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大反派系統

第九章 高手之爭 虞淵封印

第九章高手之爭虞淵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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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

炭火熊熊的大帳里,蒙恬放下了手中的帛書。這位帝國的上將軍臉上,不覺得閃過了絲憂意。

“不知道將軍有什么煩惱,在下或可一解?”

酈食其,這位秦太子天策府中的參事此刻拱手立于蒙恬下側,躬身說道。

蒙恬自將酈食其引入帳下之后,長城軍團內部,一應的決策都沒有回避他。

一方面,自然是因為酈食其是秦太子的參事,將來的戰事需要九原與云中兩地聯合開展。而另一方面,酈食其對軍政要務各方面的決策,在見解上往往有著獨到之處。

蒙恬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公子扶蘇知道了我軍各個營修的工事被匈奴高手襲擊,進度緩慢。所以派了一干高手前來,想要協助我軍。”

酈食其微微一想,很快就明白了。公子扶蘇對長城軍團看來也有著拉攏之意。

這也難怪了,公子扶蘇在帝國內部軍隊之中,除了昌文君之外,基本沒有什么上的了場面的大將站在他的一邊。

有著高手前來協助,本是一件好事。不過想想投靠在公子扶蘇手下的那些高手,原來都是諸子百家之中的中立派,又或者干脆就是反秦聯盟一邊的。

這幾年來,公子扶蘇或招安,或讓他們投誠,斷斷續續的為墨家等江湖反秦勢力洗白,甚至還為他們在帝國內部謀得了差事。

這就比較鬧心了。

酈食其一笑,說道:“將軍,這是一件好事啊!”

“好在哪里?”蒙恬問道,他還真沒有看見什么好的地方。

“匈奴現在遁走,乃是為來年大規模反攻作出的假象。而我們這邊,誘餌已經準備好了,剩下的就只剩下讓匈奴上鉤了。這種情況之下,不妨讓那些高手與匈奴之人相搏。戲演的越足,胡人咬鉤的時候便會順利。”

酈食其淡然的說道,頗有些風輕云淡的樣子。

蒙恬一愣,心道,這家伙不愧是太子殿下的手下!這是擺明了要讓公子扶蘇麾下的那些高手與胡人拼得兩敗俱傷啊!

不過蒙恬并沒有反對,說道:“這樣,就按照先生說的辦吧!”

田言的身體并不好,當她辭別公子扶蘇后,便離開了咸陽。

田言并沒有與農家或者其他門派的人一路同行,而是駕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與梅三娘一路北行。

馬車行使在崎嶇的道路上,與關中的平坦大道不同,北地郡中的道路只是經過簡單的推平修整,而且,絕大數道路都是相當原始的狀態。

“咳咳!”

馬車緩緩的前行,因為田言的身子,車夫也不敢狂奔飛馳,一路之下耗了不少的時間。

偌大的車廂之中,貼上了厚厚的氈步,將車縫漏風的地方塞得滿滿的。小蘭更是一直在照顧著田言,丹藥不斷。

可就是這樣,田言的臉色也是一天比一天差,整個人病懨懨的。

梅三娘看在眼里,不覺得抱怨上:“堂主,你又何苦將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呢?”

先不說北地郡的路比起上郡來要難走的多,何況這里城縣稀少,能夠提供的藥品與工具更是少得可以。

有的時候,她們這些人幾天也躺不上床榻。當然,梅三娘等人都是高手,修為深厚,這些也都算不上什么。

可是田言卻是不同,一副病體,又是何苦來哉!

“我一定要親眼去看一看,秦太子這些年來都做了什么?”田言喃喃的說道。

“秦太子?這個混蛋!”梅三娘雖然一介女流,但是脾氣卻是比男子還烈。想起了那個夜晚,農家隨著六堂堂主前去參加婚宴的大量隨行高手都被剿滅,這其中,就有著梅三娘不少的好友。

因此,梅三娘對秦太子的觀感可是一直很惡劣。不過她有些奇怪,問道:“他不是被貶云中了么?堂主你要看也要去云中郡,為什么要來北地呢?”

“梅三娘,你怎么這么多的問題啊!”小蘭嬌斥道。真是的,明明田言的身體已經很差了,這家伙還是這樣問東問西的。

梅三娘摸了摸頭,爽快的一笑,說道:“堂主,對不住了。”

馬車忽然停滯了,梅三娘翻開了車門,問道:“怎么回事?”

卻見一個農家的弟子跪伏在車下側,遞上了一個竹筒,“九原傳來的情報。”

“知道了。”梅三娘站在車轅上,接過了竹筒,回轉車中,將之遞給了田言。

馬車繼續前行,田言打開竹筒,拿出了里面的帛條,看了一眼,面色更加蒼白:“公子派去的高手與胡人血戰數番,損失慘重。不過胡人也都退了。”

胡人退了,這不是一件好事么?眾人看向田言的時候后,卻發覺她臉上沒有一絲的喜色。

“小姐,怎么了?”小蘭溫聲說道。

“數日前,我方的探子發現了胡人的一小隊人馬。上百高手就此一路北追,一直追出了陶山地界,卻被早已埋伏好的匈奴大軍圍殺,無一幸存。”

“什么!”

眾人大驚,如此一來,公子扶蘇派出去北上的高手不是剩不了多少了么?

“經此一戰后,匈奴與帝國在邊界上的爭斗也已經告一段落。”

“那堂主,我們要不要繼續北上?”小蘭問道。

“我們繼續北上。”田言無比堅定的說道。

云中殿。

嬴子弋負手站于王座之前。

殿中,十數人跪伏于下。為首之人便是塞北落劍宗的羅一劍,這些人都是在燕趙之地,江湖上有數大勢力的首領。

“本王將你們喚來,是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情。”

“請太子殿下示下。”羅一劍躬身說道。

嬴子弋瞥了他一眼,這個羅一劍,一身修為已經至頂尖高手之境。落劍宗的宗門坐落呂梁山中,他這個塞北一劍名號雖然有些不符實,但是修為卻是實打實的。

“本王于天策府中新成立一軍,名曰玄策。與天策軍不同,這支軍隊本王打算選拔你們門派之中的年輕弟子入伍。”

眾人互相看了看,秦太子是打算將燕趙之地的江湖勢力都收入掌中了么?

與天策軍不同,嬴子弋打算將這支玄策軍打造成一支精銳的斥候部隊,直屬于天策府管轄。衛莊作為其首領,手下大量的殺手經過軍事化訓練之后,組成了玄策軍的骨干,而有著這些江湖門派的弟子加入,玄策軍必然會盡快成型。

“在下謹遵太子殿下之命。”羅一劍沒有多說什么,低首言道。

有著羅一劍領頭,其余勢力的首領,也是紛紛應和道。

“很好,你們下去吧!”

待得一眾高手走了下去,衛莊從殿側的銅柱之后走了出來。

“殿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衛莊的臉上泛著一絲不解,問道。

“術以知奸,以刑止刑。”嬴子弋淡然的回答道,話語之中的含義卻讓衛莊一愣,隨之便是相當長時間的沉默。

“昔年在陰陽家之中,韓非的死因,你已經知道了吧!那么故人的遺志,你愿不愿繼承?”嬴子弋接著問道。

“這便是殿下成立玄策軍的原因么?”衛莊眼角泛著一絲寒意,嘴上卻是彎起了一個相當的弧度,說道:“有趣。”

“冬去春來,胡人將要入寇。衛莊,你帶著手下的玄策軍,現在就離開云中城,藏于陰山余脈之中,待得大軍一起,伏殺于后。”

“臣遵命!”衛莊拱手言道,這三個字,他咬得特別的重。

蜀山。

石蘭站在昔日的城寨之前,今時,這里已經成了一片廢墟,荒蕪沒有一絲的人煙。

久別重逢,石蘭想起了昔日的回憶,臉上不覺得留下了兩行清淚。

“石蘭,這就是你的故鄉么?”項少羽站在石蘭的身旁。這些年來,小胖墩經過持續的鍛煉,此刻,一身肥膘化作滿身的肌肉,六塊腹肌閃爍著智慧的光澤。他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貴族錦袍,英武之中透露著一絲霸氣。

那日雞腿明被高月出手教訓之后,回到營地,左思右想,覺得自己還不夠努力,要把墨家的心法練好了。不然將來要是娶了月兒,成天被自己老婆欺負算是怎么回事?

雞腿明暫且把高月的事情放在一旁,三人又開始了西行之旅途。可是當他們跟著石蘭來到了蜀山舊地,卻發現,當地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石蘭留著淚,沖進了寨子里。天明和少羽擔憂的跟了上去,卻最終發現石蘭蹲伏在荒地上,嚶嚶的哭泣。

雞腿明看了一眼小胖墩,示意快上去安慰啊!這種時候怎么能夠慫呢?多么好的機會啊!

小胖墩覺得也對,走到了石蘭的身后,剛要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時,大地卻忽然的一沉。

小胖墩幾乎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手停在空中,愣愣的沒有向前。

“剛剛發生了什么?”雞腿明疑惑的向前,說道。正在此時,小胖墩縮回了手。

石蘭回過頭來,臉上淚痕猶濕,凄然的說道:“這是虞淵封印在召喚。”

“那是什么?”小胖墩和雞腿明互看了一眼,問道。

“那是我們蜀山守護著的古老的秘密。你們跟我來。”石蘭心中糾結,難道長老當初說的蚩尤王的傳承者,就在這兩人之間?

石蘭將他們兩人帶到了一座獨立的山峰之前,翻開了一塊石塊,輕輕一扭。整座山卻像是受了巨力一般,抖動了起來。

碎石滑落,孤峰震顫,三人面前,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洞口。

“這里面,便是虞淵封印。你們進去吧!”石蘭說道。

“我們?”雞腿明和小胖墩用手指了指自己,“你不跟我們一起進去么?”

“我是虞淵守衛,不能進入里面。里面有著一座封印的法陣,我們蜀山一直在找尋的傳人,就在你們兩人之中。”石蘭正色的說道。

“數千年來,我們蜀山虞淵守衛的職責,便是要找到傳人,并效命于他。只是如今,虞淵守衛就剩下我和哥哥兩個人了!”

石蘭說著,語氣之中泛著淡淡的失落。

“我明白了!”小胖墩說道,“我們會幫助你完成職責的。”

“謝謝你們!”石蘭一笑。

看著這甜美的笑容,小胖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融化了,拉著雞腿明,一言不合就沖進了洞口。

“哎哎!我沒說我想要做那個傳人啊!”洞口中,回蕩著雞腿明委屈的聲音。

石蘭一笑,屈膝坐在了地上,等著雞腿明和項少羽。

只是,還沒有過多久,就有數十人手持竹矛,圍了過來。

“你是什么人?敢擅闖我們蜀山的禁地!”來人的首領大喝一聲,說道。

“阿成叔,是我啊!我是小虞啊!”看著蜀山的故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石蘭的淚水不覺得流了下來。

“小虞?”眾人互相看了看,那個叫阿成的老年人忽然眼中一亮,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對對,是小虞!這丫頭我從小看到大,不會有錯,她就是小虞。”

阿成這么一說,周圍的人也紛紛的放下了手中的竹矛,寒暄道::“小虞啊!這么久不見,你這丫頭怎么變化這么大?”

眾人七嘴八舌,石蘭被圍在中間,插不上話。最終,還是那個叫阿成叔的分開了眾人,“好了,好了。小虞剛從太子殿下那里回來,你們讓她休息休息吧!”

“太子殿下?”石蘭有些不可思議,為什么眾人口中對嬴子弋這么恭敬呢?“對了,大家現在都在哪呢?”“我們啊!現在都已經遷到了錦官城中了。小虞,你不知道啊!你離開的這些年,錦官城的變化有多么大,巴山之中的山民大量的遷往了蜀中。錦官城附近的幾座城中,都是人滿為患,各城城墻都擴了好幾圈呢!現在大家也不叫錦官城作錦官城了,好像從古典上取了個名字,對了,叫什么來著?”阿成叔向著后面的一個少年詢問道。

“是成都。一年成邑,三年成都之意。”

“遷往成都?是秦太子逼迫你們的么?”聽著蜀山民眾嘮家常一般的談話,石蘭問道。

“這丫頭說什么呢?”阿成叔一臉你在開玩笑的樣子,“太子殿下對我們可是有著天高地厚之恩啊!”

石蘭看著蜀山之民上臉上的笑意,臉上表情忽的一滯,感覺心中空空的。蜀山之人沒有想象之中的被帝國奴役。那么,她堅持了這么久的仇恨究竟算什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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