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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競技
隱約聽見她說的是:“以后你再也不能玩女人了。而且,你和你主子的能量鏈接會變得紊亂。我會把他找出來,揪掉他的腦袋!”
然后我就瞬移了。
帶著全身無盡的痛苦,我來到了希莉格的牢房前。與之前不同的是,我全身都是血,將滿地的生命精華弄污了。
劇痛!
劇痛無比!
疼得我在地上揪頭發打滾!
迅速脫掉鎧甲,發現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自里向外翻轉綻開。雖然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疼,但肯定比那個疼多了,疼痛指數至少超過十二級!削皮挫骨之痛。
那該死的女人,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要死了……
我需要白井輝!
剛這樣想著,一群人飛奔而來。感謝蒼天白井輝首當其沖,像豹子撲食那樣竄到我的身邊,半秒不耽擱的按住我的后背使用治療法術。
“我艸!”一陣慘叫,“住手!更痛了!”
白井輝嚇得收了手,但猶豫之后強壓著我繼續施法。頓時像有一億根針在我的體內翻轉!
“我說了,住手!”
“但是冕下,這出血量……!”
諸葛俊嬋推開白井輝嚷道:“停止吧,他全身的魔能全都逆流了,繼續使用治療術只會讓他死的更快!”
白井輝臉色煞白,從地上爬起來跪在我身邊,手足無措。
諸葛俊嬋掏出長劍刺入了我的胸口,然后被眾人擒住:“放手兔崽子們!我有分寸,避開了心臟,這是封魔石打磨的長劍,可以阻止魔力逆流吶!”
我咳了一口血:“放開她,我確實感覺稍微好點了。”
白井輝再次對我使用治療法術,疼痛減輕,但仍然沒有消除。我的血肉依然如開水一樣在翻滾著,鮮血濺到身邊每一個人的臉上。
“我止不住!”我從沒見過白井輝如此慌張,“五臟六腑全都亂了,還有劇毒,誰都行快來救人!”
綠茶也按住了我的后背,傳來了與治療術不同的一股暖流。感覺稍微好些,但還是不夠。
元啟源嘆了一口氣:“本不想花如此大的力氣救你……”然后白光一閃,進入了半神狀態,將那對光翼刺進了我的身體,頓時像海綿一樣吸出了大量的黑霧。
眼看快至翼根,他自斷雙翼并取消了半神狀態,喃喃道:“這是還你助我扶持皇帝登基的人情,反正還會再長出來。”
我抓住元啟源的褲腿問道:“吸出來的是什么?”
“高等魔族的詛咒,而且非常強大,沒吸干凈,我盡力了。”
我就知道,那該死的女人果然是魔族!但為何不曾如同看到火花那樣有共鳴感?
巴卡兔掏出幾根注射器扎進我的側頸。
這些辦法都有效,但卻遠遠不夠!
疼得我無法正常思考,被他們七手八腳的抬到大床上,不消一分鐘就將床單全部染紅。
白井輝不停的用治療法術給我吊命,巴卡兔也每隔段時間就給我扎一針。盡管減輕了,但依然劇痛無比,而且血肉仍在翻疼。
由于我不由自主的去抓全身的皮膚,于是被他們用封魔長釘刺穿手腳釘在了床上。如果不是他們一直試圖救我,還以為要造反了。
“親愛的,你必須要說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夜族領地的那個女人!我上了她!黑衣!黑發!”
諸葛俊嬋和白井輝不禁臉色一變:“你可能不知道傳聞,黑衣黑發的女子是……”
“我踏馬知道!她勾引我,也怪我了?”
全場一陣沉默。
忽然白井輝回頭問道:“咦?你干嘛?”
“強化治療法術的效果。”冰曉夏從背后抱住了白井輝,身上微微泛出了白光。
巴卡兔急得只轉圈:“如果FH56在就好了,她一定可以解毒,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
真煩,我快疼死了,你提她干嘛,搞得我愧疚感陡升。
藍海躊躇了很久,拿著一根注射器走向我。
巴卡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如果這是治療針劑,你為什么這么猶豫?”
“止痛劑。效果非常好,只不過,有些副作用……”
啪嚓!
針管被冰曉夏猝不及防的捏碎:“不要開玩笑了,你竟然打算對傷患使用毒品?”
藍海咬著嘴唇低下頭,退后,被賣女孩輕聲安慰。
真是亂七八糟,我都這副慘樣了他們還內訌?說好的統一戰線呢?
“我看幫不上忙的人還是離開房間吧。”元啟源攬著藍海和賣女孩轉身說道,“不過這詛咒的力度拿捏的還真準,恰巧在疼痛的極限又不會昏厥,在致命的邊緣又不會立刻死去。真想看看那個女人是誰。”
“出去!”該死,居然還說風涼話!
元啟源等人剛打開房門,就遇到雅如蘭闖了進來,進門就是一頓指責:“七夜濁。是不是又是你在搞事……喵?”
她盯著我,然后念叨了一句:難怪腦波如此混亂。
隨后瞪了一眼諸葛俊嬋,后者一臉莫名其妙。
“白井輝,他怎么了喵?”
“冕下他身負重傷、詛咒還有劇毒。”
“哈,因為亂上女人喵?”
雅如蘭怔住了:“真的假的,我就隨口一說居然猜中了喵?”
“幫還是不幫?”
“當然幫喵。”
雅如蘭不掩幸災樂禍的神情,趴在了我的身上,親吻我。嘔!她把舌頭直接伸進了我的胃里,一頓亂攪。我喊不出聲,眾人也沒有阻止——有些人確信雅如蘭不會害我,而其他人則不敢阻攔。
委屈。
我的嘴和胃都被玷污了。
“好了,解毒完畢喵。”雅如蘭抽回了舌頭,摸了摸嘴角,“愛妃還是這么令人心醉喵。”說罷,她坐到一邊悠閑的觀望:“怎么了喵?已經解毒了,你瞪我干什么喵?”
眾人沉默。
白井輝回過頭來,低聲說道:“確實,劇毒已全部清除。”
他們再也沒有其他辦法,就這樣持續為我吊命。我能感覺到疼痛在逐步緩解,卻慢得和抽絲一樣。疼得睡不著,也動不了。
約十小時后。
出血終于止住了。
在漫長得和永遠一樣的殘酷折磨以后,我全身虛脫了。
“額……”
我在攙扶下吃力的坐起身。嘛,大難不死,命最重要,還活著就行,只是全身發軟。
我忽然發現他們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怎么了?我毀容了嗎?”畢竟剛才血肉翻騰,皮開肉綻,難道白井輝給我留了滿臉傷疤?
“不,冕下……挺好看的……”
聽你放屁!好看,你的語氣還如此糾結?“拿鏡子來!”
無奈之下,她將鏡子遞到我的面前。
沒多少變化,就是……有點說不上來的異樣,或許是太虛弱而消瘦了吧。我的臉還是我的,沒有傷疤,而且甚至還更好看了……不,更漂亮了?
我試圖下床,卻發現身上、衣服上全是干涸的血跡,粘噠噠非常不舒服。“你們剛才為什么給我擦拭身體又半途放棄了?難道嫌贓嗎?”
“不敢!”巴卡兔俯身行禮。
搞什么鬼?
在攙扶下坐到床邊,脫掉上衣:“餓壞了,有吃的吧?”
話音剛落,我忽然發現……
我有一對大胸,D罩杯。手感還是不錯的,又滑又沉,但抓太用力會痛,原來胸部是如此敏感的東西嗎?
脫掉褲子。揉了揉小核,一陣酥麻感瞬間如海潮般傳遍全身。嗯,和男性前端的感覺很類似,只是更敏感。
我下面毛好多,回頭除掉它們。
嘆氣。
下床。
走向門外去吃東西,真的很餓了。
“我艸!”我突然跳了起來,“我怎么變成女的了?”
我飛奔到鏡子面前。臉和身體乍看之下變化不大,只是臉型稍顯幼圓,胸大臀寬大腿還粗了一些,胳膊反而細了。
上面有,下面無!
是誰!
我指著白井輝問道:“是不是你偷走了?”后者搖頭。我指著雅如蘭問道:“你的變形面具…”后者攤手聳肩。我指著綠茶問道:“剛才給我體內輸入了什么?”后者回答說是罡氣。“放屁罡氣,我以后要被人肛了!”然后哈哈大笑,繼續指向巴卡兔:“一定是你!給我打了什么針?”又指著元啟源問道:“哈,還有你!肯定是你用半神技能把我……”
一聲掌摑。
幾聲驚呼。
我感覺臉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是冰曉夏扇了我一耳光。
“該死的女人,你不想活了嗎!來人,給我把她…”
啪!又一掌摑,她竟敢扇我兩次?
一直寡言少語的冰曉夏突然像暴走了似的,用一根手指戳著我的鼻子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是你不想活了!尊敬的「教皇冕下」!你指責的這些人,全靠他們你才能活下來,你醒后的第一句話應該是感激,而不是像個獨裁者胡亂猜忌!”
“而且,別說「該死的女人」,現在你!也!是!”
額……
“沒有你的這些朋友,你早就死了!而沒有女人,你根本不會出生!”冰曉夏忽然長嘆一口氣,“我原本奉命去感化黃昏區,喚醒真善美,喚醒良知,但比起整片黃昏區你的問題更為嚴重!你病了,病入膏肓,名叫「被強大力量懵逼而變得扭曲目中無人的獨裁者病」!”
“放屁,你胡……”
“我胡說?”冰曉夏嗤笑一聲,“醒醒吧,「偉大的冕下」!還沒吸取教訓嗎?第一,如果你聽了陰影術士的勸告,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這是待朋友不信!”
朋友?但是他……
“第二,你保證不會去對黑衣黑發女子亂來,但沒做到,這是不誠!”
這些事是我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說的嗎?好像有點印象。
“第三,你的濫情……不,已經比看清還糟!除了種豬之外,還有哪個男人會當眾侮辱一名陌生而危險的女子?”
罵我種豬?
眼前這位身材不高年齡尚小的少女,竟然爆發出令人震撼心靈的能量。我不服氣,但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你的三觀急需糾正,冕!下!而我,寧愿暫時延后神圣的使命,優先拯救你。請心懷感激!”
我臉頰抽了抽,把到了嘴邊的謝謝二字咽了回去,擺手示意其他人把她拖走。
煩死了。
她說的我心煩意亂。什么叫糾正三觀?我三觀怎么了,只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已,有何不妥?可笑!可惡!
或許我的怒氣太明顯了,在出門時竟無人伴在身后。無所謂,我自己反而清靜!
來到廣場,賣女孩坐在一輛越野車的駕駛位望著我,并打開了我這方向的后車門。
也好。
我剛要上車出去透透氣,諸葛俊嬋跑了過來。
她看著我。
我看看了她身后一群人在教堂門口怯生生的望著我的情景,心中一股不悅油然而生,跳上車并對諸葛俊嬋招了招手。
我們三人疾馳在湖畔。
湖面泛著刺眼的光線,湖畔的草地亂七八糟,路上礙眼的旅行者漸多,有人還在建造違反規劃的新房屋,這些樹苗種的毫無規整,該死,為什么今天連一朵都沒有曬死人!
我沒問賣女孩要帶我們去哪里,也不關心。
匪窩。
水下隧道。
賣女孩恭敬的退下了,只留下我和諸葛俊嬋。
“這是!”
“我猜,現在是我專屬的魚塘了吶,如果親愛的允許的話。”
我就知道,這里如果恢復了生機除去劇毒,是非常壯觀的水族館!我們站在四周全是透明玻璃的巨大管道中,似被人重新擦拭打磨過了,頭頂和周身的柱形玻璃如同不存在一樣的透徹清晰,仿佛伸手就能觸及到波光粼粼的湖水。上一次因為蒙落了厚厚的塵土,現在才發現我們的腳下也是玻璃的地板,就好像置身在湖底一樣,只有我和諸葛俊嬋漂浮在魚群之中,穿梭在從湖面投射下來的縷縷陽光,如夢如幻。我看著諸葛俊嬋的臉龐,此刻已經被波光照耀得絢爛奪目。一時之間我產生了錯覺,她是人魚公主,因為身后就是她的宮殿和子民。
我大概就這樣盯了他很久,很久,直至她臉頰微紅的避開了我的目光,只留下嘴角上的微笑。
如此可愛的女子。
“咦?”我剛想上前親吻她,卻發現自己連身高也縮了一截。
諸葛俊嬋噗嗤一聲笑了,雙手捧起我下巴,眼神略帶戲弄:“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親女孩子。”
“哼,就算踏遍千山萬水,我也會找到恢復性別的辦法。我知道自己無所不能!”
她怔了怔,隨即輕笑起來:“不用那么遠,巴卡兔說明天就能幫你做手術,保證可以徹底復原。你剛才離開的太匆忙,沒有聽到。”
我不由松了一口氣。
不對,我一個男的為什么要做變性手術變成男的,各種別扭啊!
“那么,老娘開吃了。”
“等……!”
不由分手,她開始略微霸道起來,緊緊摟住我一頓熱吻。我發誓反抗過,但力氣也變小了,而且反抗也不心誠。
不久全身酥軟,垂下了雙手。
身上這股燥熱是什么……
我們相吻了很久,最后靠在了她的懷里。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居然被自己的女人摟在懷里?但感覺還不壞。
“親愛的,心情好些了嗎?”
我點點頭。
周圍的魚兒形形色色,五彩斑斕,成群的圍著我們暢游著,如此自由在在。我不知道剛才為什么那么憤怒,大概是因為失去了小七夜濁了吧。
“你不介意我變成……女人?如果手術失敗了怎么辦?”
“我喜歡的是你。我花了一生去期盼你的出現,然而現在又得到了第二次人生能和你重新開始,你是男是女,是專一還是情種,是正是邪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吶?「我喜歡你」這件事,其實和你無關。”
“只不過,我只有一句話,一直想問你:「你真的想要和全世界的女人做愛嗎?」”
“額?”
我看著諸葛俊嬋認真的眼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我想和全世界漂亮的女人做愛,哪怕窮盡一生在旅途上,至少以前是這么想的。和女孩子滾床單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啊,我希望能得到更多,更多,更多!但現在,不確定了。好像也不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
至少,那樣做會讓月偶愚傷心至極,也會遇到危險的女人,雖然現在哄好了,但當時白井輝是嚴重封心的狀態。
所有女人?藍海的老婆是不是也包含在列?那藍海會怎么想?如果是賣女孩的愛人呢?他又會如何看待我?我好像之前還打算用胯下炮擊穿武裝天使吧,無性生物!
好像有什么地方開始不對勁了。
從第一次許愿之后嗎?
看到我沉默不語,諸葛俊嬋將我摟得更緊了,輕拍起我的后背低聲說道:“你一定累壞了,睡吧。”
就像老奶奶在哄小孩子。
不過我確實精疲力盡了,被劇痛折磨了十個小時,說實話如果不是一直有人在守護者我,我恐怕不死也瘋了。
我應該,坦誠的感謝一下那些同伴。
醒來之后就去……
人在愜意的地方入睡總是很快,心愛女人的懷里,夢境般的風景,寧靜的兩人世界。
反正明天我就恢復男兒身了。
醒來。
還在酒店里,月偶愚就在我的身旁,看著我的睡臉。
咦?我剛要起身就發現動彈不得,自己居然被捆住了!
“月偶愚,你干什么?”
“是你要干什么?”月偶愚扶額,無限苦惱的指著對面,“是你倆要干什么!剛睡著你就突然站起身要出門,被我攔住。不久,雅如蘭也過來了,和你一樣類似夢游狀態,非要相擁在一起!你倆這算什么,夢中會情人嗎?”
我發現雅如蘭也被捆住了,扔在房間的角落里。
“我……”我剛想要解釋這不怪我,卻只見月偶愚捂著臉對我說道:“這么久了,七夜濁,我只想問一句話,就一句話!「你真的想要和全世界的女人做愛嗎?」”
我怔住了。
為什么她也這么問,還只字不差的?
A,沒錯!我想!
B,不,我猜十幾個應該就夠了。
C,但總有幾個人是我無法舍棄的。
D,其實我內心深處只希望有一人相伴足矣。
E,做愛?那么危險的東西,嘁!你都不知道我剛才都經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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