小人典韋,特來求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